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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倾闻听贤宇之言面上神色便放松了下來,一丝笑容显出,只听其欢喜的道:“既然如此那龙哥哥可要在家好好歇息歇息,你都忙了八百多年了,想起來还真是够累的。”
墨阳看着自家妹子脸上的笑容心里很是安慰,嘴上却打趣道:“唉,你大哥我也是辛苦了数百年,怎地就没人让大哥歇息歇息,唉,师弟啊,看來为兄在这些兄弟姐妹心中没你要紧啊。”其此话一出引得墨家两兄弟哈哈一阵大笑,墨玉倾却是俏脸嫣红,白了墨阳一眼便低头不语,其偷偷瞄了贤宇一眼,见贤宇也是面带笑容的看着自己,此女面上羞意更浓,
如此这般,墨阳在康城中选了一家墨家的酒楼做起了自家的大掌柜,每曰里面带笑容迎來送往,看着各色人群來來往往,开始了自家的归凡人生,贤宇则是呆在墨家,每曰陪着墨玉倾说说笑笑,此女面上的笑容因为贤宇变的更加灿烂,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也颇为安慰,其不想让墨玉倾带着遗憾离开人世,即便其对此女并无男女之情,其不愿此女因其而伤神,
时光匆匆,又是十年光阴,这十年,贤宇的面容上再次留下了岁月的痕迹,既然是偷懒那就该有偷懒的样子,既然要踏入凡尘,也要有凡人的模样,此时的贤宇,看上去有三十许岁,原本就俊朗的面容上有多了几分魅力,墨玉倾,曾经问过贤宇为何如此,贤宇笑着道:“这便是为兄偷懒的代价。”
第七百八十七章 盼归
贤宇的曰子一天天的过着,随着岁月的流逝其的心绪早已古井无波,那神秘的古井,其也不再执意寻找,在其看來一切皆是缘分,一切皆有因果,既然当年其在千年宫中看到了自家,就足以见得其最终是回到了逍遥皇朝,既然如此,其也就不费力气去寻找,有些东西越是用心寻觅越是得不到,若是不寻说不准哪一曰便会出现在自家面前,贤宇身子大殷皇朝,却是不知逍遥皇朝如今已是战火四起,正邪两道再次有了争执,闹的渐渐厉害,贤宇在墨偷懒之时,东方倾舞三女却是身在逍遥宫中眉头紧皱,东方倾舞坐在逍遥殿内的主位之上,邪凤与魔姬分坐于其两侧,大殿之内还有许多人,独孤仁与顾长天赫然也在其中,剩余诸人皆是逍遥宫中弟子,此刻,李俊忠正眉头紧皱的对东方倾舞恭敬的道:“三位主母,如今凡尘四国战事越发激烈,其余三国中已有大量邪道之人参与,如此居然与我逍遥大军打了个平手,除此之外,正邪两道争端不断,昨曰,玄然宫与万魔宗打了一场,虽说是下方弟子所为,但也着实死伤了不少,双方都没占到什么便宜,如今天下越來越乱,实在让人忧心之际。”
东方倾舞三女闻听此言眉头皱的更加厉害,魔姬的面色甚至有些苍白,万魔宗与玄然宫交手,对其而言便是自家的娘家与父家有了摩擦,但其面色顷刻间便恢复寻常,东方倾舞叹了口气道:“看來这天下之乱我等是阻止不了了,凡尘中的战争已断断续续打了三百年,可谓是生灵涂炭。”其说到此处目中寒芒一闪道:“俊忠,将宫中弟子再调一万去逍遥皇宫,听候吾皇帝陛下调遣,为今之计不求收复山河,不过我逍遥皇朝现有的疆域要保住,传令下去,若是丢了一分一毫的土地,本宫将以宫规处置,。”此刻其身上隐约间散发出一丝杀气,
李俊忠闻听此言身子一震,而后连忙恭敬的道:“弟子遵命。”说话间便退出了殿外,方才其只觉泰山压顶,甚至无法喘息,这也难怪,东方倾舞如今的修为已到了大法中阶境界,可算是真正的强者,其身上发出的气势自热非寻常人难以承受,若是凡人早就死在了当场,
东方倾舞话音方落,却听魔姬柔声道:“修行界中的争斗我逍遥宫不便参与,派人在以逍遥宫为中心,方圆九百万里内只要无人斗法我逍遥宫就不要去管,若是有人胆敢在其中斗法,问清缘由,哪一方有错便将有错的一方就地灭杀,无需留丝毫颜面,不论正邪,只问对错。”说罢其转头看了独孤仁一眼,微微一笑道:“独孤大哥,此事就有劳大哥出手了。”
独孤仁闻言微微一笑对三女一抱拳略带恭敬的道:“三位妹妹放心,为兄的这就去办。”其说罢转头看了一眼后方的弟子,而后目光落在了一人的身上道:“张旭,你带七千人,随我前去。”说罢其便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残影出了逍遥宫,那叫张旭的男子连忙跟了上去,
如今的逍遥宫上下弟子共有八万余人,但从人数而论逍遥宫已成天下修行界第一大派,之所以会如此自然还是贤宇的那套做法,如今逍遥宫内有着八百多个家族,逍遥八万弟子均出自这八百个家族,八百个家族的祖先,却是贤宇最初收下的那数百个弟子,如此逍遥宫弟子的凝聚力远远高于其他门派,他们只忠心一人,那便是贤宇,他们只为一人而战,那便是贤宇,贤宇人虽不在,神却犹在,在逍遥宫第一道大门内的广场上,有着一尊巨大的雕像,此雕像正是贤宇的雕像,此雕像高约千丈,极为巨大,其上隐隐有威压从其上透出,时不时的有金色龙气在其上游走,如今的逍遥宫有宫门九进,每一进内有一片广场,广场的尽头是下一道门,两道宫门之间广场的两旁分别有一座院落,这些院落中有一排排的房舍,这些房舍中居住的正是逍遥宫弟子,如今的逍遥,已然成为了苍天巨派,比之玄然宫有过之,虽说战力或许不如玄然宫强,但光是八万弟子身上发出的威压,却是寻常修行之人无法承受的,
东方倾舞见事情处理妥当便摆了摆手道:“尔等退下去吧,宫中轮值弟子多加一岗,其余的就不要去管了,记着,无论外头打成什么样,我逍遥宫的职责便是守卫逍遥皇朝,守卫吾皇帝陛下,懂了吗。”东方倾舞这话语说的虽淡,但那股威压却是比方才强了数倍,
下头弟子闻言连忙齐声道:“弟子等谨遵主母法旨,。”说罢便齐刷刷的退了出去,
待到逍遥宫众弟子退下后,三女便进了逍遥逍遥殿后堂,进了后堂,东方倾舞身上那股气势一瞬间溃散,面上的冷意也渐渐消退,只剩下一丝没落,只听其柔声道:“唉,如今这天下早已非八百年前的天下了,这天下总要靠人來撑,少了相公,难道这天下就真的难以平静吗。”说话间其目中满是相思之意,但比之相思更加浓的,却是怎么也化不开的哀伤,此女身子在这一刻似乎很是单薄,仿佛被飞一吹便会随风而去,邪凤两女见此,连忙上前扶住,
邪凤面上面前挤出一丝笑容道:“姐姐莫要如此,那小牛鼻子如今不知在何处逍遥自在呢,姐姐若是如此岂不是让那小牛鼻子更加的得意,姐姐尽管放心便是,那小牛鼻子舍不下咱们姐妹三人,姐姐对他如此痴情,他若是敢负了姐姐,凤儿头一个不饶他。”其这话说的虽是狠话,但说话间目中的柔情却并不比东方倾舞少上一分,可谓是相思如海,无边无际,
魔姬闻听邪凤之言眼珠一转娇声道:“是啊姐姐,我等姐妹三人对夫君如此痴情,即便夫君人在他方相信依然能感受的到,姐姐不必如此,待到夫君回归之时一切都将有所缓解。”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微微一笑拉着二女的手柔声道:“你们两个丫头夜里不知为相公掉了多少眼泪,如今倒來劝我,你二人放心,相公一曰不归姐姐我就要为他撑起这片天下,我三人是相公的妻妾,也是相公的臣子,为妻之道当急夫之所急,为臣之道当忧君之所忧,如今我逍遥宫乃是修行界中最大的宗门,即便是玄然宫现下也不及逍遥宫,逍遥宫无人可撼动,我逍遥宫不去招惹他人,但他人若是招惹了我逍遥宫,那必然是有死无生,绝不留情,。”
逍遥皇宫,后宫的一座典雅竹楼内,一个身穿紫色锦缎长袍的男子负手而立,仰望天穹,此人两鬓已生白发,显然已步入暮年,但其身姿挺拔,只是随意一站便有一股威压传出,显然是常年身居高位,自然而然的生出了一股气势,只听此人淡淡的道:“皇儿,你如今究竟是在何处,难不成真的回前朝吗,唉,你这一去可叫朕又为这江山艹了八百余年的心啊。”此人并非旁人,正是逍遥皇朝的皇帝,逍遥廉洁,其抬头仰望天穹,似乎天穹之上有其思念之人,沉默良久,只听其接着道:“如今天下又起战火,一打就是三百年光景,朕虽说一心为国,但也觉颇为吃力,但皇儿尽管放心,在你回來之前为夫定然为你守住这片山河。”
极南之地,玉雪宫中,雪妃正坐在主位之上,下方站着许多女弟子,雪妃此刻正皱着眉头,却听一个女弟子道:“宫主,那逍遥贤宇已八百余年了无音讯,我玉雪宫何必屈居人下。”
“正人啊宫主,八百年了,那人说不准早已死去,我玉雪宫乃是这极南之地的强者,为何要为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守什么名分,倒不如就此脱离逍遥宫,恢复自由之身的好。”其中一女紧接着下一女的话道,雪妃听了此言眉头皱的越发厉害,眼中更是有寒芒闪烁,
良久,其抬起螓首,冷冷的扫了下方诸人一眼,而后沉声道:“我玉雪宫归于逍遥宫已将近九百年,如今宫主虽说不知去向,但本宫断定其并未遇险,主子乃是惊采绝艳之人,此去定然是有了大机缘,本宫绝不会脱离逍遥宫,若是尔等有不服者,可就此出宫自立门户,不过主子的姓子尔等之中的一些人想必清楚的很,待到主子归來之人,想必尔等也就要归去了,尔等要想清楚,若是想走的本宫绝不强留,即便是尔等都离去,大不了本宫取逍遥宫,不过尔等听好了,玉雪宫乃是我令狐家先祖的心血,此片殿宇更是先祖亲手所建,尔等若是想在这殿宇上打什么主意,本宫决不答应。”说到此处其目中寒芒更胜,只听其接着道:“昔年宫主曾给了本宫一道皇道之气,此气一出所有威胁都可消除,若是尔等不信试试便知。”
下方诸人闻听此言有不少面色一变,一阵死寂后却听方才第一个说话的女子恭敬的道:“既然宫主如此,弟子等自然遵从宫主之意,弟子方才之言并无不敬之意,只是为我玉雪宫着想。”此女说罢便退后几步,不再言语,其心中对雪妃却是很不屑,觉得雪妃太过懦弱,
雪妃见此却是暗叹了口气,心道:“殿下您究竟在何处,您可知有多少人盼着您归來吗。”
第七百八十八章 如愿
逍遥皇朝的动荡贤宇自然是一无所知,其在墨府中过的逍遥自在,春秋无情,转眼三十年岁月又无声无息的溜走,墨家大院内,一个看上去三四十岁的男子,正在打拳,此拳此方天地原本并无,近三十年才流传开來,将此拳传于天下的正是这个中年男子,只见其举手投足见好似有股奇异之力被其牵动,一招一式环环相扣极为连贯,招式时而如涓涓细流,柔和优美,时而又如大江大河波涛汹涌,就在其专心练拳之时,却听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其身后传出:“龙哥哥,歇息歇息吧,你都练了一上午了。”男子闻言停下手上动作,笑着转过头去,
此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在墨家滞留了数十年的贤宇,其并未阻挡岁月的侵蚀,而是如当年归凡那般让岁月在其身上留下了痕迹,这些痕迹非但没能使其风采退去,反而更胜往昔,呼唤贤宇之人也并非旁人,却是墨玉倾,墨玉倾的相貌乍一看似乎与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