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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摇摇头,站起身来,向洛阳方向拱手肃立,沉声念出一首诗来:
“王允运机筹,奸臣刘沙休。
心怀安国恨,眉锁庙堂忧。
英气连霄汉,忠心贯斗牛。
至今魂与魄,犹绕凤凰楼。”
言毕,泪如雨下,长叹道:“纵然王司徒大计得成,只怕其命也不久长!天不佑善人,可怜,可叹!”
张飞粗豪的脸上,在满脸的惊奇之后,渐渐现出了解的神色,满脸感动肃穆,亦是长久叹息,黯然不语。
二人远望洛阳,心中充满了那为国为民,不惜身名的司徒王允的敬意。
在一旁,关羽手捋长髯,暗自纳闷,不明其中含义。凤目微眯,只觉面前的大哥三弟,一时间都变得有些陌生起来。
武威王府后院,有一个小小地操练场。此时在操练场上聚集的不是强壮的士兵,而是一群貌若天仙的美女,每个人都手持宝剑,聚精会神地练习着剑术。
这些女子,正是武威王的姬妾,因感于乱世中无法帮助武威王,所以才会努力学习剑术,至少也要有自保之力才好。
她们的剑术指导,却是受过封沙指点剑术的小蛮。小蛮酷爱习武,每日里缠着封沙要他教给自己剑术,封沙不胜其扰,便找出一套适合女子修炼的剑术,手把手地教给了她。现在,她又开始教导姊妹们,好让姊妹们也能够在战场上为大王分忧。
并不是每个女子都喜欢舞刀弄剑,便如董欢,伏寿,樊素素等人,也只是因为无事可做,才来姊妹们一起习剑,也不过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真的让她们上阵拼杀,她们倒未必有这个勇气了。
在一众女子里面,倒是出身贫寒的甘甜儿学得最是勤奋,也最有赋,每日里将剑术从早练到晚,剑法之精,已隐隐有追赶上小蛮地势头。
在操练场外面的大树荫下,一个妙龄少女躲在树后,静静地看着她们练剑,绝美的面庞上,满是羡慕和失落的表情。
这少女,便是貉蝉。
自从丞相黄尚疯病发作,闯进武威王府大砍大杀之后,武威王的一众姬妾得知了此事,都为那和蔼可亲的叔叔黄尚抱不平,无形中冷落了貉蝉。虽然有董欢,樊素素等性恃温婉的女子替貉蝉辩白,却也是辩解无力。别的女子都因为武威王与黄尚不和而不喜欢貉蝉,自此将她孤立起来,弄得董欢等人也不大敢为貉蝉说话。
这些日子、貉蝉在武威王府中孤立无援,除了有几个婢女女能够说说话,三夫人时而进府来陪她闲聊,却也是径常感觉到孤单寂寞,看着姊妹们相处融洽的模样,自伤自怜,常常暗自落泪。
她在树下看了一阵,黯然神伤,低着头走回到自己居住地小院,看看婢女们也都跑到外面去玩耍了,只有自己一人孤单单地站在院落中,不由垂下泪来,倚在院中大树旁,独自抽泣。
“你怎么了?”一个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貉蝉一惊,连忙回头一看,却是自己的夫君,一身戎装,腰悬宝剑,站在院门口,静静地看着自己。
貉蝉慌忙跪下叩头,哽咽道:“大王,妾身不知大王降临,未曾出迎,求大王恕罪!”
封沙走上前来,将她从地上拉起,低头静静地看着她满布泪痕的娇媚容颜,温声道:“又有什么事伤心了?”
听着这温和的声音,貉蝉只觉胸中一热,感觉到眼泪似乎又在奔涌而出,忙抑制住眼泪,恭声道:“大王,妾只是偶然想起自幼失散的父母,因此才会。。。。”
外篇 第三百六十章 娘子军
封沙不说什么,只走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她一头青丝,与她一同在柳树下,感觉着清风拂过,沉浸在淡淡的伤感之中。
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貉蝉真的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能让自己感到如此温暖的,除了已经去世的父母之外,也只有自己这唯一的男人了。
可走一想到自己那被乱兵残害的父母,貉蝉又忍不住咬紧了嘴唇,为自己委身于仇人充满了负罪感。
时间缓缓流逝,封沙的声音悠然响起,如从天外传来:“今天你做了什么?”
貉蝉无意识地回答:“妾去操练场,看了看姊妹们练剑。。。。。。”突然醒觉,停了下来。
封沙低头看着她,眼中有了然之色。他何尝不知貂蝉受到自己的姬妾们孤立,但此事一时难以说清,他也无可奈何。看着貂蝉凄伤委屈的眼神,封沙心一软,温声道:“你若想学剑,我可以教你。”
貉蝉眼晴一亮,惊喜地叫道:“太好了,学好了剑术,我就以。。。。。。”
话到嘴边,她突然醒悟,硬生生地将“报仇“两个宇吞了进去,抬起头,恐慌地看着这拥抱着自己的仇人,生怕自己的心事被他穿。
封沙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却也不说什么,只是退后几步,拔出战神剑来,看了一眼,淡然道:“我不适合你用。”
回过头,他命令院门外的亲兵去取一柄轻些的剑来。那士兵得了命今。骑上马跑到威王府的兵器库,不多时便取了一柄宝剑来,跪呈武威王。
封沙轻轻拔出宝剑。只见寒光闪闪。耀人眼目,乃是钢铁厂新制的宝剑,用了最先进地技术打造,锋利异常,而且也不重,正适合女子使用。
这剑本是前日里他命今钢铁厂打造的。淮备为家中姬妾习剑时使用,多打了几套,此时正好用上。
貉蝉接过宝剑,心中暗暗欢喜,摆个起手势,在封沙的教导下,习练起剑术来。
秋风徐来。在这清风之中,封沙与貉蝉拔剑起舞,一个教得用心。一个学得专心,一个英俊潇洒,一个美若天仙。当真如同一对璧人一般,让外面回来的婢女们都看得呆了。
练了整整一下午,貂蝉香汗淋漓,娇喘不已。封沙也不紧逼着她练武,停下来,收剑坐下歇息。
那些婢女们回过神来,慌忙在大树下摆下桌案,端上茶来,又恭敬地退下,不敢打扰大王与他的爱妾相处。
貉蝉练得兴起,看封沙正在饮用的茶并不走什么好茶,笑道:
“大王怎么能喝这样的茶,我去沏一壶好茶来。”
她兴奋地跑下去,不一会便端上一茶上好的香茶,送到案上,跪请封沙饮用。
封沙的脸上,现出一丝喜悦的微笑,道:“蝉儿,你也坐下来,喝上一杯吧。”
貉蝉点头答应,看了看案上只有一套茶具,笑道:“大王先饮吧,我去拿个茶杯来。”
她跑下去,从房里拿出一个茶杯,向大树下走去。
拾起头,貉蝉看到,阳光自树叶中稀疏地射下来,照在封沙的身上。大村下端坐着的那个身影,如此伟岸飘逸,不由停下脚步,看得呆了。
静静地看了封沙半晌,貉蝉心中充满甜蜜,正要举步上前,与他一同共饮,突然间,早间三娘来看她时,曾经说过的话,涌上心头。
也许是三娘看出了她已经对武威王动了真情,神色间徽微有些严厉,郑重地告诫她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蝉儿,你可不能为了私情,而忘了大事!”
这句话,如同重锤般,狠很敲在貉蝉的心上。
秋风吹来,这绝美少女立于秋风之中,衣袂飘扬,看上去如同凌波仙子一般,脸色却是雪白一片,巳径失去了血色。
她的目光,一片茫然,看向前方那让她又爱又恨的仇人,玉手纤纤,悄悄地伸到了腰侧,握住了宝剑的剑柄。
恍惚之中,宝剑已然出鞘。貂蝉一步步地走上前去,剑尖颤抖。缓缓抬起,指向封沙的背心。
风起云卷,秋叶飘零。
封沙静静地坐在大树之下,背对着貂蝉。秋叶不停地从树上落下,洒在他身上。这盖世英豪独坐风中,低头饮茶之间,身上竟似有几分萧瑟之意。
身后传来的森然杀气瞒不过他地知觉,他却只走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品着那突然间变得苦涩的茶水。他握着茶杯的手,依旧是那么有力,丝毫都未曾晃动。
一片小小地秋叶在秋风中旋转着,落到了茶杯里面。封沙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将它吹开,静静地品着貉蝉亲手沏的茶水。
看着他伟岸的背影,无尽的温暖与彻骨的寒意同时在豁蝉心中涌起,,她突然间失了力气,颓然跪倒在地上,低头看向地面时,几滴泪珠,轻轻地飘落尘土之中。
杀气的消失,让封沙的脸色徽徽一变,微微带着几分苦涩,轻轻地,发出了一声自己都听不请楚的叹息。
缓缓放下茶杯,封沙站了起来,回过身,弯腰将地上的貉蝉抱了起来。
像是没有看到地上遗落的宝剑一样,他抱着这柔若无骨的少女,穿过庭院,迈步走进了貉蝉的卧房。
香闰暖床,红绡帐中,貉蝉静静地躺在床上,美目迷茫,静静地看着封沙。
封沙的手缓缓活动着,将貉蝉的罗衫褪去,现出了她洁白如玉的娇躯。
貂蝉颤抖着,拾起手来,为他褪去衣衫。直到二人裸裎相对,她用尽力气抱紧了他,将颤抖的樱唇。印上了他地朱唇。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自己意图行刺他。现在她什么也不愿意去想,只想沉醉在他那有力的臂弯之中,忘记世间的一切恩恩怨怨,爱恨情仇。
当封沙紧紧拥抱住她的赤裸娇躯,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时,貂蝉凤眼徽睬。仰起头,放浪地呻吟起来。
此时的她,已经什么都不顾忌,大声呻吟,彻底沉浸在与他的欢爱之中,借此忘记一切。
就像在发泄心中积郁的苦闷一般,封沙与貂蝉疯狂地交欢。也不管现在天还没黑,甚至不去注意门外脸红心跳的婢女们,只顾静静拥抱在一起。好像世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一样。
直到深夜,貉蝉在极乐中再度晕去时,她仍走用四肢紧紧纠缠着封沙强壮的身体。在她那紧闭地修长睫毛中,缓缓流出了一滴晶莹泪珠。
战鼓隆隆响起,骏马奔驰,气势磅礴的军队,聚集在洛阳东方的军营之中。
但是今天的操练,与往日不同。绝大多数的士兵都好奇地向西方看去,望着那支新加入的军队。
西风烈烈,漫卷旌旗。
在西方地大旗之下,是一支阵势森严的军队。士兵们穿着坚固的铠甲,手执锋利地兵刃,站得笔直,垂一个看上去都走标淮的军人。
唯一让这支军队与别的军队不同地是,军中的士兵,尽都是女子。
在她们晒得黝黑的脸庞上,充满了兴奋和欣喜,还带哼一丝丝紧张。毕竟,这是她们作为一支军队,首次出现在大营的操练场上。
她们的统帅,身穿淡粉红色铠甲,头戴同色战盔,骑着高大的骏马,在阵前昂然而立。骄傲的目光,望向四方的同僚。
没有人敢和她对视,徐晃、张辽、赵云等大将,都低下头来,表示恭敬。
在这些大将之中,没有人自认为会在武力上输给她。真正能让他们对她敬重的是,她是主母。
虽然她是鲜卑人,而且不是威武王的正妻,但在大将们的眼中,能以女子之身,上阵拼杀,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训练出一只娘子军,已经足够让人惊诧敬佩了。
小蛮回过身,望着自己的部下。那一群群健壮的妇人,原本只能在农田里举着锄头,奋力干着农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