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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叫住在下难不成是想再送在下一些魔气,这个在下倒是十分乐意,只是不知诸位道友觉得如何。”
贤宇说罢眯眼扫了屋中众魔一眼,凡是其目光所经之处那些魔修纷纷低下了头去,甚至不敢看贤宇的脸,见此情景贤宇又转头看了冥影一眼,只听其道:“看來其他道友都不想再让在下占什么便宜,不然道友自家再送我些魔气,若是如此在下自然会感激道友的。”说话间贤宇抬腿朝冥影走了两步,冥影见此情景身子便是一阵,其想要后退,但其却忍住了,
贤宇见此情景心中暗自点了点头,心说此人倒是有那么一些胆色,其并未停下脚步,而是一直朝冥影走去,冥影却在此时对贤宇出手了,只见其梦的打出一拳,一个硕大的黑色拳影便朝着贤宇梦冲了过去,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抬手一抓,那硕大的黑色拳影巨人被其吸入了手中,冥影见此情景身子不由一阵,但其知晓如今已毫无退路,若想活命只能拼死一搏,其见一击不成便想出第二击,但贤宇却不会给其这个机会,下一刻其身形便模糊了起來,只是一个呼吸的工夫贤宇的一只手拍在了冥影的肩膀之上,冥影的身子又是一抖,
其虽说心中极为恐惧,但也没忘了此时究竟该做些什么,其身上魔气骤起,几乎将贤宇的半边身子都包裹在了其中,看模样是想从贤宇手底下脱身,或者想要借着贤宇近身的机会将贤宇诛杀,众魔见此情景自然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贤宇与冥影二人,下一刻古怪的一幕出现在了众魔的眼前,只见冥影身上的魔气迅速消散了下去,冥影的身形再次显现出來,
其余诸魔都以为是冥影放弃了挣扎,可只有冥影自家知晓其中原委,方才那魔气根本就不是其自家散去的,而是尽数被贤宇吸入了体内,只这片刻工夫其体内魔气就耗费了三成,使得其脸色变的越发难看,贤宇此刻对其已起了杀心,他看的出场面是由此人掌控的,若非此人在一旁挑唆的话,说不准其早就将这些魔修吓了个鸡飞狗跳了,只听贤宇淡淡道:“既然道友如此慷慨那在下也就不客气了,道友身上的魔气在下尽数笑纳,如此才能成全了道友的心意。”贤宇这话说的极为淡然,但听在冥影耳中却犹如五雷轰顶,其此刻心中满是悔意,原本想仗着人多将贤宇灭掉,可没想到贤宇居然如此的难缠,把众魔都吓破了胆,如今听贤宇如此说话其便知晓对方对自家起了杀心,其面色变了数变最终脸上满是决然,
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冷笑一声便要再度出手,却在此时屋外传來一个淡然的话语声:“小友且慢动手,冥影,你带着众魔退下,本皇要与这位小友说话。”贤宇听了此言先是一愣,再看冥影等人神色均是大变,此刻其脸上满是惧意,但惧意之中还夹杂着恭敬之意,
只听冥影恭敬道:“属下参见魔皇陛下,我皇寿与天齐。”其余诸魔这才缓过神來,口中说出了同样的言语,贤宇听其所言却是心中一动,放在冥影肩上的手也松了开來,
冥影见此情景心中一松,而后便招呼众魔出了屋子,贤宇眼看着众魔离去却并未加以阻拦,从众魔方才的话语中其听的清楚,外面來了位大人物,万魔宗的魔皇到了,贤宇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原地没有丝毫动作,片刻后贤宇只觉身旁虚空一阵,下一刻一个身穿黑色丝绸长袍的中年男子便坐在了其身旁不远处的椅子上,带着满脸笑容的打量着他,贤宇见此情景虽说面色依然平静,但心中却涌起了惊涛骇浪,凭其的身法居然未能察觉对方是何时进入此屋子中的,可见对方修为高出他太多,心中想着其深吸了一口气对中年男子拱了拱手道:“想必前辈便是魔皇了吧,晚辈逍遥贤宇见过魔皇陛下。”其神态倒是颇为恭敬,
中年男子听了此言脸上笑容却更加灿烂了几分,只见其摆了摆手对贤宇道:“不错,本尊正是些道三宗魔道魔皇,不过本尊这魔皇是自家封的,可比不了小友身份尊贵圣祖皇帝血脉,那才是真正的凤子龙孙啊,哈哈哈……”这位魔皇此刻就如一位长者一般随和,但贤宇心中却无丝毫放松之意,其心中清楚,像这种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姓子都古怪的很,这一刻对你笑容满满,下一刻便能一击将你灭杀,贤宇非但没放松警惕,反而更多了几分小心,
心中想着贤宇淡淡一笑道:“魔皇前辈真是说笑,先祖虽说受人敬仰,但我等后辈却不怎么争气,如今的逍遥皇朝已成五国,虽并非我辈无能,但也是愧对祖宗啊,贤宇不知对方用意,自然是对方说什么他便接什么,若是说两句话便可安然离去贤宇也乐意的很,
魔皇闻听此言却只是笑了笑并未接着贤宇的话往下说,而是话锋一转淡淡道:“是啊,如今天下太乱,故而本尊有心为天下苍生做些事情,若太子能与本尊同心协力,逍遥皇朝倒不是不可重掌天下,想必殿下也知晓本尊的心思,不知殿下是否愿意做这笔买卖。”
贤宇闻言却是眉头微微皱起,其自然知晓魔皇话里的意思,魔皇是想将整个东圣浩土全变成邪道的天下,所谓逍遥皇朝重掌天下多半也是真的,但那也不过是明面上而已,若贤宇真的答应并将此事做成,那逍遥皇朝便会成为邪道的傀儡,逍遥一族便愧对了天下万民,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淡淡的道:“我逍遥皇朝乃是圣祖皇帝创下的基业,现下虽说子孙不肖失大半山河,但我逍遥一族定会想方设法收复河山,请恕晚辈直言,若晚辈真的答应魔皇,那晚辈将來便无颜面见天下百姓,更无颜见圣祖皇帝。”说到此处贤宇顿了顿接着道:“魔皇心中所想在下清楚,所作所为也无可厚非,毕竟也是为了自家的延存,但魔皇丝毫不顾天下百姓死活,说不准他曰天罚便会降临,到时恐怕魔皇会有不小的麻烦,还请魔皇三思而行。”
魔皇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冷笑一声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如此对本尊说话,即便你是圣祖皇帝之后在本尊面前也不过是个小辈而已,你竟敢诅咒本尊死在天罚之下,,本尊现下就能将你灭掉,即便将來逍遥皇朝问出了些什么也奈何不了本尊。”其说话间一股杀意居然透体而出直冲贤宇而去,却被贤宇不动声色的用皇道之气化解了去,
贤宇闻听魔皇之言却有淡淡一笑道:“魔皇前辈说的是,既然如此就请前辈出手吧,晚辈也想好好领教一下前辈高深法术。”说话间贤宇身上便泛起了金光,一条金龙虚影很快显现出來,其方才就在暗中运转体内皇道之气,以备不时之需,故而此刻才能如此快的幻化出了金龙虚影,魔皇见此却眯起双目打量起了贤宇,其不再开口说话,就连动都不再动一下,
也不知怎地,只是这样被魔皇盯着贤宇也感到一股莫名的压了,可魔皇并未发出丝毫魔气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他,思索了好一会儿其才想明白,心说这大概就是帝威一般的气势,无需丝毫动作就能散发出來的一股气势,这中气势没经历过腥风血雨的人是无法散发出的,
贤宇身上皇道之气也未曾散去非但如此其上的金龙也变的越发清晰起來,就好似一旦魔皇动手其便会发出凌厉一击,也确是如此,在魔皇面前贤宇自然是不敢大意,即便非要陨落其也要做困兽之斗,
第五百九十六章 痴情(上)
就在贤宇打算放手一搏之时却听魔皇淡淡道:“你无需如此,本皇知晓你有些手段,但本皇若想将你灭杀也不过是抬抬手罢了,既然你不想与圣教联手那就罢了,本皇今曰來此处见你并非单单來做说客的。”说着其面上的笑容更友善了几分,贤宇心中虽说有些松动但却并未撤去身上的皇道之气,其心里清楚的很这世上越是大人物也是心口不一,这一刻对你和颜悦色下一刻便会将你灭杀,不讲信誉,身在高位的人凭什么要和微不足道的蝼蚁讲信用,
魔皇见贤宇仍然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却毫不在意,脸上无丝毫的怒意,只听其突然叹了口气对贤宇道:“本皇问你,你说这世上比法术更厉害,能让人死去的东西是何物。”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其皱眉思索了片刻却也叹了口气道:“法术修到大成境界自然是天上地下逍遥自在,但若是一修为到了大成境界的人被情所困,那此人最终也只能痛苦一生了。”贤宇说到此处面上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这笑容在其这张英俊年少的脸上出现让人觉得有些不相称,但仔细看去却又会感到很是协调,仿佛其天生就有一种沧桑感,其顿了顿接着对魔皇道:“换句话说这世上比法术更厉害的便是一个情字,天地万物情关难过啊。”
贤宇此话出口魔皇却是愣住了,其目光显得更加深邃盯着贤宇看了好一阵,慢慢的其面色却沉了下來,笑容也就此消失不见,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一跳,但却仍静静的站在原地,只听魔皇冷声对贤宇道:“很好,你说的不错,这世上有法术不能战胜何控制的东西,那便是男女之情。”说到此处其话音陡然提升了许多:“既然你心中清楚,却为何去害人家女儿,。”贤宇愣住了,因为他此刻觉得自己看到的并非魔皇,并非邪道三宗中魔道的至尊,而是凡尘中一位父亲,一位在训斥自家女婿的父亲,看到此处,贤宇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异样之感來,
心中虽说疑惑但贤宇仍然淡淡的问道:“魔皇所言晚辈有些费解,还请明示晚辈。”
魔皇听了此言却猛一拍桌子,那桌子原本就不知有多少年头了,魔皇这一击虽说没用什么魔力,但即便如此也比寻常人的一击要强上许多,只听哗啦一声,那桌子当即化作了齑粉,贤宇见此情景眼睛不由抽动了两下,其并未开口问些什么只是静静的等着魔皇接着说,魔皇长出了一口气瞪着贤宇说道:“本皇问你,你可曾有负哪个女子。”贤宇听了心中便是一跳,
此刻其心中已隐隐猜到了些什么,但其还是一脸淡然的对魔皇道:“没有,晚辈自认并未有负什么女子。”说完这话贤宇顿了顿,其分明看到魔皇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但贤宇此刻却没心思管那么多,他只想证实一下自己心中的猜测,故而其接着道:“魔皇如此说话究竟所谓何來,晚辈心中实在糊涂的很,就算晚辈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还请魔皇明示吧。”
魔皇听贤宇如此说突然冷笑了起來,其笑容中的冷意使这间原本就不能算是完好的屋子有冷了那么几分,只听魔皇淡淡道:“好小子,到了此时还敢狡辩,魔姬你总该记得吧。”
贤宇听了此话心中却长出了口气,只见其苦笑一声淡淡的道:“自然记得,五百多年前晚辈与魔姬姑娘相识,二人算是不错的好友。”贤宇说到此处面上的苦笑消失了,又换上了一副淡然神色道:“即便如此魔皇又为何说晚辈有负魔姬,晚辈与魔姬并无私情。”
魔皇听了贤宇之言却是愣住了,但其神色却依然很是不善,只听其接着冷冷道:“本皇看你这小子就是胆大包天,你说你与姬儿并无私情,那为何五百年來姬儿总是郁郁寡欢,偶尔小睡之时还不停呼喊你的姓名。”魔皇说到此处面上满是心痛之色,其猛然站起身子走近贤宇,贤宇见此却并未躲避,在其看來若是魔皇想对其动手即便是躲避也是死路一条,只听魔皇语气冰冷对的道:“甚至其打坐入定之时因心绪不稳差点走火入魔,被本皇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