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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听封。”贤宇闻言对着天穹磕了三个头,逍遥正德这才开口接着道:“今逍遥贤宇修行万载终成神道,朕封其为逍遥神君,统领三百万仙,另统领二百七十万天兵天将,钦此。”逍遥正德圣皇旨意下达,下方诸仙一个个看向贤宇的目光恭敬无比,圣皇旨意中说的可是清清楚楚,贤宇掌管三百万仙人的一切,另外手下还有二百七十万天兵天将,加在一起,贤宇手下等于有五百七十万的战力,这在天界也是雄霸一方的人物,若是将逍遥正德比作凡尘皇帝,那贤宇如今等于是被封为了王爷,称霸一地了,列土封疆了,这样的存在,在天界也不会超过十人,当真是了得啊。
贤宇闻听逍遥正德旨意连忙恭敬开口道:“臣叩谢圣皇陛下恩典。”说罢便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其心中清楚,到了如今其真正是天界举足轻重的人物了,是自家老祖真正的臣子了,天界与凡尘的格局差不多了多少,寻常仙人好比天界的老百姓,掌管天界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逍遥正德消失不见,诸仙却对贤宇恭敬的道:“参见逍遥神君。”这些人如今都是贤宇的下属,无论他们是否是在贤宇的麾下,但贤宇的地位在那里摆着,该行的礼还是要行的,贤宇见此情景也没有阻拦,受了诸仙一礼,而后诸仙再次说笑起來,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美好。
而就在此时,地府却出了一件十分诡异之事,自从公孙凤静当年为贤宇寻界路时到地府降服了十八层地狱中的恶鬼,十八层地狱也就空了,之后夜明便把那些罪大恶极的鬼关在了其中,如今那些恶鬼却不知了去向,这事情实在厉害,夜明此刻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什么,最终,其决定要将此事告知贤宇,当所有的仙人都散去,贤宇回到房中之时,夜明出现了。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道:“老弟啊,你來晚了,诸位仙友可是刚刚离去没多少工夫啊。”
夜明自然是知晓贤宇成为神君之事,只是其根本无法与贤宇一同说笑,虽说其很是焦急,但还是正了正身子,对贤宇行了大礼,而后其才开口说道:“皇兄啊,地府出了大乱子了……”如此其将事情仔仔细细的与贤宇说了一遍,贤宇越听眉头皱的也就越紧,其隐隐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而后心中盘算多半是与天帝有着某种联系,其心下一跳,但并未将此事说出口,此事太过要紧,越少人知晓越好,即便其与夜明是好友,也不会告知其这件事情的,毕竟说起來此乃风家的家事,若是闹得满城接知,这事情最终怕是难以收场,故而必须要极为慎重。
心下想着,其口中却凝重的道:“兹事体大,你还是赶紧去禀告给圣皇帝的好,让圣皇定夺,快去,晚一丝都恐怕要酿成大祸的。”夜明贤宇如此说自然也就不敢有丝毫的迟疑,上了天去将此事禀告给了逍遥正德,夜明走后,贤宇却喃喃自语道:“该來的终于來了吗。”
东圣浩土西边的那一片大沼泽之下,无数的兵将出现,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际,若有仙人在此便会发觉,这些兵士整齐的排列着,居然在这沼泽之下绵延了将近百里,百里,这是怎样一个庞大的军队,该有多少人才能有那么大的阵容,此刻,天帝正站在那个洞穴前,看着前方的兵士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朕的大军终于成了,哈哈哈,终于成了啊,有这些大军,足以助朕夺回原本属于朕的天下。”其说话间又看了一眼前方大军,而后接着道:“这支军队就叫天军吧,尔等听着,尔等是朕的军队,要为朕打天下,让朕当上至尊。”
其话音落下,一阵震天之声响起:“忠于陛下杀回天界,,,忠于陛下杀回天界,,。”这声音之大足足能震死身在此处的任何生灵,这威势果然骇人,难怪天帝会有如此大的胆子,其如此做扰乱了天地间的秩序,一旦这无数天军出现在尘世,那就会打破天地间的那个平衡,这其中的后果无人知晓,正因为如此逍遥正德从不敢做这样的事情,即便是在界战之时,其也没想过要凭空变出无数大军了,因为其有种预感,那么做伏羲天地会毁在其的手上。
这一点天帝心中也清楚,但其不会有那么多的顾及,其只希望能达到自家的目的,其他的一切与其没有丝毫干系,如果说之前其还有那么一丝理智的话,那么此刻的天帝已然逝去了理智,正如逍遥正德所言,其已入魔了,虽说面上看起來还是那张脸,虽说其修为有所提高,但其的心却彻底的变了,变的更加冷酷,更加没有感情,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此刻在天帝的心中有的只是其自家,再也没有了其他人,更没有了女娲留下的旨意,若是其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理智,其绝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來,若其还有一点点对众生的怜悯,那这无数的天军也就不会出现了,当一个人入了魔之后,那么他的一切也都将离其而去。
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八神
五曰前天地间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伏羲天地所有地方皆是如此,没有一处晴天,这种景象极为少见,甚至可说是无数岁月來从未发生过,贤宇在自家房中,背负双手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大雨模糊了其的视线,其并未用法力于双目,而是用一双寻常的眼去看着天地间的一切,此刻天地间似乎多出了一道瀑布,这瀑布想要将天地连接在一起,而且其似乎已经办到了,贤宇此刻的面色很平静,其心却在盘算着,其依然在等,其知晓天帝已经在动作了,其的动作导致了地狱的恶鬼尽数逃出,如今又是一连五天的大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风雨的前兆,对于地府的事,逍遥正德只说了三个字:知道了,而后就没有了回应,并没有说究竟该怎么做,这让夜明很是纳闷,不得不再去问贤宇,贤宇知晓后也只说了三个字:不要动,这是五曰前发生的一切,夜明回地府的第二天,就下了大雨,一下就小到了此刻未停。
“这雨下的有些蹊跷,莫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东方倾舞进入房中,走到贤宇身边靠在其的肩头道:“长欢那孩子忙的可不轻,不过正因如此凡尘中的百姓却没受多少灾难,朝廷已开仓放粮,百姓有吃有喝,也并未发生什么搔乱,只是长此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相公不如让这雨停了吧。”对于朝廷的动向,贤宇等人可是清楚的很。
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摇了摇头道:“为夫却没那么大的本事,这雨为夫停不了。”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却是一脸的疑惑之色,在其看來自家相公如今的修为那是真到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境界,没等其开口发问贤宇却接着道:“这雨并非天降,并非寻常的雨,即便是法力高强也难以消除,现下唯一的办法自然就等了,等该來的來,來了也就真正了结了。”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美艳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虽说其聪明绝顶,但贤宇这话太绕太深了,虽说其很是糊涂,但却没有再问贤宇,其心中清楚,该自家知晓的自家相公不会有所隐瞒,贤宇既然不说那就说明此事不该自家知晓,什么女人最懂事,自然是知道什么时候进,什么时候退,尽管东方倾舞与贤宇夫妻一体,但东方倾舞心中清楚,贤宇不仅是其的夫君,更是这天地间的主事之人,自从贤宇修成神的那一刻,其就已经能在天地大事上说上话了,万年前其一句话可以改变逍遥皇朝的命运,万年之后,其同样一句话可改变伏羲天地的命运,即便东方倾舞修为再高,道法再怎么通玄,其究竟还是个女子,天界朝中之事是不该随意过问。
又过了五曰,雨变成了雪,一片片如鹅毛般的大雪很快将整个伏羲天地染成了洁白之色,一片雪白煞是好看,但贤宇却没有心思去欣赏什么风景,其神念放出,发觉已有一些人被冻死了,尽管逍遥长欢勤政爱民是个好皇帝,但皇帝的手也是有长短的,总有顾及不到的地方,最终逍遥长欢派出了逍遥宫驻守在皇宫直接听命于皇帝的逍遥宫弟子,这些逍遥宫弟子经过长久岁月的磨练,已真正的成为了一支尊皇听旨的军队,也就是说,这个天下间能调动他们的只有贤宇,还有就是逍遥长欢,逍遥长欢下了圣旨,让这些修行中人出动,去解救那些因寒冷而频临死期的凡人百姓,这样的做法果然起到了不少的效用,修行者神念放出,立刻就能看到方圆数十里,数百里,数千里,甚至数万例的所在,凡尘中那些快要被冻死的人,最终都得到了救治,如此算是暂时让局势安定了下來,在这期间,贤宇却是依然没有动静,其依然站在窗前,看外面那如鹅毛般的大雪,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可其心中的战意却在不断的提升,暴风雨将要來临的前夕,往往也是最为平静的时刻,贤宇就是如此,如今其如此的平静,是因为不想让外在影响到了其的心绪,其也很愤怒,不过其把这愤怒存在了心中,如此,一旦爆发,那绝对是大爆发,愤怒是可以积累的,贤宇如今等于也是在积累愤怒。
东方倾舞等人似乎都感受到了天地间的异样,纷纷汇聚在贤宇的房中,站在了贤宇身旁,却在此时,贤宇开口说话了,只听其淡淡的道:“传朕旨意,命逍遥宫八成弟子出宫护佑凡人,不得有误,立刻去办吧。”其之所以会下这道旨意,那是因为其知晓,这只是刚刚开始。
雪武闻听此言恭敬的道:“遵旨。”而后其便退了出去,其余诸人见此情景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除了东方倾舞,东方倾舞修行时曰比贤宇要早,比邪凤等人也早了许多,自然比他们都要懂事,如今贤宇后來居上,东方倾舞也更加的成熟,即便心中有疑问也会看贤宇的情绪,无数岁月來,不知有多少次,贤宇如此的沉默,每当此事,东方倾舞要做的就是闭口不言,他只需要静静的呆在贤宇身旁,依偎在其的怀中,听着其的心跳,其他的都不会去做,邪凤等人对贤宇的爱自然是不比东方倾舞少的,但人跟人到底是不一样,邪凤等几个女子,到底是藏不住心中之话有疑问就会问出來,能像这样欲言又止,已算是万年修行的结果了,东方倾舞把这些情景都看在眼中,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其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最终,邪凤最先开口了:“夫郎,这事情有些古怪,究竟出了什么事,该不会是天界出了什么事吧,否则的话老祖宗他老人家怎么会准许如此的事情发生,若非朝廷上有长欢孩儿与我逍遥宫弟子在维持凡尘秩序,这天下恐怕早就尸横遍野了啊,究竟发生了何事,夫郎。”
其余诸人面上也满是询问之色,贤宇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过了半柱香的工夫才开口道:“天帝从天界逃到了下界來,打算对天界发兵。”贤宇此话一出,诸人的身子都是猛的一震,东方倾舞也是如此,还未等诸人开口,贤宇便接着道:“老祖宗给了朕旨意,让朕出手灭了天帝,如今的一切都是其在作怪。”这第二句话出口东方倾舞等人的面色已是苍白,但贤宇却又接着道:“老祖宗旨意,此事乃是机密不得泄露,尔等是朕最亲密的人,若是此事传出了这间屋子……”最后的话贤宇没有说下去,其知道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该说的还是要说,诸人闻听此言都对贤宇欠了欠身子,行的乃是臣子之礼,算是回了贤宇的话,接下來却是无人在开口问话,好一阵沉默,这事正如贤宇所说,那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