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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的轻笑起来,便拉过他的手,十指相交,紧紧相扣,和衣躺在他的身旁,意识交于脑海,完全的放松心神。
这是一片大雪弥漫的雪域之景,铺天盖地的雪白将世界掩盖,远远的便看见岑子衿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蹲在雪花中,他的面前堆砌着一个看起来有些滑稽的雪人,然后,一名白衣绝世女子从远处走来,她坐在岑子衿的身旁,对面前的雪人指手画脚。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个雪人嘛,大不了我重新堆一个。”岑子衿耳根子都红了,直接手一推便将雪人推到了,这个雪人影响到他的形象了。
“我帮你。”白衣女子笑容明媚,两人便一齐动手,这次很顺利,一个可爱的雪人栩栩如生的立在雪地上。
傅茹心漂浮在半空中,梦境中的一切她干扰不了,可是不由的很羡慕那个人,便认真的看了起来,他的梦,竟是如此平淡,一个有他,有自己的梦。
岑子衿忽然伸手握住身边的女子,他的目光像是水波一般轻柔,他的笑容甜蜜而温馨,“茹心……”他轻轻开口。
“我从来不在乎你是谁,你来自哪里,你有什么样的目的,到现在,我知道自己只是喜欢你这个人。”
“你从来什么都不说,你一点不喜欢我是不是,你喝酒都不会醉的,害我每次都出糗。”
“要是真的可以这样就好了,我们平平淡淡的在一起,你说好吗?就我们两个人,什么都可以不要了。”他一直说一直说,目光却被身边空荡荡的影子惊吓了,那个人像是泡沫一样散了。
“你一定不喜欢我是不是,为什么要逃?我那么喜欢你。”喜欢你
到最后,傅茹心的脑海只剩下这句话,一直一直回荡着,她忽然觉得郁结在胸口的闷气刹那间散开了,喜欢你,所以想要一直在一起,原来,只是这样简单。
其实醉生梦死不过是一场梦,她向来淡薄,很少有想要抓紧的东西,而一旦认定了,如何也不会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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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在一起吧
那夜,她竟就这样躺在岑子衿身旁睡着了,很安心的感觉,不再像曾经很久时光所感受到的孤独,她还是不懂什么是爱,可是她在岑子衿的梦中看见了一种自己千万年来不曾触及的事情,只要平平淡淡的在一起,她虽不能承诺平平淡淡,但与这个人一直在一起的心却一直都在,只要在一起,就仿佛心真的安宁了。
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那真的很重要么。
岑子衿醒来的时候怔在原地许久才反应过来,手依然紧扣在一起,而那个躺在身边的人也正静静的看着自己,此时气氛无比暧昧,他终究还是红了脸,也顾不得究竟是谁在占谁的便宜。
她斜躺着面对自己,一双眼眸漆黑的像是无底的深渊,黑色的长发柔顺的披散着,落在床第上,勾勒出一幅近似妖娆的画面,她本就容貌绝世,如今风采更是耀眼。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有些底气不足,这样的情况,毕竟正常人看见也不会认为是自己有理。
傅茹心眨了眨了眼,美好的睡眠让他觉得精神大好,笑容也甜美起来,“我做了一个梦。”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岑子衿对她的挑开话题十分不满。
“我梦见你和我在一片雪白的世界里,你说想要和我永永远远在一起。”
“你还没……”岑子衿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他怔了怔,忽然紧张的盯着傅茹心,她做的梦为什么会与自己一模一样,难道她知道自己对她的心情了,那么,她这样说便表示她也是喜欢自己的?只是,如果事实是这样,昨晚为何她会放手?
“这样的生活好吗?”岑子衿睁着眼,一片迷茫的感觉让她觉得有趣,便再次认真发问,这个人,永远不擅长掩藏自己的心思。
“好……”岑子衿下意识地开口。
当他发现傅茹心纯心捉弄自己的时候,对方已经捂住脸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她笑的时候肩膀耸动,更添了几分可爱,岑子衿尴尬的撇过头,心思被洞穿,那些煽情的话总让人无比尴尬,对方若是也有此意还好,一厢情愿的心思更是伤悲。
“你!”岑子衿猛的甩开她的手,不再理会她,直接掀开被子起身,他只穿了一件薄衫,隐隐可以看见清晰消瘦的身体线条,白皙优美的锁骨划出美好的弧线,傅茹心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那薄薄的一层薄衫遮掩不住他的风华,他的身体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
拉过袍子披在身上,岑子衿顺着傅茹心的目光而下,赫然发现自己乍现的春。光,便轻轻扬眉,笑问道:“好看么?”他的笑容极尽风华,傅茹心被蛊惑了,想也没想便点头。
然而岑子衿却是缓缓走到前方书桌前,他的指尖轻轻落在桌案上,突然猛的持起一幅画轴,朝床上扔了过去,傅茹心扬手便轻易的接住了,那人便又换了砚台,墨迹已干,可若是被砸中也绝非小事,傅茹心苦笑着接过砚台,便看见对方毫不放弃的另外去取东西。
看来真是被惹火了。傅茹心小心的接下一个个被抛过来的物品,岑子衿的行为有些小孩子气,然而她也清楚,那个杀伐果断的少年将军只在这一刻任性的可爱。
她也起身,在岑子衿打算扔下下一件物品的时候直接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他的身体很软,抱起来也很舒服,岑子衿咬牙切齿的脸色更加铁青了,却听见傅茹心浅浅落在耳边的呼吸,还有那轻轻的话语,“我也喜欢那样的生活。”
我也喜欢那样的生活……
岑子衿恍然如梦,他缓缓将刚刚握在手中的花瓶放回桌面,不过是一场虚假的梦,梦醒之后,一切便成了现实。
“那么,我们……”岑子衿迫不及待的回过神,紧紧抱住那抹身影,声音无比期待,“我们在一起,什么也不要了好不好。”
傅茹心有些惆怅的盯着地面,仿佛看见那疯狂□的能量,如果那一天来到了,这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心都乱了,哪里还舍得再放弃,便笑道:“不可以哦,子衿是帝王之相,人中之龙,终有一天是会登上那至高之位的。”
岑子衿嘲讽的推开她,目光也含着讽刺,“说到底,你不过还是那一个目的,这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说,你要的终究只是名利。”她一心扶持自己,飞凰腾达定也指日可待的。
“名利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傅茹心并不气恼 ,淡笑道,“我真正在乎的是你,岑子衿,即使你的一个笑容,也比这皇权之位更让我心动。”她说得轻描淡写,岑子衿却更加迷惑。
“既然不重要,为什么还要那样执着,我可以放下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而你为什么不可以放下,明明说着也喜欢那样的生活,你做的事情,你的想法,不觉得很滑稽可笑吗!”这场梦破碎的那么快,仿佛刚刚那在梦中的一切才是真实的,他记得梦的最后,她也是像泡沫一般消散了,她所说的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岑子衿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懂!
“并不是所有东西都能放下的,如果可以,终有一天我会实现你的愿望。”她知道再如何也解释不了,她所做的事情本就可笑,明明无情冷漠的要死,却偏偏还是忍不住做了这愚蠢的事情,最后莫名其妙的连心也丢了,不知道那些曾经被自己杀死的王者们看到这一幕,是否就可以长眠了。
“都是借口!”岑子衿冷冷的看着她,“我从来不奢望这身份,地位,我不懂你,一点也不懂,现在,更加不想懂!”他摔门而出。
傅茹心怔怔的站在原地,事情为何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想了许久,才发现自己最近总是发呆,岑子衿他,应该只是一时脾气吧,他也许会理解自己的,也许吧。
她缓缓推门而出,明媚的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地面,这里,是这样一个美好的世界啊,最重要的是,这里有自己在乎的人,岑子衿,无论他怎样去想自己,都不会放手的,因为是你,是你先招惹了我的心。
我想我提醒过你,不要爱上我。
车队已经准备好了,傅茹心出现的时候岑子衿看也没有看她一眼,她暗叹了口气,进了马车,马车中,颜双月一双凌厉狡黠的眼眸直直的盯着自己。
“你怎么会在这里?”若没有记错,马车中应当只有自己一人的。
颜双月倒是很乐于回答这个问题,“是将军的安排,他怕我一路颠簸受累。”语气尽是骄傲,至少在她看来,将军是对自己有些不同的。
傅茹心闻言不由揉揉眉心,分明是那人故意在刺激自己,若是真心疼她,当初在那间驿站遇见时便应当安排马车,怎会偏偏在这个时候。
然而她亦不想去辩驳什么,他喜欢的话,就由着他去了,至少除了那件事,他的一切要求自己都可以答应。
这一次,大批队伍浩浩荡荡的入了衡阳城,城门前还等候着一批官员,无论气势、环境,与前次都有太大差别,这些官员是从邻近的县城调过来的,衡阳城之前的县官在瘟疫发生时便带着妻儿逃走了,就此没了踪影,此次衡阳城的重修工程,官员肯定不可或缺。
“岑将军。”远远地,便有人迎了上来。
岑子衿下了马,目光落在面前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人身上,官服加身,自是身份的认证,不过这衡阳城的县官如今一幅唯唯诺诺的表情,让他很是不快,他向来喜欢坦直之人,便只是冷淡的点了点头。
“岑将军,我们安排了宴席为您接风,并预祝此次衡阳城一切顺利,还望能赏脸参加。”朱闹以为岑子衿是不满意,便再次开口,为了此次迎接,他可也做了很多准备,衡阳城饥荒虽然仍旧存在,至少已经不会出现在表面上。
闻言,岑子衿冷笑:“如今衡阳城灾民众多,大多数人因饥饿而死,你却说要举办什么宴席,这份心若是放在救助百姓上,恐怕更加妥当。”他一语命中,朱闹面上赔笑,脸色有些苍白,这岑子衿,让他一时捉摸不透。
入了城,便看见一派其乐融融的安康现状,商贩吆喝着出卖,百姓讨价还价,最终商定,地面如同被水洗过的清洁,房屋依旧大部分倒坍,若是修建自然费时费力,不过经过改善,倒是能住人,这里的环境与那次经过所看见的完全不同,那一片荒凉凄惨之景仿佛就此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百姓安居乐业的美好生活。
岑子衿安静的看着这一切,目光中的寒意却半丝未褪,他看见那商贩的手在颤抖着,他也看见一名穿着华丽的妇女手中牵着的小孩露出饥渴痛苦的眼神,这是掩藏在光明背后的黑暗。
然后他目光落在纷杂的人群中,那个人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他的眼神不卑不亢,那个人是,苏鸣。
傅茹心掀开车帘,也看见了那站在人群中的男子,便勾了勾唇,突然发现,这个人身上也有凝聚的精神了呢。
一直以来,他只是需要一个贵人,而岑子衿正好是,也恰好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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