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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点了点头。
这时,留着小平头的保镖杜锋说:“六哥,段二胖子烧了咱们的船,咱们为何不主动报案,督促公安机关缉查他段二胖子?”
孙老六将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上的渣子:“报案对咱们有什么好处?难道让公安局去查他段二胖子为什么烧船?为什么杀何向勇?查来查去,原来是因为我们窝藏罪犯?”他点燃了一支烟:“这件事,公安机关能停止调查,对咱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否则咱们既要对付段二胖子,又要对付公安机关,两难应付啊!”
“可何向勇还在警方的手里。”保镖方保信提醒孙老六说。
“这个狗杂种,挨千刀的,都是他惹的祸。他自己闹的事和我有什么干系?”孙老六把手中点烟的打火机往茶几上一摔,破口大骂起来。
方保信心有疑虑地问:“六哥,何向勇这小子醒过来会不会昏了头把咱们别的事情都给抖搂了出去了?”
孙老六眯着眼睛:“这个人平时还是挺讲义气的,况且我孙老六待他也不薄。而且他现在也应该知道,他说与不说都是死路一条。”继而他重重地吸了一口烟,叹了一口气:“不过,嘴长在他身上,终究不太保靠。这个人也参与了咱们不少的事,一旦透露给了警方,就算不要我孙老六的命,也会扒我孙老六一层皮。所以,一有机会……”他忽然操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掂了掂,一刀切在了水果盘子最上面的一个苹果上。
坐在下位的三个人见状,变得有些惊慌起来,那个矮胖的男子颤声道:“六哥,难道就不能走走关系,想想办法,救救勇哥吗?”
孙老六瞪了那人一眼:“救?怎么救?你说的倒简单,他把事情搞的这么大,公安局不拿他开刀怎么服众?现在就算市长是我爹,恐怕也没办法救他了!”孙老六哀叹一声。
转而,他又和颜悦色地说:“你们几个人在刑警队里表现的很好,难为你们了,过几天我自会论功行赏。”
三个人立时喜笑颜开:“谢谢六哥,其实六哥的船被烧了,我们也有责任,六哥这么做真是太客气了。”
孙老六挥了挥手:“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们,我也没想到他段二胖子会下手这么快这么狠。我孙老六一向是赏罚分明的。”他站起身在客厅里踱了几步,停在了杜锋面前:“阿锋,我叫你问的事儿,你都问了吗?”
杜锋马上回答:“六哥,所有的人我都问过了,前天晚上前去港湾码头烧船、杀何向勇的那帮段二胖子的人,大伙都说不认得,只有一个人说有一个浓眉、长方脸的男子隐约有些象……”
“象谁?”孙老六催问。
杜锋缓缓地说:“象金夜迪厅看场子的徐战东。
孙老六哼了一声,肯定地说:“金夜迪厅是段二胖子的产业,那肯定错不了”他狠狠捏着手中的烟蒂,眼睛布满了血光:“不管是谁烧了我的船,都逃脱不了责任,小到徐战东,大到段二胖子,我都要一个一个地收拾。”他这时已站在窗前,眯着眼睛望向窗外,面部表情变得很诡异,仿佛正在酝酿着一场反报复行动。
第10章
自从孟海欣在“八一”节前夕以借服装为名和张雨亭见了一次面后,二人就再也没有一起相处过。虽然二人都很心仪对方,可是在这方面双方谁也再没有采取主动过。
其实,在“八一”节过后不久,孟海欣曾以感谢张雨亭的相助为名,邀请张雨亭吃饭,说起来这本是两个人一个很好的沟通机会,也将为两个人感情的进一步发展奠定了基础。但张雨亭却谢绝了,也许张雨亭没有想这么多,他而是认为自己帮助孟海欣是应该的,如果让人家请吃饭多少有点渗进了些受贿的味道。再说,自己是一个大男人,让一个姑娘请,终究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由于这次见面机会的搁浅,两个人的关系却在某种程度上走进了死角。
张雨亭本就是一个大忙人,一心扑在工作上,自然没有太多心思来琢磨这件事,偶尔想起来,有想见孟海欣的冲动,可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毕竟人家姑娘也没明说“我喜欢你!”,如果自己会错了意,到时岂不无地自容。
而孟海欣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上从一开始就已经站在了前锋,下一步,也该让张雨亭主动了,自己毕竟是一个女孩子,不能总向人家表露心迹,如果过于追求,反倒会使人家认为自己轻浮。
可是,随着张雨亭的一直没出现,连孟海欣有时也不得不反思,难道是自己一相情愿了?
但是,缘分这东西是很奇妙的,它是不能按正常的逻辑来推理和标准的仪器来衡量的。它是不会遵循什么人类的自然规律和社会规律的。
所以,这一天发生了一件事,却从此将张雨亭和孟海欣两个人牢牢地捆在了一起。
“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有用。”这就是人类总也难以探明也无法作出合理解释的“缘分”
事情发生在一个星期三的傍晚。
下班时分,孟海欣还坐在办公室里,聚精会神地翻阅着一本时装海报。
由于文工团里最近没有和别人签定什么演出合同,所以孟海欣就清闲了下来。虽然,团里近期开办了一个少儿舞蹈培训班,让孟海欣作辅导,但比起以前演出排练来是轻快多了。
单位的人已在陆续离去,有人喊了孟海欣一声:“海欣!还不走?”
“嗳!”孟海欣答应了一声:“你们先走吧!我一会就走。”
可是过了很长时间,她还是没有要动的意思。
孟海欣的父亲是赢州市工商银行某部门的主任,母亲是农业银行某储蓄所的会计。两个人的工作都很忙,晚下班是常有的事,所以孟海欣现在就是回到家里也是孤零零地一个人。因此,孟海欣通常在下晚班后,她都要在单位磨蹭一会,或到街上走走,逛逛商店什么的,打发一点时间。
由于性格的原因,孟海欣一直也没有象例行公事似的,随便地找一名男士来拍拖拍拖。现在有的姑娘只要是有男人追求,她就乐意接近,也不管这个人好与坏,适合不适合自己,反正她认为有一个总比没有的强,闲暇时候一起压压马路、看看电影,打发一下寂寞时光,也是一件美事。总之,遇到好的再换呗!这就叫“普遍培养,重点选拔。”
但是孟海欣不是这样想的,她认为,如果自己没有看好,就没有必要去相处。和一个自己没有感觉的男人走在一起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如果只是为了消磨时间而虚情假意,这不但是在玩弄别人的感情,也是对自己感情的亵渎。
在感情方面,孟海欣能很好把握自己人生的尺度,她决不会为了迎合别人而去蓄意接近谁,也不会因为听了别人的花言巧语就失去自我、显山露水。
在文工团里也有不少的年轻男士,他们在孟海欣的面前大显殷勤,可是面对众多男士的追求,孟海欣都不动声色、冷而待之,因为他们都不是孟海欣心中的“白马王子”。久而久之,这些男士也就知难而退了。
也由此,孟海欣在文工团里得了三个雅号,即:“大美人”、“水美人”、“冰美人”。“大美人”是赞美孟海欣的美貌;“水美人”是夸奖孟海欣的温柔;而“冰美人”是说她对男士的冷淡。
孟海欣有时也很好静,喜欢看看书,听听音乐什么的。她的性格是动静适宜,开朗而不张扬,矜持而不放纵。她一直用她的恬静、成熟和稳重精心打造这她那片明净的心灵花园。
看完海报的最后一页,孟海欣伸了个懒腰,然后把书放进了抽屉,拎起了背包。
临走前,她还特地到卫生间梳妆镜面前照了照,整理了一下衣衫,拢了拢头发。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孟海欣更不例外,本来她就有资本。她也想端庄地走在大街上,给人们一道靓丽的风景。
锁上门,下了楼,还没走出多远,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孟海欣打开皮包,接听了电话。
电话是同事白璐打过来的,她说:“海欣姐,你马上打车到‘九歌王’大酒店来,我在6号雅间等你。”
孟海欣疑惑地问:“什么事呀?”
电话那端急急地说:“哎呀!请你吃饭还这么罗嗦,总之,你别问那么多了,来了你就知道了。”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你可一定要来啊!不来,我可饶不了你。”然后,电话又传出一个声音:“海欣姐,你要快!快!快呀!今天……”这是同事王燕的声音,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白璐、王燕和孟海欣在文工团里是特要好的朋友,好的可以无事不谈,但要说她们三个人在没事的时候凑在一起吃顿饭、聊聊天,是绝对没有过的。所以孟海欣放起手机,左思右想也猜不出这两个人究竟在搞什么鬼。
“反正白璐不是让一定要去吗!到了“九歌王”不就什么都明了吗!“孟海欣心里想着,便走到路口处,招手打了个出租车。
不曾想,车子行驶到一十字路口时遇到了塞车,车子停止了大约近二十分钟,才继续前进。
孟海欣赶到“九歌王”时,天已经暗了下来,酒店已将门前的装饰彩灯及早地点亮。
只见“九歌王”楼高十六层,外观前卫、灯火通明、窗明几净,门庭若市。偌大的门前空地上已停满了高档轿车,充分显示出此处生意的火爆。
孟海欣刚一进门,迎宾小姐就迎了上来,孟海欣说明了来由,迎宾小姐给指明了方向。
孟海欣来到6号雅间,顺手推开了门,但见里面端坐七八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喜气洋洋的。这些人都是文工团的,有几个还是是新来的人员。从在座的性别看,女性居多,只有三名男士。
众人见孟海欣进来,都起身让座,有的直埋怨怎么来的这么晚。孟海欣一边解释一边在王燕的身边坐了下来。可她的身子刚坐稳,就忽然惊叫了一声,因为,她这时才发现在餐桌的正中央还摆着一块双层的奶油大蛋糕。
“今天谁过生日?”孟海欣诧异地问。
其中一名叫郭凯的男士说:“欣姐,你没看谁坐在首席位子上吗?”
孟海欣立即将眼光盯向了白璐。
白璐却微笑不语。
孟海欣显得有些尴尬地说:“你过生日怎么不事先通知一下,你看我什么也没有准备?多不好意思呀?”
白璐“嗨!”了一声:“我就是怕你们想的太多,所以才没在单位告诉你们,早告诉你们,你们一定会给我去买什么生日礼物,倒好象我要占你们便宜,这多好啊!大伙不为世俗所累,聚在一起,开开心心吃顿饭,不挺好的吗!”白璐直言不讳地说。
另一个叫葛威的男士大大咧咧地说:“哎呀!不管这么多,既然小璐好心不想让咱们破费,咱们也就别婆婆妈妈的啦!来,上菜,点蜡烛,吃蛋糕。”
有人马上为白璐插上并点燃了二十二只蜡烛,众人起身为白璐唱了一段生日快乐歌,白璐许了一个心愿,然后吹灭了蜡烛。
众人落座后,孟海欣问白璐:“哎?白璐,你男朋友哪去了,他怎么没有给你庆祝生日啊?”
白璐有些怨气地说:“被公司老总调去出差了!”
那个叫郭凯的男士趁机取笑说:“欣姐,我看她的那个他呀!不是什么出差吧?怎么这么巧,八成是我们小璐让男朋友给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