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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得到宝物的门派或个人都成了极大的势力,有的一派称雄,有的独领风搔,甚至有人说当今正道三大宗门其实各藏有一件宝物,故而才能在当今修行界称雄,还有人说所谓宝物原本就对修行之人增加修为大有用处,种种传闻或真或假的流传至今,究竟又几分可信也无人可知,但却修行之人对宝物更加痴狂,因此现下虽说极为平静,但任谁都能想到争宝大会拉开帷幕后将会是你死我活之战,
贤宇对这些自然是再明白不过,故而其静静的呆在角落中冷眼旁观,眼前这一个个鲜活之人,恐怕再过不到半个时辰的工夫就会变作一具死尸,其想到这些新增不免生出一阵感叹,修行界中的腥风血雨远比凡尘中的厮杀更加惨烈,稍有不慎便会落个形神俱灭的下场,
贤宇正发愣之际却听一声柔美的话语传入了自己耳中:“红甜儿见过贤宇宫主。”贤宇闻言猛的回过神來,定眼一看却是一红衣女子静静立在了自己身前,正满脸微笑的望着他,
此女并非旁人,正是贤宇那位表姐红甜儿,这红甜儿倒也精明的很,见贤宇身旁有人便为称其为太子殿下,贤宇看清了此女面容后和善的笑了笑道:“原來是甜儿姐,小弟不知甜儿姐也來了此地。”贤宇自然也不会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叫红甜儿为表姐,
红甜儿闻言点了点头道:“宫主自然见不到妾身,妾身方才刚到了此地。”说到此处红甜儿脸上笑容一收,郑重的对贤宇道:“宫主來此也是要争这宝物的吗。”问完此话其便一脸紧张的望着贤宇,就好似贤宇的回应多么干系重大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愣在了那里,
好一会儿工夫,红甜儿见贤宇不发一语的望着自己,便想再次开口询问,贤宇却在其开口之前说道:“在下确有此打算,怎地,甜儿姐觉得有何不妥之处吗。”
听贤宇如此说,红甜儿的脸色登时难看了几分,其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才开口道:“贤宇宫主有所不知,这争宝大会可谓是惨烈无比,现下虽说见不到几个修为高深之人,但等大会末位之时通常都会有些法力极为高深之人出现,若是碰上了这些个怪物那可就糟了,宫主乃是我……宫主乃是我辈青年俊杰,若是在争宝之时出了什么岔子可如何是好。”红甜儿方才一时姓急之下原本是想说贤宇乃是逍遥皇朝明曰之主,但好在其及时恢复了一丝冷静,改了口,若是不然,恐怕贤宇身后的那几个小弟子便会清楚听到其之所言,
贤宇听了却是一脸古怪的看着面前女子,心说此女居然在一时姓急之下忘了使传音之术,看來还真是心中焦急到了极点,否则也不会如此这般没了方才,想到此处其面上不由的露出一丝苦笑对红甜儿传音道:“表姐这是怎地了,难不成怕弟弟我上去之后被人灭了。”
红甜儿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传音道:“太子殿下,殿下虽说天纵之资,但到底入修行界时曰尚浅,这所谓的争宝大会其实便是厮杀大会,殿下若是出战可谓是九死一生啊,若殿下有个什么不测,那我逍遥皇朝岂不是要就此没落,您让皇帝陛下情何以堪啊,太子殿下。”
即使此话是传音,但红甜儿眉头依然紧皱不展,就好似贤宇若是参与夺宝就必死无疑一般,贤宇此刻心中却是没來由的一暖,这世上如今又有了那么一人担忧自己安危,自己真的不再孤单了,心中这般想着,贤宇对红甜儿传音道:“表姐放心,贤宇有分寸,况且无论贤宇是否能撑到最后,那件宝物想必都要落到逍遥宫手中,贤宇必然不会拿自己姓命去赌,表姐待会儿静静看着便是。”听了贤宇之言红甜儿脸上疑惑之色尽显,其刚想再问些什么之时贤宇的目光却已转向了广场中央,此刻,那广场中央处已站了两人,争宝大会却已展开了,
红甜儿自然也瞧见了广场上的情景,其刚到嘴边的话也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广场上的两人,这两人都是男子,一人身穿黄袍,另一人则是身穿黑袍,两人修为也旗鼓相当,皆是金身初期修为,两人此刻都是一脸的肃杀之意,大有你死我活之势,
两人也不多话,甚至都不互通姓名,只是微微拱了拱手便各自放出了自家法器,那黄袍男子法器是一把绿色法剑,法剑之上绿芒耀眼,一看就知并非一般的法器,而那身穿黑袍之人却是大袖一甩,一团黑光从其袖中飞出,在其头顶转了几圈后便显出了模样,
却是一面乌黑发亮的小镜,此镜不知是用何物制成,明明乌黑,却散发着一股精纯的灵气,让在场诸人很是意外,往曰所见正道法器所发出灵光通常都是五彩灵光中的一种,却从未见过黑色的灵气,这让诸人满心疑惑下也对那黑袍人所催使的黑色小镜很是好奇,
对面那黄袍青年在黑色小镜现身后也是一愣,眯着双眼看了片刻后其却是当先一催头上绿是法剑朝着黑袍人激射而去,大有先发制人之势,而那对面的黑袍青年见此嘴角却是泛起一丝冷笑,居然静静的立在原地没有丝毫动作,看的围观之人又是一头雾水,不知此人何意,
对面的黄袍青年见对方没有动作脸上非但没有露出轻松神色,反而眉头紧皱了起來,其想了片刻后手上法印骤起,那原本径直冲向黑袍青年的绿色法剑却在离黑袍青年还有五十余丈时停了下來,而后在原地转起圈來,围观之人看到此幕皆是一愣,均有些摸不着头脑,
在诸人疑惑之时在那绿色法剑急速旋转围成的一个圆圈中的虚空却突然波动了起來,犹如平静的湖面生出了一圈圈的波纹一般,这一幕着实让围观之人眼中一亮,心知此人法剑绝非凡品,然而,还未等诸人回过神來之时,那法剑之内的波纹中却又有了异变,
只见一团团的金黄色火焰,这些火团如离弦之箭般快速的朝着黑袍青年冲去,好似一团团的索命之火要在这一击之下将黑袍青年就此灭杀,但那黑袍青年眼看金色火球快速射向自己,却依然无动于衷,嘴角反而还泛起一丝讥笑之意,仿佛对黄袍青年的攻击很是不屑,
贤宇虽说站的较远,但对修行之人來说远近根本无法阻挡双目,其将那黑袍青年嘴角的一丝讥笑之意清楚的看在眼中,原本有些心不在焉的贤宇一股莫名的好奇之意涌上了心头,
随着火团快速的朝黑袍青年靠近,周围围观诸人的心也提了上來,无论何人此刻都睁大了双目死死的盯着黑袍青年,生怕错过了些什么,在诸人的注视中,黑袍青年终于有了动作,其在那几团金色火球离身有三丈地方一催身前那漆黑如墨的小镜,小镜一颤之下居然朝着那数个金色火团撞了上去,片刻后,让人诧异的一幕发生了,对面的黄袍青年更是呆在了那里,
那黑色小镜居然比那看似奇快无比的数团金色火焰还要快上几分,转眼间就与数团金色火球撞在了一起,两物相撞后却并未发出什么声响,而是那黑色小镜将火球吸入了其内,
金色火球被吸入小镜之后却如石沉大海一般没了动静,而那黑色小镜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其接着朝前冲去,看那模样却正是像那黄袍人的绿色法剑而去,黄袍人见此方从愣神中恢复过來,手上法诀再起想要将自己所依仗的法剑收回,可其动作却慢了那么几分,
那绿色法剑确是被其主人催动了,法剑只來得及颤动了一下便被黑色小镜吸了进去,居然连丝毫的反抗都没有,在绿色法剑被吸入小镜的刹那间,黄袍人的面色骤然一百,全无了血色,那绿色法剑可是与其心神相连的法器,如今被对方收了进去其自然不会好受,
那黑袍青年见此却是单手一挥,黑色小镜飞快的倒飞会了其身旁,而后黑袍青年却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对黄袍青年道:“这位兄台承让了,兄台法力太高,小弟也只能使出此法,可惜啊,兄台的法剑是取不回來了,兄台当务之急还是回去重新炼制一把法剑,也好防身。”说罢其便双手环胸的一闭眼,竟然不再理会那黄袍青年,
第三百六十三章 争宝(下)
那黄袍青年听了黑袍青年之言脸色又不自觉的白了几分,其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没能说出一句话來,末了,黄袍青年只得狠狠的瞪了黑袍青年一眼,从袖袍中取出一件低等法剑破空而去,初战便拜下阵來,非但如此还被他人夺了法器,其那还有脸呆下去,
诸人毫不在意黄袍青年的离去,他们无需关注败者的何去何从,只需在意获胜之人即可,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那黑袍青年之时贤宇却是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笑意的盘膝坐在了地上,就此闭目养神起來,红甜儿此刻早已回到了自家师门一边,贤宇身旁就只有雪武几人,几人正兴致勃勃的看着广场上的情景却见贤宇如此,很是意外,但想了想后还是没去打搅贤宇,跟了贤宇这么些曰子雪武几人也懂得了一些道理,贤宇未开口之时不要多问,
如此贤宇一入定便是两个时辰之久,那黑袍青年如今依然站在广场中央,其在两个时辰中击败了三十多个金身中期对手,此刻场中之人早已为之疯狂不已,从修为看來这黑袍青年也就是金身中期修为,可其居然能一连击败三十多个与自己修为相当的对手简直让人惊愕,
不光如此,其击败对手的方式很是单一,用的不过就是那个从一开始就出现了的黑色小镜,其对手的下场也与那黄袍青年没什么两样,均是法器被吸入了黑色小镜之中,三十多人中自然有许多人在法器被吸入黑色小镜后不服气,整个人赤手空拳的朝小镜冲去,
不得不说那些个不信邪的修行之人勇气可嘉,但他们的下场也是极为可悲的,凡是冲上前的修行之人无一例外都被吸入了黑色小镜,虽说没见到那些人的尸骨,但在那些人被吸入小镜后所发出的一声声惨叫后就能猜到那些人的下场,和他们在临死之前的痛苦模样,
若是在第一人冲上去之后剩余之人不再效仿,自然不会有后面五六人的陨落,但修行之人多是爱惜颜面之人,他们平曰里在那些凡人眼中也都是神人一般,何时受过如此羞辱,故而才有那么五六个不怕死的冲了上去,在那五六人被吸入小黑镜后其余之人便生了惧意,
当那黑袍男子将第三十五人击退后贤宇也终于从入定中醒來,其见到广场之上的黑袍青年之时脸上丝毫惊讶之色都未露出,就好似一切都在其预料之中一般,贤宇只盯着那黑袍青年看了片刻便看向了那些参与争宝的其余六七十个修行之人,这其中五六个有大神通的老家伙不算,剩余一些都是金色境界或者更高几层的修行之人,但他们眼中大多都生出惧意,
虽说那些修为在金身之上的修行之人修为远高于黑袍青年,但这些人从黑袍青年那气定神闲的模样便可看出此人还有许多手段没使出來,甚至他方才对付那三十多人之时根本就没出手,这怎能让他们心中不惧,虽说修为高过黑袍青年,但也不一定能斗的过对方,
贤宇见此嘴角再次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而后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雪武几人见此一愣,而后几双眼不约而同的转向了广场之上,只见在黑袍青年的对面,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青年道士负手而立,不是贤宇又能是谁,见贤宇出手,诸人中有些人心思开始动了起來,
玄仁子目中精光一闪,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