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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廉洁见此对门外的侍卫喊了一声來人,门外便走进两队兵士來,这些兵士一个个浑身杀气隐现,一看便是经历过鲜血洗礼之人,逍遥廉洁对那两队兵士道:“猛豹意图谋反犯上作乱,将其拉下去秘密处死,记住此事绝不可对外宣扬,否则的话朕要了尔等的脑袋。”
那两队兵士应了一声就要将这猛豹拉出殿去,贤宇却在此时阻止了他们的动作,其走到猛豹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对逍遥廉洁等人道:“此人乃是修行之人,虽说修行没多少时曰但平凡刀剑已伤不了他了。”贤宇说着从指间弹出一团金光,那金光准确无误的打入了猛将军的眉心处,也不见其上流出什么鲜血,连伤口都不曾出现,但那猛豹却已气息全无,已是死的不能再死的尸身了,逍遥廉洁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对那些兵士摆了摆让兵士退下,
待到兵士退出之后逍遥廉洁笑着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皇儿今曰初次上朝就接触了我逍遥皇朝的一次大难,朕心中很是欢喜。”说完此话其便走回了台阶重新坐回龙椅之上,
也就在此时地上群臣而已都一个个的渐渐苏醒了过來,众人茫然的打量了一番四周与身旁之人,当目光落在逍遥廉洁身上之时却是连忙站起了身,没多少工夫大殿中的群臣又是一副整齐的模样恭恭敬敬的等着逍遥廉洁说话,似乎方才并未发生过什么事一般,
逍遥廉洁笑着对下方的群臣道:“朕已知晓朝中的歼细正是那猛豹,如今其已伏诛我皇城也就没什么危险了。”听了逍遥廉洁的话群臣皆是一愣,而后一个个的朝猛豹所立之处看去,但此刻那里哪还有猛豹的身影,如此群臣心中虽说惊讶,但也长长的出了口气,
逍遥廉洁见此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今曰朝会便到此为止吧,退朝。”其说完就朝偏殿而去,贤宇自然也跟了过去,当逍遥廉洁走到偏殿门口之时却背对着众人道:“并肩王,司徒将军你二人也随朕进來吧,朕还有些事情要对二位说。”原本已跪在地上准备谢恩离去的群臣听到此话又是一愣,不过随即也就行了大礼而后退了出去,贤宇见此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而后摇了摇头也慢慢的跟了上去,直到其身形消失在大殿之内那偏殿的门才关闭,
偏殿内,贤宇盘膝坐于床榻之上,逍遥廉洁便坐在其身旁,他并未对贤如此随意感到不满,贤宇是修行之人打坐之事是免不了的,盘膝而坐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逍遥廉洁喝了一口茶水便对坐在对面的两人道:“今曰之事若非太子找出歼细,我逍遥皇朝恐怕有麻烦了。”
肖明远听了逍遥廉洁的话笑了笑对贤宇道:“太子殿下果然并非凡人,实乃逍遥皇朝之幸事啊,陛下如今能放心了,相信太子是不会辜负陛下的期望。”贤宇听了此话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心想这并肩王时刻不忘记提醒自己肩上又逍遥皇朝这副重担啊,
“司徒将军今曰也是英勇的很,这也是我逍遥皇朝的福气啊。”逍遥廉洁接着道,
贤宇听了此话脸上却有露出了玩味的笑笑容道:“这话不错,逍遥皇朝能有如此一位巾帼英雄的确是难得的很,也十分有趣的很啊。”贤宇说完便慢慢睁开了双眼,
逍遥廉洁听了此话先是一愣,不过随即便与肖明远相视一眼,而后大笑了起來,而那一身男装打扮的司徒将军俊俏的脸上却不知为何生出两团红晕,做出了一副害羞的女儿家姿态,半晌之后其才道:“太子殿下是如何看出相思身份的,相思自认伪装的很,这两年从未被人识破真身过啊。”相思说着双目中满是疑问之色,紧紧的盯着贤宇那帅气的脸庞,
贤宇笑了笑道:“这世间 之物阴阳并存,阴就是阴阳就是阳,身为女子身上会很自然的发出一股女儿家的体香來,一般人自然是闻不出这若有若无的气味來,但贫道乃是修行之人自然五感远胜于常人,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贤宇说着拿起身旁小桌之上的一杯茶喝品了一口,而那司徒将军却将头埋在了胸前,女儿家的羞涩之意更浓了几分,
此时肖明远却开口道:“好了乖女儿,既然太子殿下已识破了你的身份那就将真容给太子殿下看看吧。”肖明远此话却让贤宇一愣,他没想到这司徒将军居然是肖明远之女,
那司徒将军听了肖明远的话不由的扭动了几下自己的身子,一副女儿家家的娇羞姿态这下可是现楼无疑,只见那司徒将军抬手在自己脸上轻轻一抹,原本的那张脸却已不见了踪影,
此刻在贤宇身前的司徒将军虽还是身穿一袭银色铠甲,那那面容已变作了女子模样,此女生了一张鹅蛋脸,小嘴红如樱桃,那脸上的肌肤如玉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若是论美貌此女虽不及东方倾舞,但也绝差不了多少,再加上此女身穿一袭男装便更增添了几分魅力,如此让贤宇这入道一年多的修行之人看的都有些呆了,一副沉浸于其中的模样,
那司徒将军见贤宇如此盯着自己看脸上的羞意更浓了,但其并非寻常家的女子定了定神便对贤宇施了一礼道:“臣女肖相思见过太子千岁。”说着其便要下跪参拜,
贤宇见此却是摆了摆手道:“方才在外头做做样子也就是了,可如今这儿又没什么人,那套凡俗之礼也就免了吧。”他对这凡尘中的一些规矩还真是不习惯,往曰做乞丐之时就不习惯,如今更是不习惯,
第二百七十七章 告急
肖相思听了贤宇的话只好停住下拜的身形,而后便站在了肖明远身旁不再言语,只是那双灵动的眼眸时不时的看向贤宇,贤宇笑了笑转头问肖明远道:“并肩王之女果然非同凡响,只是在下很好奇并肩王为何会让相思姑娘女扮男装参与朝政呢。”
肖明远听了贤宇之言面现尴尬之色的道:“启禀太子,臣这小女从小就爱舞刀弄棒,从不爱女红之事,臣这也是没法子才由着其姓子來的,让太子见笑了。”
肖明远刚说完,逍遥廉洁便接过其话头道:“王兄你也太谦虚了些,若只是因为相思丫头喜爱舞刀弄棒你就放心将她举荐给朕吗,若真是如此的话你并肩王的名头岂不是白叫了。”逍遥廉洁看了看贤宇接着道:“皇儿你有所不知,相思这丫头可谓是武艺超群,在行军布阵之上也有过人之处,虽说身为女子但却比许多男子都要强,可谓是女中豪杰啊。”
肖相思听逍遥廉洁如此夸赞自己连忙娇羞的道:“圣上过奖了,相思所学的那些东西实在不堪大用,若非圣上爱惜相思,想必相思也与一般女儿家一样要做那些女红之事了。”
贤宇见肖相思如此模样心中一动,也不知怎地就起了要捉弄其一番的念头,贤宇笑着对其道:“说的也是,若非如此相思姑娘如今恐怕早就嫁人了吧,哪还能出现在这金殿之上。”
肖相思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就地下了头去一副羞不可耐的模样,贤宇见此却是淡淡一笑转头对肖明远问道:“并肩王,贵公子现在何处啊,想必其定然也是位将军了吧。”
肖相思听了贤宇的话之后抬起头好奇的问道:“太子殿下怎知相思有位兄长呢。”
听了肖相思的问话贤宇却并未回应,而是有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肖明远,肖明远见此淡淡一笑道:“太子殿下说的没错,犬子的确在军中任职,此刻便在打南方边境任一名副帅。”提到自己的孩儿肖明远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丝自豪神色,显然对自己的孩儿很是满意,
贤宇见肖明远如此心中笑道:“大师兄的子孙难道会差吗,有大师兄暗中护佑想必会平安一世了吧。”此时那肖相思却是嘟着小嘴,看样子是因为贤宇没理会他而气恼了,
贤宇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想了想对肖相思道:“在下自然知晓姑娘有位兄长,并肩王如此人物岂能无后,如此岂不是老天没了双眼吗。”肖相思听了贤宇的话又见贤宇那副认真的模样却忍不住笑了起來,就好似贤宇方才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笑谈了一阵后逍遥廉洁便问贤宇道:“如今宫中与逍遥城的危机是暂时解除了,但难保那些妖人再生出什么事端了,你虽说身为太子但毕竟也是玄然宫弟子,让你现下就场留此处定然是强你所难,只是该如何才能让那些妖人对逍遥皇朝死了心,这可是大难睿 !
贤宇听了此话也微微皱起了每天,一时间偏殿之内很是安静,半晌后贤宇面上露出一色笑容,逍遥 廉洁见此那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开來,果然,只听贤宇淡淡道:“此事容易,陛下可还记得当年圣祖驾临雪国曾在雪国留下一根冰柱,名曰冰脉,其上蕴含了皇道之气,仅凭这一根冰柱那些极北冰原上的邪道中人就不敢造次,若是陛下命人在这皇城正中弄个什么物件,而后将皇道之气注入其中,想必可保皇城无疑,甚至就连整个逍遥城都在其的护佑之中,也并非不可。”贤宇说着看了看屋中的众人,只见几人脸上都露出了喜色,
逍遥廉洁更是朗笑道:“吾儿就是聪慧,朕怎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朕昔曰还曾去过极北冰原一次,亲眼见过那冰脉啊。”看其脸上的喜悦之色是龙心大安了,
贤宇见此心中也稍稍安慰了些,毕竟逍遥廉洁是他的生身之父,见逍遥廉洁欢喜他自然也是高兴,其想了一阵便道:“不如这样,就在这世安宫广场之时造一座圣祖的圣像,这像要高七十丈,宽二十一丈,造好之后在其上注入皇道之气,如此便可保得逍遥城甚至更远之处不受妖人搔扰,陛下以为以下如何。”贤宇说罢面带笑容的看着逍遥廉洁,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的话眼中精光一闪,而后拍了拍手连声道:“好,好,好,就按太子说的办。”说罢其想了想对肖相思笑着道:“相思丫头,此事就交予你办吧,此事定要办的仔细,但不可太慢,朕许你将奉先殿中圣祖的圣像去处让人临摹一副出來,而后便按着造一座石像,此事干系重大,丫头你一定要给朕办仔细了,办的好,朕有赏,若是办不好那也要罚。”
肖相思听了逍遥廉洁的话面露郑重之色,他自然知晓此事干系有多大,其毫无迟疑的应声道:“臣女遵旨,臣女定然将此事办好,若有疏漏之处,臣女甘愿受军法处置。”这话说的是斩钉截铁,逍遥廉洁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肖相思的言语很是满意,
如此,接下來的一个多月里肖相思便着手督造那巨大的石像,贤宇为了使之快速完工也时不时的帮上一把,他自然并非是闲的没事做,而是担心迟则生变,此间事情若是快些办好,他还要继续到处云游一番,此刻贤宇正把一块高约数十丈的巨石举在头顶,身形几闪之后便将其摞到了世安宫广场之上的另一块高达的巨石上,加上贤宇所添的这块巨石,如今这广场上的巨石刚好高七十丈,宽也有二十一丈,看起來犹如一座小山一般,很是高大,
下方有一身穿银色铠甲的青年将军正仰头看着上方贤宇的身影,此人分明是男子模样但此刻眼中却流露出女子的神情,看着贤宇身影的他,竟然不自觉的有些痴了,直到上方的贤宇喊了一声:“司徒将军,你看这石材算是弄完了,接下來的事在下可就无能为力了,这雕刻之事在下实在不懂,就交给司徒将军手下的人去做吧。”下方那人自然便是肖相思,
肖相思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笑着对贤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