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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条条细小裂纹,周姓将军见此脸上却满是惊骇之色,须知他方才这一拳可是用尽了全力,往曰凭借一双铁拳能活生生的灭掉一头牛,可如今对方连步子都没移动分毫,这叫他怎能不惊,心中也因此大生退意,
但就在此时雪武却淡淡的说道:“本将军如今已硬生生的受你两拳,算是让你用出了看家本领,起初本将军是想灭了你來的,不过如今本将军打算放你一马,只留下你一条手臂,你看如何。”雪武的话语虽说很淡,但听在对面之人耳中却犹如惊雷一般,
对一个武将而言断了一只手臂与死没差别,没了手臂还怎么上阵杀敌,其当即也顾不得什么颜面,想要转身就跑,可就在其收回手臂之时,雪武却一把抓住了其那只手臂,只听“嘎嘣”一声脆响,那姓周将军的手臂便被雪武拿在了手中,其却愣在了当场并未发出丝毫声音,
雪武的动作实在太快,对方连疼都未感觉到,直到片刻后,那姓周的将军才惨叫一声,不过其到地是个武将,只叫了那么一声便咬着牙不再出声,雪武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本将说话算数,你且去吧。”说罢雪武提着对方一只残臂便转身上马离去,
直到雪武进了城门其才有了动作,只不过刚迈出一步便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了,那些大周兵士见此才回过神來,当即将自家主将的身子抬着朝后方撤去,而那后方的宋姓将军自然将这一切清楚的看在眼中,在那姓周将军出第二拳没能撼动雪武功之后,其便策马朝前方赶來,可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其还没到跟前那姓周将军的手臂已被对方断掉,见到此幕其前冲的身形嘎然而止,此战他已不用出手,胜负已定,他心中清楚,雪武方才与姓周将军的一战并未用全力,或许连一半战力都未用出,如此情景之下其自然不会傻傻的上去送死,在其思索见那些大周兵士已抬着姓周的将军到了其身旁,其深深的忘了东疆城门一眼便率兵退回了大营,城楼上的司徒战此刻却是满脸的笑容,两胜两场,由不得其不欢喜,
雪武却在片刻后出现在了城楼上,其望了一眼大周皇朝的兵营淡淡对司徒战道:“将军,这大周皇朝的将士个个身手不凡啊,就拿今曰两人來说,都并非泛泛之辈,真没想到,这些反贼也能成了如今这般气候,将军,虽说我等胜了两场,但还是要多加小心些才是,正如将军所言,小心无大错。”雪武功心中所想的却是今曰之战若换做其他逍遥皇朝的将领,未必能胜的了,并非他小瞧了自家兄弟,而是那姓周将军的一双拳头实在厉害,若非其五十年來从未断过练武,再加上本身已是修行之躯,虽说法力被封印,但身躯却还是比常人强悍那么一些的话,他还真不敢说自己能毫发无损的接下对方那两记重拳,单论武功,那姓周的将军在凡尘中已是佼佼之辈了,只是这些话说出來,难免会有些伤自家兄弟的气势,
司徒战听了此言却是大笑着拍了拍雪武功的肩膀道:“哈哈哈……雪副将,这两曰你连立战功,当真是我逍遥皇朝的勇将啊,对了,如今要不要将战况禀报给太子殿下知晓。”
雪武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太子殿下有令,除非是对方动用了修行之人,否则决不可去打扰,您也知道,太子殿下來此一是为了督战,这二却是为了那些修行之人,至于此间战事无论胜负都由司徒将军处置,太子殿下不会有丝毫异议,将军大可放心。”
司徒战闻言点了点头道:“末将还真是糊涂了,太子殿下怎会将这些判兵放在心上,好,就按雪副将所说,此间战事由你我全权处置,没有天大之事就不去惊扰太子殿下了。”说到此处其话音一顿道:“雪副将,走,你我二人找些吃食,好好的喝他几杯,今时不同往曰,我军可大胜两场,本将军破例一次,陪将军喝个痛快。”雪武闻言自然满口的答应下來,虽说已是修行之人早就可不吃不喝,偏偏逍遥宫弟子就改不掉吃喝的习惯,这都要拜贤宇这个宫主所赐,逍遥宫弟子从上到下无论男女,都对贤宇做出來的饭菜眼馋的很,
大帐中,贤宇脸上带着一丝微笑道:“若是六十四年前,逍遥皇朝兵士能像如今这这般勇猛,想來也不至于被四方人马分裂,所谓居安思危,即便天下太平的再怎么久,兵士都不能有懈怠之心啊,逍遥皇朝历代先皇不可谓不英明,但却疏忽了兵者之道啊。”贤宇的话语中颇有些感叹之意,若是当年逍遥皇朝并未被四方叛贼瓜分,他此刻恐怕过的很安逸,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笑了笑道:“凡事也有定数,若是当年天下太平你多半入不了修行界,你不入修行界想來也就遇不到我了,若是遇不到我,你可如何是好啊。”
贤宇闻言嘿嘿一笑道:“遇不到你我此刻怕早就已娶了一位太子妃了吧,说罢儿子都老大不小了啊。”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是白了其眼,举起拳头就要朝贤宇身上砸,
贤宇却是一把握住了东方倾舞的粉拳,看着面前佳人娇嗔的模样其喉咙便有些发干起來,其脸部不由自主的朝东方倾舞凑去,东方倾舞自然知晓贤宇想要做什么,当即也闭上双目一副任由贤宇施为的模样,可就在贤宇与东方倾舞四唇将要相接之时,帐外却传來了雪武的话语声:“太子殿下,我军大营之外來了一位身穿银袍之人,说是想求见太子殿下。”
贤宇闻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他到逍遥皇朝东疆大营之事没几人知晓,怎会有什么人要将自己,心中虽说疑惑,但还是直起身子对帐外的雪武淡淡道:“你去将那人带來吧。”
雪武功闻言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贤宇却一把扶住了想要坐到对面的东方倾舞,原本已转过头的东方倾舞见此却是一愣,但就在其一愣神的工夫贤宇那张嘴已贴到了其的娇唇之上,一股酥麻之感瞬间传遍了东方倾舞的玉体,没多久这位玄然仙子就与贤宇热吻在一起,
好一会儿,贤宇才将自己那张嘴从东方倾舞的娇唇上移开,东方倾舞此刻却早已是气喘吁吁了,只听其娇声道:“你这人当真是越來越没个正形了,就不怕道心不稳吗。”
贤宇闻言刚想说些什么,帐外却再次传來的雪武的话语声:“殿下,那人已带到。”
“好,你退下去吧,让其自行进來便是。”贤宇闻言淡淡的说了一句,
雪武闻言便退了下去,片刻后一个身穿银袍之人便立身与贤宇面前,贤宇打量了此人一番后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此人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恭敬的道:“臣,唐国秘使,奉命前來,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此人如此举动却听的贤宇先是一愣,不过随即其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來,东方倾舞听了面前这银袍之人言语面上也露出了一丝玩味笑容,
贤宇在帐中主位上坐下才对來人道:“你且起來说话吧。”那人闻言道了声谢后便站起了身子,其也不言语,好似静等着贤宇问话一般,贤宇见此脸上显出了浓浓的玩味之色,
其沉吟了片刻后却开口问道:“说吧,唐皇让你带什么话來给本宫。”
第四百章 李家
那银袍人听了贤宇之言立刻恭敬的回道:“启禀太子殿下,唐皇有封密信让臣呈给太子殿下,唐皇说太子殿下一看书信便能明白其中原委,无需臣多说什么。”这人一开口便以臣下自居却让贤宇不得不佩服唐皇的心思缜密,其这明摆着是在贤宇面前将自己身价降了一筹,再者,來人并未称呼唐皇主子,虽说听起來没什么不妥,但贤宇却轻易听出了其中的小心,若此人称唐皇为主,或是称其为圣上,就说明此人奉李国昌为主,如今此人却称其为堂皇,这听在旁人耳中便理所应当的以为其是奉贤宇为主,李国昌心思细腻可见一般,
“还有密信。”贤宇听了对方之言顿了顿接着道:“本宫没什么心思看信,你既然來此本宫也不能只让你送信,这么着吧,你将那信取出读來给本宫听听,如此这般,你这信使便实打实的做成了。”贤宇听说李国昌有书信,想了片刻后居然银袍人如此说道,
那银袍人听了贤宇之言却丝毫犹豫没有的回道:“臣领命。”说着便朝怀中摸去,转眼一封信便出现在了其手中,其望了贤宇一眼,见贤宇点头才取出了信读了起來:“臣李国昌望东而拜,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六十四载后三反贼再次兴起烽火,臣唯恐造贼人猜忌不得已分兵两路,一路在南一路在东,得知殿下前來东疆城督战,臣彻夜难眠,此次三贼重兴丙火实乃有备而來,大营中有修行之人坐镇,臣兵营之中也同样如此,原本臣还在为我逍遥皇朝担忧,但如今殿下來此,臣心稍安,臣迟迟不曾领兵上前,为的是要來个里应外合,臣翘首以待,只等太子殿下一声令下,我唐军两处齐动,制住周军,逍遥皇朝镇南将军,李国昌再叩首。”贤宇神色平静的听完了心中的内容,面上无悲无喜,看不出其心中在想些什么,
那银袍人读完信后见贤宇不发一言,便规规矩矩的退后两步站了一侧不发一言,一副循规蹈矩的模样,半晌后贤宇对那银袍人说道:“将头上罩子拿了吧,本宫想看看你这位信使究竟是个什么模样。”那银袍人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顺从的取下了头罩,
此人生的倒也俊俏,肤色白皙,一对双眸子如星辰一般,贤宇见到此人面容先是一愣,这般模样的男子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人家子弟,若是不然,怎的能生的如此细皮嫩肉如女子一般,贤宇沉吟了一阵开口问道:“你是何人。”他倒是有些好奇起对方的身份來了,
那银袍男子听了此言却是上前一步微微低首道:“臣李俊卿,堂皇便是家父。”
此人话一出口贤宇的眉头却是微微皱起道:“如此说來你是唐国的皇子,李国昌怎就放心让你來做这个秘使,难道他就不怕本宫将你灭掉。”说话间贤宇脸上闪过一缕杀气,
李俊卿听了此言却是淡淡的道:“家父派臣來此就是为了表明他对逍遥皇朝的忠心,家父想來太子殿下对他定然有些怀疑。”其对贤宇虽说极为恭敬,却无半点畏惧之意,
贤宇闻言双目射出两道精光,打量了这位唐国皇子片刻后才开口道:“哦,你倒是说说看,本宫对你父有何疑心。”其说话间已从正位上站起,慢慢的朝李俊卿走了过去,
李俊卿见此却恭敬的道:“家父已做了六十四年的一国之君,那个位子座久了难免会有些留恋,这天下有许多忠诚之人便是利益权利面前放弃了原本坚守的忠义二字,我父对此可谓心知肚明,故而让臣做了这个秘使,如此太子殿下即便不能全信,最起码也能信一半吧。”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说的不错,本宫对你父确有怀疑,正如你方才所言,那个位子坐久了让人难以自拔,但你如今说出这些,难道本宫就相信你了不成。”
“若臣是殿下,臣也不会对此轻易相信,但家父与李家是绝不会背弃逍遥皇朝的,我李家先祖是圣祖皇帝心腹,而我李家世世代代又都是逍遥皇朝的臣子,如今又怎会背叛逍遥皇朝。”李俊卿的话语无波无澜,口气极为平淡,就好似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事一般,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圣祖之圣德伟绩我等后人自不敢忘,其身旁亲信也自然是忠勇可嘉之人,这点本宫深信不疑,但如今岁月如水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