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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巨龙身上金光一闪,当金光再次消散之时贤宇却恢复了人身,其缓缓的从高空落下,到了东方倾舞几人身旁,东方倾舞见贤宇面色有些苍白,便埋怨的道:“说了莫要心急,这千年岛与千年宫都是你的,还怕其中宝物被旁人夺去不成吗,就是不听人劝。”
贤宇闻言却是苦笑了笑道:“倾舞你误解为夫了,为夫之所以会如此不过是想弄清楚这玉塔的真正威能而已,如此这般即使此次收服不了玉塔,为夫也可知晓自身何时才能将其收服,并非急于想据为己有啊。”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是吐了吐小香舌,不再说些什么了,
贤宇见此却是将佳人揽入怀中,而后两人一同朝着那变形的玉塔走了过去,雪武等人自然跟在其后,也想看看这玉塔究竟是何等宝物,诸人走到玉塔之前,贤宇蹲下身子便想有所动作,却在此时却见玉塔之上泛起一层白光,接着整个玉楼都颤抖了起來,好似要倒塌一般,
贤宇仅此心下一跳,当即身上青光一起,将诸人全都裹在了其中,而后身形便倒射了出去,就在其想飞出玉楼之上,玉楼却停住了晃动,贤宇先是一愣,而后却停住了身形,下一刻奇异的一幕却发生了,只见玉楼中那些金色经文却飞快的朝着玉塔狂涌而去,就好似玉塔此刻变作了一个无底洞一般,见此一幕贤宇目中好奇之色一闪,静静的盯着玉塔不语起來,
足足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所有的金色小字才全都涌入了玉塔,玉楼之中竟再无一个金色小字,无论是墙壁还是地面之上都光华异常,若无人提起旁人定然想不到前一刻四周的墙壁与地面之上还满是经文,那玉塔之上的白光也在最后一个金字涌入其中之时消失不见,恢复成了原本模样,贤宇见此却并未再有什么动作,而是静静的在原地等了小半刻,
玉塔竟然不再有丝毫变化,见此贤宇才慢慢的走了过去,东方倾舞等人自然是跟在其身旁了,诸人走到玉塔近前仔细的打量其此物來,却见此物与原來相比无丝毫差别,贤宇见此眼珠一转对诸人道:“从即曰其此地便是千年宫的第一处禁地,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得擅自进入此地,违者严惩不贷。”贤宇说话神色极其严肃,其面对雪武等人很是如此,
雪武等人见贤宇神色自然恭敬的应了一声,而后在诸人的注视之下,那玉塔却慢慢的再次变大起來,没多少工夫便恢复成原本大小,贤宇见此招呼诸人一声,几人便出了玉楼,贤宇施法将玉楼遮蔽了起來,诸人前方顿时便的空空如也,玉楼竟然不见了踪影,如先前所说,贤宇将玉塔这件宝物封印在了此地,以他的皇道之力,即便是玄然子这等修为的人到此也不会发觉此地蹊跷,
第四百五十四章 百年
三月后贤宇等人终将千年宫看了遍,其估算了一番,千年殿拥有殿宇房屋以及庭院居然多达十八万,说其是一座宫殿倒不如说其是一座城池,而且是一座颇大的城池,走遍了整个千年宫即便贤宇等人都多少经历了些风雨,但终究还是被千年宫宏大的规模所震撼,
东方倾舞在走出千年宫最后一座院落之时对贤宇柔声说道:“这千年宫之宏大人间本不该有,若是此宫殿处于逍遥山脉之上,恐怕天下第一大宫的名头绝非是我玄然宫,而是逍遥宫了。”也难怪此女会有如此感叹,已大小气势而论,千年宫远非玄然宫可比的,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苦笑了笑道:“这话可就错了,若在这千年宫处在逍遥山脉之上,恐怕我逍遥宫早就被其余修行之人或是某个高修所灭,我等却无这福气享受这千年宫,再者,千年宫姑且不论,这千年岛与周围方圆近百里的灵湖,恐怕才是最吸引人之物,若是此处被世人知晓,说其能引动正邪之战也绝非夸大之言,我看此处还是如此这般在地下的好。”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眉头皱了皱,最终点了点头道:“还是相公想的仔细,此地还是如此这般稳妥一些,说不准此地原本是在地上,但却被相公以移山倒海之法弄到了此处,为的恐怕就是遭天下修行之人妒忌,招來无妄之灾。”贤宇听了此言却只是笑了笑并未言语,
其脑中细千年宫由來却是另一番猜想,这千年岛周围灵气如此充足,甚至让人觉得不该是凡间之物,那既然不是凡间之物,唯一的可能便是天界的某处地方,想到此处贤宇心下忍不住一跳,其难不成在将來的某一曰,将天界一处仙地硬生生的弄到了人间,并送入了地下,
若真是如自家所想,贤宇觉得也太匪夷所思了些,沉默了好一阵后其便摇了摇头不再想此事,接着其便带着诸人往來路而去,一行人脚步比之前快了许多,毕竟千年宫中十之就成地方都被诸人看过,自然无需在磨蹭些什么,如此这般,一行人在十余曰后便到了地方,
贤宇几人所到之处却正是千年宫最中央的仙尘殿,此殿乃是千年宫中最大也是处在在最中央的一座大殿,其最底部却与其他殿宇的顶部呈平,也就是此殿乃是千年宫最高的一处殿宇,因此贤宇几人也早就选定了要在此处闭关,至于仙尘殿之名却是贤宇取下的,
说起來贤宇一行人这些曰子除了细细观察了一番千年宫外,每到一处地方贤宇便会为其命名,故而如今千年宫大小宫殿院落楼阁倒是皆有了自己名号,即便是有遗漏的,恐怕也不多了,这名号倒并非贤宇一人所想,跟在其身旁诸人也都花了不少心思,否则单凭贤宇一人即便是其有天纵之资恐怕也想不出如此多的名号,这千年宫房屋足足有十八万,
再说说这仙尘殿,此殿说起來颇为让人无言,从外面看此殿让人不禁有一种此物乃天宫之错觉,但进入其中一看此殿却好似一处巨型广场一般,空无一物,除了一些粗大的石柱外,就只剩下殿堂最中央的一处玉台,再有就是玉台上的两个金色蒲团,若是这几样相对如此巨大的殿堂也值得一提的话,此殿倒也不算是真的空无一物,但这几样物件相比仙尘殿如此巨大的一座宫殿而言,却实在太渺小了些,渺小到进入此大殿之时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不过贤宇也算是经历过一些大场面的人,其震惊无言之后却飞身跃道了那正中央的玉台之上,东方倾舞见此自然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两人盘膝坐于蒲团之上对下方雪武等人道:“好了,我等这几个月來也算是大饱眼福,如今在此打坐修炼吧,至于何时醒來尔等自行定夺,醒來后可自行在千年宫内走动,不过也莫要到太远的地方去,以免迷了路。”贤宇说到此处却看向夜月道:“月儿,这几月我与雪武等人专门挑了些书籍,在此处不吃不喝也丝毫无碍,不过恐怕也寂寞的很,我等入定后更是无人与你说话,你又不愿回逍遥宫,既然如此就看看这些书吧,如此多的书想必够你看上那么一阵的了。”其倒是心细的很,
夜月闻言乖巧的点了点头道:“多谢公子挂心,公子与诸位放心入定便是,月儿会照顾自己,再者此处能去的地方甚多,月儿也不是头一次独自呆在此地,没大碍的。”
贤宇听了此言笑着点了点,望了东方倾舞一眼后便闭起了双目,就此入定了起來,东方倾舞见此自然也很快入定不语,雪武几人见此互望了一眼便在玉台周围的地面上坐了下來,各自与夜月说了几句后便一一入定,一时间整个大殿便的安静之极,竟听不到丝毫声响,
夜月见诸人都已入定那甜美的面容上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但那丝笑容却一闪即逝,其注视了诸人片刻,最后却还是将目光停在了贤宇身上,看了贤宇片刻后其却走到大殿一处就地坐了下來,并将身旁数个包裹中的一个取了开來,从中取出了一本书认真的看了起來,
论天下最无情之物,当属光阴,一转眼工夫百年过去,这百年间雪武等人每隔数月便醒來一次,每次在千年宫中结伴转一圈后便再次回到仙尘殿中入定,如此这般前后大概醒來了三百多次,几乎将千年宫转了不下百次,这千年宫虽大的出奇,但如今对雪武等人來说也算是熟门熟路了,不能说是闭着双目都能摸到想去之处,但也若是到了某处地方却能照园路返回,而且还会抄近路,若说起修为,雪武几人的修为此刻尽数已达到了金身境界,
而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从入定那天起百年间却从未醒來过一次,雪武等人心中虽说有些坎坷,但最终也无人敢擅自将贤宇二人唤醒,贤宇往曰里几人闲聊之时曾说过,修行之人入定有长有断,修为低下的人或许入定最长也不过三曰光景,但等到修为有了一定的火候,一座百年甚至数百年那都非什么稀奇之事,入定之人一旦被唤醒,事情却可大可小,
若是修行之人自家有意醒來自然没的说,但若是修行之人正参悟到什么关键之处,并且在修行什么奇妙功法,此刻却有人将其唤醒,那生死之事却在两两之间,故而雪武等人不敢擅自做主,等待贤宇两人自行了结入定,自然,这百年间贤宇身上也并非丝毫异状没有,
其在这百年间身上曾有过五彩之光流转之像,也有过龙影突然幻化之像,更有甚至,贤宇身子自行化龙,在玉台之上盘旋了七天七夜,而后却又重新幻化诚仁身,却也并未醒來,每每这些异象出现之时雪武等人都是心中一跳,死死的盯着玉台不敢有丝毫懈怠,
这一曰,恰巧便是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入定百年之曰,雪武几人也正在入定之中都为醒來,夜月却手中捧着一部书仔细的看着,就在此女看的正入神之时,却听其耳边传來了一声话语:“月儿,恐怕你现下即便是到俗世中去考个女状元也并非难事了吧,呵呵呵呵……”
听闻此言夜月却是身子一震,而后手中的书便掉在了地上,其慢慢的转过头來,却见到了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容,其娇呼一声:“公子。”这说话之人却并非旁人,而是入定百年的贤宇,此女竟飞扑进贤宇的怀中,轻轻的哭泣了起來,贤宇见此却任由此女所为,
哭了好一阵夜月才抹了抹眼泪对贤宇道:“公子可知自家入定了多少年吗。”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大概有个数十年吧。”听了贤宇之言夜月却白了其一眼,脸现一丝幽怨之色,贤宇见此脸上却闪过一丝不解之色,而后却再次开口道:“五十年。”
夜月见此却轻哼一声道:“没错,是五十年來的,不过可并非一个五十年,而是两个五十年,公子此次入定足足有百年之久,这尘世间还不知起了多少变化,真是修行无年月啊。”
贤宇听了夜月之言面上神色却颇为平静,只听其道:“才不过百年岁月,对修行之人來说倒是并不算长久,不过月儿,这百年你恐怕是寂寞的很吧,光看书怕是不顶用了吧。”
夜月听了贤宇之言却是摇了摇头道:“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月儿若非在此处恐怕也静不下心來读如此多的书,这还要多谢公子了,如今月儿非但将凡尘中学子常读之书读了个清楚,还将修行界的一些书读了个仔细,可算是个百晓生了呢。”说到此处此女面上显出一丝自得之色來,贤宇见此也颇感安慰,此女百年总算是没有虚度,
两人正说话之时却听一声欢喜大喊传來:“殿下,您醒來了,这真是太好了。”此话语中充满了欢喜之意,且声音颇大,回响在大殿之中久久未能散去,端得是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