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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在那一瞬间,被秦空的话给吓住了!
“此人竟然敢糊弄我等!”帝九长老咬牙切齿。
“定不能留他!”
“追!”每一个长老的脸上都有着无比的愤怒,皆是展开全力的速度,霎时间,一个个人影闪烁,消失在了空气中,朝着那已经逃离远方的秦空追赶而去。
秦空的速度无比之快,可帝清宫的每一个长老,也都不是吃素的,尤其是帝一长老,其速度更是快的极限,只是眨眼片刻的功夫,就有了隐隐超过秦空的感觉,甚至再给其几息,就足以完全超过秦空。
但是……
他们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因为秦空距离那小姐所居住的地方,竟是越来越近!
“糟糕!”
“如果让其达到那个地方,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快追!”
他们不敢多分心,只是短暂的传音,就再一次没有半分保留的全速追去,时间越来越快,一息,两息,三息,四息,五息,转瞬即逝,可也就在第六息的刹那,帝一长老也快要追上秦空的瞬间。
秦空身形闪烁,刹那间穿过一个山头,再一次出现之时,进入了另外一座山中。
“是这里!”秦空心脏跳动速度陡然一个加速,停落在了这个山头上。
这高山上,有着一个少女,少女年龄不大,只有十五六的模样,脸上遮着面纱,若隐若现的绝世容颜,足以让每一个男人都窒息,这女子站在山巅之前,其身旁,正是帝五长老。
此时这女子似是观察到了什么,转过身来,映入眼前的,正是秦空。
在看到秦空的刹那,这少女的身体,猛然一颤,不知道为何,那眼睛中,也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是心痛,还是开心,或是伤心,都尽皆被那面纱遮挡住,无法看清楚脸上具体的神色。
只知道那一颤过后,再也观察不到了分毫。
秦空眼睛中透露出了疑惑,死死盯着这个少女,那内心中的不知道来自哪里的心痛,没有消失半分,他不知道为何!
不过他知道,他所要找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用面纱遮着面容的少女!
是眼前这个少女!
无论是心痛还是那内心中无比迫切的**,都在此时找到了源头,是彩色纸鹤告诉他的答案。
他所要找的人,正是眼前这个少女。
可是……
明明找到了答案,可那心痛,却仍是没有消失!
“为何,仍是没有消失,而且,她是谁!”
看向这女子,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到底是相识……还是不识!
熟悉,无比的熟悉!
但却又不知道是谁!
他不知道。
“那心痛……为何还没有消失!”秦空捂着胸口,血红的双眼至始至终都没有改变的看着女子。
“她到底是谁,是谁!”
“到底是谁!”秦空内心晃动,一遍一遍的自语。
看向这个女子,那心中的疼痛越发浓郁起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无法忍受,只能紧咬已经透出血液的牙齿,以及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少女。
少女也看着他,他也看着少女,两人相隔百丈,同在一座山头上,就这样彼此相望,相隔的距离仿佛不在是距离,只知道一片片雪花落下,铺成了一条纯白色的路径。
在这时,空气都变的安静了。
似是被两人那遥远却又不远的相望凝固,又似是因为那雪花的衬托。
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人彼此看着对方,静静的,谁也没有言语,但之间,却又仿佛有着一层淡淡的连接。
没有言语,然而每过一息,秦空那心,就越发的痛了一分,没有源头,他不知道这眼前的女子是谁,只知道那种熟悉感,以及那内心撕心裂肺的痛。
秦空越发无法忍受心中那种感觉,紧紧盯着少女,终于在此时嘶吼出声,这声音响彻天际,足足回荡整个帝清宫,久久不肯散去。
“你到底是谁!”
“说,你到底是谁!”秦空压抑的低吼,再一次问道。
只有……一边一边的回荡余音……
质问着少女的内心!
少女身体再一次一颤,面对秦空的问话,没人知道她心中想着什么,也没人知道她面纱下的表情,那一颤之后,少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秦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放肆!”帝五长老脸上显现出怒气,冷喝道。
“竟然敢跟小姐如此说话!”
同一时间,帝一长老,帝二长老也在此时追到了这里,看向少女的脸上有着若隐若现的畏惧,却是一个个都朝着那少女,一个恭敬。
“小姐,是我等办事不利,让这大胆之徒闯入了小姐的居之地,还望……”帝一长老脸上流露出了尴尬之色,毕竟他一个脱胎期大圆满向一个少女请罪,说出去,怕是一个大笑话,可碍于帝清天的威严,他只能强忍着心中不愿,咬牙道。
“还望小姐宽恕,不要将此事告诉宫主大人,我这就将此大胆之徒斩杀!”
帝一长老说罢这话,转过身去,冷冷的看着秦空,挥手间,一道小绳出现,顿时缠绕住了秦空,使的秦空没有半分反抗能力。
秦空……
也没有反抗!
他的眼睛至始至终都盯着那个少女,没有半分反抗,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且他此时此刻最关注的还是那个少女,他最想得到的答案,还是这个少女是谁,到底是谁,哪怕被一群人围住斩杀,他也在所不惜!
尽管帝一长老已经抬起手来,尽管周围的长老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他的眼睛也是至始至终的盯着那个女子。
“你……到底是谁!”
这时,他再一次被九大长老齐齐围住,甚至连性命都被那小绳锁住,他相信,只要帝一长老那抬起的手落下,他的性命,就会在下一刻结束。
永远的结束,任他原本一代风华,任他原本一世笑傲,落得下场,也和前世一样。
死去!
他想,和前世不同的是,他死去之后,想来没有机会活下来了吧……
不过面临那身旁的危机,面临那即将结束的性命,他那迫切渴望得到答案,仍然没有消失。
相反,更加强烈!
他那双眼睛,也是至始至终都没有动摇过。
在下一刻,他那咬紧的牙关,再一次开启。
“告诉我!你是不是……曾思兰!”
第六卷:来自深渊 第二百七十四章 :帝凤
“告诉我!你是不是……曾思兰!”秦空双眼看着那少女,质问着这少女的内心。
说是似曾相识,可是他又怎么可能猜不到一些事情!
无论是这少女的若隐若现的容颜,还是那气质!那散发的柔弱温柔、以及那遮着面容的面纱,这一切的一切,分明和曾思兰相似的到了极点!
无比的相似!
他的双眼没有转动的看着少女,等待着这少女的答案。
帝一长老那挥手要抹去秦空性命的手掌,也是停留在了半空中,转身看向了少女。
听秦空的话,分明是与少女认识,他一时间,还真不敢下手,只有等待少女的回音。
渐渐的,所有人的眼睛,也都看向了少女,等待着少女的答案,可是却没有人能够看清楚少女那面纱下的容颜与表情,也不知道少女到底在想些什么,只知道在这一刻,全场安静了下来。
一片天空,唯有雪花飘落。
过了片刻,少女终于摇了摇头,一段犹如仙音的柔弱声音缓缓出现,她道:“我不是曾思兰!”
她道:“我不是曾思兰!”
这话在秦空的脑海中回荡开来,却是让秦空那双眼睛逐渐瞪大,最终仿佛失去了全身力气,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完全不存。下一刻,闭上了双眼,绝望遍布了整个心神,他累了。
得到了这个答案,那心中的心痛,也终于消失殆尽。
唯有那在脑海中回荡的几句话。
“为什么不是……”
“曾思兰,又到了哪里……”
秦空闭上双眼,仍然可以在此时此刻感受到旁边的帝一长老,那抬起的手,已经快要缓缓落下,其手中蕴含着脱胎期大圆满所能够动用的离力,攻击下来,他又怎么可能抵挡。
死亡……
他距离死亡的距离,已经只有一步之差。
“死吧!”帝一长老冷哼间,那抬起的手掌,猛然落下。
眼看刹那间,就要击中秦空的头部,眼看……下一刻,秦空就要灰飞烟灭!
但就在这时,却是有一道声音突然出现,那帝一长老一惊,已经临近秦空的手掌,陡然停止了下来,无尽的离力,也是在此时,全部收回了掌心。
能够让帝一长老在关键时刻停止击杀的人,不是别人,这说话之人,正是那少女啊!
“是谁给你们权利,让你们杀死此人?”少女扫视了一圈,冷声道:“此人若是失了半分毫毛,我要你们所有人的性命!”
少女柔弱入骨的话中,蕴含着若有若无的冰冷,属实让帝一到帝九长老皆是一愣,面上浮现出了诧异,他们至始至终,都没有搞清楚眼前这位小姐的心思。
“小姐……”
帝一长老一愣。
其余的几名长老也是一愣,不过这少女的确没有让他们杀此人。
“你们几个先下去吧,我要和此人单独聊聊!”少女柔音响起。
“是。”帝一长老等人心中虽然无比诧异,可却不敢违抗少女的命令,面上带着疑惑,一个个离开了这座山。
眨眼间,九名长老离开之后,这座山上,就只剩下了秦空和少女两人。
秦空那周身缠绕的绳子,也被帝一长老收回,此时缓缓站起身来,听着少女不让九人杀自己的话,疑惑的双眼看向了少女,如果这少女不是曾思兰……那么,又为何救他!
此女,到底是谁!
秦空越发的疑惑起来。
“你……到底是谁!”秦空双眼看着少女,道。
“我的名字叫帝凤!”少女遮着面纱的面容不知道表情,只知道那声音再也没有了冰冷和平淡之意。
有的,只是那发自内心的温柔。少女轻抬莲步,竟是一步一步朝着秦空走去。
秦空看着帝凤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那脸上的疑惑,又深了一分!
帝凤浑身散发的温柔气息,走路的姿势,以及那言谈的语气,分明和曾思兰相似到了极致,最主要的是那遮着面容的面纱!
这一切,分明就是曾思兰的所有标志!
可是他太了解曾思兰了,曾思兰对自己百依百顺,没有什么事情会拒绝自己。就算哪一天,他让曾思兰去死,他相信,曾思兰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死,那是一种没有丝毫掺假,可以说之为疯狂的爱!
曾思兰就是这种女人。
看似柔弱,但内心的坚定,却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动摇,就连他也不可能。
曾思兰对于他的爱,就如同那天空,永不磨灭!
至死不渝!
他清楚的记得,那个当年的凡间公主,固执的爱。
为了得到自己的心,甚至可以抛下尊贵的身份,愿意跟自己彻底的踏出皇宫,对于一个众星捧月的公主来说,那到底是多么大的坚定,才可以造就当初的选择。
曾思兰……又怎么可能在自己面前隐瞒身份!
看着帝凤越来越近的身躯,秦空那双眼的疑惑,也越发的浓郁起来,他无法否认这帝凤的若隐若现的容颜,和曾思兰一样,那是一种摄去无数男人心魂的姿容,比风嫣然,更甚一筹。
只不过!
在他面前,这些都是空无。
他在疑惑!
为何,帝凤和曾思兰那般相像,相像到了甚至无比了解曾思兰的他,都误以为这两者是一个人。那气息、那气质、那言谈举止、那温柔、那柔弱入骨,皆是那般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那面纱的面容!
“你知道吗……”
就在这时,帝凤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知道吗……从我记事开始,我这张脸就被面纱遮挡着,没有哪一个人能够看清楚我的面容,就连我爹,十几年来,想要看上一眼,也是无比之难,从我记事开始到现在,真正见过我的姿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