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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然的鼻头一酸,扑上去直接抱住了李暄,泪眼婆娑的说道:“对不起,暄,我以后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李暄从被子里伸出手,紧紧抱着云然,也说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一直活在我的世界里,无所为惯了,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可我偏偏习惯了不作为,我觉得什么都一样,只要我自己可以安然的存在于我的世界就行了,外界的一切都不重要。我知道父母对我的抛弃,知道外人对我的嘲笑,知道你之前为了我是如何在侯府费劲心力,也知道你想离我而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能有所作为,我觉得一切都没有关系。”
“我知道,暄,你不要再说了,你心里的苦我都知道!”云然的泪已经落了下来,滴答滴答全部落在李暄裸露的肩头。
“直到这一次你被送走,我才发现我不能再无所为了,否则我会永远失去你,自己也将万劫不复,云然,相信我,以后我会守护你。”那些热泪落在他的肩头,好像直接穿过他的层层皮肉,落到他的心里,他以前究竟是怎么做到明明知道一切,却让这个女人孤军奋战,而自己却只是做个看客,对不起了,云然,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相信你,我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我不远千里回到你身边来,不就是为了能跟你在一起么?”云然第一次觉得李暄也能这么煽情,说出这么多感人肺腑的话,这不是赚她的眼泪么?
“我的云然,我的妻。”李暄满足的抱着那个孱弱的身躯,声音里都带着笑意。
“我应该早一点告诉你,我不是真的萧凝心的。”云然有些抱歉地说。
李暄却浑不在意,他说:“我说过的,只要你是云然。”
“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啊?”云然和他煽情了半天,又发现自己忘了问重点了,每次和李暄在一起,她好像总是容易跑偏。
“我买了马,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股力量把我往幽州方向引,可是我刚刚到这,就下起了倾盆暴雨,我想住店,将马送去马棚的时候却发现了侯府的马匹,我想大概侯府有人来此,便一路来探寻,没有想到你也在这里。”李暄云淡风轻地回答。
“那三弟跟我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云然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虽然她对李晗并无情义,但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李暄也知道的话,她还是会觉得怪怪的。
李暄面无表情的点头,随后说道:“你已经表明了立场,那就够了。”
她的暄真是有一个博大的胸怀啊!云然将他抱得更紧了,丝毫没有注意到李暄身上的棉被已经脱落,她现在抱着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李暄。
虽然云然没有注意到,可是李暄可是清楚明白的知道了自己身体的莫名反应,他轻轻抚摸上云然娇嫩的小耳垂,说道:“云然,我想跟你说件事。”
“说吧。”云然接口道。
“我体内的媚药的药劲好像还没有过去,我需要你。”他的话语里藏着浅浅的笑意。
云然狐疑地看了李暄一眼,发现他的脸上又带了坏笑,而他本来包裹着的棉被竟然也掉了,他完美的身材在自己面前展露无遗,他的皮肤像被火烧一样是那样的烫手。
“怎么可能?这么多天了,怎么会还没有过去?呵呵?”云然一羞,竟然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李暄将她的语无伦次含在嘴里,动作轻缓地将她带入了另一场狂风暴雨之中。
两天之后,李怀渊在书房之内,同时见到李暄,李晗,云然三人,惊诧地说不出来,他不是让李晗去幽州接云然了吗?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幽禁了李暄吗?为什么李暄为什么会跟他们一起从外面回来?
云然没有给他过多思考的机会,竟然回来了,自然就要把握主动权,她上前一步向李怀渊跪下,说:“多谢父亲肯再给儿媳一次机会,儿媳定当不负父亲的期望,将落玉轩上下打点妥当。”
“这样就好,你先起来吧。可是暄儿……”李怀渊还是想知道李暄为什么会从外面回来,可是李暄那副不怒自威的表情却又让他将到嘴边的话生生给咽了下去,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开始有点害怕这个大儿子了?
李暄将云然从地上扶了起来,丝毫不在意李怀渊对他投去的探寻的目光。
“父亲,现在大嫂回来了,你要这么处置萧凝心?”李晗开口道,这两日李晗看他们夫妻和乐相处的模样,为了避免尴尬,他一句话都没有再说,他知道,他的美梦和希望已经狠狠破碎了。
李怀渊也有点为难,派李晗去幽州的之后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却没有办法想出合理的处理方式,直接送走也不行,万一萧凝心这个当事人在外面乱说话,说她才是真的萧凝心怎么办?可是留下也不是办法,因为李暄不要她,那么她就没有名分继续留下。
云然也看出了李怀渊此时的为难,但她在回来的路上早已想好了要怎么处置萧凝心,特别是在知道萧凝心给她的李暄下来媚药之后,她就更不能原来这个过河拆桥,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云然一本正经道:“父亲,现在萧凝心留也不是,去也不是,儿媳到有一个主意。”
“你且说来。”李怀渊本来就为此事愁坏了,云然有主意,他当然高兴了。
云然便继续说下去:“把她送到外面,依照她那性子肯定会在外散播各种谣言,有损我们侯府名誉,留着肯定也是不行的。为了避免她乱说话,不如我们把她送去京都外的那个小别院,派人日夜伺候她,也不枉父亲曾与她爹相识一场,也算父亲为他们萧家尽了最后一层心意了。”
云然说得很隐晦,什么派人日夜伺候她,也就是派人将萧凝心幽禁在别院的意思,听起来并不像什么实际意义的处罚,可是剥夺一个妙龄女子的自由,这也算狠毒了。
李怀渊还有些犹豫不决,但是云然接下来说的话压垮了他心间的最后一根稻草,只听云然说道:“父亲,儿媳代嫁,隐瞒身份是有错。可是这一切并不是云然的主意,是因为萧家人嫌弃夫君是个傻子不愿意将女儿嫁过来,才让云然代嫁。”
“此话当真?”李怀渊此前只顾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对这代嫁背后的真正故事并不曾在意,可是云然这么说,倒是让他怒火中烧,他萧家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嫌弃他们侯府,找人代嫁?
“儿媳不敢再欺瞒父亲。”云然答道。
“那你之前为何不说?”李怀渊有些懊恼地问。
“之前父亲已经相信了萧凝心,而且云然此前不过是个粗使丫鬟的身份,并不光彩,故而才不说的。”云然面色凄惘地说道。
好你个萧家!欺人太甚!李怀渊怒道:“那便照你说得去做吧!”
“儿媳一定会安排妥当,只是萧凝心这一去估计得要终身生活在那里了,她的衣食我们都得负担了。”云然心里已经笑开了花,但是面上始终平静。
“一个小女子我们还负担不起吗?总之不要让她在外面乱说话就行!”李怀渊现在对“萧凝心”这三个字实在是很不耐烦。
“是。”云然应道,可是她心里又冷笑了起来,李怀渊,你收了人家那么多房产和田产,此时负担一个小女子的终身当然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李怀渊只略再交代了几句便让他们散了,只是在云然踏出书房的之时,李怀渊还是嘱咐了一句:“别忘了,现在你就是萧凝心。”因为外人都知道他李怀渊八抬大轿娶进来的儿媳妇是庆州萧家的女儿,云然既然上了轿,那就要将戏一直演下去。
“儿媳知道。”云然恭敬答应,她早就知道要再回景昌侯府,那么肯定还是要做萧凝心的替身。
她为这重身份有些哭笑不得,可是李暄却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他看见了李暄那双清冷的眸又开始有了温度,那双眸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才会有温度,她知道,李暄在给她力量。
在云然和李暄携手一起踏进落玉轩的那一刻起,落玉轩的幽禁就被解除了。
落玉轩的仆人诧异地看着携手走近的这座院子的男女主人,可是没有人知道李暄到底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李康和芽儿兴奋地迎上来,道:“大少爷!大少夫人!你们回来了!”
云然微笑点头示意,有什么难的?不还是回来了么?
这时候萧凝心听到动静也飞奔了出来,她看到云然和李暄手牵着手,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李暄是什么时候出的落玉轩?而云然又回来做什么?
“好久不见,宝妍表妹!”云然璀璨笑道,既然她又做回了萧凝心,那么世界上只能有一个萧凝心,眼前这个还是做回她的萧宝妍吧!
萧凝心鼻子都气歪了,跨步上来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才是真的萧凝心,你这个冒牌货!”
“哦?是么?那我倒要看看谁才是冒牌货!”云然拍了两下手,便有几名侍卫走了进来。
“本少夫人的远房表妹萧宝妍久病缠身,从此以后便把她送到别处去将养,你们好生伺候着,可不许怠慢了她。”云然语毕,就有几名侍卫上前将萧凝心和藕荷都架着往外面走了。
萧凝心意识到云然这回是来真的,胡乱踢着脚问道;“云然,你要幽禁我?”
“嗬!”云然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不算太笨!”
“不!”萧凝心惊恐地蹬着脚,大叫道:“我要见父亲!他不会这么对我的!夫君!李暄!你快说句话啊!”萧凝心病急乱投医,竟然盯着李暄,指望他会开口将自己留下来。
可是李暄压根没有看她,不过丢出了一句话:“带下去!”
连大少爷都这么说了,那么更没有人会怀疑什么了,都直接架着萧凝心和藕荷往外面走,可是萧凝心的嘴里竟然还在胡乱骂着,一边骂着云然是冒牌货,一面又骂着李暄是傻子。
云然听着心烦,给绿翘使了个眼色,绿翘直接走上去,给萧凝心和藕荷的嘴里都塞了一块帕子。
萧凝心和藕荷就这么哼哼哈哈地被带走了,满院子的仆人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喘。
“之前的那个萧宝妍是我的远方表妹,因为她久病缠身,脑子也不大灵光,干了一些不恰当的事情。不过谁是真正的女主人,你们应该认得清吧?”云然直接发问,对于下人该有的威严都得有。
“认得清!”所有人恭敬回答。
“那之前的不愉快你们都可以忘记了,谁要是不小心把这院子里的事情传到外面去,后果可要你们自己承担!”云然明明是笑着说的,可是声音就像渡了一层薄冰。
“是!”大家再一次战战兢兢回答。
“那都散去吧!”云然还没有开口,这回李暄先发话了,所有人都诧异,这大少爷竟然开始发号施令了?
云然倒不惊讶,因为她知道李暄已经开始一步一步往外面走,他说过要自己体验外面的人生。
就在一众奴仆都散去的时候,紫桃突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窜了出来,一下跪倒在云然和李暄的脚下,语气恳切地说道:“小姐,是奴婢错了,奴婢再不敢了!奴婢是一时糊涂!奴婢愿做牛做马来弥补奴婢所犯下的过错!”
云然听得出她的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