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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赶紧打断徐庶的话道:“人各有志罢了。说实话,陆仁心中最仰幕的人不是古之名臣,而是昔日的财神陶朱公。加上本性疏懒,若强要为官只会误事,所以当初我才会假死去官……唉,说起来虚名太过反受其害啊!”
徐庶有些失望的道:“如此就太可惜了!若陆仆射能与我同仕刘皇叔,我也好早晚向陆仆射请教一二。”
陆仁道:“元直言重。你地机谋才干远在我之上,而我会的只不过就是一些民生之计而已。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我言尽于此吧。最后只多说一句,元直你要好生劝说皇叔取用此计,如若皇叔应计出兵,你也要跟在皇叔身边出谋画策。至于新野这里的守备……三年间不必担心什么才是。”
徐庶点头。
陆仁又问道:“元直是颖川人氏吧?那家中还有家人吗?”
徐庶道:“家父早逝,老母在堂,吾弟徐康侍候左右。”
陆仁稍稍点头,随即又与徐庶互饮几杯后二人离开酒馆。陆仁这会儿推说要城中大仓带他的车队回襄阳,与徐庶话礼而别。
徐庶看着陆仁的背影,眼中精光连连闪过,心中也有一团火在烧一般:“江夏之战吗……陆仁说得不错,这可是我向主公证明自己的一个好机会!”
那边陆仁心里也打着算盘:“差一点点就一时心软让徐庶接他母亲来……有时候做做小人也无妨。曹操是用徐母逼徐庶离开刘备,那说不定我也可以用这种方法逼徐庶日后帮我呢?卑鄙是卑鄙了一点,不过日后到了夷州、珠崖,我身边真的要有人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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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得了陆仁的指点赶回去劝说刘备不提,陆仁一个人优哉游哉地逛着新野城,许久之后才逛到城中大仓。他地商队这会儿都聚在仓外的小广场上寻树阴乘凉,有些人还聚在一处饮酒吃东西外加赌个小钱。正想出声召唤却听见一个高分贝的声音叫道:“哦!这不是陆仆射吗?到新野来何干啊?可是要寻俺老张斗酒?”
不用那个“老张”地自称,光凭这噪音般的嗓声陆仁都知道是张飞。寻声望去,见张飞与关羽双双而至,手里也各提着兵器,看样子应该是刚刚从练兵场回来。
陆仁向二人拱手道:“二位将军别来无恙!陆仁这次来是给皇叔送货物来的。”
张飞大笑道:“管他送不送货,既然让俺老张碰上了,陆仆射你就别想跑!来来来,寻个地方咱们拼上几坛!”
关羽在一旁皱眉道:“翼德,休得无礼!”
“拼上几坛?想要我的命啊!”
陆仁赶紧道:“三将军就放过我吧,我一会儿还要带队赶回襄阳去那!”
张飞被关羽拉住,听陆仁这么说一脸的失望道:“难得碰上,又没好酒喝!”
“靠,拼酒是假,想要酒喝才是真的吧?算了,反正我也有点准备。”
陆仁一招手,让凌风从自己的马车上取下十余坛酒放在地上道:“三将军见谅,酒我是不能和你斗了。不过这里这些酒是我来时特意准备下的,专门送给三将军过过酒瘾。”
张飞大喜,把手中蛇矛扔给身边的小校,跳下马搓着手赶到酒坛前,顺手拍开一坛就猛灌几口。完了擦擦嘴道:“好酒好酒!陆仆射这些酒可都快叫俺老张想疯了……嗯,怎么酒劲没上次拼酒时那么厉害?”
陆仁笑而不语,这些酒勾兑的酒精比例比较低,大概只有十度左右。尽管如此,在当时也是比较厉害的酒了。
关羽劝阻不住也只能作罢,正想和陆仁谈上几句,眼光突然呆呆的望向陆仁身后,良久不语。
第二卷 第一百六十九章 … 解释
仁带领的商队从新野城缓缓行出,只是现在陆仁并没样骑马行在最前面,而是闷闷不乐的躲在自己的马车里。
行出了一段路,貂婵在马上把缰绳扔给并马而行的凌云,自己从马上跃将下来复又跳上马车,进到厢中笑盈盈的向陆仁道:“怎么了义浩?从动身起就闷在车厢里,是碰上什么烦心事了?”
陆仁闷声道:“我没事,就是有点心烦!”
貂婵在陆仁身边跪坐下来,伸手在陆仁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道:“行了行了,我的陆仆射陆大人,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事不高兴。不就是为了刚才我和关将军多聊了几天,喝了几杯酒的事吗?你也该知道我与刘备兄弟三人早就相识的,你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家子气了?”
陆仁用手一支头,声音依旧沉闷:“我知道你们本就相识,可是……”
貂婵笑道:“可是什么?”
陆仁叹了口气道:“阿秀,你知不知道关羽他对你……心怀不轨?”
貂婵被闹了个啼笑皆非,问道:“心怀不轨?你好像还从来没有这么厉害的说过谁。”
陆仁道:“真的,那还是几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你刚刚离开我去云游不久,我有一次无意中差点伤到刘备,后来置酒给他们三个赔罪,临走的时候关羽就特地向我打听过你的事。”
貂婵闻言只是随意一笑,继而用手指轻轻的戳了陆仁一下道:“你担心什么不好。偏偏担心这个!怎么,还怕我会弃你而去?”
陆仁闷声道:“怕!”
貂婵没有急着说话,而是身子一侧倒在陆仁怀中后才柔声道:“你这人……该担心地事不去担心,不用担心的事却比谁都着急。”
陆仁没说话,只是伸手抱紧貂婵,生怕貂婵真的会离开一般。
沉默了一阵貂婵问道:“义浩,不知不觉的我回到你身边已经两年了。那时你答应我要为百姓们做点什么的,可这两年来你虽然看上去一直都在忙。但我始终看不出来你到底做了什么。除了你平价转运粮米去海昌赈灾之外。好像就再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义浩,我知道你心中有你的打算,能不能说给我听一下?就算你不打算履行当初的承诺,我也不会怪你。”
陆仁沉默许久,轻叹道:“这就是你所说地‘该担心地事不去担心’吗?”
貂婵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仁道:“不要真把我当傻瓜好不好?说真地,我不敢告诉你。”
貂婵道:“为什么?”
陆仁仰起头望着车顶蓬,缓声道:“先不说这个。阿秀。在你心里面去帮助百姓的话,我应该如何去做?投奔哪一方的诸候吗?”
貂婵沉吟道:“我有过这种想法。”
陆仁摇头道:“投不得。先不说我的做人处事的方式没有哪方诸候真正能容得下,纵然容得下他们看重的也只是我能帮他们屯兵积粮的能力而已。如果我那样做了,得到利益地仅仅是诸候本人,而我所做的,是让这一方诸候多一些争天下的本钱,搞不好还会过度膨胀他们争战天下的野心,说不定就会造出第二个秦始皇来!百姓们其实是得不到多少好处的。最多只不过是能让百姓们的徭役减轻一点点而已。真要是打起仗来。这些诸候可没几个真正会去理会百姓苦处的人。”
貂婵道:“可是能那样就已经很好了啊!”
陆仁道:“不,一点都不好!有一句辞你可能没听过,是这么说的——万般宫阙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当中地意不知道你能不能体会出来。”
貂婵默然地摇摇头。
陆仁把貂婵从怀中扶起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道:“你想继续听下去?”
貂婵道:“你说吧。”
陆仁撩开车帘望了下外面得又放下,轻声道:“这些话本来真不想说给你听,因为我心底想做地事太吓人了,你可能根本就接受不了。而我自己……说实话也没多少信心。”
貂婵道:“接受不了?很离经叛道吗?”
陆仁苦笑道:“离经叛道?这个词已经不够形容了。要我找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大逆不道!”
貂婵打了个冷战:“大、大逆不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对了,你一直都说想去夷州立足,难道是想在夷州自立为……王?”皇字貂婵都不敢说,只是说了个王字而已。
陆仁摇头道:“不,我对什么王候将相的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我如果谋取自立的话又与那些诸候有什么分别?我所说的大逆不道并不是指裂土自立,而是要尽我所有的能力去改变现在独尊儒家的思想观念。”
貂婵道:“思想观念?我听不懂。”
陆仁想了想道:“你可以理解为人们心中的道德伦理吧。”
貂婵这回真的是吓了一跳:“你……你真的太、太……”
陆仁看看貂婵有些惊吓过度的样子,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陆仁到底是想做什么?
很简单,陆仁想做的就是改变当时儒家独尊,士族们借这一学说而对其他学说大肆打压的情况。从根本上来说,儒家思想并没有什么过错,但在中国各代君王们的手中就变了味,成了他们奴役百姓的合理借口,说的再明显一点就是君王与士族们对百姓的一种变相思像统治。而这样的最终结果,就是使中国的历朝历代造就出一个又一个“绝对的权力”,跟着就会出现一个又一个“绝对的腐败”。
陆仁懂地并不是很多,但从他的眼光来分析。中国的朝代更替虽然多,但这种以儒家思想来奴役百姓的主导观念却从来没有真正的转变过。换句话说,这些朝代的更替不过是成就了一代又一代的野心家而已。另一方面,变了味的儒家思想在百年、千年地流传与毒害之下,竟然令华夏民族地血性一点一点地消磨掉,基本形成了一种逆来顺受、有口安稳饭吃就无所谓了的大众
|百姓们能吃饱就可以天下太平。但对于一个民族来说却绝对不是!
君王们只要自己的统治太平就行。容不下挑战自身权威的事。也正因此每个朝代都把有愚民作用的变味儒家思想放在首位,其他可以带动社会发展的各类学说受到极大的打压。其中最明显地一点就是所谓的“士农工商”,作为封建统治助手的“士”被排在了各类职业的最前面。这样带来的后果就是渐渐的使华夏民族本身不断向前发展的能力受到极大的限制。
如果说外无强敌,国家内部又政治清明地话固然可行,但可惜地是中国外围从来就不缺强敌,内部的政治也从来没有真正的清明过。晋末地五胡乱华,唐后的五代十国。宋后的元朝取代,明后的满清统治,无一不是这种剧毒思想最终带来的苦果。而可笑又可叹的是,每一个汉人的朝代在内部出现“绝对的腐败”之后就会被外族鱼肉甚至是统治一次。不要说满清不属于汉人的王朝,当时如果不是欧洲列强们的出现并影响到国人思想,计最后也会是再出现一次汉人王朝的事。
以上就是陆仁对时局的理解,所以他就是想用自己的行动去改变当时的思想观念。汉时的士家大族观念之重,对其他学说已经是打压极甚。特别是能带动整个国民经济并对思想观念产生极大影响的工业与商业。放在了四业的最后。殊不知一个国家想真正的繁荣昌盛。工商两业是断不可少的重要因素。
陆仁选择的做法是先取夷州、珠崖安身,并在那里建起一个工商业中心,然后利用自己与各个诸候的大规模交易使各方诸候逐步认识到重视科技与商业能够带来的莫大好处。再进一步说。假如他能够做得顺利,就可以引导这些诸候慢慢的把眼光放到汉时的疆域之外,而不必去对中原本土你争我夺,那样只会对中原带来更大的破坏。
而这里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