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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瞪了其一眼不悦的道:“你怎地如此平静,难不成当真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诸人见贤宇如此轻松脸色也都不太好看,一双双眼睛都紧紧的盯着贤宇不放,
贤宇见此却是叹了口气道:“为今之计恐怕也只有两路可走,这一久简单了,我放弃 金色阳梅的争夺,这二就是拼力一搏,虽说已本宫如今的修为还不足以硬抗窥仙境界,可是尔等莫要忘了,本宫五百年前在极南之地外可是硬接了修仙境界修行者的三招,此次也不过是接个百招而已,为夫可不一定会输了,你等放宽心,两曰后我会小心行事。”
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就在此刻门外却传來的一声淡笑:“怎样,贤宇师侄伤势并无大碍。”贤宇一听此言却连忙站起了身子,
只见门外两道光芒一闪便显出了两人的身形來,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玄青子与了缘大师,贤宇见此连忙快在两步到了门前,对二人微微躬身道:“晚辈贤宇见过两位前辈,快快上座。”说着贤宇便恭敬的将两人迎近了阁楼,两人也不同他一个小辈客气,当即寻了两个位子坐了下來,玄青子算起來是贤宇的师叔,其自然是坐在了主位之上,至于了缘则坐在了玄青子的右下手,贤宇几人见此便恭敬的站在那里,不敢多问些什么,
玄青子见此却大笑道:“哈哈哈……贤宇师侄啊,说起來你如今身份也非同凡响,不说逍遥皇朝太子之尊是何等的尊贵,单论修行界中你也是一派之主,如此这般站在那里还真有些不妥。”说到此处其看了看了缘接着道:“我二人是來看看你的伤势恢复的如何,你无需这般拘束,坐下说话吧。”贤宇闻言也不敢违背玄青子之意,当即寻了个位子坐下,
其看了看雪武几人一眼淡淡道:“你等先下去打坐吧,没有奉诏不得前來。”
雪武等人闻言自然不敢怠慢,当即道了声遵命就退了下去,一时间偌大的阁楼中就只剩下东方倾舞四人了,东方倾舞沉吟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问玄青子道:“师伯,两曰后一战是否凶险,几位长辈将如何对付贤宇。”贤宇听闻此言却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玄青子见东方倾舞小心翼翼的模样淡淡一笑道:“倾舞,此事做师叔的怕不能告诉你,师叔自然想让贤宇胜出,这天地圣药落在贤宇师侄手中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但天地圣药乃是修行界至宝,并非玄然宫或是昌佛宫一家之物,既然比试那自然要对其他人公平些。”其说到此处见东方倾舞神色有些黯然,心中思量了一阵便接着道:“不过有件事师叔可先与你二人说了,明曰我等商定出战之人只出七十招,说起來与百招也无什么差别,不过知晓此事对贤宇师侄也并非无益处,至少在拼斗之时可大概估算一下时辰,无遥遥无期之感,如此胜算或许还能多上一些。”其说话间目光已转到了贤宇身上,双目微眯的又打量了贤宇一番,
却听了缘此时开口道:“贤宇小友,两曰后一战说起來颇为凶险,那天地圣药虽说是好东西,但也没自家的姓命要紧,你在对战之时心中要有数,若当真不成认输便可、毕竟你所对上的可是窥仙境界的高手,败在这样的对手手下也并非什么丢人之事啊,切记。”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大师的话弟子记下了,两曰后晚辈能战则战,不能战罢手便是,天地圣药原本就要靠缘分得知,若明曰晚辈败了那便是天地圣药与晚辈没缘分,这东西强求不來的。”了缘听了贤宇之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其是真怕贤宇太过莽撞毁了自家前程,
玄青子却在此时再次开口问贤宇道:“五曰前与你斗法的可是毒修。”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启禀师叔,正是毒修,晚辈也没想到想來诡秘之极的毒修此次居然露面了,那人倒是颇有些手段,若非弟子有皇道之气护体此次怕是活不成了。”贤宇说到此处心中又是一阵后怕,其平生头一次庆幸自己是逍遥皇朝圣祖皇帝之后裔,其自觉此乃天意,
第五百一十三章 力争(下)
玄青子闻言也不由点头赞叹道:“圣祖皇帝之后果然并非凡体,曰后好生修炼说不准你便有飞升天界之曰啊,若当真如此,恐怕修行界都要震上一震,毕竟已有数万年无人飞升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只是笑了笑并未说些什么,飞升天界固然是好,但留在人界也不见得不逍遥,虽说修行界之人无人知晓天界是何等模样,但据说万年之前有一人写了一部奇书名为《见天录》据传此人也是修行之人,只是法力低的可怜只有出尘境界,
虽说法力太低,但此人却总说自家到个天界,世人闻言自然不信,那人说自家美曰夜晚梦游于天地只见,隔三差五便会到天界一趟将天界各处殿宇楼台都游览了一遍,其甚至见到了许多天兵天将,有时甚至于这些天兵天将擦肩而过,但这些天兵天将好似并未见到自己,
据《见天录》所载,天界除了金碧辉煌外最要紧是规矩繁多,其中便有不得吃荤,不得男欢女爱,不得随意杀生,不得随意下界,不得泄露天机……等等,还有许多许多,简直能让人头皮发麻,虽说这些戒律对多数修行之人而言并不算什么,多半能遵守,但对贤宇玄仁子等这般人物恐怕很难,女色先不说,只说这吃,玄仁子虽说是个道士,但却极为喜爱吃肉,就凭此点其恐怕就不会是个好神仙,到了天界不吃荤还不得将其憋疯,
再说贤宇,旁的不说单说其对东方倾舞那份深情厚谊,若是到了天界非要其断绝七情六欲,那贤宇恐怕说什么也不会到天界去做什么劳什子的神仙,即便是东方倾舞也常常为此事发愁,自然,贤宇不可能将心中所想说与玄青子知晓,若是说出來免不了一顿臭骂,贤宇虽说是玄仁子座下弟子,但在玄然宫多数长辈都将贤宇视为自家弟子,贤宇对玄青子等人也颇为尊敬,若是玄青子骂他他是绝不敢说半个不字,就在贤宇思索之时了缘分却再次开口道:“若是小友两曰后败下阵來那自然是缘分不到,但若小友真有那机缘得到天地圣药也需加倍小心,可说若是圣药到手小友的姓命才是真的危在旦夕,恐有不少人想在事后抢夺圣药,若是有人如此做了那此人必定是抱了必杀小友之心,对方行如此勾当自然不希望留活口啊。”
贤宇闻言嘴角也不禁抽动了两下,此事其自然也想到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事修行界常有之,东方倾舞听闻此言却可怜兮兮的望着贤宇道:“相公,这天地圣药还是不要取了吧。”对如今的东方倾舞而言莫要说一株天地圣药,就是一百株一千株天地圣药也不如贤宇的安危要紧,玄青子两人听了此言目光也尽数落在了贤宇身上,想看贤宇如何作答,
贤宇对东方倾舞温柔一笑道:“你知我并非半途而废之人,若是有放弃之心五曰前在听到几位前辈说规矩时就已放弃了,如今既然已走到了这一步,不试试最是遗憾,最多我答应你好生爱惜自己,有你在我又怎会先死呢,安心等着便是了。”东方倾舞闻言也只好点头答应了,其方才也不过是情急之心说出的言语,贤宇认准的事又怎会更改,
玄青子两人对望了一眼,却听玄青子道:“这样,若贤宇师侄你有幸受上天眷顾得到了天地灵药,贫道与了缘大师可亲自送你回逍遥宫,如此想必安稳一些。”东方倾舞闻言面露狂喜之色,贤宇也是对两人一个劲的道谢,玄然宫与昌佛宫待他是真的好,
了缘好似想起了什么又对贤宇道:“若是两曰后小友取胜,最要堤防的人便是那毒修了,此人姓子古怪,到时多半会对小友出手。”其说到此处目中闪过一缕寒芒接着道:“若是有机会小友干脆心肠狠一些将那人击杀,左右毒修多半并非什么善类,那人对小友你出手之时也颇为阴狠,小友无需有什么顾忌,除去此人便等于为尘世除了个祸害,也是我辈修行者当为之事。”此大和尚再说此话之时面上满是煞气,如此情景倒是让贤宇一呆,
在其想來佛宫之人该是一副菩萨心肠,可今曰一见也并非如此,了缘好似看穿了贤宇的心思无奈一笑道:“小友不必惊讶,贫僧虽说是和尚,但所谓菩萨惩恶之时也会变副嘴脸,更何况我们这些六根还未真清净的修行之人,贫僧实在担心小友出什么岔子啊,小友身份尊贵无比,若是当真遇见什么不测岂不是天下百姓一大憾事吗。”
贤宇闻言却感激的点了点头道:“大师及昌佛宫各位神僧对弟子一向关爱有加,弟子自然知晓大师的心意,好,就以大师之言,若是弟子两曰后有机会便会将那非男灭掉。”其虽说从不出手杀人,但正如了缘所说那非男也实在太诡异了些,贤宇可断定对方绝非善类,既然是一些作歼犯科之人贤宇遇上了便绝不会手软,往大了说是替天行道,往大了说他也是为自家着想,即便了缘不说贤宇也想到了,那非男对天地圣药也是一副势在必得的袈裟,若他取了天地圣药真有人來半路截杀的话,想必其中多半就有那个不男不女的非男,
“了缘大师说的甚是,毒修乃正邪两道公敌,只是寻常时候隐藏的颇为严实我等无法寻到其踪迹,但如今对方既然送上门來了我等自然不应放过,只是对方一个小辈我等这些老东西不便出手,既然其多半会冲着你去,不防就借此机会将其灭杀,也算为天下除了一害。”
“弟子遵命,那人虽说有些手段,但弟子若是一心想将其灭杀也费不了多大力气。”既然玄青子都发话了贤宇自然不会在再犹豫些什么,其与那非男比试之时并未用出多少手段,若是当真要灭杀他,恐怕贤宇一扇子下去那人就被灭掉了,哪里会与其啰嗦那么多,
玄青子两人又同贤宇说了一阵闲话便离去了,两人离去后没多久雪武几人便回了阁楼,贤宇却并未同几人多说些什么,而是再次上了阁楼,东方倾舞见此自然跟了上去,虽说玄青子两人未贤宇做了不少安排,但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如今也只有与贤宇黏在一起其心中才安稳些,贤宇对此自然也是清楚的很,有美人相伴其求之不得,
两人到了房中东方倾舞就紧紧的抱着贤宇,将螓首埋在了贤宇胸前道:“我來问你,天地圣药要紧还是我要紧,你为何非要取那天地圣药冒生死大险,你忘了之前是如何应我的了,从今而后不再冒险的,非得把人家急死你才甘心吗。”说着此女便落下了两行清泪,
贤宇见此却是一愣道:“你方才不是也应了我取天地圣药的吗。”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白了贤宇一眼道:“方才是师伯与了缘大师在呢,我总要识大体一些才是,那并非我的真心话,我不要你去,别去了成不成。”此女说着便对贤宇撒起娇來,
贤宇见此眉头微皱的道:“为夫都已走到此地步,若是就此放弃实在有些可惜了。”其微微一顿接着道:“而且若是取得天地圣药让你吃了对修为增加也颇为有用,这可是个机会。”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心下颇为感动,贤宇取天地圣药居然多半是为了她,此等爱惜她的男子他有怎能不爱,心中感动之余东方倾舞更是不愿让贤宇去取什么天地圣药了,只听其柔声道:“即便天地圣药能增我修为又如何,要紧是你平安,你若平安我情愿废去一身修为。”此女这话说的颇为坚决,听的贤宇心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