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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楼主_大侠狄龙子-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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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甚急,动作轻快,纵蹿如飞,与前大不相同,但未遇见敌人试验,也不知自己本领强为想历练,当时出外打猎,渐试出身轻力健,耳目尤为敏锐,昔年读书时,为了性情刚直,不愿做那腐儒穷酸一流,曾有学武之意,因未得到明师,只练过半年多的光阴,休说这样地冻天冰、罡风凛冽、将近丈许深的积雪和这崎岖险峻的山路,便是寻常大雪,只要积过一尺以上便不能随意走动,如今却可上下飞越,稍有一点凭借,立可越过,初次试验,还不敢十分冒险,后来胆子越大,越跳越高远,中有两次,连平常看去都觉眼晕的奇险所在,居然身轻如燕,稍微一纵便可安然上下,那么险的冰雪,连落处脚底都未分毫移动。入山以前,见沈煌等众小兄妹纵蹿攀援那样轻灵,心常羡慕,想不到分手不满一年,居然也能到此境地,有的地方,仿佛比以前诸小侠还要强上一点,估计自己功力如此大进,众小兄妹也必更胜从前,高兴之极,越发心雄气壮,每次出猎,因师父从未劝止,料是去得,也越走越远。
  一听师父命他去往观中试验耐寒之力,当时应诺。哪知睡到半夜,觉着天气冷得出奇,裳寒如冰,周身没有丝毫暖意,头在外竟冻得发痛,昏灯摇摇,残焰无光,所居殿房又是三大敞问,没有隔断,只当中供着一座道装神像,一榻之外,空无所有,铁梁铁瓦四面透风,隐闻悲风怒号,宛如海啸,厉声大作,远远传来,这等耳听风声却又见不到风的干冷酷寒,生平第一次遇到,比以前最冷之时还要胜过百倍,心中奇怪,这大的风声怎吹不到这里来?侧顾睡时师父体惜特命点通宵的一盏风雨灯,吃四外寒气一逼,羊角灯罩上已布满寒霜,绿荧荧鬼火也似,只是半明不灭一点绿火,哪有什么亮光?冻醒之后,拼命咬牙忍受了一阵,实在难当,先想起来生火取暖,继一想,此举虽奉师命,非我畏难怕冷、心志不坚,但是每一事业的成功,必须经过千锤百炼、历尽险阻艰难而来,恩师对我那么器重,如何连点冷都禁不住,以后还想成什事业?
  想到这里,胆气立壮,立时起身下床。外面山风业已吹到,天气越冷,冻得身摇体战,面如刀割,四肢麻木,心都发抖,几次想要生火,均想柴炭现成,上面并有恩师涂的干油块,一点便燃,生火容易,但我已忍耐了大半夜,估计离明不远,如因怕冷生火,功亏一篑,岂不可惜?任何险阻艰难,都是恒心毅力将它克服,硬冲过去,假使没有这些容易燃烧的柴炭,又当如何?还是忍耐一时是一时,到了真个万分不行之时,生火不迟,如能勉强度过,岂不是好?想到这里,欲发又止。
  最后觉着寒威严酷实在冷不可当,暗忖人的体力有限,和它硬拼,平白使人受伤,万一冻病也非善策,火虽不生,也应想点别的主意小先练了一阵武功,为了周身冻僵,动作皆难,非但不能如法演习,反更冷得难耐,寒风如刀,由窗隙中吹进,扑面欲裂,逼得人气喘不转,仿佛百脉皆冰,真力真气都使不上,再如勉强过甚,还要受伤。实在无法,估计离明越近,决计咬紧牙齿忍耐过去,武功练不成,又想运用内功,以本身阳和之气抵御寒威,拼着再冻个把时辰,天明之后便可覆命,念头一转,忙往殿角避风所在打起坐来。
  为了方才勉强跳动,五官四肢虽然冰冷,坐定之后,觉着体内仿佛有点暖意,人仍冷得上下三十六个牙齿不住乱战,勉强定一定神,回忆平日所练图解中的道理,猛触灵机,忽然悟出一点妙用,师父以前并未说过,心想试它一试,忙按师父平日所说坐忘之理,以水济水,先把真气凝练,把那一丝纯阳之气凝练起来,使其逐渐充沛全身,以坚强的意志来战胜那无量寒威,身上居然暖和起来。自知有了悟境,心方一喜,精神微散,便觉身外寒威重又猛侵过来,忙即定志宁神,使心神有了寄托,认定寒威并不可怕,重又运用真气,身上又暖和起来。
  坐了一会,忽听观外狂风中,有男女笑语之声隐隐传来,知道此时比前还要酷冷,来人听去虽不相识,师父在此,异派仇敌决不敢来尝试,再说这等天寒地冻、罡风凛冽、天还未亮的深夜荒山,最冷之时,也决不会有外人来此窥探,来人又是那么笑语从容,丝毫不像怕冷神气,听恩师日里口气,曾有只要度过天明,与之相见,不问生火与否,均可更深一层,仿佛含有用意,料知来者决非寻常,不是师门至交,也必与之有关,惟恐分心疏神,露出怕冷胆怯形态,使来人看轻,师父面上也少光彩,便装不听见,仍以全力用功,不再留意。
  来人似有三人,仿佛两男一女,笑语之声只到观侧文麟打坐的庙墙外面,双方相去仅有一墙之隔,如稍留意,连所说的话也可听出。听那意思,似往观中走来,不知何故,到了墙外语声忽止,跟着似听墙外低声小语,仿佛说有“银光顶”三字。
  文麟心中一动,忍不住重又侧耳静心听去。隔不一会,正觉冷不可当,这样冷的冰雪深宵,阴森荒凉的所在,来人不知为了何事来此走动,也未见其走进,心中不解。忽听有人哈哈一笑,跟着骂道:“无耻狗男女!这金鞭崖玄都观也是你们来的所在么?”
  随听惊呼之声,仿佛有人受伤逃走,由近而远。后来的也是一男一女,听口气想要追去。
  才知外面乃是两起对头,业已动手。先来男女三人已被打败,也不知何方是敌是友。心中一惊,忙即纵起,冒着奇寒,掩往左侧墙隙往外一看,相隔半里来路的半山坡上,似有两溜火光一闪不见,耳听后两人已被人劝住,一听口音,正是师父简冰如,不禁心喜胆壮。墙隙不宽,人在左侧正门那面,忙想赶出。
  刚刚冒着奇寒想往门外赶去,斜月光中,瞥见庙外立着长幼四人:两个中年男女和一年约十五六的幼童,对面立着师父,正在说笑。只是大风酷寒,冷不可当,天色的清明,却是近一月来难得见到,大半弯弯月斜挂林梢,天高无云,疏星点点,雪光反映,到处琼林玉树,齐泛银辉,夜景清绝,和半夜醒来风起以前愁云惨雾笼罩全山的光景迥乎不同,可是风力大得出奇,罡风凛冽,宛如海涛怒啸,一阵接一阵,凄厉刺耳,那些冰雪冻凝的寒林古木,被风吹得玱玱乱响,金声玉振,清脆已极,不时一阵风过,整株树干被风吹断,临空飞舞,贴地滚转,银辉闪闪,随风扬去,一瞥便不再见,后面的又相继飞来,有的更如镐衣仙子凌虚御风而过,好看已极,雪月交辉之中,顿成从来未见之奇。
  因见师父和那男女三人同立庙外,谈笑甚欢,四人的衣袂都被罡风卷起,好像转眼便要随风吹走,可是宾主双方都如无觉,神态从容,有说有笑,暗忖:“这样冷天,我用了半夜内功,并还悟出许多道理,刚刚手脚活动,不像先前冻得又僵又麻又冷又痛,可是起身之后便觉难当,师父和这两个中年男女同道中人,本领高强自在意中,那一幼童至多十五六岁,如何立在冰雪罡风之中,也和没事人一样?”想起先来三人,只一照面便受伤败逃,料定来了三位异人。心中惊喜过甚,想要奔出拜见。
  哪知事情不是容易,人在庙内,虽觉风大,勉可支持,等把当中殿门往里一拉,还未走出,殿门刚开,一股极大的寒风突然迎面扑来,风力之大简直惊人,当时冷得通体都似冻凝,几乎闭过气去,人也被风冲得立脚不稳;如非近来功力大进,似此骤出不意,早已被风冲倒,同时铁门开处,殿中存放的柴堆和蒲团立被吹散,打得满墙夺咻乱响,那盏羊角风雨灯也被风吹断,随风卷起,满地乱滚。方才原是隔着窗榻空隙往外张望,虽党风力猛烈,整座铁制的殿堂上下震撼,似在摇晃,还未十分看出厉害,等到开了铁闩,铁门往里开处,恰巧一股极猛烈的罡风狂冲进来,再想把门关好,业已手冻足僵,周身冻麻,冷得乱抖,迎面猛扑过来的风力宛如山倒潮崩,先就挡它不住,怎能办到?
  急喊了一声“师父”,话未出口,寒风已往口中倒灌而进,透骨冰凉。
  实在禁受不住,只得偏向一旁,还想隔着窗棂往外张望时,谁知风向已转,恰往殿中吹进,正面风口因不可挡,那铁窗稷中的风力更和刀箭样,挨着一点刺骨生疼,肌肤欲裂。眼看师父和那男女长幼三位异人就在庙外两三丈之隔,非但无法上前相见,连想再看两眼都办不到。人家小小年纪,立在罡风酷寒之中若无其事;心生惭愧,方觉自己还是文弱无用,以后真非格外用功不可,否则恩师只有我一个徒弟,休说应付强敌,连一阵大风都挡不住,岂不为他丢人?
  正在寻思,猛瞥见一条人影宛如随风而来,凌空飞人殿内,落到地上,定睛一看,乃是一个年约十七八的少年,并非庙外立的幼童,手持一丸丹药,见面笑说:“太师伯说周师叔入门不久,居然到此境地,毅力坚定更是难得。恰巧弟子随同师父来此拜见,身边带有六阳丸,刚刚追敌回来,太师伯命我送上一粒,请周师叔吃完先不出庙,等到药力发动,今夜大雪山那面吹来的寒潮也自过去,天已大亮,请周师叔再往洞中相见便了。”
  文麟大喜,便问:“师兄贵姓?”少年躬身笑答:“小侄洪渤,家师比太师伯小一辈,请周师叔不要这样称呼。家师命我向太师伯求教,今午还要随同回山,无暇久留,少时再领教吧。”说罢,转身往外走去。
  文麟见那少年貌相英俊,来势绝快,对面接谈却极从容,门前月光斜映,越觉那人珠颜玉貌,长眉星目,英光焕发,雄姿冷秀,左边眉梢挨近鬓脚,似有几粒形如谷穗的小点,也看不出是红是黑,斜月光中这样颗粒分明,日里看去必更显目,走时礼貌也极恭敬,一点没有因为本领比自己高,露出丝毫轻忽之意,先深施一礼,退到门外二次举手作别,道声“再见”方始转身,只一纵便穿庙门而出,到了外面,随同冰如等长幼四人,一路说笑,往庙后越崖而去。
  这时风力越猛,当中门前已无法立足,满殿堂的乱石都起骚动,飞舞不停,人已无法立足。因见风力太大,惟恐万一吹倒不是意思,特意避在离开门侧两尺远近的铁柱之后,就这样,衣服仍被风卷起,呼呼乱响,前半贴紧身上,背后鼓起一个大包。
  因那六阳丸乃御寒灵药,曾听师父说过,来人又在催吃,不等人去,已先咽入腹内,药性自然还未发作。冒着奇寒大风对谈了几句,见他穿着一身白色短装,外披一件斗篷,头上一顶壮士中,并未戴有风帽,那么猛烈的风力,只管所披斗篷被风吹得比人还高,前面衣服似被狂潮逼紧中,杂有无量压力,如换常人早被吹倒,寸步难行,他偏走得那么从容,缓步闲行,若无其事,等到转身纵起,竟和冲风惊燕一样,身后斗篷也平铺开来,宛如片云飞渡往前射去,还未看真,人已落在庙外四人的身前,身法之灵巧神速,以前直未见到,又是逆风而行,好生惊奇。暗忖:、世上异人真多,此人小小年纪已有这高本领,我是他的师叔,本领差这许多,他师徒未听说,不知是何来历,少时相见,定要和他结交讨教,不可放过,偏是这样大风,不知何时才停?人都站立不稳,如何往见?”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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