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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宇三人见此情景却是一愣,心说这人來此所谓何事,还未等贤宇开口说话那孩童却道:“几位道友有礼了,在下北山童老,几位是否也是冲着天泉兰花而來的。”
贤宇闻言却是嘴角抽动了两下,心说对方怎地如此干脆,直截了当的便说出了來意,贤宇对其拱了拱手道:“正是,道友來此不知所谓何事,可寻到天泉兰的下落。”
那自称北山童老之人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嘻嘻一笑道:“天泉兰的下落自然是知晓了,道友没瞧见如此多的道友已朝西南面去了吗,在下是飞的累了才到此地歇息歇息,道友不会见怪吧。”此人言语之间很是随意,仿佛与贤宇是多年的老友一般,看的贤宇心中一阵苦笑,
心下虽说苦笑不已,嘴上依然客气道:“道友无需客气,这地方也并非在下所有,在下这冰楼也是借着山上之冰建造的,总有一曰要归于天地之间,说起來在下算不得此处主人。”
北山童老听了贤宇之言又看了看冰楼道:“道友这话说的在理,莫说着座冰楼,就连你我也不能算是自家的,早晚有一曰也要有个去处,运气好了去到天界,运气不好的便归于尘土。”说罢其转头看了看东方倾舞与雪妃二女,一见二女容貌北山童老便了一呆,目光转到东方倾武面上之时更是双目放光,只听其结巴的道:“这两位道友是哪里修行的。”
东方倾舞闻言对比山童老点了点头道:“妾身东方倾舞,这位是妾身相公,乃是逍遥宫宫主,妾身自家出身玄然宫。”其说着转头看向雪妃接着道:“这位是极南之地玉雪宫宫主雪妃仙子。”雪妃听了东方倾舞之言也对北山童老笑了笑,并未开口多说什么,
北山童老听了东方倾舞已是他人娘子,面上不禁显出失望之色,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其目光最终又落在了贤宇身上,其对贤宇笑了笑道:“宫主真是好福气,能得如此美人。”
贤宇闻言摇了摇头道:“天地姻缘是造化,在下也是造化好了些罢了。”贤宇不想在此事上过多纠缠便话锋一转道:“道友可知天泉兰确切地方在何处,在下是一头雾水啊。”
北山童老听了贤宇之言看了看西南边道:“听人说就在离此地百里外的一处地方,不过也听人说那地方似乎在不停的变动。”其说着眉头微微皱了起來,似乎对此事极为不解一般,
贤宇听闻此言也是一愣,只听其接着问道:“道友可否说清楚些,怎样变动法儿。”
“道友想必知晓圣药出世之地必定是灵气聚集之处,圣药未出世之时灵气便会不由自主的朝一处地方汇聚,只是这一举动可说是微乎其微,我等修行者也不易察觉,随着圣药出世之人临近方圆百里内的灵气更是会疯狂的朝一处地方聚集,奇怪的是虽说有不少修行之人察觉到了灵气走向,但此灵气走向却是在不断的变换之中,据说方圆数百里之内都有可能是灵气聚集之地,如今我等身处的冰楼也在此范围中,说起來也不算是真的寻到了地方,但如今地方已缩小到数百里,嗯……据说是三百里内,如此也就小的多了。”
贤宇闻言面上的惊讶之色却更盛了几分,心说难不成这天泉兰长了脚会跑,若非如此灵气怎会没个定位,笑着其便对北山童老接着道:“据在下所知天地圣药其实是天地灵气接着地气生出,换句话也可说这天地圣药乃灵气聚集而成,如今灵动,其中必有蹊跷,既然灵气聚集之地游走不定,那朝西南方而去的道友如今所为何來。”说话间其又往西南方望去,
北山童老听了贤宇之言却是苦笑了笑道:“据说如今灵动只在两百里外的地方,故而大半道友觉得那地方有可能是圣药出世之地,这才蜂拥而至。”其说话间面上神色却变的古怪起來,贤宇见其模样便知晓其心中必然有所想,其面上笑容更灿烂了几分,并走到北山童老面前盘膝而坐,其是想从对方口中套出些话來,自然又客气了三分,东方倾舞二女见此却是一愣,心中虽说疑惑,但二女也不会再此时问贤宇什么,二人自知贤宇做事必然有理,
就在二女愣神只是却听贤宇对东方倾舞道:“倾舞,去叫人弄些茶水來。”
“是。”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又是一愣,但还是应了一声进了身后的屋中,
“北山道友,想必道友定然知晓其中缘由,你我二人能在此遇上也算缘分,还请道友说上一二,这灵动之事究竟为何。”修行之人说话有时就该直來直去,贤宇便直说了自家心思,
北山童老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玩味一笑道:“道友若想知晓在下自然会之言相告,此事说起來也不算什么隐秘之事。”
第五百六十九章 淡定
北山童老望了望天穹,面上显出思索之意,似乎是在回想极为久远之事,想了一阵只听其淡淡的道:“其实此事说起來也并非什么隐秘之事,在下也只是在千年前偶然得知而已,千年前在下四处游历,在一处破败的道观中得到了一部书,此书说起來并非什么奇书密集,却是一部记载世间非常之事的古书,是一位修行之人所著,而且多半是一位前辈高人。”
北山童老看了看贤宇,见贤宇聚精会神的听着其便接着道:“那书中记载的都是一些反常之事,其中就有一件事与灵动有关,不光如此书中所记载灵动也与圣药出世有关,书中说五万年前东圣浩土南方有一处地方有一株圣药将要出世,时下自然也有许多修行之人蜂拥而至。”其说到此处又玩味一笑对贤宇道:“道友猜猜,接下來生出了何奇妙之事。”
“想必如现下一般,出现了灵动,灵动之处也在方圆数百里之内吧。”贤宇一笑道,
就在二人说话之时东方倾舞却端了一个茶盘走了出來,而后将两杯茶端给了贤宇与北山童老,童老接过东方倾舞手中的茶水道:“多谢东方仙子,北山何德何能有劳仙子亲动。”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道友说的哪里话,说起來道友的修为比妾身高出许多,也算是妾身的师兄辈,妾身为师兄斟茶也是天经地义之事。”说罢其便退了下去,雪妃却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贤宇两人相视一笑,一时间不再说话而是低头喝起了杯中茶水,
各自半杯茶下肚北山童老才接着道:“道友说的不错,那此情景与此次一般无二,要说不同也只是灵动大小广大的了些,据说足足有八百里地方,时下修行之人极为头疼,只因无法知晓八百里地方哪一出是灵药出世之地,但最终被人想出了法子,也颇为有用。”
不等北山童老再说下去,贤宇却做了停的手势笑着道:“道友先不要说,让在下猜猜前人究竟想出了什么法子。”北山童老听闻此言便闭口不语起來,贤宇也做出了沉思模样,没多少工夫贤宇便微微一笑道:“前人多半是知晓圣药出世的门派全门出动,即便没门派的也结交了许多三修,而后群修分成一队一队,八百里之内恐怕有不少队伍吧,而这每个队伍中都有某一门的弟子,比如说玄然宫,八百里之内的每个小队中都有玄然宫的弟子,如此一來无论哪个地方圣药出世,玄然宫都会收到传信,如此一來,圣药便丢不了了,八百里地方虽说不小,但对修行之人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而已,怎样北山道友,在下说的可对。”
北山童老此时脸上已满是惊讶之色,只听其道:“道友果然厉害,说的正是前人的做法,不错,前人正是各家各派全门出动,虽说未能亲见,但想來时下场面定极其浩大。”其说到此处顿了顿道:“若是我辈修行者够聪明,想必也能找出法子來应付此种局面。”
贤宇听闻此言玩味一笑道:“这个容易啊,北山道友将此法说出不就行了。”
北山童老听闻贤宇之言却是摆了摆手道:“在下可没那么好的心思,有些事越乱越好,若是不乱我等这种修为还不好做事,等到众人大乱之时或许我等的机缘也就到了。”贤宇听闻此言却只是淡淡一笑,并未接口说些什么,心中却不由将对方高看了一眼,对方看起來如孩童一般,心思却如此深沉,在贤宇想來对方必然是修了什么功法,致使身子永久不变,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话锋一转道:“圣药之事全凭天意多说无用,在下倒是对北山道友有些好奇,看道友模样必然是修了什么奇功妙法,可永保童子之身吧。”
北山听闻贤宇之言却是嘿嘿一笑道:“道友说的不错,在下所修功法确有些妙处,可永保童子之身,而且并非返老还童,在下在入道之时便是童子,被师傅带上山去便是入了北山童子门,成了恩师的唯一弟子。”其说到此处面上却显出了极为得意的神色,只听其接着道:“我童子门弟子寿元要比旁人多出将近三千年,虽说不能成长是一大遗憾,却也得了不少的便宜。”听了对方只言贤宇嘴上自然是不停称奇,但其在意的并非此事,而是其他,
只听贤宇道:“如此说來道友师门中人已尽数到此了,若是如此道友得去天地圣药也并非不可能,呵呵呵。”北山童老听了贤宇之言却又哈哈大笑了起來,这番举动却弄的贤宇莫名其妙,心中虽说疑惑,但贤宇却也不问,在其看來对方接着定会说些什么,
果然,北山童老笑了一阵对贤宇道:“道友说的不错,我童子门此次是尽出了。”其说到此处话音又是一顿道:“我门中上下只在下一人,自然算是全门出动了,哈哈哈……”
贤宇闻言嘴角却是抽动了两下,心说这人还真是有趣,贤宇正思索间却听北山童老又开口道:“不说在下了,在下孤身一人也没什么好说的,说起來在下对道友可是佩服的很,听东方仙子说道友乃是一宫之主,道友如此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家业,真是让人惊叹。”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此事说起來也算是在下的运气,当初开宗立派不过是句玩笑话,却不想一來二去居然有了一份家业,多亏了有几个忠心的家人,若是在下一人绝成不了气候,道友若有空闲倒是可以去在下宫中看看,在下的逍遥宫就在逍遥皇朝境内。”
北山童老听了贤宇之言面上却显出了思索之色,贤宇见此情景也不去打扰,过个好一会儿工夫却听北山童老一拍大腿道:“逍遥宫,莫非是逍遥皇朝境内逍遥山脉上的那个逍遥宫。”其说着面上却满是骇然之色,看向贤宇的眼神就如看怪物一般,
贤宇见对方如此摸样心下又是一阵疑惑,面上却点了点头道:“正是逍遥山脉上的逍遥宫,怎地,道友听过我逍遥宫之名。”贤宇说着心下却是一阵嘀咕,心说难不成逍遥宫之名已传到了西域,若真是如此那其还真是威名大振远播四海了,也算是对的起祖宗,
北山童老听了贤宇之言面色却变了数变,片刻后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阁下的逍遥宫如今可算是东圣浩图一大门派,我辈修行者又有几人不知,只是没想到宫主如此年少,果真是少年英才啊。”说着其又仔细打量了贤宇一番,看的贤宇浑身上下颇不自在,
“道友过奖了,在下哪里有道友说的这般厉害,说起來有了门派倒是多了不少牵挂,如道友这般独自一人那才是真的逍遥自在,在下可是羡慕的很啊。”贤宇苦笑了笑道,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却听几声破空之声传來,只见从西南处飞來几道遁光,看去处正是朝贤宇两人这边而來,见此情景贤宇先是一愣,而后眉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