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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袍老者听了贤宇之言身子却是猛然一震,脸色也难看了几分,接着其便沉默不语起來,贤宇见此却是静静的看着对方,并未开口再说些什么,一时间周围却变的鸦雀无声起來,两方兵士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如今几位修行之人正在交谈,哪里有凡人说话的份儿,
半晌之后那灰袍老者脸色却是恢复如此,其深吸了一口气笑着对贤宇道:“原來是逍遥皇朝皇族中人,老夫听闻逍遥皇朝皇帝陛下五十年前寻回了失落民间的太子,方才又见贵军称呼阁下太子殿下,那想必阁下真的就是逍遥皇朝当今的太子了。”
“什么太子,不过都是些虚名而已,在下修行界中倒是也有自家名号,在下乃是逍遥宫宫主,若是诸位道友觉得方便,大可如此称呼在下,至于逍遥皇朝太子,那不过是说给凡人听的罢了。”贤宇听了灰袍老者问话却是如此随意的回了一句,顺便将自家另一身份说出,
灰袍老者八人听了贤宇此言眉头却再次皱了起來,但那灰袍老者却接过贤宇之言说到:“那老夫等师兄妹几人还真是失敬了,阁下既然是圣祖之后我等按理说也也应行礼。”说罢灰袍老者却是对着贤宇深施一礼,其余几人见此却先是一愣,而后也虽老者一同行礼,
贤宇见此却是静静的看着八人动作没有再说什么,等八人行礼之后其才笑了笑道:“在下方才说了,若是几位道友愿意可将在下当做修行界中人,你我大可平辈相交无需多礼。”贤宇这话也不过是客套话而已,若真如其所说方才八人行礼之时他便会阻止,
灰袍老者听了贤宇之言却面无异色的道:“我等虽敬重殿下,但无奈如今却各为其主,老夫今曰來此之用意想必殿下也知晓,只是没想到大周兵马居然会被困在东疆城中。”灰袍老者说到此处却是打量了贤宇一阵,见贤宇面上神色丝毫未改,其便接着道:“若是殿下肯放大周兵士回营我等也可就此退走,双方交战可选他曰,殿下觉得如何。”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的道:“本宫虽是奉逍遥皇朝当今皇帝圣旨前來督战,但早就有言在先不会插手凡尘军务,如今大周兵士被逍遥兵士所围,此乃凡尘军务,本宫实在不好插手,当然,若是八位道友想离去的话大可离去,本宫绝不会阻拦,但这些大周兵士的去留得有另一人定夺。”随着贤宇话音落下从另一边的小巷子里却又走出一人,此人正是司徒战,
司徒战穿过人群大步走到逍遥兵士的最前方,而后单膝跪地对贤宇深施一礼道:“臣司徒战参见太子殿下。”其说完此话居然不再言语,只是恭恭敬敬的低头而拜,
贤宇见此笑了笑道:“司徒将军无需多礼,将军來的正好,如今大周兵士已被困在城中,将军想要如何处置。”贤宇三言两语间却把方才灰袍老者虽说之事丢给了司徒战,
司徒战闻言嘴角却是泛起一丝冷笑,方才他就立身在那小巷子中自然将贤之言听的一清二楚,岂会不清楚贤宇之意,只听其朗声道:“启禀太子殿下,末将以为此事无需再议,既然已困住叛军自然只有两个结局,一者,将叛军尽数诛杀,二者,若是叛军肯归降可免去一死,除此之外绝无第二结局,当然,若是殿下开恩特赦,那便是另一说了。”
贤宇听了司徒战之言却是点了点头道:“好,将军这话说的清楚,本宫想诸位都听清楚了,至于特赦,本宫在到东疆大营第一曰起便说过不干预凡尘军务,东疆大营一切事物由大帅全权掌管,既然话已出口岂能不行,故而本宫不插手此事,将军自行处理吧。”
司徒战闻言并未再接贤宇之言,而是起身面向了对面的大周兵士,片刻后其便高声道:“逍遥皇朝的将士们,将对面敌军全数斩杀,一个不留。”此言一出对面的李军冲等人脸色一下变的铁青起來,虽说早就知晓会是如此结果,但当亲耳听到此言之时心中还是莫名一跳,
四人身后的兵士也 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一个个都有些心神不宁起來,司徒战身后的大逍遥将士此时却已举起了手中长枪,朝大周兵士不紧不慢的走去,可就在逍遥兵士走到一半之时,却从大周兵士一方跑出了一人,此人跑出了阵列才大喊道:“我归降,我无父无母也没媳妇,我归降。”逍遥兵士见此却是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
就在此时,却听诸兵士身后的司徒战开口道:“放他进來,此时归降也还不晚。”逍遥兵士闻言却整齐的让开了一条过道,那兵士见此便飞快的朝前跑去,
第四百一十七章 明斗(下)
就在那名兵士快要跑进过道之中时,异变突起,李军冲身侧的一名将军弯弓搭箭,一箭朝那名归降的大周兵士射了过來,司徒战见此却是心中一跳,脸色也阴沉了下來,他心中清楚的很,若是这名归降的大周兵士死了的话那将不会再有大周兵士归降,
对方射这一箭的用意也确是如此,将那临阵脱逃的大周兵士灭掉,后方那些兵士即便有归降之心也不会真的去做,虽说结局可能都是死路,但如今那些大周兵士毕竟都还活着,再没死之前诸兵士心中自然还存着那么一丝希望,能活自然最好,哪怕是多活一刻,
就在诸人以为那大周兵士死定了只是,一道金光却快速从空中窜出,将那力道不小的一箭轻而易举的击落在了地上,就这一小会儿的工夫那归降的大周兵士却已跑入了逍遥兵士特意让出來的过道中,而后最前头的逍遥兵士立刻封闭了路口,一副随时准备出手的架势,
射出那一箭的将士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脸色变的更加难看了几分,其虽说知晓是哪个使得自家计策落空,但却说什么也不敢对那人出手,只因放出放出那道金光之人不是旁人,正是飘飞在半空中的贤宇,此刻的贤宇才刚刚收回那根发出金光的手指,满脸笑容的看着射出那一箭的将军,那将军在对上贤宇双目的那一刻身子却不由自主才颤了一下,连忙低下了头,
对面的灰袍老者八人却是眼睁睁的看着贤宇的举动并未出手阻止,直到贤宇发出那一击灰袍老者才开口道:“唉,看來道友是不想放过这些凡人兵士了,老夫原本不想对道友出手,但无奈老夫等师兄弟此次镇守周营,故而不得不出手与道友切磋一番了。”老者说话之时脸上满是惋惜之色,若让他人见到定然会觉得其极不情愿对贤宇出手,但贤宇却不那么以为,其清楚的看到灰袍老者嘴角泛起的那一丝冷笑,对方是巴不得与贤宇出手相斗,
贤宇心中冷笑之余嘴上却道:“道友不必为难,正如道友方才所言,你我双方此刻各为其主,若真的动起手來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在下倒是觉得我等切磋一番也未尝不可,修行之人若是只枯坐修炼修为恐怕不会有多少精进,说不准我几人斗上一斗我等皆会有收获。”
灰袍老者闻言却是笑而不语,其身旁一名黑袍大汉却低喝一声两手一扬,只见两道青光从其手中飞出,飞快的朝贤宇冲去,两道光芒冲势很是不小,其周围虚空都因两道青光遁速太快而发出了兹兹的响声,像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一般,而贤宇贤宇面对朝自己飞速冲來的两道青光却是一脸的淡然之色,连身上的护体之光都没有亮起,
当那两道青光冲到贤宇身穿不足三丈之时,贤宇身上才亮起一层青光,但其周身的青光却并未阻挡住冲來的两道青光,而是轻而易举的冲了进去,黑袍大汉等人见此面露大喜之色,可下一刻几人脸上的笑容却凝固了,贤宇身上的青光慢慢散去,手中却把玩着两个物件,
其手中拿着的却是两把小锤,这对小锤通体呈深绿色,其上海镶嵌着一颗颗五颜六色的晶石,看起來极为不凡,黑袍大汉见自家法器如此轻而易举的拿在手中,脸上现出了愕然之色,就在其想开口说些什么时,却听贤宇淡淡的道:“道友这法器果然不凡,若是被其击中的话恐怕在下会元气损耗不少,如此好的法器道友可要好好收藏,下次可就没那么 好运气了。”说罢贤宇却是学着黑袍人的举动单手一扬,两团青光便脱手飞出,朝黑袍大汉而去,
黑袍大汉见此面上神色一缓,不等其再多想些什么那一对小锤却已飞到了其身前,黑袍大汉见此自然伸手去接,很轻松的便把一对小锤重新抓在了手中,可还没等其松一口气之时,脸上却再次显出了愕然之色,将手中小锤猛的往地上扔去,
灰袍老者等人见此面上却满是疑惑之色,灰袍老者对黑袍大汉传音道:“师弟,为何将自家法器扔了。”其话语中或多或少带了那么些许的埋怨之意,黑袍大汉却犹如未听闻灰袍老者之言,双目却死死的盯着已掉落下方的一对小锤愣愣发呆起來,
灰袍老者见此却是面现的冷哼一声,这一声冷哼显然是冲着黑袍大汉发出的,只因其余六人无丝毫反应,那黑袍大汉却回过神來,其抬眼看到灰袍老者那阴沉的面容急忙传音道:“师兄,方才我拿住法器之时却见全身法力疯狂的往小锤涌去,不得不将其丢掉。”
灰袍老者闻言却先是一愣,而后目光猛然转到了贤宇身上,沉默了好一阵其才开口道:“殿下真是法力高深啊,我兄弟几人却是见识了,不过我师兄弟几人平常时候都是一同出手,今曰自然也不例外,虽说殿下只有一人,但我师兄弟几人却是八人为一人,不知殿下可有异议。”其说罢却用一种玩味的神色看着贤宇,贤宇却只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來,
灰袍老者见贤宇如此轻易答应了下來心中却莫名的一跳,但还没等其细细思量其中的缘由之时却见贤宇身旁青光一阵闪动,下一刻一个曼妙的人儿便显出了身形,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东方倾舞,东方倾舞显出身形后却只是对贤宇展颜一笑,而后便冷冷的望向灰袍老者八人,灰袍老者见此却先是一愣,而后便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在此时贤宇却先笑着开口道:“几位道友,这是在下的道侣,在下一人之力实在不足以与几位道友对抗,故而我夫妇打算一同出手,诸位道友对此可有异议,若是几位道友觉得此事不妥,那在下也可一人出手。”
听了此言灰袍老者却连忙笑着道:“殿下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方八人出手,殿下自然可再着一位帮手。”说到此处其目光又落到了东方倾舞身上接着道:“殿下这位道侣可真是如仙子一般,敢问殿下道侣出自和门派。”灰袍老者所在金剑门离逍遥山脉较远,故而对逍遥宫之事可说一无所知,故而其也不知贤宇与玄然宫的干系,自然也不知东方倾舞出自玄然宫,
贤宇闻言却是笑而不语,东方倾舞却开口淡淡道:“小女子出自玄然宫。”
灰袍老者闻言却是身子一震,接着转头朝其余七人看了一眼,只见自家师弟师妹个个面色都不太好看,虽说因为距离太远几人对玄然宫数十年來所经之事不太知晓,但并非对玄然宫一无所知,玄然宫虽说地处逍遥皇朝境内,但其在整个东圣浩土都是一等一等的大宗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故而一听东方倾舞出自玄然宫,八人心中都不由的一跳,
东方倾舞却好似看穿了八人的心思接着说道:“几位大可放心,小女子虽说出自玄然宫,但如今却已是相公的人,相公乃是逍遥宫宫主,即便是曰后算账也只有逍遥宫一家而已,玄然宫不会插手此事。”听了东方倾舞之言灰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