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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离我们有多远-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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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美丽开始也试着想方设法逃出去,跑了两次被抓回来,抓回来不免一顿皮肉之苦。打害怕了,她也就不逃不想了;在染缸里混的时间长了,她也就习以为常了。仅一年多时间,汤美丽便学会了吸烟、酗酒、打牌。嗓子也不吊了,腿也不压了,有人对她说:“美丽啊,吊什么嗓子压什么腿哟,你吃你那张脸蛋一辈子也吃不完!”这话虽说绝对了一点,但也是事实。每当汤美丽出场时,台下总会有一阵怪叫、欢呼之声,这种刺耳的怪叫与欢呼,刺激着汤美丽的虚荣。    
    一天晚上演出下来,她发现张老板呵欠连天,卷着纸卷往香烟里抖着什么:“张总,你在吸毒?!”    
    “什么吸毒不吸毒的,难听死了,不就是抽一两口四号么?”    
    汤美丽睁大了眼睛:“四号?什么四号?”    
    张老板把他刚抖完粉状物的一支香烟递到汤美丽面前:“这玩意儿解馋,你来一口吧?”    
    “不是毒品吧?”汤美丽天真地问。    
    “什么毒品?要说毒品,香烟也是毒品呀!你抽那么多干吗?尼古丁不是没把你毒死?”    
    汤美丽接过烟卷猛抽了几口,这东西真比香烟还来劲呢!于是她又抽了几口,眼里开始飘飘忽忽起来,张老板趁势将汤美丽压在身下……    
    汤美丽染上毒品之后,算是真正彻底地堕落了。    
    毒品不比香烟,没有经济支持是无论如何不行的。为了满足自己对毒品的要求,汤美丽拼命地挣钱;为了拼命敛财,她开始了从歌星到脱星的人生道路。


第八章 比毒还毒的毒疯狂难到天明

    1998年3月下旬的一天晚上,“大地歌舞团”的连场劲歌艳舞又开始了。    
    头一两场观众较少,熟悉门道的人都明白头一两场时间早,只有劲歌,没有艳舞,刺激不够,所以观众较少。但到了夜间10点之后,观众开始多了起来。到了11点,几乎是座无虚席。一过12点,精彩的节目终于最后亮相。    
    只见汤美丽与几个浓妆女子开始跳上舞台,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哼着谁也没有听明白的曲子,灯光忽闪着时明时暗。扭唱了几分钟之后,观众开始怪叫,开始大喊:“上艳舞!上艳舞!”    
    汤美丽和她的几个舞伴开始在变幻的灯光下、躁狂的乐声里剥去上衣,褪去裙裤,并伴以下流动作——    
    就在这时,观众中突然传出一声声怒喝:“不准动!我们是警察!”    
    面对七八支黑洞洞的枪口,台上台下的人谁也不敢乱动一步。台后的张老板跑到出台口吼道:“干什么的!干什么的!干——”    
    第三个“干什么的”尚未出口,冰凉的手铐首先铐住了他挥动的双手。    
    便衣警察旋即命令汤美丽等舞女:“快穿上衣服,后台集中!”    
    之后,张老板被判刑,汤美丽等人被劳教。    
    在劳教所里,汤美丽为了早日出来,基本上还是听说听叫的,没添什么大麻烦,加之她在所里组织犯人业余演出积极能干,两年劳教一满,她就出来了,重新卷进社会的浪潮之中。    
    出狱后她曾找过她母亲,听邻居说,母亲走投无路时,再度嫁人去了山西。至于山西什么地点,邻居也就一问三不知了。    
    失去了母亲,没有了家,汤美丽像一朵飘萍一样四处流浪。期间也有一些昔日娱乐城听歌的捧场者给她介绍歌厅,让她重展歌喉,她摇了摇头:“都成烟锅巴嗓门了,咱不去凑那个热闹。”    
    歌不唱了,但汤美丽昔日的风韵还在,虽然肤色白皙变成了僵黄,但那脸盘儿依旧,身段儿依旧,一丝难得的笑容里虽然平添了许多悲凉与忧伤,但迷人的情态依旧。一句话,虽然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磨难和打击,汤美丽依旧是汤美丽!    
    汤美丽正是凭着自己的本钱,重新进入社会的。重入社会不久,便又被社会所接纳,屁股后面跟了一长串各有心事各怀鬼胎的追慕者。一长串追慕者中,有个名叫贺红伟的小伙子。贺红伟经营一家不大不小的电脑店,钱也有几个,他对汤美丽说他是某大学电脑专业的高材生,毕业后拒绝了所有前来聘他的公司和单位的邀请,自立门户,做起了电脑生意。    
    与贺红伟接触了一段时间,汤美丽认定自己可以将终生托付给贺红伟了,于是便与贺红伟住到了一起。    
    贺红伟也真心爱过汤美丽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里,他们出双入对,颇为生意场上的朋友所称道。早先,贺红伟也风闻过汤美丽的一些传闻,但认为“错了就改,改了就是好同志”。有一天,贺红伟发现一些烧残了的锡箔纸,他问汤美丽:“丽丽,这是什么东西?”    
    “香烟盒里都有这种纸啊!”汤美丽平静中透露出极力掩饰的微妙神态。    
    贺红伟捕捉到汤美丽这一微妙神态:“锡箔纸怎么能当烟抽?丽丽,你该不是在——”    
    汤美丽有些慌了:“没有没有,以前吸过,现在早戒了。”    
    “戒了就好,那玩意儿可是沾不得的哟!”    
    那以后,汤美丽真还努力克制了一段时间。她怕失去他。失去了他,她的生活又将失去支柱,又将无家可归。    
    两个多月之后,她还真的失去了他。失去他的原因不是她吸毒,而是贺红伟与人合伙虚开增值税发票,其他案子发了,他也就被牵连了出来。贺红伟因此被判刑,他的电脑店也被清理退赔。贺红伟入狱后,汤美丽又成了一个行踪不定的漂泊者。    
    汤美丽似乎把现实看透了,她认为她的遭遇是生活在欺骗她。既然生活欺骗了她,她也要欺骗生活。这就是汤美丽极度苦闷彷徨时寻找到的一个逻辑。    
    正是这种荒唐可笑的逻辑,促使汤美丽在非正常的人生道路上走得更远,最终跌入罪恶的深渊。    
    汤美丽又开始吸毒了,没有了较为稳定的经济来源,她只有靠出卖色相来筹措毒资。    
    开始汤美丽只坐“素”台,卖笑不卖身,凭她那一张漂亮的脸,即使吃“素”不吃“荤”,也能捞不少钱,想跟她缠绵的冤大头多得是。但后来由于毒瘾经常发作,强颜欢笑挣来的钱不够她抽了,她便下了水,开始吃“荤”不吃“素”,疯狂地出卖自己的身体。    
    毒品与卖淫,都是摧残青春与生命的利器。当两种利器一起夹击汤美丽时,美丽的花朵已经不再美丽,甚至有些“零落成泥辗作尘”的悲凉况味。    
    她开始消瘦,开始浮肿,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已不再波光莹莹,以前红红的嘴唇,现在必须用唇膏来夸张与渲染;以前丰满的胸脯,现在必须用泡沫塑料来填充垫衬。不然的话,她那两片唇像两片肉摊上惨白的肉片,她的饱满的胸如今只能是一马平川。当然,受到疯狂摧残的,便是她早熟而未熟的思想与精神……


第八章 比毒还毒的毒惊天一击

    因为卖淫,汤美丽再次被收容审查。    
    询问她的是一个女警官:“叫什么名字?”    
    汤美丽眼睛抬也不抬地回答:“陈小莉。”    
    “多大年龄?”    
    “24岁。”    
    “哪里人?”    
    “贵州。”    
    “身份证?”    
    “丢了。”    
    “没有身份证,怎么能证明你是陈小莉?怎么能证明你是贵州人呢?”    
    汤美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我是崔永元拿话筒——实话实说。信不信由你。”    
    “啪——”地一声,桌旁正在作记录的男警官,一击桌子站了起来:“你老实点!少油腔滑调。”    
    汤美丽乜了男警官一眼:“瞧你那德性,我油腔滑调又怎么啦?爹妈生就这副腔调!”    
    男警官拳头捏出了水:“你——!”    
    “我怎么啦?我不信你还敢动老娘一指头?我找你们头儿告你调戏妇女。”    
    女警官实在听不下去了,“刷”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汤美丽!你不要以为胡编个名字就认不出你了,‘二进宫’的人咱们这儿都有底儿!”    
    汤美丽一听叫自己的名字,骨架子就散成了一团:“既然你们都知道了还问……还问……还问什么呀?”    
    男干警重新打开记录本:“你要明白,这是在审讯你。”    
    汤美丽呵欠连天:“审讯不审讯都一样,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说着说着,汤美丽就瘫倒在地上,浑身发抖,鼻涕长流,而且脑袋撞到墙角,还出了血。    
    女警官立即吩咐男干警:“她毒瘾发作,快去叫医生!”    
    警医来了,大家七手八脚把汤美丽抬到医务室,进行急救处理。处理完毕,一警医说:“她体质太弱了,应该考虑给她输血。”    
    女警官吩咐警医说:“你作好输血准备,我马上向局长汇报。”    
    输血者首先要验血,汤美丽的血检呈阳性,警医大吃一惊,立即向值班警官作了汇报。层层汇报,不到半个小时,局里在家的领导都知道了这事儿。    
    马上派警车送汤美丽去省防疫中心进行再次血检,血检结果还是呈阳性!汤美丽的的确确是一个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因为汤美丽是一个卖淫者,她的艾滋病病毒有可能通过性行为传染给第三者、第四者,甚至更多!    
    情况十万火急!市局马上向省厅汇报。省厅指示,全力抢救汤美丽,尽力查找与汤美丽有过性关系的人,绝不能给艾滋病病毒留任何隐患!    
    经过省人民医院、省防疫中心和市戒毒中心联合会诊、抢救,汤美丽昏迷了一天过后终于清醒了过来。    
    女警官带她去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又给她送来了可口的饭菜。女警官的态度使汤美丽很受感动,她主动跟女警官拉起了家常。女警官因势利导地问汤美丽:“你是什么时候染上毒瘾的?”    
    汤美丽想了想:“有三四年了吧。”    
    “开始是吸,什么时候又用针扎了呢?”    
    “不长,”汤美丽努力回忆,“有半年多一点吧,那时候我很苦闷,身体也差,小剂量海洛因已经起不了多少作用了,一些朋友就让我用针扎。”汤美丽见女警官一边问一边用笔记,有些不理解,“这些事儿你们也想知道吗?”    
    女警官点了点头:“你跟贺红伟住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使用过针头吧?”    
    汤美丽摇了摇头:“没有。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连吸毒都不敢啊,更别说针扎了。”    
    女警官又问:“你同你的那些朋友共用一支针管吗?”    
    汤美丽睁大了眸子:“是啊,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你能说出他们的名字和他们的家住哪里吗?”    
    “我好好想一下,晚上给你写出来,行不?”    
    女警官显得很兴奋:“好!好好!我等着你!”    
    公安局根据汤美丽提供的名单,找到了那些吸毒者并对他们进行强制性血检,四个人中有三个血检呈阳性。后来女警官又让汤美丽回忆她开始用针管扎毒以后,跟哪些人发生过性关系。汤美丽又回忆了几个常来往的嫖客,那几个嫖客被进行了强制性血检,其中只有一人呈阳性。    
    女警官的工作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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