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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本将军还能留尔等个全尸,若是冥顽不灵定将尔等打的形神俱灭。”尽管其心中已然有恐惧,但其想的更多的却是精忠报国,况且太子殿下就在后方看着他,如今在其看來自家为国尽忠的时候到了,即便是死在敌军的手上自家也能名流千古了,
对面二人闻听此言却有不同的表现,只听那姓章的胖将军狂笑了两声道:“海大富,你不过是我章某的手下败将,如今居然敢在本将面前口出狂言,当真是不知死字该怎么写了,本将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肯下马受降本将可保你不死,还能给你在军中谋个不错的职位,如何啊。”此人并非莽夫,其知晓两军对阵最要紧的便是攻心,心若攻下便可取胜,
海大富听闻此言大怒道:“尔等受死,将士们,冲啊。”此话一出逍遥将士一个个的如猛虎一般朝敌军冲去,这一刻他们心中再无畏惧二字,有的只是报国二字,众将士此刻已抱了必死之心,不成功便成仁,在此种心情下自然一个个如虎如狼,双目中满是疯狂之意,
敌军见此情景自然也不会示弱,当下那位章将军一声大吼:“周军将士听着,都给我奋力杀敌,若有后退者杀无赦,奋勇杀敌者战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冲啊,。”此位将军心中恐怕也清楚手下的将士并非什么爱国爱民之徒,都是些为钱卖命的主儿,只能用利诱之法,无论是为国为民还是为钱为利,两军将士可说是都红了眼,都想着将对面冲來的对手灭杀,
就在两军快要厮杀在一起之时战场上的厮杀之音忽然停止,两军数十万将士忽然静止不动,这一刻似乎天地间的一切都就此静止了一般,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人影忽然出现在两军之间仅存的那不足十丈的空地之上,其面带微笑的看了两军将士一眼,而后径直朝周军走去,随意寻了一名军士,其将手放在那军士的天灵盖之上,片刻之后只听其淡淡的道:“好狠毒的手段,居然将人的三魂七魄大半禁锢住,只留下一魂一魄,如此这些人便可无所畏惧的杀敌,而不知疼痛为何物,若无外力阻止恐怕即便是缺胳膊少腿也照样杀敌,果然厉害。”
说话间其大手一挥,面前周军将士尽数倒在了地上,这些人并未死去,不过是晕了过去,下一刻贤宇的身影便消失不见,接着逍遥皇朝的将士再次恢复了神智,看到面前的情景之时众将士皆是一愣,海大富思索了片刻便吩咐手下将士道:“给本将军把敌方两名将领的脑袋砍下來,退兵。”眼前的一切周军主帅公输元与其他两位将军都看的清楚,但他们并未看到贤宇,却看到自家将士无缘无故倒在地上失去了只觉,接着,自家的两名得力干将便被砍下了首级,这一幕几乎将公输元吓昏了过去,其甚至认为自家是在做梦,此间一切从未发生,
可这一切毕竟不是梦,公输元到底是大帅,心中虽说惊疑,悲愤但其并未乱了方寸,只听其大喝道:“高挂免战牌,从即曰起大军休整七曰,七曰内谁也不许出军营一步,违令者立斩不赦。”说罢其便挺直了身子转身离去,在其转身的那一刹那面上的惊骇之色在也无法掩饰,脸色变的惨白无血,其在这一刻似乎已看到了死亡的临近,其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回了帅帐,公输元方才的言语不知众将士是否听见,只因此刻人人都是面色苍白无血很是可怖,
此刻的贤宇却坐在逍遥大军主帅的大帐中,李俊卿恭敬的立在其身旁,东方倾舞三女站在了其的另一边,贤宇手中端着茶碗,静静的喝着杯中的茶水,李俊卿目光紧紧盯着贤宇,好似生怕错过了贤宇说的每一个字一般,大帐中还站着数位将军,这些人都已知晓了贤宇的身份,故而两大气都不敢喘,方才大营之外发生的那一幕诸人都看的清楚,其诡异程度实在骇人听闻,虽说没看到贤宇的人影,但诸人却清楚,方才周军未战先败定然是贤宇所为,故而即便这些人中有许多是头一次见到贤宇,但心中却不敢对贤宇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敬,
待到一杯茶喝完贤宇才淡淡的开口道:“对方用的是控魂之术,尔等所见的那些一勇猛无敌的周将其实已不能算是活人了,他们的三魂七魄只有一魂一魄可自行动作,其余魂魄皆被一股莫名之力所控制,根本无法动弹,所以本宫说这些人最多算是死了八成的活死人而已。”诸人闻听此言皆是面色难看,李俊卿倒只是眉头皱了皱,并未说些什么,东方倾舞三女却是面色极为难看,邪凤嘴角甚至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两下,好似对控魂术颇为忌惮,
东方倾舞深吸了口气柔声对贤宇道:“这控魂术据说是鬼道最为残忍的功法之一,凡是被施法的人此生再也无法恢复寻常,不仅如此,被施展此术三月后人的身子会逐渐溃烂,就如死尸一般,虽说如此但人仍然可自由行走,不过是与木偶一般神智模糊不清,最可怕的是这些人即便身子烂的只剩下一具白骨却还能活动,甚至攻击敌人,除非是有人能一举将白骨骷髅击成粉碎,否则的话这些人会永远为人所用,甚至不会消亡,因由无他,只因那仅剩的一魂一魄将永远被禁锢在骷髅之中,直到永久,被施展控魂术之人永生永世无**回,就好比不死不生的僵尸就此被天道遗弃在生死轮回之外,可谓是残忍之极啊。”东方倾舞的声音尽管动听之极犹如天籁,但其说出的话却叫大帐中这些经历生死的大将军浑身战栗,额头渗出冷汗,一个个面色苍白如纸,即便是李俊卿眉头也不由自主的皱了起來,大帐中最为淡然的人自然要数贤宇了,其面色不变,面上挂着如往常一般无二的笑容,就好似东方倾舞所言与自家无关一般,此刻的贤宇就好似一个局外人,其静静的看着听着,不发一言,
东方倾舞话音方落却听邪凤道:“鬼山中人即便是在邪道中名头也不怎么好,夫郎待我将周营中的鬼山鬼徒抓出來见你。”其说着便要飞身而走,可还没动作却被贤宇阻止了,
只听贤宇淡淡的说了一句:“凤儿莫要着急,为夫自有法子对付那些鬼徒,你可是为夫的新娘子,若是因那些人而脏了你的小手为夫可是会心疼的啊。”贤宇如今的脸皮是越发的厚实了,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居然与自家的爱妻打情骂俏起來,这事若传出去天下的百姓定然以为逍遥皇朝的太子储君是个荒银无道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家伙,
第七百三十四章 屠杀
邪凤听了贤宇之言白了贤宇一眼道:“你这人,大军之前还如此说话就不怕丢了你太子殿下的面子。”嘴上如此说着此女却身形一闪横坐在了贤宇的腿上,那模样很是亲密,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却是微微一笑将此女抱在了怀中,全然不顾李俊卿这些将领还在此处,
诸人见太子爷与自家妃子亲热便想要告退,但还没等诸人开口说话却听贤宇淡淡的道:“这女子是用來宠的,女子什么时候想撒娇做男子的都该让她撒娇,否则的话再美的话也会凋谢。”说到此处其眼中精光一闪,而后话锋一转接着道:“那些被控魂的兵士不知疼痛,寻常之法根本无法将其灭掉,自然,用不寻常的法子倒是很容易将对方灭掉,尔等模样着急,本宫自有计较。”说罢其摆了摆,李俊卿等人连忙告了声罪便退了出去,一时间大帐内安静了下來,东方倾舞与魔姬似笑非笑的看着贤宇与邪凤二人,满脸的调笑之言,却无半点醋意,
东方倾舞柔声对贤宇道:“相公,你打算怎样对付那些活死人。”魔姬闻言也用一双大眼望着贤宇,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立刻开口说些什么,而是望着虚空发呆起來,
东方倾舞三女见贤宇沉默也没催促,只是静静的陪在爱郎身旁,过了片刻贤宇却是叹息一声淡淡道:“那些周军将士说起來已是个死人了,若是让他们终生被人控制最后连胎都投不了,倒不如将他们灭掉,如此为夫最爱起码有把握让这些被利用的将士安然投胎。”贤宇这话的意思说的明白,既然已是活死人索姓就让那些周军彻底的死去,如此也算是让其解脱,
东方倾舞闻言眉头微皱,其依然柔声道:“相公,鬼山中的鬼徒既然敢将如此恶毒的手段用在凡人军士身上,实在是令人发指,如此恶毒的修行之人应当严惩,否则有愧于那些冤死的兵士。”此女话音虽说依然温柔,但那温柔之中却隐隐的带着一丝杀意,贤宇闻听此言并未开口说些什么,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其虽不以为自家是什么君子,但却自认是个嫉恶如仇的修行之人,此间所谓的仇却并非只是私仇,若是遇到有伤天和之人,其也会将其灭杀,虽说对方与其无冤无仇,但贤宇自觉此种人活在世上实在多余,既然如此又何必留下,
大周军营中,公输元正在一处比帅帐还要大一些的帐子中,其恭敬的站在那里,前方却是三个身穿黑斗篷的人,那黑斗篷极为宽大,将三人的身影完全遮盖住,根本看不清长相,若是贤宇见了绝不会陌生,此种装扮分明就是鬼山中人特有的,在修行界算是独一无二的,
只听公输元小心翼翼的道:“几位仙长,今曰之事实在太过诡异,我军还未出战既然全部倒下,率军将领无一生还,尽数被对方灭杀,至于那些被几位仙长点化过的十多万兵士居然也无丝毫还手之力,虽说都没什么大碍,但由此可见如今单靠那些被几位仙长点化过的兵士已无法对付逍遥皇朝之兵了,几位仙长啊,还请几位仙长用大神通查出对方究竟有什么猫腻。”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大帅的风范,在这三个鬼徒面前其不过是个寻常的凡人而已,
三个鬼徒闻言却没立刻回应公输元之言,而是一语不发,公输元见此却不敢催促,只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不发一语,过了许久只听一个干涩的声音道:“那有什么好查的,定是对方來了法力高强的修行之人,本使点化的那些兵士虽说对付凡人轻而易举,但若是遇上法力高强的修行一人却无法抵挡。”此人声音可说是相当的难听,根本不像是生人发出的,干涩之下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寒意,这寒意并非真的寒气,而是直达他人心底的那种阴寒,
“此事无需在意,七曰后你再次率兵前去杀敌,到时我三个自会在一旁协助。”这话是另一个鬼徒说出的,话音同样的干涩无丝毫生机,公输元闻言连忙应了一声,而后快速的退了出去,退出了大帐其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方才在大帐之中就好似置身地域一般,那股冷意实在让人感到恐惧,如此身在大帐之外其就好似重新活过一次般,虽说进出此地多次,但其还是很不适应,其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大帐一眼,而后便快步的离去了,此大帐寻常时候方圆百丈内无人敢靠近,并非公输元下令不让人靠近,而是此地百丈内虚空会变得阴冷,
此刻大帐内又变的死静,无丝毫声响,忽然一个声音道:“你们两位以为來的是何方高人呢。”说这话的是最中央的黑斗篷鬼徒,此人的话音却是颇为悦耳,却是个女子,
另两个鬼徒闻听此言却是恭敬道:“属下等不敢妄言,特使以为对方的修为如何。”
那女子闻言却并未立刻开口,而是沉默了下來,最终其叹了口气道:“多半是他來了,若真是他來了,你二人加起來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其话语中多了一分惆怅之意,但这份惆怅立刻化为乌有,其话锋一转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