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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向心仪的男子。少女芳心中,已经被喜悦填满,再无别的念头,只是拼命地抱紧他,将俏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死也不肯也他分开。
火红战马奔驰了许久,终于停了下来。此时,他们已经到了一处院落,所在位置甚是偏僻幽静,倒无人能看得到他们逃到了此地。
封沙抱着怀中少女娇弱的身子,跳下马来,举目四顾,见院中空无一人,婢仆都被调走,想起昨日无良智脑带自己到这里来,道是此处幽静,足可金屋藏娇,那时自己还不明其意,现在看起来,倒是一步步地向他的圈套里走进去了,不由微微有些郁闷。
可是低下头来,看着怀中少女痴情的目光,羞涩的微笑,封沙心中一阵舒畅,被无良智脑摆了一道的郁闷立即烟消云散,只觉这一切都有了价值,不觉微笑起来,抱着她走进了正房。
在房中,一桌酒席已经摆好,酒菜尚温,做饭的厨师、婢女却已不见踪影。封沙暗叹无良智脑办事如此周全,也只得坐下来,让伏寿坐在自己膝头,伸手环抱着她,温声道:“你饿了吧,要不要吃些东西?”
伏寿原本伤心至极,出嫁前也无心吃饭,现在被他抢来,心中欢喜无限,听他这么一说,忽觉腹中确实饥饿,便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封沙随手拽去头上蒙面头套,便要解开衣衫,免得这么闷热。
伏寿乖巧地从他怀中跳出来,走到他身后,替他解开衣衫。忽然看到他背后绣的那几个大字,不由错愕,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封沙回头一看,见她那犹带着泪痕的清丽面庞上,已带上了一脸的欣喜笑容,便似鲜花盛开,艳丽无匹,一时看得呆了。
伏寿被他灼热目光看去,俏脸一红,低下头,将他那大红战袍解下来,挂到旁边的衣架上。
封沙一眼看到那四个金字,微微一怔,随即心中恍然,不由摇头苦笑。
伏寿为他挂好衣衫,红着脸,乖巧地坐到他的身边,小心地陪着他一起吃饭。
封沙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模样,眼中充满笑意。伏寿感觉到他在看着自己,心怦怦直跳,却不敢乱动,只是低头吃菜,头都不敢抬起。只觉一阵柔情蜜意,在两人中间泛起,樱唇边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笑意,却努力低着头,不让封沙看到。
她低头看着自己,犹是穿着大红嫁衣,却坐在自己心仪男子身边,不由羞得脸色更红。呆在封沙身边,她已经感到平安喜乐,心中只盼这顿饭,再也吃不完才好。
封沙吃得快,很快就吃完了,转头微笑着,欣赏她轻浅细尝的可爱模样。伏寿羞红着脸,吃得更是小心,时间拖得更长,直到快要吃饱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不由大惊,生怕是夫家派人追来了,慌忙将身子向封沙靠过去,贴到他的怀中,向他寻求保护。
封沙微微皱眉,随手将伏寿抱在怀里,拥着她走向门口,开窗看去,却正看到阳安公主刘华闯进院门,不由一惊,慌忙将伏寿放开,倒让她差点跌倒了。
伏寿满脸惶急悲愤之色,一进院门便四处打量,一眼看到那好兄弟抱着自己的女儿在窗子里面亲热,又悲又怒,却不好直接斥责当朝权柄最重的诸侯王贪花好色,只得指着女儿痛斥道:“小贱人!不守妇道,新婚之日,竟然和男人私奔,还在这里勾勾搭搭,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封沙被她指桑骂槐,脸色丝毫未变,只是微微苦笑。伏寿却是女儿家脸嫩,被他突然放开已经是立足不稳,再被母亲指着脸啐骂,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失足跌坐在地,以新嫁衣红袖掩面,呜呜咽咽,哭泣个不住。
刘华快步走进院门,便向正堂而来,要揪住女儿狠狠教训一顿。她从来未曾打过女儿,如今见女儿竟然做出这等事来,心中羞怒,咬紧银牙,恨不得打她个体无完肤。
在她身后,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妇也跟了进来,看着屋中的夫君与自己出嫁前的闺中密友,惊得花容失色,想要揪住刘华,却已是来不及,只得跟着向前走去。
在最后面,走进一个人来。面容清俊,昂首挺胸,一脸正气。看着犯下过错的武威王,满面悲悯之色,轻摇羽扇,摇头叹息道:“唉,果然是少年好色,不该啊不该!竟然白昼抢亲,连采花大盗都做了,这都是我平日里教导不力,吾之罪也!”
外篇 第三百二十章 身世
第三百二十章 身世
年轻美貌的阳安公主刘华坐在堂上,一边掩面哭泣,一边斥骂女儿的不良行径,泪水沾湿了衣袖,犹自气恨难平。
董欢守在一旁,小心地陪着她说话,细加劝解。她终究是女孩儿家,出嫁未久,还做不到那般伶牙俐齿,心中一急,竟也哭了出来。
伏寿身穿大红嫁衣,跪在母亲面前,浑身颤抖,羞得无地自容,泪水如雨点洒落地面。
封沙立于一旁,虽是英雄盖世,面对这等情景,也是毫无办法,只能冷冷地瞪着一边的黄尚,盼着他把这件他一手导演出来的事情解决掉。
当朝丞相黄尚轻摇羽扇,怡然自得,微笑着观赏这教女场面,看到三女齐哭,场面震撼人心,心中喜悦不已,只是还嫌微有不足:“早知道把几个嫂嫂都弄来,看她们一齐大哭,恐怕更要好看!”
他这次之所能这么巧地带二女前来,是早在武威王府门口守望,果然看到阳安公主怒气冲冲地走来,口口声声要找武威王要女儿。
她原本聪明,只微一转念,便知敢在洛阳街头抢走自己女儿、武威王外甥女的,除了武威王本人,没有第二个。便不是他,在他控制的洛阳出了这种事,他也得替自己把女儿找回来,才能免于蒙羞。
无良智脑见她来了,忙迎上去,耳语一阵,道是自己知道武威王把她女儿藏到哪里寻欢作乐,只要她不声张,自己定会帮她找到女儿。
阳安公主闻言,气愤填胸,对那负心薄幸又贪花好色的兄弟恨入骨髓。可是听了丞相的话,也只得咬牙忍耐,坐上马车,恨恨地等着他。
无良智脑又派人请了董欢出来,只道是武威王有事找她。董欢出来之后,被无良智脑请上马车,和阳安公主坐在一起,见她掩面哭泣,花容惨淡,不由惊讶,忙问由来。
阳安公主哭哭啼啼,将事情讲了一遍,董欢惊得几乎晕去,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样的怪事。
伏寿是她的闺中密友,她自然知道她的心思。而夫君对伏寿也非无情,只恨二人都有刘氏宗族血缘,而且辈份有别。虽然早出五服,血淡于水,但若真的有这等事,那实是太过惊世骇俗了。
无良智脑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竖起耳朵偷听里面谈话,心中大快:“嘿嘿,老大这回可要有麻烦了!”
此时,他站在堂中摇扇而笑,欣赏着封沙手足无措的模样,更是欣慰,不由喜上眉梢。
封沙见他只在旁边看热闹,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心中大怒,拔脚欲踹,忽听黄尚大喝一声道:“且住!公主不要生气,且听我一言!”
封沙立即收住脚,黄尚轻轻抹去额上汗水,冷笑想道:“看你脚一动,就知道你的鞋底会落在哪里!跟我斗心眼,你还差点!”
他转向阳安公主,摇扇微笑道:“公主殿下,今天之事,事出有因。其中故事,你是不知,且待我慢慢说来。”
阳安公主止住哭声,泪眼汪汪地看着黄尚,又微斜美目,看着刘沙,又是伤感,又是幽怨。
封沙被她一看,心中也不免一跳,低下头来,虽是面色不变,心中终究有些窘迫,想起自己离京前对她做的那些事,不由惭意大起,可是想到当日她那赤裸玉体缠绵狂荡的香艳模样,心神又忍不住摇荡起来。
无良智脑摇扇微笑道:“大王,我刚才来时,看到军营中调动频频,似乎有什么事。而且南阳徐晃已经派人送来急报,似乎是有什么紧急军务需要你处理。大王切不可以公废私,还是快些回去处理军务为上,这里自然有我,请大王放心。”
封沙一听便知他是想要支开自己,虽然不放心他再耍出什么鬼花招,可是事到如今,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处理这事,也只有相信他的手段,当下向阳安公主拱手道别,看看自己的爱姬董欢,再看看跪在地上哭泣的娇弱女孩,心中暗叹。回头用冷酷的眼神瞪了无良智脑一眼,拔腿便走,出了正堂,上马而去,心中烦恼不已。
无良智脑心中喜笑,脸上却是一脸的肃穆,双手执扇,拱手作礼,沉声道:“今日之事,乃是天意,公主不必太难过了!”
阳安公主闻言一愣,抽抽噎噎地哭泣道:“丞相,你这是什么意思?”
无良智脑仰天长叹道:“吾自幼修仙,早通鬼谷神算之术。前日里掐指一算,便知武威王当有一劫:乃是红鸾星动,当街强夺美女之事。”
他缓缓摇头,黯然道:“武威王本是当朝重臣,若做出这等事来,如何能够服众?我若不管,说不定他便会在酒后乱性,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让洛阳百姓知道,便会有损武威王声名,对朝廷颇为不便。因此我才想尽办法,遮掩此事,不让外人知之。”
阳安公主一听此言,想到当日自己酒后乱性所做的事,不由红透双颊,满心悲愤也被难言的羞涩冲淡,掩面泣道:“他要抢夺民女,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抢我的孩儿?若他们是表兄妹还没什么,可是辈份不同,如何能做得此事?”
无良智脑笑道:“公主有所不知,武威王虽是帝皇之胄,却并非汉室宗亲!与伏寿小姐完全没有血缘关系,又何惧什么辈份不同?”
阳安公主与董欢闻声大惊,瞠目看着他,不明其意。就连跪在地上哭泣的伏寿也忘了伤心,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他。
阳安公主心念一转,惊呼道:“难道他是先秦后裔?还是战国七雄王室的后代?”
无良智脑摇头笑道:“都不是。此事本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你们记着,千万不可以泄露出去,不然祸及天下,悔之晚矣!”
说到后来,他已经是一脸肃穆,声色俱厉。三女见他如此郑重,都又惊又怕,不敢言语。
无良智脑倒背双手,在堂上走来走去,满脸凝重之色,沉声道:“实话说了吧,武威王非是汉室宗亲,乃是天帝第五子,下凡历劫,拯救天下百姓的!”
三名美女,或坐或跪,都同时惊呼出声,瞪大眼睛看着他,实是难以置信。
无良智脑仰天长叹道:“天下大乱,苍生涂炭。天帝眼见于此,心中悲悯,便派出自己的第五子封沙,下凡拯救百姓,待得天下平定,四海升平,百年之后,方可重返天庭。为掩人耳目,故称汉室宗亲,虽然有攀高枝之嫌,但各位嫂嫂难道以为天帝之子,竟不及汉室宗亲显贵么?之所以不言明武威王真正身份,乃是怕此事过于惊世骇俗。况且天机不能泄露,我今日泄露天机,只怕他日会遭到天遣,仙福淡薄,怕这神仙也做不久矣!只望嫂嫂们能体谅我这苦处,不要将此事泄露与外人,小弟便感激万分了!”
三女见他一脸悲苦之状,心中都信了几分。况且黄尚本是修仙之人,她们都是知道,神仙说出来的话,哪里会有假的?
伏寿这才知道自己与舅父不是亲舅甥,不由喜极而泣。阳安公主也是一阵发怔,听到黄尚的意思,竟然连自己也叫成了“嫂嫂”,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