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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我们俩把全5S的铁柜子擦一遍。无奈先擦吧,120个柜子,两个叠在一起,踩着凳子去擦,擦干净一个,下了凳子再擦第二个,干了约一个小时才干完,才将表格交到康司手里,却又要一张律师信的复印件,小吴找了个在图书馆做工的白人让给我复印一件,刚好康司让我把一个饭盘子送到门外去,我乘机去了图书室,但却不认识那个帮我印东西的老外了,正如老外看中国人一样,中国人看老外大致差不多,几个白老外晃来晃去,我不知究竟是哪个,又讲不清,愤怒后正准备离去,那个老外从另一间房里出来,已经复印好了。我千恩万谢之后,才交给了康司,又来了几个检查卫生的什么人,康司陪着?;?;?;?;?;?;长话短说,我和小吴一直跟在康司后面,对他来讲就是签个字的举手之劳,但就是不理睬你,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钟,都没有签字。午饭后,我先后看了在5N的康司四次,人都不在。小吴不错,给我填了cb,等到3。30,这个古巴康司不知死到何处去了。我只好将cb塞到他的房门底下了。这个可诅咒、卑鄙的美国王八蛋。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节 黑社会头目谈黑社会与刘师长临床的刘先生(绰号毒蛇胆),是纽约皇后区法拉盛黑社会的头子。他讲,与他同时出来走入黑社会的有10人,有四人在黑社会的火拼中死掉,有2个人在美国服刑期满后被送回大陆,有四人包括他正在监狱。他说黑社会是条不归道,不是在火拼中死掉,便是被抓去坐牢。他不明白,他的那些兄弟们,对着枪口也往上冲,不怕死,但进了联邦监狱后,没人打,没人骂,为何一个个都举手投降?他在法拉盛属于飞龙帮,有近几十号人马控制整条缅街,他们的进财渠道有:1、收保护费;2、强行给餐馆、小商店推销饮料等;3、倒卖逃税的香烟或其他商品;4、帮人讨债;5、偷渡人蛇。
之所以参加黑社会的有这样几种情况:1、好逸恶劳,不想做工,想吃轻松饭;2、受一些不良朋友(黑社会分子)的影响,与其同流合污,最后加入其中;3、本身是黑社会的受害者,不愿被盘剥,进而寻找保护,渐入其中;4、年轻气盛,在人面前逞强,好出风头,进入其中。
黑社会人员受伤或死亡后,便由黑社会人员捐助,一般几万美元了事,伤、亡均如此,这是规矩,大家全知道。黑社会为了争地盘,经常开展打斗、枪战、争地盘的目的是收取保护费,是利益之争。如某店不给保护费,便有麻烦,如:1、几个人在你店里喝酒,借故打架,其实不是打架,而是轮起椅子砸酒店,损坏东西和其他生意;2、如你是卖东西的超市,好,几个人在这里买最好的活鱼、活虾,每样十几、二十斤,让店家杀好,包装,然后在交钱时,说声对不起,忘带钱了,回去拿钱,把东西先放在此,结果一去不复返,每天有那么七、八个人,每人来一下,店家就损失上千美元,谁受得了。在美国,杀死海鲜的食品是不可能卖掉了;3、餐馆里有法律规定,不能给未成年人卖酒喝,好,他先让成年人买酒,然后再让未成年人喝,再马上报警,警方并不追究喝酒者的责任,只追究酒店的责任,轻者罚款,取消酒牌(卖酒许可证),重者坐监。
刘先生说他在93年已搞到200万美元,从个人生活角度来讲是够了,但人心不足蛇吞象,他总是和更有钱的人比,觉得自己的钱还是太少,这样又不惜铤而走险,一次次地冒险,虽侥幸逃脱了几次追捕,但这次是栽了。联邦让他认罪,刑期不低于17年,但他现在不敢把他面临厄运的情况告诉父亲和妻子,老父如知真象很可能经受不住打击而丧命,妻子知道了,希望会彻底破灭。他总说,再有两年就差不多了,两年后再说两年吧,拖一段算一段吧。17年后的老父肯定是见不上了。刘先生说,黑社会是条不归路,我究其原因,他讲,干了黑社会,打打杀杀树立仇敌是家常便饭的家常便饭(否则也不叫黑社会了),手中有几条以至几十条人命,对一个黑社会头目来讲是司空见惯了,当你在道中时,你的仇家,对手慑于你的黑背景,不敢对你怎么样,一旦当你脱离了这个黑道,没了黑社会的势力的屁护,你的仇家必会寻你报仇、收拾你,你一定会死在仇家的枪下、刀下,好,为防止此种情况的出现,就要在黑社会中继续干下去,不是在黑社会火拼中死亡,就是被捉去,只要查出你有一条命案,你基本上要在牢中呆几十年了。上了黑社会这条船,只能进不能退。而且要时刻提高警惕,洗澡时,都要把枪拿进淋浴间,与女人做爱时也一定把枪放在手边,随时准备逃逸或反击。刘先生讲,对于他所投的黑社会来讲,让他杀个人挣3万美元,贩毒挣3万美元,他肯定选择后者,因为后者干净利索,不留有后患,不会结仇人,但在法律上讲,杀人远比贩毒严重多了,挣同样的钱,杀人极有可能终身监禁,而贩毒仅处很轻的刑罚(指在美国,在大陆就不同了)。所以他深觉后悔,如果用冒黑社会的风险去贩毒,那利润高过黑社会的几十、几百倍。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节 警察对女囚的侵犯99。2。19中午10时许,我在联邦法院7号囚室等候,隔壁6号囚室关了几个女囚,我亲眼看到,叫女囚出来在走道后,一个男警察在给女犯带铐之前,让女囚的双手高举扶墙,男警察在背后作搜查状,用手在女囚双乳上反复摸抚,又在两大腿上上下捏摸,好一会儿时间,女囚也不吭声,任其所为(其一是因害怕而不敢吭声,其二或许因为性压抑太久,希望有异性抚摸吧)。我坐在铁网背后,假装闭眼睡觉,看得很清楚。女囚较胖而壮实,黑人,男警察不很黑,但比较瘦小。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节 Oliver的彻底背叛99。2。20中午1点左右,Oliver来,但我与他谈得十分不愉快,他将桌子拍得震天响,对我大发脾气。他先告诉我,为何庭前听证会被取消,检方2月11号提了一个意见出来,他在昨天提了一个撤案动议,理由是保罗不出来作证,其证言就不能用,该案就应撤销,法官决定在下周二、即2月23号来决定是否接受这个动议,如不接受就极可能在周四开始打官司。下来他与我谈几个问题:1、合同问题。他让我在法庭上讲,我回去考查的内容只是医学技术问题,即如何搞移植,而决不能谈什么考查法律规定。我讲不对,我的真实意思是第一,法律允许不允许做,第二,在医学上是否可行。他说,我问你,你做了几年检控官?我讲八年。他又问,你是否是律师?我讲是。他说,你是否参加过刑场执行?我讲是。他说,你以检察官、律师的身份,怎么能不清楚器官移植方面的法律规定呢?我说确实不知道,所以才讲要回去考查。他说,关于器官移植,人们都知道,在大陆是用囚犯器官搞移植,这是人所共知的事实,而且在八几年中国还有过规定,你怎么谈不知道呢?你参加过现场执行,还有救护车在现场(我纠正说,在现场警戒线以外),虽然你不知道是器官移植还是搞医学解剖用,我讲是的。他说,你这样讲,陪审团绝对不会相信的。我讲,陪审团相不相信是另外一回事,事实上我确实不知道。他讲,他办了十几年案件,因为对陪审团而导致败诉的案子见得多了,你想要取得陪审团的信任胜这场官司,就决不能说你回去进行什么法律的考查,你要知道,你签的这份合同,一点儿问题也没有,是合法的合同,是在中国搞移植,与美国没关系,你不要担心,这点你要清楚。他还说,合同的目的,是为阿如巴的病人搞移植。还讲,对合同的修改,是删去我不喜欢的内容,他讲,1、这个他还没有考虑好如何去讲;2、与老付的问题,他说,要讲去老付处打工,而不能讲什么考察洗衣机,与付没有讲过带眼角膜的事,也没有让付帮自己收钱,讲付是夸大其词的说法。我讲,不对,考查洗衣机,是个基本事实,我和付还去过在新泽西的洗衣机工厂考查过,有很多图片和资料,你可以去工厂了解,是想将洗衣机引入中国,还在上海联系了一家宾馆,宾馆要将有关资料带回去,他说,我明白你的想法,你不要扯得太远,不谈这个了。结束谈话时,我讲,按你的意见,我要讲在中国搞器官移植是合法的了,他讲,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你不要隐藏,我坚持自己的意见。他讲,陪审团绝对不会相信你的,你要胜官司,你就要听我的意见,如果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输了官司是你坐牢,而不是我坐牢,你不要想得那么多,而是如何胜这个官司,但必须按他的话去讲。3、关于李律师来帮他的问题。Oliver讲,他不会主动与李联系的,也不愿李与我接触,李根本不懂美国法律,帮不了他,李初期做了一些工作,但后来就坏了,李想按自己的方式影响他,这个案子,他一人完全可以办得了,他不想给人一个印象,在他的身边有一个权力很大的力量在影响着他(指中国)。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节 赖国富的事在美国,那个东安邦的头子赖国富,是第一个在会馆门前挂五星红旗的,他的官司,当时中国大使馆是卯足了劲儿为他帮忙的,但他突然却在法庭上表示认罪,令中国大为失望,再也不理他了。检方对他的案子表示,我们不管你曾经作了多少好事,回馈社会多少,在我们眼里,你触犯了美国法律,就应当受到制裁。
美国执法的这个风格可和中国执法大不一样,在中国,社会公众人物一般会受到庇护,那个“傻子瓜子”年广久,司法部门要抓他,邓小平却为他说话,司法机关没办法。中国在这一点上比美国差远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节 律师费谁来出99。2。22北京李系生律师来看我,他讲,关于他的律师费等,完全不用我来负担,让我尽管放心,但关于我换律师后的律师费,他等却不能负担。我讲,我想让我家人处去筹借。李讲,这也不行,怕给媒体留下口实,其一,中国大陆官员以其工资水平来讲,是不可能拿出大额律师费的,如果真拿出了,那么就很可能是贪来的;其二,如果强调是借来的,西方会说,这是中国在资助的。总之,怕给别人留下口实,所以我自己借也不行。我讲,其他人不出,自己借也不行,那怎么办?李说,总会有办法的。他想过通过使馆向华人社团集资或先向他们借,这样谁也没话好讲。这个事我想明白了,他们就是打算到了那一步,他们会这样做的。李说他自己的费用可以说是法律援助。
李说,我的官司,不管我胜还是败,国内都不准备宣传,国外宣传是国外的事。美国司法部给中国司法部去了一封函,提了大概四十几个问题,中国司法部只回答,王诚勇在检察机关工作过,但已于96年辞职,其余概不回答。李看到这两封函件。
中国即使我胜了也不宣传,大概是心虚吧。
正文 第二百二十节 关键的99。2。23这一天2。23去法庭,在旁听席上看见了大潘夫妇,使馆的两人《世界报》的记者,还有五六个华人以及五六个白人(后知他们全是媒体的记者)。
Oliver又给换了翻译,开庭后,我知道,我和付的律师都提出要求撤案,付的律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