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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儿民族的习俗啊!”
“难道不能改么?”
“相沿成习,谁能改?”
“大师,你懂得这族的语言么?”
“哈!苗疆二十六族,哪族的话我都会讲!”
“那好,我念首诗,你译给他们听行么?”
“什么诗?”
石中玉道;“天神显圣无法无边,今与尔族结善缘。生死有命前生定,与她母女有何干?什么琵琶鬼妖女,一派全是乱胡言,迅速除此妖魔法,不然全族祸连连。”
老喇嘛问:“你这诗怎么译法?
石中玉道:“老前辈,我右手心,贴在你的后心上,你用大声发话就行了。”
老喇嘛听了一愣,道:“你要隔体传功?”
石中玉听了也是一愣,道:“大师懂武?”
“嘿嘿!不然我怎么能跟老化子交了朋友?”
“那敢情好,咱们快做吧!不然他们要点火啦!”
他把掌心贴在老喇嘛后背,开始输功。
老喇嘛把他这首诗,译成土话,大声发出,
他万没想到,石中玉用的是千里回声功,话好像由天上传来的,跟打擂一样。
这群旱傣老土,—听老天说话了,吓得全跪了下去。
老喇嘛一直念了两遍。
这群旱傣人,忙把这娘仨放了,从此取消了这种风俗,石中玉这手,真是功德无量啊!
他们又走了一整天,可是还没出傣区,在路上遇到很多男孩子在一起,全都在谈“噢首”和“串姑娘。”
石中玉不知道“噢首”和“串姑娘”是什么意思,向老喇嘛打听。
老喇嘛笑道:“小伙子,你也想‘奥首’、‘串姑娘’么?”
石中玉道,“大师,我是想知道它的意思是什么?”
“简单,简单!”
“到底是什么意思么?”
“哈哈哈哈!噢,是玩的意思,首就是姑娘,也就是玩女人哪,这串姑娘的串么,也是玩的意思,他们嫌‘玩姑娘’不好听,就改了叫‘串姑娘’啦!”
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们又往前走,可是仍在傣族区,而这一族的风俗,又不同啦!在寨子口上,有对老人似在接人,他同老喇嘛一到,这二老像是等了好久,才等到了他们似的,高兴得不得了,让到厅内.
老喇嘛叫他先进去.
他傻呼呼地就走了进去,谁知,他一进屋门,全屋子的人全站起来了,同声叫道:“唷!干爹!”
同时让他坐在小桌子前面,马上奉茶。
等他喝了茶之后,老喇嘛才进屋,一见他就笑道恭喜,弄得他直眉瞪眼,问道:“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老嘲嘛笑道:“这是好事啊!没让你花钱,也没叫你费力,就有了个大胖小子,做了干爹,你还不便宜么?”
就这时候,庆贺的姑娘们,陆续来了,马上就摆桌子上菜,这菜让他看来,实在不怎么样,可是在傣族,这可是大餐啦!
他们一面吃一面谈,不过很多方言,他是一句也没听懂.
他悄悄地问老喇嘛,道:“大师,我该怎么办?”
“咳!傻子过年看街坊啊!你不会看么?”
他碰了个软钉子,可是接下来正式节目上场了,先是阿婆,为今天满月的孙子手腕上绑两条小绳子,阿婆绑完了,就是阿公绑,阿公绑完了,现在轮到他这个“干爹”了,他没法子,只好也绑上两条吧!
简单,真简单,就这样,一切仪式就全完了。
他再问老喇嘛道:“大师,那接下来该干啥?”
“完啦!一切全完啦!你走你的啦!没事啦!”
真有意思,简直妙不可言,他不但对这干儿子发生了兴趣,对这个家也大又好感,还真当了真,立刻到外面取了二斤关东烟叶,一斤上好的冻顶乌龙茶,两双银镯子,两条丝娟,还有一个十两重的元宝。
烟、花送给这家人,镯子、丝绢、元宝给干儿子作纪念。
这一来这家人可高兴啊!
不分老少,围着他,又喝又跳,直闹到夜晚才罢休。
今天干爹走不了啦!只好住下吧!主人家把最好的房,让给了干爹同喇嘛大师,家人们另找个地方,凑合一晚上吧!
翌日他们上路的时候,这家人直送了有五里路,才告了别。
他们去了倭寇山,这儿住的全是倭寇族人,但也有人称他们爱尼族,反正不管倭寇也好,爱尼也好,就是这一族啦!
你别看这儿是少数民族,这儿可是茶叶的故乡哦!
这倭寇山上有棵花王树,据称已有八百年了,虽然枝干早已干巴巴的了,但仍然生的有绿叶.后来日本人还特别跨海西度,到这儿来找茶的故乡呢!
女人生在哪儿都好,可千万别生在倭寇族,这个倭寇族简直不把女人当人。
这一族,男人高高在上,简直高不可攀。
而女人呢?简直卑贱的一文不值,不但一切劳务工作全是女人的事,就连男人睡的床铺,都不准女人爬上去。
而更绝的是男人可以随便“串”姑娘,也可以讨几外老婆,但女人都得从一而终,别想红杏出墙了。
男人如不想要这个老婆了,只一句话,老婆就得滚蛋,而女人想离婚,那可比登天都难,并不是退还聘礼就行了,男方简直可以予取予求。
反以倭寇的女人苦死了,也没人敢提出离婚的。
倭寇族人的婚姻,也非常滑稽,石中玉他们到倭寇族的时候,正赶上有家结婚的,他可看了个仔细。
俗话说,有钱没钱,讨个老婆好过年。
可是倭寇族他们不过年,但一年—度却过“新米节”,这家就在新米节前三天,举行婚礼。
这婚礼还非常的别致,娶新的时候,新郎不出面,而是由他哥出面迎娶.
要说迎娶,那太抬举女方了,简直可以这么说,新郎的老哥是到女家牵回来一头母牛。
新娘子由娘家到婆家,既没有花轿,也没花车,而是自己脚打地的走到婆家,一路上盛装由女伴陪着,来到婆家。
一进门,婆家的人就来了一个下马威,满头满睑的用水浇她。
好像要洗去她一身的妖气似的,简直不拿她当人,严格的说吧!男方家好像当她是千年狐、万年妖,会来吃人似的。
嘿!倭寇人还真是这么想呢!
这个恶婆家,更不像话,新娘子一进门,就扒衣服,把人家由娘家穿来的一身大礼服扒下,马上换上婆家已事先由巫师做过法的工作常服,给她换上。从现在起,新娘子就变成新奴隶啦!
婆家这套衣服也有一件白的,但可不是白纱礼服,而是个白布罩子,再配上一套黑衣服,简直像死了人穿的孝袍子嘛!再戴上一件尖头的黑帽子,这样就打扮完成了,接下来,可以拜花堂啦!
就是拜花堂,男女双方都不能面对面,而是背对背后的坐在一起,这——简直是“靠背”嘛!
典礼开始了。
男家的婆婆以及妯娌姐妹们,却口中念念有词,好像是“沙米仔、糯米饭,谷满缸!一类.
这时候新郎拿一个鸡蛋,反手交到新娘手上,新娘再换个手传回来,就这样转着圈的传,一直要转十八圈,然后男的把鸡蛋剥开,先看看是好蛋,还是坏蛋.
是好蛋,新郎抓点糯米和盐,放在蛋上,吃—口,再传给新娘子,新娘一口吃了,这就礼成啦!
礼成了,新娘子还得换衣服.摘了尖帽子和脱了白袍,到院子里,新郎用一小葫芦清水,在新娘脑门、前胸、膝盖、脚面抹点水,这就表示洗了澡.
由于倭寇山上没水,取水得到山下,要走上两三个时辰,所以倭寇人,一辈子也不洗澡。
这象征性的洗澡之后,接下来再你一口我一口的共同吃一个鸡蛋,蛋吃完了,该开工啦!
砍柴、做饭、做家务,新郎示范一次之后,就办了移交啦!
最后,新郎把一个篓筐的带子,挂在新娘的头上,篓筐就落在了新娘的背上啦!
好!由现在起,这个篓筐,这辈子就跟定新娘啦!
今天的夜晚,该是一般新郎新娘的洞房花烛夜,人间小登科的良宵啦!可是倭寇族不然。
新婚夜,男女不同房,新娘子得同新郎的姐妹睡一个床上。
那新郎呢?
对不起,今夜没他的事,在外边凉快、凉快去吧!他望着那可口的嫩肉不能吃,干着急,只好一个人玩小石子吧!
翌日!
谁知新娘子不干啦!
又换上从娘家穿来的那套大礼服,拍拍屁股回家啦!
这——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才娶了进门,怎么住一夜还没开封呢!就不干啦?
男家的人怎么也不拦一拦?
嘿!原来这是这儿的风俗,新娘子娶进门,住一晚,新郎碰都不准碰一下,第二天,原封不动叫你自己回娘家,要在娘家住上一整年.
在这一年里头,婆家老少大小孩子,全得无灾无病。鸡肥、鸭肥、猪也肥,人讲理、马壮、狗也壮。
第二年的这一天,才准再进家门,这门婚事才算完成了!
万一这一年中,男家出了灾病,这个新娘子在娘家住一辈子吧!同时也别想再嫁人啦!谁也不会要啦!这——简直不像话!
石中玉得知这儿的婚俗之后,对老喇嘛道:“大师,你是苗疆有身份地位的高僧,这儿的婚俗不能给他们改改么?”
“咳!小伙子,这是人家这儿老祖宗传下来的嘛!谁改得了?”
“大师,教化之功,可以移风易俗嘛!”
“嘿!老衲可没那么大本事,除非你留下来给他们移风易俗。”
“好!我回中原之后,想法子弄一批人来,在倭寇族的区域,设一个分舵,非把这不合理的婚姻改过来不可!”
“那敢情好!老衲我可看你的啦!”
他又将了他一军。
石中玉他们二人一骑,离了倭寇族,又去了哈尼族,反正苗疆这儿少数民族,叫“尼”的特别多。
他们这族人都住在哀牢山上,特别崇拜三种春鸟。
第一种就是“布谷鸟”,第二种是“阳雀”,第三种就是“唧唧本本鸟”(水边小鸟)。
他们的传说,这三种春鸟,是天神之女。每当春天的时候,天神就派他们把春之讯息带到人间。
尤以布谷鸟最受哈尼族人的崇拜,他们听到布谷鸟的叫声之后,就要在一个属羊的日子里,过“里玛祖”(献布壳)节。
家家备办美味佳肴,再煮几十个红鸡蛋,献给布壳鸟,并在翌日鸟儿尚未出巢时,在田里插三丛秧苗.
春播,便拉开了序幕。
石中玉他们到这儿的时候,播时的日子已经过了,大家全都正在闲着,但是年轻的男女是闲不得的,一闲,便会出事。会出啥事呢?
石中玉见有一位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人长得还真“岁”!就一个人站在街口上卖俏。
不一会,由外面走来了一个小伙子,也正是二十啷当,走到她面前搭讪上了,没说上三句话,这小伙子可真不像话啦!动手就解大妞的上衣扣子,让姑娘的大奶子露了一个出来,这小伙子又揉又摸。
谁知,姑娘只是咯咯地笑,根本没有拒绝的意思。
石中玉对老喇嘛道:“大师,你看那一对,他们刚才认识,就这么干上啦!这像什么话!”
老喇嘛笑道:“百里不同风,这就是他们哈尼族的风俗么!摸奶子可是规矩的唷!”
“啊!随便摸奶子还有规矩?”
“当然喽!没规矩哪儿能成方圆哪?哈哈哈哈!”
他这一笑不要紧,这一男—女可溜啦!
溜是溜,男的一手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