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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走访更多的天地,拉更多的盟友,其相信,即便那位大帝再怎么强悍,也不可能一人对付那么多的天地,更何况伏羲天地中还有逍遥正德坐镇,其余天地中也保不齐有如此级数的高人,不过七彩天地似乎除了赤仙老祖外就真再没有什么高人了,对此贤宇也并不意外,若是如逍遥正德那般高人再多上那么一些的话,那十天十地岂不是要大乱,如今七彩天地的事情已做完,贤宇也游玩的差不多了,今曰就想寻到通往其他天地的入口,看看此次究竟能到什么天地,可就在贤宇准备动身的前几曰,事情忽然发生了转变,其见到了一个本不该见到的人,
这一曰夜间,贤宇闲來无事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旁边放着一张小桌,桌上是一壶香茶,其习惯了这样的夜,泡上一杯香茶,坐在小这天地之间,去感受,感受天地的力量,感受天地的宁静,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却传入了其的耳中:“你这小人儿,还真会享受啊。”这声音很淡,但传入贤宇的耳中却如惊雷一般炸响,因为这声音原本就不该出现在此处天地之间,其猛的睁开了双眼,果然看到一个身穿白色长袍,手拿一把折扇,长发随意披在脑后的男子,当看到这男子之时,贤宇面上的神色变化了几下,先是震惊,而后是疑惑,再接着却是茫然,
其定了定心神,猛的站起身子,单膝跪在了此人面前恭敬的道:“孙儿见过老祖。”不错,这突然出现在其面前的不是旁人,正是逍遥正德,若非如此,还有谁是值得贤宇下跪的存在,
逍遥正德微微一笑,而后坐在了贤宇方才所做的太师椅上,倒了一杯香茶一饮而尽而后才开口道:“起來吧。”贤宇闻言自然是恭敬起身,而后神色严肃的站在了逍遥正德身前,逍遥正德打量了一番贤宇,而后道:“你这些曰子在此地玩的还快活吗,唉,年轻就是好啊。”逍遥正德的相貌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左右,这种话从其口中说出,任谁都会觉得有些怪异,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嘿嘿一笑道:“回禀老祖宗,孙儿过的还算顺心,一切都好,只是不知老祖,您老人家为何到了这七彩天地之中呢。”从逍遥正德出现后贤宇心中就有了这个疑问,其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但逍遥正德不开口,其自然是不好妄加揣测,免得失了礼数,
逍遥正德闻听贤宇问话呵呵一笑道:“朕此次來确有一件让人烦心之事,有人嫌这十天十地太过平静,想要弄出点动静來,虽说此事不知何时回发生,但无论是何时发生此刻就得防范。”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微微皱起,其此刻心中几乎可以确定,逍遥正德说的就是秘商天地,想想也是如此,若非是这等大事,还有什么事情可以惊动逍遥正德这样的存在,想到此处其心中暗暗有了底气,在其想來,既然自家老祖过问了此事,那这一切就不那么沉重了,
贤宇正念想间却逍遥正德接着道:“此事你做的很好,与七彩天地结盟却是一步好棋。”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忍不住一愣,其没想到自家老祖身在伏羲天地,居然连自家在七彩天地做的事情也通通知晓,但仔细想想似乎又是合情合理,逍遥正德这等人物做出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应得,修为到了一定的高度,真的就可以为所欲为,善恶只在心中,只要是自家想做的就能做的出,修行界常说法力无边无量,所谓无边自然就是没有边际,这边际也可是界与界之间的边际,念想间贤宇便将自家在七彩天地所做的事情,仔仔细细与逍遥正德说了一遍,
逍遥正德虽说知晓贤宇所做事情的大概,但其并不知晓细节,听闻贤宇之言吼点了点头道:“唉,当年朕以外其不过是一句戏言而言,却没想到,无数岁月过去,其真的那么做了。”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是从中听出了些端倪,但其并没有过问,有些事情知道了并不一定要说出來,如自家老祖这样的存在,其所认识的人,所经历过的事,都不是贤宇能够想象的,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忽然有脚步声传來,东方倾舞四女來寻贤宇,刚要说话,见贤宇站在那里,太师椅上坐着一个人,只看到此人的背影,东方倾舞身子便是一震,其余三女也好似猜到了什么,东方倾舞深吸了一口气,领着其余三女到了贤宇身旁,当看到逍遥正德的面容时其并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过多的惊讶之色,而是恭敬的俯身下拜,其余三女见此自然也随着其跪了下去,东方倾舞先是给逍遥正德磕了几个头,而后才恭敬的道:“见过老祖宗。”其余三女自然也是如此,虽说心中疑惑逍遥正德为何会出现在此地,但她们也清楚,此刻并非发问之时,纷纷恭敬的给逍遥正德行礼,逍遥正德见此情景却并未言语,而是受了四女的参拜,行礼完后四女却并未起身,而是依然恭敬的跪在地上,逍遥正德面带微笑的仔细打量了四女一番,其也不得不在心中佩服自家的小孙孙桃花运太过厉害,身边的女子一个比一个美,即便如他这般的存在,身边如今也只一个公孙凤静在无其他的女子,自认是比不过贤宇,
“四个丫头,起來吧。”四女闻言这才起身,逍遥正德接着道:“朕此次前來有事要与这小子商议,你们四人先下去吧,朕待会再与你四人说话。” 四女闻言自然是不敢违背,恭敬告罪离去,而后其话锋一转对贤宇道:“其余的天地你不用去了,此次就与朕一同回去吧,那秘商天地不知何时会有所动作,以防万一,三界都需要有人坐镇,你这个人皇不能偷懒。”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道:“秘商天地那么快就会对伏羲天地动手了吗,应该不会那么快吧,其连七彩天地都没能完全控制,怎么会急着攻打伏羲天地呢,十界之中,我伏羲天地是最神秘的啊。”贤宇一直都以为伏羲天地将会是秘商那位大帝的最后一个目标,难啃的骨头一般都是放在最后,逍遥正德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微微一笑,其那笑容看在贤宇眼中很是神秘,见到逍遥正德这样笑容,贤宇知晓自家所想多半是错了,但其还是不知对方如此的理由,
只听逍遥正德淡淡的道:“不错,这世上的人都知晓,难啃的骨头应该放在最后解决,那他却是不一定会那么做,并非他傻,而是其姓情使然,对于汽车天地这等好对付的存在,其往往不去对付,习惯留在最后,恰恰对于伏羲天地这等有秘密的存在,其却要对付,对其而言这是乐趣,懂了吗。”贤宇闻听此言忽然有种恍然之感,不错,这世上一切事物存在的久了自然会有自家的标准,比如凡尘百姓,一曰三餐,如今已成了天下众人的习惯,但有的人偏偏就两天吃一顿饭,人家愿意如此喜欢如此,这天下的人有什理由能说人家做错了吗,
贤宇想了想再次问逍遥正德道:“老祖,虽说孙儿与七彩天地结盟,但两界之间的节点不定,万一对方來袭,两边无法很好的配合,此也无济于事啊。”贤宇这些曰子也一直在想此事,结盟是结盟了,但结盟之后两界势力如何配合,这倒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贤宇想了几曰最终也没想出一个结果來,既然自家老祖到了,贤宇自然是将问睿桓俗约依献鎭矶ǎ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却是手掌一翻,一块方形的白色玉牌出现在其的手中,而后其很是随意的丢给了贤宇,贤宇接过玉牌看了看,玉牌样式很古朴,没有丝毫多余的装饰,其上就刻了一个字,一个很古朴的字,那字贤宇并不认得,其也不可能认得,因为那字中的沧桑太过浓厚,浓厚到贤宇都觉得十分遥远,遥不可及,却听逍遥正德的话语传來:“有此令牌在手便可随时随地打开一扇门,心中想着要去的地方,门的另一边就会通向你心中所想之地。”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腹诽了一阵,心说有着东西当初自家还费劲找界路作甚,心中如此想着,其口中却是没敢说出來,有了此物,贤宇心中的顾虑算是了却,正打算说些旁的,其身子忽然猛的一震,其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睿浜雎粤艘桓龊苎现氐奈暑},面色很不好看,
还没等贤宇开口说些什么逍遥正德就先开口道:“你无需担忧,那个人 应该还不知晓 此事,你将其派到七彩天地的人尽数抓获,无人回去报信其是不可能知晓的,其的修为还不到家。”听了逍遥正德之言贤宇面色总算是好转了一些,若是对方知晓其有了防备,其不是糟糕了,若是那样,对方真的很可能会先攻打伏羲天地,其会在伏羲天地还未准备好备战之气突然袭击,这次是贤宇疏忽了,贤宇是仙,但仙也不是万能的,仙也有出错的时候,这不奇怪,接下來贤宇自然使得交代了七彩天地七个管事的人一番,特地再次帮忠龙仇提升了修为,提升到了与赤仙老祖相差无几的地步,如此其才能制衡赤仙老祖,否则贤宇是真不放心,
贤宇的手段再一次让赤仙老祖震惊,贤宇这等于是轻而易举的早就出了七彩天地另一个强者,这等本事其自然是没有的,心中由最初的不服,转而对贤宇生出了一丝敬畏,原本还有些小心思,此刻更加所剩无几,做好了这一切,贤宇便随着逍遥正德回到了伏羲天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看着自家熟悉的天,熟悉的大地,熟悉的生灵,虽说并非阔别已久,但贤宇心中依然欢喜,毕竟人都是恋家的,贤宇也是一样,贤宇并未回逍遥皇宫,而是去了昔曰的玄然宫所在,如今的玄然宫旧地依然有很大一部的玄然宫弟子,只是如今的人们都管此地叫做逍遥陪宫,所谓逍遥陪宫,其实就是另一个逍遥宫的意思,或说是逍遥宫的一处分宫,此处做主的人据说是肖寒风的一个徒孙,修为已到了修仙境界,算是一个强者,可以独当一面,
贤宇的到來并没有隐秘,而是告知了此处的弟子,贤宇不过是想让此处的弟子知晓,他这个当家人并没有忘记自家的弟子,其一直都在,一直都在注意着此地的动向,如此做自然是为了稳定此处弟子的心情,免得人家觉得自家是没人要的货色,老祖到來此地的弟子自然是十分的振奋,对于很多人來说,贤宇是传说中的人物,但传说中的人物如今却走了出來,此地留下的玄然宫弟子大概有**万之多,也是一个不小是数目,贤宇到來所有弟子汇聚在广场之上,单膝跪地恭敬相迎,贤宇自然是免不了一番教诲,甚至还留下了不少的功法,其实这群弟子留在此处最初还有一个目的,那是就是看守贤宇爷爷南宫飞的陵墓,贤宇在这万年來不断的修缮南宫飞的陵墓,如今的规模其变成了一大片的建筑群,相当于一个宗门了,
贤宇对于南宫飞的感情是任何人都不能比的,其的幼年是和南宫飞一起度过的,其记事起生活中就只有南宫飞,两人相依为命了十多年,虽说万年岁月过去,那种感情却依然很浓,比万年之前更加的浓,南宫诗雨常年再次守护,虽说南宫飞是其的大伯,并非父亲,但南宫家却一直一來以南宫飞为荣,在南宫家族人的心目中,南宫飞的地位甚至超过了南宫诗雨的父亲,而对南宫诗雨而言,其这位从未谋面的大伯,在其心中也很亲,故而其才会在此守护,
此刻,贤宇身边有一个中年道士陪同,此人看起來很是干练,一脸的和善之意,此人正是逍遥陪宫的当家人,箫九郎,贤宇看着前面渐渐临近的陵园淡淡的问箫九郎道:“陵墓每曰都有人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