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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祁胤行顺利推开了景昌侯府的后门,进入了景昌侯府,果然像信中所说的一样,她会将后面的栓打开,放他进来。虽然夜色已深,但是他对景昌侯府还是很熟悉,很快地就找到了他的目的地,正是花园内的假山石洞之中。
他在石洞之中约等了一刻钟,才听到有脚步声临近,他探出头一看,只见有一个披着斗篷的女子从夜色中影隐出。
“萧凝心!原来你也不是什么矜持的女人!”祁胤行在心里冷哼着,等待着那个女人的临近,他自己也为今晚的这一次冒险而来感到诧异,他还没有为一个有夫之妇这么着迷过,不过这种感觉确实也让他觉得很刺激。
那个女子终于临近了,他微微一笑,声音十分魅惑:“你终于来了。”
“殿下久等了。”对方温柔地回应他。
他对于对方的温柔有些不适应,萧凝心可没有这样温声细语地跟他说过话,但是他也没有多想,一把就将对方捞进自己的怀中。
他温热的气息拍在她的脸上,他已经能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香粉味,他柔声问道:“小贱人,告诉我,这么晚约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对方似乎有些诧异,反问道:“不是殿下你约我来的吗?”
祁胤行觉得不妙,猛地放开了她,说道:“明明是你给我送了信!”
“不对,是殿下你给我丢了纸条。”对方争辩道。
祁胤行还想分辩什么,可是突然有火光临近,还有吵嚷的声音,借着那点火光,他看清楚了,面前的人不是什么萧凝心,而是李月纱。他堂堂长陵王可不想被景昌侯府的人抓个现行,于是他急忙甩开李月纱,沿原路逃跑而出。虽然祁靓行逃掉了,可是李月纱逃不掉,那群举着火把的家丁很快将李月纱团团围住。
第三十七章 赏你耳光
家丁们把动静弄得这么大,当然也惊动了李怀渊,虽然当时只围住了李月纱一个人,但是所有人都看见了有一个男人落荒而逃,那么事情就很好解释了——李家大小姐李月纱半夜私会野男人,被抓个现行。
李月纱跪在厅中,李怀渊气得不想看她,他这一辈子最在乎的无非就是面子,而他的女儿竟然被一群家丁抓到与男人私会,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放?
“你说!那个男人是谁?”李怀渊厉声问。
“我……”李月纱支吾着不敢说,她怎么敢将祁胤行说出来,而且就算说出来李怀渊也不敢上门去兴师问罪啊,她可不想把脏水往祁胤行身上泼,让祁胤行对她失去了好印象。
“你说不说?我竟然养出了你这等好女儿,真是将我侯府的脸面都丢尽了!”李怀渊扯着嗓子嚷道。
“反正也没有外人看到,给一点好处堵住那些家丁的嘴……”
李月纱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怀渊的巴掌已经结结实实的落下下来:“你娘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如今那么多家丁都看到你私会男人,你这个大小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李月纱委屈地捂着脸,泪眼涟涟,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看把侯爷气得,我的大小姐,你就给侯爷认个错,不就好了吗?”柳如眉一边拍着李怀渊的背一边说道,因为事发之时,李怀渊正睡在她的枕霞楼里,所以当有人来禀告的时候,她便和李怀渊一起出来了。
李月纱一向看不起这个狐媚的三姨娘,此时只是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并不说话。
这时得到风声的大姨娘牟氏也火急火燎地赶过来,她知道事态的严重,一进门就跪到在李怀渊的面前,恳求道:“侯爷,今晚的事是大小姐的错,更是妾身教导无方,你就原谅大小姐吧,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李怀渊顺了口气,才继续说道:“我让孩子跟着你,你就是这样教养的?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我就把她送到夫人身边去教养,我看月雅倒比她乖巧懂事得多!”
平时李怀渊绝不会无缘无故提到李夫人的,也不会拿李夫人的孩子跟牟氏的孩子比,牟氏知道李怀渊已是气急,毕竟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她怎么会不知道李怀渊最爱面子?此时不能跟他硬碰硬,于是牟氏将姿态又摆低了:“侯爷,请放心,妾身一定会严加管教大小姐,绝不会再出这样的事情了。”
李怀渊不耐地挥挥手:“你们走吧!看着就让我闹心!”
“是。”牟氏应着声已经一把拽起了跪在地上的李月纱向门外走去,只是当她看到柳如眉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的时候,她又气结了,因为这个月李怀渊已经足足有二十天是睡在柳如眉的房中了,她瞪了柳如眉一眼,然后才愤愤地迈出了屋子。
“侯爷,消消火。”柳如眉温柔地端起一杯茶递给李怀渊。
李怀渊接过茶,在看见柳如眉那粉妆玉琢的脸庞之时,刚刚紧绷的神情终于是垮了下来,他道:“如眉,还是你最让人省心。”
“如眉永远不会给侯爷带来麻烦的。”柳如眉嘤嘤一笑,依偎在了李怀渊的肩头。
却说这边牟氏一路将李月纱拽入了房中,一合上房门她就给了李月纱一巴掌,力气比刚刚李怀渊的那一掌还来得大些,李月纱直接扑倒在地上,可是牟氏丝毫没有露出心疼的神色,她只是道:“十几年来,我悉心栽培你,为的就是能让你将来能飞上指头做凤凰,你倒好,半夜三更跟野男人偷偷私会,还给抓了个现行,真是把我的脸都给丢尽了!你说!那个野男人是谁?”
李月纱双颊红肿,整张脸都是泪痕,她抽噎道:“不是野男人,是长陵王殿下!”
牟氏有些心动,但一想她还是觉得不大现实,她道:“你不要扯谎了!堂堂长陵王殿下,会半夜翻墙来跟你私会?”
“娘,是真的,不信你看这个!”李月纱说着就从衣袖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纸条,递到牟氏眼前。
牟氏是丫鬟出生,原来并不识字,但是自从生了李晔,为了能好好栽培儿子她也专门去学了认字,所以眼前这几个字还是难不倒她,只见纸条上写着:“今夜子时,侯府内花园假山洞口相会,玉秉字。”众所周知,玉秉是祁胤行的小字。
牟氏的心一紧,眼睛也跟着发亮:“那今天晚上长陵王殿下确实也来了?家丁见到的那个影子也确实是长陵王殿下?”
李月纱赶紧点头:“是的,但是我们还没有来得及说几句话,就有家丁过来了。”
牟氏赶紧将还跪在地上女儿扶起来,轻轻抹去她脸色的泪痕,问道:“那你怎么不告诉你父亲啊?”
“我怕长陵王殿下会不高兴。”李月纱答道。
“傻孩子,刚才娘是不是打疼你了?”牟氏说着已经又轻轻吹了一下李月纱红肿的面庞,柔声说道:“看你这脸肿的,看来得用冰敷了。”
李月纱委屈的又流了两行清泪出来。
“好了,别哭了,这事也就过去了,只要知道了长陵王殿下对你的心意不就好了吗?长陵王这棵大树你可要好好抱紧,知不知道?”牟氏又将李月纱新流出的两行清泪抹去。
“女儿知道。”李月纱又点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牟氏叹了口气,可是眼里却是藏不住的惊喜,接着她便吩咐人去冰窖取冰块了。
李晔的书房之内,李晔也结结实实地给了林清君一个巴掌,林清君直接撞到了博古架上,架上的花瓶都因为她的撞击噼噼啪啪地掉了下来,碎落一地。
“贱人!你到底做了些什么?”李晔指着她的鼻子问。
林清君捂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是她今晚的计划成功了还好些,可是偏偏她失败了,事情还扯到了李月纱的身上。
见林清君不说话,李晔继续说:“你不是说只是试试长陵王殿下对萧凝心到底有没有情义吗?为何来的人会是月纱?又为何会突然出现这么多家丁?你不要告诉我这事跟你没有关系!”
“家丁确实是我叫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何会扯到月纱身上,明明就是将纸条送到了落玉轩去了啊,肯定是萧凝心那个贱人,识破了我们的计策,故意引了月纱前去!”林清君不甘示弱地回答。
一听萧凝心这个名字,李晔就烦闷,他摆了摆手,厉声道:“你不要跟我提萧凝心!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叫家丁?你事先跟我说的计策根本就不是如此!”
林清君不敢应声,因为她之前跟李晔说的计策的确不是这样。她跟李晔说的是,分别往祁胤行和萧凝心处送信,约他们在花园假山相会,而李晔就一早躲在附近观察。如果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来,就说明他们两方都没有情义,如果祁胤行来了,那么就证明祁胤行对萧凝心是有意思的,如果两个人都来了,就证明他们是情投意合。
李晔想要知道的无非就是祁胤行对萧凝心到底有没有意思,绝对没有要把祁胤行当奸夫抓起来的意思,任何不利于祁胤行的事情,李晔都不会去做的。
”可是,已经能证实了,长陵王对萧凝心已经有意思了不是吗看得很清楚了吗?”林清君直接戳向他的伤口,还狠狠撒了把盐。或?你躲在暗处不是言情李哗的表情果然就变了,变得无比哀痛,无比凄凉,林清君突然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什么时候开始,李哗的痛苦竟然变成了她的欢乐?
第三十八章 如何是好
落玉轩内,云然还未睡觉,她手中把玩着李暄为她雕刻的小像,她最喜欢大笑的那一个,夸张地露出了一排牙齿,双眼眯成两个弯弯的月亮,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房门被敲响了,她知道,来者是绿翘,于是她直接道:“进来。”
绿翘推门而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云然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今夜的景昌侯府一定热闹至极,她懒懒问:“怎么样?”
绿翘笑道:“大小姐私会男人被抓个正着,惊动了侯爷,侯爷大动肝火地把她训斥了一顿,还打了她耳光,只是可惜长陵王殿下逃掉了,不然应该会更精彩一些。”
云然巧笑道:“她不是很喜欢长陵王吗?我成全了她一把,其他的,可不能怪我。”
绿翘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只是,奴婢不明白,小姐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会是一个阴谋呢?会有家丁出来抓人呢?”
云然摇了摇头:“其实我并不是很确定,只是试试看我的猜想是不是真的罢了。我本来也想不到这件事会是这样一场阴谋的,是那张纸条的用纸提醒了我。上次我去碧荷院,母亲正在整理账务,她记了一笔账是幽州泊纸的帐,她说李晔很讲究,用纸也只肯用幽州泊纸,所以在他回府之前就特地为他添置了一批幽州泊纸。幽州泊纸质地轻薄,而且纸上还有点点的梅纹印子,所以一看到那纸我就想到了李晔和林清君,既然跟他们两个有关,肯定也就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且我根本就不相信长陵王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会低三下四地这样勾引一个有夫之妇。”
“小姐的聪慧我真是一点也比不上。”绿翘有些崇拜地说道。
云然笑了:“你哪里不聪慧?你要是不聪慧,哪里有本事帮我办成这么多事?”
绿翘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姐,已经很晚了,你早些就寝吧。只是……”
“只是什么?为何这么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