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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道:“臭小子的心思到是很密嘛。罢了,我心中有数。”
貂婵点点头:“既如此,郭大人就请随我来吧。”
貂婵打着灯笼在前面带路。郭嘉背负双手跟在后面。四个卫士见郭嘉这样跟着也只好跟了上去。心里到对自家大人的举动不以为怪。似乎是这一类的事见得多了。不过这四卫心里都有同一个想法,那就是这次来的女人也太漂亮了吧?难怪大人会半夜三更的跑出来幽会。
左拐右拐的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一行五人来到一处僻静且稍显残破地小院。昏暗地火光中有几个从人迎出门来,入院后貂婵优雅地指了指一间房间道:“请郭大人随我入房一叙,对饮几杯。这四位壮士就请留在外厅,另有薄酒相待。郭大人意下如何?”
郭嘉点点头,让四个卫士去外间候着。自己和貂婵步入房中。
房门合上,貂婵点亮了酒桌上两盏油灯。这两盏油灯呈三棱型,两面是反光玻璃镜,一面是透明玻璃,照明度在当时来说是很不错的。貂有意的把光线调向室内,这样会映射到窗户上的人影就会模糊很多。
郭嘉看看这两盏油灯,笑问道:“这油灯到挺精致的,又是臭小子搞出来的东西吧?”
屏风后面传出一个声音道:“好像除了我。没有谁会有这个闲功夫去搞吧?”
陆仁从屏风后面转出身来。貂看了看二人道:“你们两个浪子难得有机会见面,好好聊聊,我去后面歇一会儿。差不多了再叫醒我。”
陆仁点点头。貂便向后室走去。二人一错肩的功夫陆仁轻声道:“委屈你了阿秀。”
貂婵没有回话,只是伸手在陆仁腰间轻轻地拧了一记。
郭嘉看在眼里,摇头道:“你啊!”
这对曹营昔日的两大浪子在酒桌前坐下,各自无言的相对半晌。许久郭嘉才先开口道:“臭小子,我们有几年没有这样面对面的喝过酒了?”
陆仁平静的端起酒壶倒酒:“我是建安五年出逃,到现在是建安十一年,快六年了。先不说那么多,干了这杯。”
酒杯轻响,各自一杯下肚。郭嘉眯起眼望了陆仁数眼才道:“你这个臭小子,不在夷州好好的呆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不想要命了?”
陆仁放下酒杯,曲指轻轻的敲了几下桌面道:“不想要命的怕是你老郭吧?老郭,你违约了,你答应过我在城休养三年地,怎么才一年就随军出征了?不是你这样违约出征,我又哪里会冒这奇险来北平城见你?万一我要是出了点什么意外,你老郭可得负全责。”
郭嘉夹了块肉入口大嚼,落肚后笑道:“这肉好像咸了点,不过味道比起那些个厨人可强出太多……是你亲手下地厨吧?”
陆仁道:“你我兄弟难得见次面,我不亲手做几个菜来招待你也说不过去。只是我已经有数年没有下过厨,厨艺早已不复当年。”貌似当年也好不到哪里去。
二人又干掉一杯酒,郭嘉道:“你的厨艺不复当年?但我看得出来,现在的你比起以前变了很多。如果说原先我是看不透你地话,现在就几乎快不认识你……你的心机比以前可深多了。”
陆仁道:“势在人为。我如果还是像以前那样,只怕多少条命都不够死的。或许我死是不要紧,但我不能再连累着身边的人为我而死。”
郭嘉轻叹道:“你的确变了,完完全全的变了……哎,你到底是怎么来的北平城?你可别和我说你就潜伏在那大船队里。”
陆仁摇摇头道:“我要是潜藏在船队里多半会有人把我认出来。就算认不出来,船队里的水手船工其本上都认识我,对我的言谈举止肯定会与其他人不同。那不是在惹人生疑吗……”
郭嘉道:“时间不多,废话少说,到底怎么回事?”
陆仁笑道:“其实除了子良那六十余只大船地船队,我另外带了一只十二只船的船队跟在后面,比子良我要晚出发三天。子良的大船队在乐陵等候
决断的时候,我就停留在琅琊。你们离岸前往右北会有人快马转报给我,我接到消息再扬帆出发。比起你们,我大概晚了五天才到的右北平。那个时候你们正在开庆功宴呢。”
郭嘉道:“好好的你干嘛又亲自带一支船队在后面?”
陆仁道:“主要还是不放心啊。首先是要运送那么多的人。子良船队里准备地粮草不是很多。派出船队前我专门算过。如果曹公是调动一万人马地话会稍有盈余,但如果超出一万五千人只怕会刚到右北平就用尽,那我在右北平地人马想撤回来的时候就没粮草可用了。”
郭嘉晃晃酒杯道:“其次呢?”
陆仁道:“其次当然是防备曹公。转运大军的船队总计是六十五只大、中型海船,在右北平还驻留了十五只。万一曹公给我来个‘国家征调’,八十只海船我要猴年马月才能收得回来?海船造价极高,我派出来的那些熟悉周边海路的水手船工短时间内又很难再培养出来,曹公要是真的给我来这么一下我可就元气大伤了。”
郭嘉自倒了一杯酒笑道:“所以你就另带了一支船队跟在后面。万一主公真的想强夺你这些海运船只。你便可借主公大军攻打北平无暇分身之际与留守山寨地高顺内外接应,复又把海船夺回去是吧?臭小子,你认为主公会这样做吗?”
陆仁道:“很难说。不过我觉得在北平未定之前他或许出于对大局的着想是不会,但北平一被攻下来,北方局势稍宁就不知道了。实话实说,必要的话这些船我可以不要,但人我一定要带走。特别是我那三千雇佣军,是我手头唯一的精锐。我日后有大用。”
郭嘉微微有些吃惊的道:“你小子比以前狠多了!听你的意思。主公万一真的对这些船动了手而你又没机会抢回去,你会毫不犹豫的把这些船全部毁掉?”
陆仁道:“不错,我是作好了这种打算。我后面地十二只船里有四只是带着攻城巨弩地快速战船。百步之内一弩就可以射穿这些船的船身。而且我还给留守夷州的人留下了话,一但有收到曹公强夺我海船地消息,马上就另派船队去一处海岛接我。十二只船能运送的人员与给养必竟有限,所以我早就选好了另一块落脚的地方。”
郭嘉道:“什么地方?敢不敢告诉我?”
陆仁微微一笑,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告诉你也没关系,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在哪里——济州海岛,地处三韩与倭岛之间。”
郭嘉道:“现在想算计你小子似乎已经是很难的事了。不错,我看得出来主公确实是对你的海船与雇佣军动过心,只是你小子溜得太快,主公才刚刚攻下北平城,你小子的人就跑光了。”
陆仁道:“如果没有你从中劝阻,只怕我还要多费一番周折。老郭,这一杯当是我谢你的。”
再干一杯,郭嘉沉吟道:“其实你根本不用谢我。主公若是图了你这眼前之利,于破袁大计必有折损。再说若是抢了你的海运船只,那日后你夷州的衣甲器仗就不会再贩到主公这里来,这不是因小失大吗?你现在是个生意人,用你的话说这亏本买卖可是做不得的。”
“是啊,亏本买卖做不得,可我在你身上还是亏了一笔大钱。”
二人相对一笑,复又互敬一杯。酒是好酒,但酒劲很淡,陆仁用淡酒也是刻意的想保持着二人的清醒。
几杯过后郭嘉道:“让我猜猜,你现在是不是留了一只小船队在右北平附近,等你见了我这一面就马上赶回去登船返回夷州?”
陆仁点头道:“赵雷和高顺在右北平苦心经营了数年,虽说人手少了点,但是暗藏一只小船队的地方还是找得到的。”
郭嘉道:“你也是胆大包天,就这样跑来北平。不怕我事先做好安排,把你抓了进献给主公?”
陆仁道:“老郭你不是那样的人。”
郭嘉笑道:“这可很难说哦!”
陆仁也笑了笑:“好吧好吧,说出来老郭你别怪我。凌风给你送贴子地时候我就派了人一直留心你的举动,你想趁机抓我就势必要调动些军兵,而我只要一发现你有调兵的举动就会马上离开北平城。你在明我在暗,我又留了几个熟悉此间地理的部曲带路,你是没机会抓到我的。还有,阿秀带着你东拐西绕的。后面其实有我的人在查看动静。一发现有军兵跟随马上就会先来告知我。”
郭嘉道:“那你美艳不可方物的阿秀就不管了?”
陆仁道:“对哦。你和阿秀没见过几次面,不知道阿秀地武艺剑术堪称夷州一绝,腾挪之术更是无人能及,深夜中她想逃出城去或是隐遁,你尽起北平这几千人马都不一定能找得到她。”
郭嘉叹道:“我现在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谈几句正事吧。你冒险来见我,应该不是只是想和我对饮几杯这么简单吧?是不是想劝我回城去休养满三年?要是我不肯,是不是打算把我抓了送去夷州?”
陆仁摇了摇头道:“不管是你抓我还是我抓你。最后地结果都会是我们两个连兄弟都没得做,所以我们两个都没有这样做。况且你现在随军镇守北平要地,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则曹公必乱,原本能大胜地仗只怕也会变成大败,这与我相助曹公诛除袁尚,进而平定北方诸郡的打算不符。老郭,我来见你只是想亲口劝你一句,打完这一仗你回城去休养好不好?要是我所料不差。袁尚一除。曹公会马上举兵进讨蹋顿,北方苦寒之地,以你的身体绝对承受不了……”
郭嘉道:“这就是你冒险来见我的目的?就为了劝我打完仗回城?”
陆仁道:“还能怎么样?兄弟一场。你什么脾气我也略知一二,但凡曹公出征你就几乎从没拉下过
|以一展长才地舞台的缘故。老郭,别拿自己的命去拼好不好……”
郭嘉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我自己心里有数。不过臭小子我是该谢谢你,去年快入冬的时候我真的大病了一场,几个月下不了地,直到今年春天才痊愈。想来应该是儿时旧疾已经发作过,今后不会有什么大碍了。”
陆仁迟疑道:“可是老郭……”
郭嘉道:“停,不用再说了,大不了我答应你,如果我感觉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马上自己跑回城休养。来,再干一杯!”
陆仁皱了皱眉,复又与郭嘉一杯下肚。
谈了几句各自的杂事,郭嘉问道:“臭小子,我现在很想问一下,你现在到底是想做什么?单单只是在夷州当一个富可敌国的商人吗?”
陆仁低头沉吟道:“老郭你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我想让一些原本该打地仗打不起来。”
郭嘉道:“原本该打地仗打不起来?你认为你做得到吗?”
陆仁道:“我也有不知道,不过既然给自己定下了这条路,我就一定会尽全力的走下去。”
郭嘉道:“义浩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与天下诸候争雄的事?”
陆仁摇摇头:“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这种事,我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清楚……”
郭嘉道:“你既自知无势、无权、无兵,那你又怎么能做到让原本该打地仗打不起来?”
陆仁道:“但我有钱、有地、有船、有海!仗一打起来,受战乱侵扰不得安宁的始终是下层的百姓,特别是在几处军争之地,常年受战乱破坏,背井离乡者何其之多?就算是在清平之地,战时的大量税赋、徭役也一样会令他们苦不堪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