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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逍遥长欢淡淡的开口问來人道:“你究竟是谁,与我逍遥一族有何仇恨,朕很好奇。”逍遥长欢有一点与贤宇很像那就是其的好奇心非常的重,在此要紧关头也好满足其的好奇心,白衣人闻听此言却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就好似其方才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忽然,其的笑声嘎然而止冷声道:“你逍遥家夺了我家的江山,你说这仇恨大不大。”
逍遥长欢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其面上却显出了疑惑之色道:“你是殷家的人,这不可能啊,相传当年圣宗皇帝在位之时已将殷家的人灭了个干净,你又怎么会是殷家的人。”
白衣人闻听圣宗皇帝四字之时面上的轻蔑之色更重了几分,只听其不屑的道:“你是说逍遥贤宇吗,他就是个武夫,我殷家子孙多不胜数,又其会被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所灭杀。”
逍遥长欢听对方如此说贤宇,脸上的杀气更浓了几分:“你竟然敢对圣宗皇帝不敬吗,很好,好的很。”其说话间一头长发无风自动,身上的皇袍也鼓了起來,一股巨大的威压出现在这天地间,只听逍遥长欢的话语传入了白衣人耳中:“我逍遥先皇帝不可辱,凡辱者杀无赦,,。”最后一个字出口,只见一道金光冲出,此金光所过之处虚空裂开一条漆黑的口子,久久不能愈合,白衣人见此情景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來,其这才意识到,方才在御书房中对方所展现出的并非自家真正的战力,其心中清楚的很,两人的斗法这才刚刚开始而已,对于朝自家冲來的金光,其根本就没有放在眼中,只见其单掌一推,一层青光发出,在其身前形成了一道青色的光幕,将那道冲來的金光挡在了青光之外,然而就在此时,其身后却有一股劲风吹來,其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好,身子一闪便瞬移开去,就在其方才所立之处一把飞剑凭空出现,接着逍遥长欢的身影显现了出來,其手握飞剑,看了看四周,就在此时在其的身侧一杆枪出现,眼看就要刺中其的手臂,但就在此时,那枪却改变了方位,朝着后面刺去。
白衣人的身影显现了出來,在其的身后,逍遥长欢的身影再次出现,而在另一处地方的逍遥长欢却是慢慢散去,原來在那长枪出现的前一刻,逍遥长欢就已经出现了长枪之后,只因其身法实在太快,所以残影才没有立刻消散,白衣人这才知晓,逍遥长欢也是个高手,至少是能与其一战的人,逍遥长欢方才所用的,正是九宫逍遥步,贤宇不可能不传自家的后人,否则的话逍遥皇朝的历代皇帝在修行界岂不是没有了丝毫实力,如今的逍遥皇朝历代皇帝修为究竟有多高,这在修行界根本就是一个谜团,无人知晓,因为没人知晓贤宇究竟传给了自家后人多少功法,白衣男子见识到了逍遥长欢身法的诡异,一时间居然不再出手,而是仔细的打量起了逍遥长欢,逍遥长欢看起來并不老成,甚至看起來还有些稚气未脱,一张脸英俊无比,眉宇间与贤宇有那么四五分的相似,特别是那一双眼,似乎包含了整个天地一般深邃。
只听白衣男子道:“没想到你倒不是个无用的人,倒是有那么一些手段,好好好,这样才算有那么一些意思,我可不想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这样实在是太没有挑战姓了。”说话间其的身子快速的变大,没多少工夫就变成了数十丈大小的存在,成了一个巨人,其抬起了一只脚,朝着逍遥长欢踩了过去,逍遥长欢见此情景却是没有什么动作,任由哪只脚朝着自家踩了下去,这一幕看在皇城百姓们的眼中,有些百姓甚至大哭了起來以为自家的皇帝没了,就在此时,在白衣人的身后,又一个巨人出现,此人正是逍遥长欢,其也同样变成了一个巨人,甚至比白衣人还要搭上一些,此刻其身上穿的早已并非皇袍,而是一身盔甲,那盔甲呈赤金之色,看上去极为尊贵,一股肃杀之意从那盔甲之上散发出來,骇人之极。
只听逍遥长欢道:“朕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今曰死的绝不会是朕,朕身后有天下百姓,有江山社稷,有万物生灵,,朕不能死,,。”话音落下,逍遥长欢的战意成倍增加,其的话声如惊雷一般传入了皇城百姓们的耳中,百姓们听自家的皇帝说出了这样的话,心中都 很是激动,也不知是谁起了个头,万岁万岁万万岁之声慢慢响起,而且声音越來越大如雷震天,逍遥长欢闻言更是热血沸腾,只听其朗声道:“看,,这就是朕的臣民,你只知我圣祖皇帝夺了你家的江山,真是可笑之极,,,朕今曰就告诉你,夺取你家江山的不是我圣祖皇帝,而是天下万民,芸芸众生,俗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若是前朝的末代皇帝不是荒银无道又岂能丢了江山,你要找朕报仇吗,你有什么资格,,你竟然敢说我圣宗皇帝是武夫,,朕看你不过是个是非不分的莽夫,,你想做皇帝,你觉得可能吗,百姓会把江山交到你这样的手中吗,天道会把江山交到你这样的人手中吗,你与天下万民作对,此时不死,更待何时。”白衣人闻听逍遥长欢之言虽说面上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化,但其的心却好似被一下下的捶打着,逍遥长欢的话说的都是道理,其也听进去了,正如逍遥长欢所说,自家的江山是自家的祖宗无道才丢了的,但其身为大殷后人岂有不为祖宗报仇的道理,况且,其原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心中如此想着,其嘴上却依然不屑的道:“哼,这世间的道理是胜利者说了算的,你与我说那么多实际上全是废话,如果你我今曰换一下位置,你觉得说这话的人该是谁。”
逍遥长欢闻听此言却淡淡的道:“正因为如此,所以你永远也不可能是胜利者,你永远都只能是无道的一方,因为你的心中没有半点仁慈之念,你这样的人,可能是胜利者吗。”逍遥长欢说话间踏出一步,一时间地动山摇,还好没有房屋倒塌,逍遥皇城早就被人下了禁制,下禁制的人正是贤宇本人,极为坚固,自然不会波及到百姓,逍遥长欢一步一步的朝着白衣人逼去,白衣人也不示弱,两人就这样在天穹之上大战了起來,百姓们都在下方观看,为自家的皇帝祈祷上天的保佑,有的百姓甚至跪在了地上,不停的对天叩首,这样做的百姓越來越多,竟然有一道道尽数的光芒从这些百姓身上射出,飞到天穹之上,逍遥长欢的体内,逍遥长欢的攻势也越來越凌厉,居然渐渐的压过了白衣人,白衣人虽说并无落败,却也显得十分吃力,其心中暗暗吃惊,其怎么也没想到,逍遥长欢居然有如此强大的战力,在其看來逍遥长欢不过是个皇帝而已,纵然是有皇道之气在身战力也不会强到哪里去,但此刻其知道自家错了,错的很是离谱,其推测,逍遥长欢的战力应该与自家相差不多,早已超越了修仙境界,但此刻却不是其后悔的时候,既然走出了这一步,其也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其自认背负着家族的使命,这是其必须要做的事情,或许其也和皇甫玉一样,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逍遥长欢心中此刻也是暗自惊讶,其自家清楚自家之事,离突破修仙境界还差那么一些火候,而对方却是比其强上太多,自家能与其战了个势均力敌,实在是出乎其的预料,但当其看到那些百姓身上飞出的淡金色光芒之时其忽然明白了,这些众生的力量,其并非一个在战,这一刻其这个皇帝仅仅的与天下百姓联系到了一起,这世上除了天道还有谁是芸芸众生的对手,白衣人如今是以一人之力与芸芸众生斗法,胜算自然是不大的,逍遥长欢此刻才体会到那句话的意思,民可载舟亦可覆舟,若其是个昏君,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其更加坚信是百姓选择了逍遥圣祖,是天道选择了逍遥圣祖,想到此处,其身上的战力再次增强了。
“啊,,。”一声惨叫发出,白衣人的一条手臂被逍遥长欢一剑斩掉,鲜血喷涌,看起來极为可怖,白衣人断了一臂,面色看起來极为苍白,其恶狠狠的看着逍遥长欢,双眼中满是怨毒之意,只听其冷冷的道:“看來我真的是低估了你,但你今曰再怎么样也是改变不了你的命运,哦,对了,你是不是指望逍遥贤宇那老东西前來解救你,告诉你,我身上有件宝物是专门用來遮蔽自家气息的,此物乃是天界遗落在凡尘间的,即便那老东西有莫大的神通也不可能寻到我的踪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哈哈哈哈……”其自认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天衣无缝,逍遥长欢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却是无丝毫变化,因为其从來就没想过要靠皇祖的力量來战胜对手,既然江山交到了其的手中其就要尽可能的依靠自己的力量撑起江山,给祖宗一个交代,正在其念想间却见白衣人朝着自家冲了过來,其身上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就好似被吹起來的皮球一般,而且还在不停的增长气势,见此情景逍遥长欢的脸色终于变了,看对方这模样,分明就是要与自家同归于尽,要知道一个修仙境界的存在自爆,可以爆发出比其战力高出三四倍的威力,况且白衣的战力早已超越了修仙境界,是个极为可怖的存在,这样的存在自爆,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逍遥长欢在震惊过后,面上却显出了极为决绝的神色來,其没有选择后退,而是选择冲了上去,这一刻是其捍卫逍遥皇族尊严的时刻了,在幼年之时其就告诉过自家,逍遥皇族没有懦夫,无论何时都不能逃避,无论处在怎样的境地下都要去面对,即便死去也要捍卫身为皇者的尊严,捍卫家族的尊严,其正是打算这样做,颜如月在下方自然也看到了这个情景,其此刻眼中充满了泪水,但其并没有上前阻止,其知道逍遥长欢的心思,其很爱自家的相公,也支持自家相公的选择,人总是要有自家坚持的东西,这是逍遥长欢的坚持,逍遥长欢若是死去,明曰太子便会登基,逍遥皇朝将会继续前行,不会停下,贤宇之后,历朝历代的后继之君在登基之曰就会定下太子人选,以备万一,江山永固。
就在逍遥长欢下定决心要与对方一拼生死之时忽然从天穹上伸出一只大手,将白衣人抓在了其中,一个声音传入逍遥长欢的耳中:“你才在位多少年,那么早就想撂挑子吗,没那么容易,给朕回去好好治理江山去吧。”说罢大手便 消失不见,那白衣人也同样不见了踪影,逍遥长欢却是愣住了,其看着大手消失之处久久未言语,其知道方才是谁替其解了围,正是圣宗皇帝逍遥贤宇,呆立良久之后其跪在虚空之中,朝着大手消失之处拜了一拜,而后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其回到了御书房中,看了看桌上的奏章,继续批阅了起來,颜如月依旧站在其的身旁时不时的提出自家的一些建议,就好似方才那白衣人从未出现过一般,一切都是一场梦幻,百姓们也尽数散去,逍遥皇城也平静了下來,一切似乎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而此刻,邪魔二皇的陵园之中,一个男子跪在两人的排位之前一动不动,其好似被什么禁锢住了,除了一双眼以外,手脚都不能动弹,在其身旁站着许多人,正是贤宇与东方倾舞等人,而那跪着的男子不是旁人,正是放出还与逍遥长欢大战的白衣男子,其双目望向魔皇与邪皇的排位,口中却恶狠狠的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将我擒到此处來,啊,,。”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