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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甲人自然是未遵守先前承诺离去,在夕阳落下后其的攻势更加的凶猛,看那架势是一心想要将贤宇置于死地,贤宇见此这般狠辣自然也不会有何留手,一招一式都要欲取了对方姓命,只是贤宇没想到对方化身之后居然法力大增了许多,一时间与自己打了平手,到如今两人斗了将近一个时辰,居然还未分出胜负來,贤宇却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那被贤宇龙身缠住的巨大穿山甲扭动了几下巨大的躯体后却冷笑一声道:“我等虽被你正道之人称之为邪道,但上峰之命我等皆会尽全力完成,若不将你灭掉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我家主子,至于要你命的那些个凡尘之人,本座根本就未放在心上,本座只是在为主子办事而已。”说到此处那黑甲人所化穿山甲却突然化作一缕黑气从贤宇巨大龙身的缠绕下飞了出去,贤宇见此先是一愣,下一刻便将那缕黑气重新化作了巨大的穿山甲朝自己冲來,
贤宇见此却是龙口一张吐出一团赤红火球,赤红火球当即冲着巨大穿山甲冲了过去,让人愕然的一幕发生了,赤红火球所过之处的虚空突然呈现出一道缺口,那缺口便是火球前去的轨迹,如此景象自然是赤红火球弄出的,因热度太过虚空都被其烤干了些许,
巨大穿山甲见此眼中满是愕然之色,其这才知晓贤宇先前与他争斗之时并未用尽全力,其自然不敢硬接贤宇这一记,笑话,连虚空都能烤干的火球这世上有几人敢接,其巨大的身躯在空中猛的一转,轻松的避开了那赤红火球,见此其心下大安,心想这赤红火球也不过如此,可就在其心中冒出这念头之时巨大的尾处却传來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其扭头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半截尾巴被贤宇那突然转向的火球烧着了,黑甲人见此心中大惊,
火势正在从尾巴快速扩散开來,见此其只好一咬牙,尾巴使劲摇了几下,那被赤火燃烧到的一截尾巴居然硬生生的被其断掉了,贤宇见此,两道粗大的龙眉不由的皱了起來,那穿山甲的断尾处却并未流出丝毫血迹,只有一圈黑色光芒山都,没多时,断尾居然重新长了出來,巨大穿山甲见此却并未露出欢颜,而是转头恶狠狠的望着贤宇道:“本座这魔体共有三条魔尾,今曰你居然毁了本座的魔尾巴,本座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贤宇闻言却是冷哼一声道:“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你行的既然恶事,自然应预想到会由此结果,道之使然,善者必昌恶者定灭,此刻贫道只是毁了你的一条尾巴,若再执迷不悟贫道拼死也要将你打成神形俱灭。”贤宇说着那巨大的龙身又朝穿山甲冲了过去,
穿山甲闻言却是一声冷笑道:“好大的口气,莫要以为稍稍占了会上风便是胜者,你有未使出的本事,难道本座就没有吗,本座虽说没想到你如此这般难应付,但今曰即便是大损修为本座也要将灭掉,非但如此,本座还要捉了你的元神交予主上。”
巨大穿山甲说完此话身上黑光大起,虽说此时已是黑夜,但贤宇却能清楚的看到巨大穿山甲身上所散发出的黑光,倒不是因为贤宇是修行之人,而是穿山甲身上所发出的黑光竟然逼夜空还要黑上三分,即便不是修行之人也能看的清清楚楚,着实怪异的很,片刻后巨大穿山甲的身躯便被黑光裹在了其中,四周却不知从何处涌出丝丝黑气,疯狂的朝巨大穿山甲灌输而去,贤宇见此眉头皱的更深了些,其虽不知对方要做些什么,但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随着丝丝黑光的融入,巨大穿山甲体外的护体黑光非但没有变的厚实,反而越发的稀薄起來,见此情景贤宇心中猛的一跳,一种不安之感涌上了心痛,而就在此时,四周的好黑气却停止往巨大穿山甲体外的黑光之上汇聚,贤宇见此面色凝重了起來,死死的盯着前方,
其眼睁睁的看着巨大穿山甲体外的黑光快速的变薄,直到最后消失不见,当黑光之内的穿山甲显身形之时,他惊讶的看到穿山甲的身子居然变作了深紫色,看起來极为妖异,就在贤宇惊讶之时却听穿山甲开口道:“本座已吸纳了方圆百里内的所有魔气,如今看你还怎么与本座斗。”说着巨大穿山甲居然张口大口吐出一道黑紫光柱來,黑紫光柱如利剑一般朝着贤宇猛的冲去,虚空被其挤压的发出了一阵阵哀鸣,听起來很是刺儿,
贤宇见此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其一张口一道水柱脱口而出也同样快速的冲了过去,终于,两物相撞了,贤宇吐出的水柱快速的将那道黑紫色光芒包裹在其中,然而,贤宇的攻势并非只是如此,那原本的水柱在包裹住黑紫色光芒之后却突然凝固了起來,片刻后却是凝成了一条长长的冰锥,那冰锥之内还包裹着一条黑紫色光芒,如此一幕看的百丈之外东方倾舞四人脸上满是惊异神色,他们从不知晓贤宇在化身后居然有如此神通,看起來简单之极,但威力却如此之大,其实他们不知,此乃贤宇化龙之后龙身原本就拥有的一些神通,
南宫诗雨见贤宇与那不知何人所化的怪物斗的难舍难分,此刻心中也焦急了起來,踌躇了半天后其才对东方倾舞开口道:“姐姐,如今看來殿下与那妖人法力相当,不如我四人过去助阵吧,即便我四人法力不如太子殿下,但多少也能出一份力,对方的压力也会因此多了那么少许。”说罢其便眼巴巴的望着东方倾舞,美目中满是期盼之色,
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眉头一皱,思量片刻后其还是摇了摇头道:“就是因为此间还未分出胜负我等才不能贸然过去助战,若贤宇胜了我等没必要过去,若是贤宇败了即便我等修为不济也要过去,无论前者与后者都是没商量的,因为若是贤宇不堪重负我等不去自然将贤宇陷入了险境之中,故而我等修为即便不如那怪物也要过去,大不了与贤宇同生共死,但如今胜负未分,我等若是过去只能给贤宇添乱而已,尔等耐心些等待吧。”东方倾舞说完此话便不再多言,双目紧紧的盯着对面一龙一兽,面色看似平静,但脸上的担忧之色显露无疑,
南宫诗雨几人自然不会认为东方倾舞是不顾贤宇生死,东方倾舞如此说那便是对的,他们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值得一个个面带担忧之色的紧紧盯着贤宇与那巨大穿山甲,四人心中都做好了打算,若是贤宇真有什么不测,便要冲上去与那妖人拼命,为贤宇尽忠,
再说那黑人所化穿山甲见自己发出的黑紫色光芒被包裹在冰中却并不焦急,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丝冷笑,贤宇见此心中一紧,可还没等其有何动作,却听“叮”的一声轻响,接着那前方包裹黑紫色光芒的冰条却猛的爆裂了开來,冰渣四溅,在月光的映衬下闪闪发光,
贤宇见此却是身形猛的后退,瞬间便退出了数十丈之远,但让贤宇愕然的一幕再次出现了,那道黑紫色光芒却紧跟着贤宇,与其相隔不足一丈,贤宇见此却是又猛的吐出两团赤红火球,而后身形再次连退出了数十丈之远,那赤红火球并非凡火,而是贤宇曾在魔塔之中吞下的炽丹起了效用,那炽丹原本就是火中精华,而且还是天地间魔火之精华,魔火虽为魔称,但却并非邪火,之所以称之为魔火只是为了与天地间的三味真火相区分罢了,物本无正邪之分,所谓正邪不过是用物之人的心术而已,这火在贤宇手中,便是浩然之火,
两团赤火果然如贤宇所料阻挡住了那黑紫光芒的前冲之势,也给贤宇留下了喘息的空档,东方倾舞几人见此便以为贤宇不支了,便要冲上來助战,但贤宇早已看到了几人,他将那巨大龙首一扭,双目精光一闪的看了看东方倾舞几人,几人见此身子一震便停在了原地,
贤宇趁着赤火暂时阻挡住了那黑紫光芒的势头,其冷声对黑甲人所化的巨大穿山甲道:“贫道原本不想多造杀孽,但既然你找死那也就怪不得贫道了。”贤宇说罢身上金光一闪,瞬间便有成千上万条金龙出现在了巨大穿山甲眼前,其见此眼中满是惊愕之色,
但还没等其有所动作,那成千上万的金龙便朝他冲了过去,瞬间,成千上万条金龙便将巨大穿山甲包裹在其中,就在此时贤宇所化银白色巨龙却口含一道红芒朝着被无数金龙围成一团的巨大穿山甲飞冲而去,但其却在巨大穿山甲身前一丈之处停了下來,
一道红芒却在贤宇停下之时朝着那巨大穿山甲冲去,正是贤宇口中的那道红芒,此红芒冲过围着巨大穿山甲的无数金龙,而后便不见了踪影,就仿佛消失了一般,
“啊,,,……”片刻后,无数金龙围成的光幕中却传出了一声悲惨的叫声,无数金龙随着叫声散去,显出了黑甲人的身影,其穿山甲化身已散去,但其眉眉心处却多出了一个血洞,其竟然被贤宇一击斩了元神,斩神之物自然便是那道红芒,,赤剑,
第三百五十二章 探宝(上)
黑甲人被灭后贤宇静静的望着前方,良久未发一语,南宫诗雨见此便想上前,却被东方倾舞用眼神阻拦了去路,几人就这般静静的守在远处,望着前方的那条巨龙,此刻的贤宇虽说化身为龙,但身上的那股英武之气却从未减少分毫,在柔和的月光下贤宇那修长的龙身就好似披上了一层神秘而梦幻的外衣,让人看在眼中不禁有种迷醉之感,
不知过了多久,贤宇突然冲天发出一声高昂的龙吟之声,而后身形猛的朝天穹之上而去,东方倾舞几人见此情景脸上现出了愕然之色,几人只见贤宇在天穹之上龙身飞转,毫无顾忌的飞舞着,这片天地此刻就好似只属其一人,他便是此片天地的君主,无人敢迎其锋芒,
就在几人愣神之际,贤宇所化巨龙突然冲了过來,几人只觉自己身子一轻,而后眼前景物飞快朝后而去,没多少工夫,几人又自觉双脚落在了地面之上,当几人仔细打量周围的景物之时,脸上均再次现出了惊愕之色,几人此刻已身处在逍遥殿之中了,
而贤宇此刻正坐在逍遥殿的主座之上静静的看着一脸惊愕的四人,脸上无悲无喜,更无人知晓其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东方倾舞毕竟是修行了百多年的人,其很快平复了一下心绪莲步轻移走到了贤宇身旁,她并未立刻开口问些什么,而是静静的望着贤宇,
贤宇见此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容來道:“你怎地不问我方才究竟发生了何事,那人究竟是何人呢,难道倾舞真的就一点也不好奇吗。”其说着,眼中满是玩味之色,
东方倾舞闻言请摇了摇头道:“若是你想说自然会说,我又何必着急多此一问,若是你不想说,即便我问千遍你也一样不会说的。”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并未只是笑了笑而已,
就在此时夜月端着一杯香茶从逍遥殿偏厅中走了出來,将茶恭敬的递到了贤宇面前,贤宇喝了口茶才接着淡淡开口道:“方才那人乃是邪道魔修,或许是万魔谷之人,或许不是,其到此是來取我姓命的。”贤宇静静的说着,就好似所说之言与自己毫不相干一般,
贤宇平静无波,听了此话的人却人人面上露出了愕然之色,即便是东方倾舞,脸色也不由的难看了几分,片刻后其便开口问贤宇道:“邪道为何要取夫君你的姓命。”
贤宇闻言却是无奈的笑了笑道:“來取我命之人或许是万魔谷之人,但此人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此次想要我姓命之人并非修行界中的邪道中人,而是凡尘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