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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尚大发神威,挥刀杀散众家丁,随后带领那几十名壮汉,直向后院冲去。
在后花园里,貉蝉与王允的三夫人正坐在园中赏花,窃窃私语。将前日的事都说了出来。
说到最后,貉蝉说到自己本以为黄尚已死,结果他竟然只是受了伤,回去以后,不知用什么妖术,又将自己地重伤治好了,寻致功败垂成,未曾取了奸相的性命。
不过黄尚为人还算仗义,竟然将这次的事情都揽过去,只道貉蝉受了他的胁迫。武威王器量宽宏。竟然也不追宪,还是象以扦前那样待她。
三夫人听得惊魂动魄.暗自思量,虽然事情凶险,幸好未曾有碍大事。经过这一次,二贼的关系只怕是再也无法修复了。
想到此处,三夫人笑逐颜开,心中大喜,知道只要再煽风点火一把。黄尚必然要设下毒计,害死刘沙。二贼互残,朝政可望一请!
正说括时,忽然听到杀声响起,不由一同站起身来,向那边看去。
园门外,大步闯进一个人来,满身血污,手执钢刀.直奔貉蝉而来。
貉蝉吓得大叫,身子向后一倒.几乎摔倒。
三夫人慌忙在后面扶住,颤声喝道:“你是什么人,如何敢大胆闯入王府行凶?”
黄尚只斜了她一眼,立时便认出情报上曾有画影图形的这名女子,也不多说,劈手抓过貉蝉,抬起腿来,一记窝心脚重重端在三夫人身上,将她整个人踹飞出去,重重地跌落到花丛里面。
这一记窝心脚挨到身上,三夫人眼前一黑,在空中便昏了过去。
貉蝉吓得大叫,却被黄尚抓住衣衫,硬拖着向外面跑去。
这一次,黄尚是有备而来,两手套着连袖的长手套,厚实无比,因此才敢伸手去抓貉蝉的衣服。饶是如此,内心地苦痛,还是难以忍耐。
疼痛之下,他不得不放手,满脸诚恳地叫道:“貂蝉、呕!是我!”
貉蝉这才认出他来,惊疑不定,低声叫道:“丞相?”
黄尚点点头,诚恳地道:“没错.我是来救你的!
貂蝉道:“丞相,你为小女子,冒此大险,这如何是好啊!”
黄尚满脸真挚.深特款款地道:“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他回过,先呕了一阵,然后抹抹满脸泪水,咬牙道:“反正我已经得了这怪,若是没哨你陪伴,我也不过是病死罢了,既如此,还不如拼死一争,大不了鱼死网破!”
貉蝉呆呆地看着他,被他真情所感,心中难免有些感动。正要再说话,却被黄尚硬拉住衣袖,拽着她向园外跑去。
跑到花园门,却见一群大臣挡在道上,跪地哀恳道:“丞相大人,切不可如此!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地山,已轻横七竖八,躺满了黄尚带来的壮汉,尽已都被人斩杀。另有一支军,将花园门口堵得满满当当,为首一人,年约二十,手执染满鲜血的宝刀,满面杀气,挥刀大吼道:“丞相,你造反叛乱,罪大当诛!我李堪负哨守卫王府之职,你在王府中行凶,须容你不得!”
黄尚定睛看去,认得是杨秋地同乡李堪,与他一同作了封沙家将的,不由大怒,喝道:“李堪,当初我对你也有举荐之恩,你怎敢恩将仇报!”
李堪冷笑道:“职责所在,不得不如此耳。禾相,得罪了!”
趁着他说话之机,黄尚一个箭步蹿上去,顺手从跪在地上的众大臣中抓起王允,象老鹰擒小鸡一般,将他反过来按在怀中,手中刀架上他的脖颈,怒吼道:“老子有人质在手,谁敢过来!”
众人大出意料,都惊呼出声。太尉杨彪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已儿子那儒雅博学的老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颤声道:“丞相,你这是。。。。。。”
黄尚手中刀一摆,杀气腾腾地叫道:“我怎么样?我这是让刘沙逼的!快点让开路,再送一辆直升飞机让我和貉蝉离开,不然的话,老子立即宰了人质!”
众人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都在惊慌叫喊。尤其那些与王允关系甚好的大臣们更是惊慌,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允壮着胆子,颤声道:“丞相大人,武威王为人宽厚,想必两位是有了什么误会。。。。。。”
黄尚闻听大怒,举起刀柄,在王允头上狠狠砸了一下,怒斥道:“闭嘴!哪哨什么误会,分明是这家伙见色起意,抢老子地女人!”
他照例呕了一下,继续愤愤地说道:“这家伙.整天冷冰冰的一张脸,暗地里抢男霸女,连老子的女人也不放过!哼,这么多年,我费尽千辛万苦找来的女人,都被他弄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尤其是那些傻女人不长眼识人,我这么一表人才的翩翩少年她们不爱,偏喜欢那个冷冰冰的家伙!”
他转过头.眼舍热泪看着貂蝉,颤声道:“幸好哨你慧眼识英雄,一眼就者出了那家伙的邪恶本质。告诉你们吧。那家伙吃了饭不给钱,上厕所不洗手,上完车不补票,上完女人甩手就走。哪象我.纯真无限,对女人痴情一片——呕!——我这样的大好青年到哪里去找,也只有貂蝉,才是兰心慧质,看得出我比那家伙强上百倍!就为了你这双慧
眼,我也愿为你而疯枉!”
众大臣吓得目瞪口呆.躬腰拱手,向黄尚连声哀告。李堪却悄悄从旁边统过来,想要瞅冷子给黄尚来上一下。
黄尚一斜眼看到,手中刀在王允脖子上一紧.怒吼道:“不许过来!不然的话,老子就要杀人质了!”
王允脸上的冷汗刷地就下来了,双腿战栗,差点被吓得尿了一裤子。他本是文官,如何见过这般阵势,只觉咽喉被刀锋割得生疼,似有血沫从伤口处流下,头上刚挨了那一下狠敲,也是疼得厉害,却不敢出声,生怕刺激到了黄尚.真地一刀把自己杀了。
正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封沙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刚才听得一仆役传话.道是外面有一将求见,有紧急军情回禀,现在正在侧院等候。
他出去到侧院一看,听那人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外面又隐约有杀声传来,一猜便知是无良智脑在使调虎离山之计,立即拂袖而去,走到后院,刚好看到黄尚挟持人质,想要借机发难,欺负一下王允。
看着满地尸首,封沙心中恼怒,目视黄尚,沉声道:“无良,你做做什么?”
外篇 第三百五十九章 丞相发疯
黄尚一见他来,脸色突变,举起刀拈指他,颤声道:“你,你,你,你害得我孤苦一生,现在居然还敢问。。。。。。”
话音未落,他已是眼睛一翻,向后一仰,被气得昏了过去。
王允早已被吓得腿软,被他勒在脖子上的手向侧后方一带,也跟着倒下,摔了个仰面朝天,躺在黄尚身旁,弄得满身尘土。
这还不算,黄尚手中钢刀,在空中无力地划过一道弧线,扑地一声,恰好斩到王允的右腿上。王允“嗷”的一声跳了起来,随即再度倒下,痛得眼泪滚滚,右腿鲜血淋漓,已经被砍出了一个大口子。
众大臣一阵慌乱,忽然人群中冲出一个人来,奔到黄尚身边,抱起黄尚,哭喊道:“主公,主公!”
众人定晴看去,却是丞相府中主薄孟达。
孟达抬起头来,眼泪汪汪地道:“大王,各位大人,我家主公素疯疾,近日来心情不畅,导致疯疾发作,才有今日之事,还求大王宽宏,莫要怪罪我家主公。”
封沙皱眉摇头,沉声道:“带他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我的府第!”自己走过去,挽起己吓得花容失色的貉蝉,向后花园走进去了。
见武威王走了,李堪躬身恭送、又回过身来向各大臣拱手道:“请各位大人到后堂歇息,此处自有我等打扫。”
王府中的仆役,忙上前请各大臣出去休息。王允瘸着一条腿,苦着脸被人架出去,脸色惨白,浑身无力。已被吓得几乎虚脱。
等到众人走远,留下来打扫战场的李堪却不命人去搬运尸体,只向昏迷的黄尚下拜笑道:“丞相大人,小人做得如何?”
黄尚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睁开眼睛,从孟达怀中坐起来,拿出羽扇轻摇,笑道:“不错。你们干得都挺好。尤其是杨秋,装死人还真像那么回事!”
一片轻笑声从地上发出,满地的死尸都爬了起来,相视而笑。都觉得今日之事,实是有趣。
杨秋满身是血,走上前来下拜,笑道:“多谢丞相夸奖。小人演得不好,让丞相见笑了。”
黄尚摇扇笑道:“哪里哪里,你们都演得不错,回头到我府中去领赏吧!不过经此一事,刚才死掉的人就再也不要在人前露面了,先到黑超特工地基地去训练几个月。然后加入黑超特工吧!杨秋,你先率领黑超特工一支分队,这些人,就是你的手下!”
众人嘻嘻哈哈,从旁边一个小门偷偷溜出去,各自回去洗涮换衣不题。
各位大臣回去以后,长吁短叹,或是暗自欢喜,不一而足。之时丞相患了疯病的消息很快便从他们府中传了出去,满城百姓士卒。尽皆惊讶。
此后,黄尚闭门不出,只道是在家中养病,暗地里操纵朝政。幸好朝政的具体事务都在荀攸,郭嘉等谋臣手中,一时间也不会让朝政紊乱。
王允与他那些相好的文官,却是暗中上下其手,谋夺朝政。那些黄尚手下的谋臣群龙无首,便是像苟攸叔侄这样的知情者,也示敌以弱。不去争竞,倒让王允一派夺去了好些权力。
而那些武人。大都将注意力放在了训练军队或是屯田养民之上,对朝政权力之争并不在意。况且都知道王允的义女嫁了武威王,看在武武王的面子上,也无人愿与王允作对。
趁此机会,王允大肆搜罗党羽,朝中对封沙,黄尚二人不满的,大都去投靠了王司徒。
朝廷的三公之中,在王允之上,还有一位太尉杨彪。但杨彪年纪既老,人又格守中庸之道,只知明哲保身,对朝中暗流涌动,不闻不问。老司空荀爽也渐渐老迈,疾病缠身,无法顾及朝政。倒让王允坐大,隐然成为了朝中公卿的首领。
但也有许多大臣,为人老成持重,宁肯聚集在杨彪旗下,或是与荀氏叔侄交好,也不愿加入王允阵营,免得他与丞相相争,将来若丞相病愈回朝,算起账来,倒连累了自己。
为了一州百姓的安居乐业,充州刺史刘备整日坐在堂上处理公务,尽心尽力,直到疲惫不堪,方才下堂歇息,与两位兄弟对坐闲谈。
细作将情报送上,刘备看了一遍,不过是洛阳官员变动的情况。太尉黄琬告老还乡,司徒杨彪做了太尉,而太仆王允做了司徒,位列三公。
这倒也没什么,只是其中还写了一条,太仆王允是靠献上一名美女,才做了司徒。为了这个美女,丞相黄尚还在武威王府大闹了一场,此后便一直养病在家。现在满城中议论纷纷,都在说这件事。
刘备脸上惊色闪现,随即又化为了然之色。
他缓缓放下手中情报,眼中,忽然坠下泪来。
张飞在一旁侍立,见刘备沫泪,不由惊道:“大哥,出什么事了吗?”
刘备摇摇头,站起身来,向洛阳方向拱手肃立,沉声念出一首诗来:
“王允运机筹,奸臣刘沙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