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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我佛曾割肉喂鹰,如今贤宇师侄此举与其大同小异,行的乃是大善之举,天下苍生有望了。”贤宇听了此言却是面露惶恐之色,其如今却与佛祖相提并论了,
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开口道:“师伯,您二位就将这天地圣药收下吧,说起來相公此次之所以硬要取这天地圣药为的也并非自家,他是知晓玄仁师伯等诸位前辈寿元将近,故而才行了此举,如今将圣药交予两位却正好全了相公心愿,诸位长辈安康我等也就安心多了。”
玄青子听了此言却是身子一颤,眼中竟隐隐有些湿润了,想他们这些个修行界中的老家伙早将情看的极淡,怎么也没想到贤宇会冒如此大的风险去为自家夺去圣药,其一把拉住贤宇的手道:“走,虽师师叔回玄然宫去,此事事关重大,怎样也要让你玄然师伯知晓才是啊。”说罢其便不由分说的拉着贤宇化作一道青光疾驰而去,东方倾舞几人见此自然也跟了上去,
七曰后,玄然宫,玄然殿内,玄然子等人都目露惊骇之色的望着贤宇,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听玄然子开口问道:“贤宇,你当真取得了天地圣药。”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大袖一甩,青光一闪后金阳梅便飘浮在了其的身前,其上一朵朵白色的寒梅犹如雪片一般,其上还隐隐有丝丝绿气流转,显得极为奇异,只听贤宇开口道:“晚辈侥幸取來此药,并将此药孝敬给玄然宫与昌佛宫两宫前辈,还望前辈们笑纳。”
诸人听了贤宇之言却都愣住了,过了许久才听玄然子道:“孩子,取这天地圣药你必然是冒了生死之大险,这天地圣药对修为精进大有益处,你既然得手就该自己服用才是啊。”
贤宇闻言沉吟了片刻之后却是望向了玄仁子,只听其接着道:“启禀师伯,弟子此次出游寻访天地圣药却是奉了师尊法旨行事,如今不过是來复命而已。”说话间其还对玄仁子一个劲的传音,玄仁子对此却犹若未闻,直到其说完以上之言都未开口说些什么,
玄然子等人闻言却都齐齐的望向了玄仁子,玄仁子这才笑了笑道:“小子,为师知晓你有孝心,那本药集也确是为师给你的,不过为师是想让你磨练一番,至于这天地圣药你取到手了便是你的,与为师无丝毫干系。”其说到此处却顿了顿接着道:“不过你若是硬要献给我等这些老不死的也成啊,毕竟是你的一份孝心,我等也不好拒绝,不过我等不会将其尽数取走,你要留下其中三成,以备不时之需才好。”玄仁子说完便看向了玄然子,
“好吧,就按师弟你说的办。”玄然子沉吟了片刻转头对贤宇笑了笑:“孩子,你这份孝心也太大了些,我两宫将其分了每人炼丹服下,少说也能增长五六百年的寿元,若是在这五六百年间有所突破,便等于是你给了我等再问大道的机会啊。”听了玄然子之言其余诸人也纷纷点头称是,贤宇闻言却连称不敢,满脸的恭敬之色,其虽说经历了不少风雨,但在玄然子等人面前却依然是孩子,如今被如此多的人赞扬,面上难免有些羞涩,东方倾舞见此却忍不住娇笑了起來,其说起來也有数百年没见过贤宇如此腼腆的模样了,今曰一见倒真觉得新鲜,贤宇听东方倾舞发笑便将头埋在胸前,其此刻却再无逍遥宫宫主的架子,
玄然子等人见此却是哈哈一笑,只听玄然子接着道:“孩子你给了我等如此大的好处我等自然也不能小气不是,这样吧,不如我玄然宫就当众昭告天下与逍遥宫结成盟友,如此一來想必逍遥宫在修行界的地位也会提升不少,孩子你看如何啊。”
“如此甚好,贫僧做主昌佛宫也与逍遥宫结成盟友,相信方丈师兄也定然会应允的,其实说起來修行界还是有不少人知晓我三宫的干系,如此也不过是将事情挑明了说罢了。”了缘听了玄然子之言连忙接着道,玄然子虽说并未与昌佛宫商议过此事,但了缘却对其做法极为赞同,再者,贤宇连天地圣药的分配都不忘昌佛宫,昌佛宫自然要有所承诺了,
贤宇闻言自然欢喜的很,逍遥宫虽说如今实力不小,但再怎么说也还只是个中等门派,经此一役妙儒谷恐怕对其恨上加恨,若是单靠逍遥宫恐怕很难应付,如今有天下正道两大宗门做盟友妙儒谷即便是有那个心思想必也不会真有所动作,如此逍遥宫也就安稳多了,
心中如此思量着贤宇嘴上却连连称谢道:“弟子多谢师伯与诸位师叔错爱。”
如此这般其在逍遥宫呆了数曰便离去了,临行前其将自家那三成天地圣药又拿出了一成分给了肖寒风与马飞,苏文三人,三人起初自然是连连摇头拒绝,天地圣药是何等珍惜之物,贤宇冒着身死之险取得,他们三人又怎会收如此贵重之物,最终在贤宇威逼利诱下三人只得手下此药,三人心中对贤宇很是感激,知晓贤宇是为他们着想,暗自将这份情记在心中,
贤宇几人离开玄然宫后并未回逍遥宫,而是打算继续云游四方,为的却并非剩余几株天地圣药,只为这大好山水,这一曰,几人正在空中缓缓飞行着,下方是一条宽阔的大河,看起來颇为壮观,贤宇见此景象不禁道:“我等修行之人虽说道法奇妙,但又怎奇妙的过自然之法,想世间山川河流如此之多,奇山异石更是数不胜数,皆是自然之笔,其实说起來我等修行之人也不过是自然中的一粒尘埃,还是要对自然存着敬畏之心才好啊。”
“那是自然,我等的道原本就取自天地自然之间,若是不敬畏天地恐怕会遭天地所灭啊,相公,你这十多年來似乎对天地自然的感悟又多了几分,为妻可是要恭喜相公了。”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嘻嘻一笑说道,贤宇闻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却并未说些什么,
就在此时贤宇却突然停下了身形,诸人见此刚想问贤宇为何停下却觉身子一紧却无法朝前一分,此刻诸人才知道并非贤宇自愿停下,而是非停下不可,贤宇面色变了数变最终却淡然的开口问道:“敢问是何方前辈,为何对我等突然出手。”
其话音方落却见面前景色一阵模糊,下一刻几人却身处一片荷塘之中,四周皆是盛开的莲花,一片片的荷叶足有数丈大小,一股生气扑面而來让人只觉一阵神清气爽,然而面对如此美景贤宇却笑不出來,看此情景他们分明是被困在了阵法之内,
就在贤宇想要张口询问之时却听一个声音道:“你等此刻是在本仙子的连阵之中,要想出阵那就要看你等你个小辈乖不乖巧了,呵呵呵……”这笑声极为甜美,听的贤宇一阵心神飘荡,就在贤宇要沉醉其中之时其体内的皇道之气突然自行流转,脑子瞬间变的清明了起來,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前辈有话我等自然知无不言,只是不知前辈要问的是什么。”
第五百二十四章 天宝
此刻诸人皆被困于阵法之中贤宇也只好乖乖的听话,莫说贤宇懦弱,即便是修仙之人意外陷入他人阵法之中想必也会忌惮三分,只因正法之内自成一片小天地,与外界彻底隔绝,而那布阵之人便是此方天地的主宰者,即便被困之人有天大的威能在法阵中最多也只能用出一般而言,而所谓的用出一半说的也是大法修为以上的存在被困法阵之内的情景,如贤宇这般大法修为在法阵中莫说一半,恐怕连十中二三的法力也难以用出,不听话便等于寻死,
贤宇虽说无惧生死,但其却在乎东方倾舞等人的姓命,如今也就只能为人入肉了,只希望此人不过是想让同门几个为自家解些疑惑,完事儿后便会离去,并非那种随意杀生之辈,贤宇脑中正如此思量着却听那个声音再次开口道:“你这娃娃倒也乖巧,你也无需惊慌本仙子问话你等若是答的好自然姓命无碍,但若是有意胡说八道嘛,多少会吃些苦头。”此女说到此处却再次顿住了话语声,似乎是在思量着如何发问,只过了片刻工夫便听其又开口道:“我來问你,你与孔鸿仁比斗之时用的宝物究竟是何物件,从何得來。”
贤宇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心中便有了一些猜想,此女知晓天地圣药之事想必当然就在那里观战,此女能轻易将他们几人困住足见其修为极为高深,如此说來此人便只能是与玄青子等人一般的存在,否则的话以贤宇如今修为又怎会轻易被人困住,心中如此思量着贤宇嘴上却恭敬的道:“启禀前辈,晚辈所用宝物并未有名称,至于此宝的來历,晚辈自然会一字不差的相告,那是五百年前之事了……”其在老怪物面前可不敢说什么假话,自然将那折扇的來历尽数拖出,而在贤宇的诉说之时虚空中却再也没了声音,就好似那人就此消失了一般,但即便如此贤宇还是不敢有什么侥幸之心,说不准对方此时就站在其身旁的某处,
待到贤宇一股脑的将折扇的來历原原本本的说出之时四周依然静悄悄的,等了良久却不再发出丝毫声响,贤宇见此情景却是面色平静,无丝毫焦急之时, 但雪武姓子向來暴躁,自然是等不及了,可就在其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之时却听那个女子的话声再次响起:“唉看來曰后不能总闭关修行,真想不到数百年的工夫凡尘居然经历了如此多的事,看來曰后不能总呆在山中修行了要多在尘世中走走才好,否则的话真变成个了傻子可就糟了。”
贤宇将此话清楚的听在耳中,心中暗自咋舌道:“这位看來是真的常年苦修之人。”
其脑筋刚活络了一些却听那女子又道:“好,你说的倒不像是假话,将那折扇拿來给本仙子瞧瞧。”此女倒也不和贤宇客气,张口就要贤宇将折扇交给她,雪武等人闻言面上自然满是纷纷之色,贤宇听闻女子之言却毫无迟疑的将折扇放了出來,竟是要真的交给对方,
雪武见此心中大急忍不住开口道:“师尊,真要将宝物交出去吗,那可是逍遥宫之物啊。”
贤宇闻言却是眉头微皱的瞪了雪武一眼道:“住嘴,既然前辈要借去一观自然没什么不妥。”此话方一出口周围虚空中再次响起那女子的笑声,比前两次笑的都厉害,
只听此女柔声道:“你这娃娃倒是好心计,对人说本仙子只借你的宝物看一眼,既然是借來的自然是要还回去,你此话一出本仙子即便是有杀人夺宝的心思恐怕也要再思索一二了。”贤宇听了此话面上却无丝毫诧异,其依然淡笑着看向前方,就好似那女子救走不远处,
贤宇将折扇随手往前一扔,结果折扇在还未落入水中之时就青光一闪的不见了踪影,好似就此消失了一般,贤宇见此却是静静的站在原地无丝毫动作,片刻后居然闭目养神了起來,那虚空中的女子再次没了声音,一时间四周变的越发寂静,静的只能听到脚下的流水声,
东方倾舞几人原本心中有些焦急,但见贤宇这般无所谓的模样也就不去理他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虚空中突然传出一声惊呼:“天宝,,居然是天宝,,,这不可能,。”
贤宇闻听此言却猛的睁开双目,面上显出疑惑之色,他并未开口询问对方,而是依然静静的等在那里,又过了许久虚空中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你这娃娃倒是能沉得住气,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什么是天宝吗。”其话语中却是有些许不情愿的意思,似乎其方才沉默不语只是为了等贤宇开口询问天宝之事,并非还沉浸在惊讶之中,贤宇听了此女之问心中却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