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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想当年席卷欧洲、威名赫赫的大英雄希特勒就敢跟自己的亲外甥女同居,还差点生了孩子,难道你还不如盖世英豪希特勒吗?”
封沙闻言更是大怒,抬脚欲踹,无良智脑慌忙叫道:“慢来,慢来!你姐姐有事找你,说是只要你听了她的,你跟她女儿的事,她就再也不管了1
封沙听见有正事,只得忍着气,放下脚问道:“她在哪里?”
无良智脑摇扇笑道:“就在里面,且随我来1
他带着封沙,曲曲弯弯走了一段路,却走到了后院一处幽静居所之前,伸手指着那边,微笑道:“老大,阳安公主就在那里,请进去与她谈判吧1
封沙面色冷静,推开院门,迈步走了进去。
无良智脑守在篱笆门外,摇扇微笑,心中再度想起自己劝服阳安公主的那一段惊心动魄的经历,暗自得意不已。
当时,阳安公主芳心仿若一团乱麻一般,无法理顺。想起好兄弟那英俊容颜,健壮身体,待自己一家的恩义,更是情丝绵绵,无法遏止。
若丞相所言是实,那好兄弟本是天帝之子,与汉室便无血脉之亲。虽然对汉室是一大损失,但有天帝在天庭暗助,平定天下,重扶汉室,不过是易事。说起来,汉室中兴有望,也是好事一桩。
更可喜的是,自己从此与那好兄弟再无相连血脉,远不能称为是同宗姐弟。便是改嫁于他,也未尝不可。
无良智脑看她面色娇红,娇喘微微急促,心中暗喜,摇扇笑道:“启禀公主,吾奉上天之命下凡,还有一事,便是借五太子之桃花劫,将他数世注定之姻缘,尽皆了结,日后五太子归于天庭,方可了断尘缘,一心一意,修于仙道。公主与伏寿小姐尽与五太子有宿世姻缘,此乃天赐良缘,千万不可错过!不如便在今日,了却此尘缘,公主意下如何?”
阳安公主又羞又喜,抬起头,忽然看到丞相不怀好意的笑容,心中大羞,忙低下头,颤声道:“岂有此理!我与寿儿本是母女,岂能共事一夫!丞相再休提此言1
无良智脑仰天大笑,道:“公主此言差矣!天命有归,岂是人力所能违背?公主若再不信,难道还要我请下天界诸神,来向公主言明此事么?”
阳安公主闻言惊讶,早听说丞相有鬼神莫测之机,能役使鬼神,却一直未曾得见。若真能看到此事,倒也有趣。
无良智脑仰天叹道:“公主若一定要看,来日我便施法,请下天庭神仙,道破天机。虽是于我修为大有损伤,但为解公主之疑,又有何惜1
阳安公主听得心中感动,却仍是未释其疑。可是想起那好兄弟勾人心魄的英俊模样,芳心大动,一时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
无良智脑看她委决不下,心中冷笑:“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哼,我把老大弄来,让他来对付你,我看你只要看到他,就得骨软筋酥,连一刻都撑不住,就得投怀送抱了1
他忽然想起颍阴公主,摇头暗叹:“这位公主倒是与众不同,老大那么强的魅力,她竟视若无物!同是姊妹,为何性情如此不同?可惜,可叹1
事已既讲清,无良智脑便请阳安公主在此处用膳,又请了董欢、伏寿出来相陪。阳安公主见了女儿,虽是瞪了她几眼,却也没有再责备她,随随便便地吃完了午饭。
这么大的宅院,自然要有僮仆侍候。无良智脑先前为掩人耳目,早命婢仆退出府外,现在又召他们回来,令一些婢女在旁服侍。那些婢女久经训练,都禀息静气,小心服侍丞相大人与几位夫人,不敢有丝毫马虎。
这些婢女,都是无良智脑部下情报机构训练出来的。除了要学习皇家礼仪之外,还要学会保密原则,不该问的一概不问。此时见三女气质高贵,知道必是大家贵胄,却也不敢多问,只是小心服侍而已。
用膳已毕,无良智脑出去交代一应事务,顺便派人去告知武威王府中的几位夫人,随便捏了个理由,道是武威王与董夫人在外不能回来,请她们不必等了。
封沙自出了军营,无良智脑便已得飞鸽传书来报,早将一切事务整理好,请了阳安公主到后院幽静处等候。封沙一路行来,沿途僮仆都已撤走,不敢出现在他面前,以免被丞相责罚。只有内堂还有婢女服侍伏寿与董欢,二女在闺房中手拉着手闲聊,虽然是忧喜不同,却也免了寂寞。
这一处院落,布置得甚是幽雅。里面的屋舍,更是富丽堂皇,却是女子居处的布置。阳安公主坐在房中,芳心动荡,娇喘息息,不可遏止。她自是不知无良智脑在她的酒杯中下了些微药物,只觉周身火热,恨不能脱下衣衫清凉一下才好。想到丞相说起那好兄弟不多时便要来看她,更是欲心如炽,在香闺中走来走去,芳心扑通通地乱跳,无有安定之时。
正文之四 第三百二十二章 谈笑御敌
帐下众将一听,尽皆两眼放光,都上前向大王深揖行礼,乱哄哄地争竞,自请出战。
封沙一挥手,止住众将喧哗,沉声道:“高、张二将军,此事还得劳动二位。你二人可各率二万军出战,迎击贼兵!”
张辽、高顺又惊又喜,忙上前接令,相视一眼,喜不自胜。
韩遂见没有得到出战命令的众将都面有失望之色,便岔开话题,踏上一步,拱手道:“大王谈笑间便已退去四路贼兵,末将佩服万分。敢问大王,其他两路贼兵,当如何应对?”
封沙目光落向西方汉中方向,随手摸起一面小旗,插在长安以南,淡然道:“马寿成老成持重,部下雄兵数万,堪与贼兵相敌。可令马寿成屯兵长安南面,以拒贼兵。传孤军令,不必急于决战,杨任二人,若听得西面各路贼军皆退,自然也就退了。马寿成只要保住长安一带不被贼军所侵,也就够了。米贼张鲁,日后再擒不迟。”
他再看向东北面那支小旗,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冷笑,淡然道:“乌桓丘力居,投靠反贼,此罪在不赦。他自幽州以北而来,远道攻击洛阳,却是为他人火中取栗。此等逆贼,若不给他个教训,他便不知道厉害。”
他随手拿起一面青旗,插在北方草原之上,微笑道:“公达,立即飞鸽传书,传谕鲜卑中郎将慕容将军,令他尽起精骑,只待乌桓离去,便趁虚攻入乌桓之地,夺其财物。丘力居闻知,必然回军救援。令慕容将军一击即退,不可恋战,只要逼其退兵,便可以了。”
他看向幽州方向,微微皱眉,沉声道:“字谕慕容将军,逆贼公孙瓒虽是在平原城外精锐大失,犹有自保之力。虽不能出兵助袁绍攻击洛阳,但若坚壁以待,以鲜卑骑兵,还不能攻灭公孙瓒之军。可令他暂时隐忍,不可逞一时之气,置大事于不顾。若伤损了部下精锐骑兵,要斩杀公孙贼子报仇雪恨,更不知要等到何日了!”
荀攸肃容拱手,恭声道:“大王之才,臣实不及!六路贼兵来势汹汹,大王谈笑间随手而破,此等大才,果有鬼神不测之机也!”
帐下众将,一齐向上躬身施礼,口中连声称颂,却是尽出于本心,对主公之才,钦服万分。
封沙在帐中,决断事务,整理军机,便在帐中随意吃过了饭。一直忙到下午,方才脱身出来。他此次出门,本当无良智脑是故意以他事支开他,想不到真的有如此多的军机要事,忙了大半天,才处理完毕。
出得营门,封沙想起家中那一堆麻烦事,心下微微烦乱,却也只能昂然面对,拍马直向无良智脑为他准备的外宅而去。
那一处外宅,却与他的王府相距不远。封沙催马驰进去,仍不见有看门之人,偌大一个府第,竟无一个僮仆在内,却是无良智脑掩人耳目之意。
封沙跳下马来,正要走入内堂,却见一个人当街阻路,拱手而笑,相貌清俊至极,满身儒雅之风,正是当朝第一才子,丞相黄尚。
封沙看见他,不由气恼,冷冷地道:“无良智脑,你又在搞什么花样?”
黄尚拱手笑道:“恭喜老大,贺喜老大,这婚事已经成了大半,只要答应了阳安公主一个条件,她便答应把你那乖巧可爱的外甥女嫁给你!”
封沙闻言,又喜又恼,摇头不语。目光斜视无良智脑,只想一脚踹倒他,揍他个体无完肤。
无良智脑却仍不知死活,摇扇笑道:“老大,我看你面色青白,难道是为了要娶自己的外甥女而害羞吗?哈,你这外甥女,不过是假的。就算是真的,也是早就出了五服、血缘关系接近于零的八杆子打不着的怪亲戚。想当年席卷欧洲、威名赫赫的大英雄希特勒就敢跟自己的亲外甥女同居,还差点生了孩子,难道你还不如盖世英豪希特勒吗?”
封沙闻言更是大怒,抬脚欲踹,无良智脑慌忙叫道:“慢来,慢来!你姐姐有事找你,说是只要你听了她的,你跟她女儿的事,她就再也不管了!”
封沙听见有正事,只得忍着气,放下脚问道:“她在哪里?”
无良智脑摇扇笑道:“就在里面,且随我来!”
他带着封沙,曲曲弯弯走了一段路,却走到了后院一处幽静居所之前,伸手指着那边,微笑道:“老大,阳安公主就在那里,请进去与她谈判吧!”
封沙面色冷静,推开院门,迈步走了进去。
无良智脑守在篱笆门外,摇扇微笑,心中再度想起自己劝服阳安公主的那一段惊心动魄的经历,暗自得意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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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阳安公主芳心仿若一团乱麻一般,无法理顺。想起好兄弟那英俊容颜,健壮身体,待自己一家的恩义,更是情丝绵绵,无法遏止。
若丞相所言是实,那好兄弟本是天帝之子,与汉室便无血脉之亲。虽然对汉室是一大损失,但有天帝在天庭暗助,平定天下,重扶汉室,不过是易事。说起来,汉室中兴有望,也是好事一桩。
更可喜的是,自己从此与那好兄弟再无相连血脉,远不能称为是同宗姐弟。便是改嫁于他,也未尝不可。
无良智脑看她面色娇红,娇喘微微急促,心中暗喜,摇扇笑道:“启禀公主,吾奉上天之命下凡,还有一事,便是借五太子之桃花劫,将他数世注定之姻缘,尽皆了结,日后五太子归于天庭,方可了断尘缘,一心一意,修于仙道。公主与伏寿小姐尽与五太子有宿世姻缘,此乃天赐良缘,千万不可错过!不如便在今日,了却此尘缘,公主意下如何?”
阳安公主又羞又喜,抬起头,忽然看到丞相不怀好意的笑容,心中大羞,忙低下头,颤声道:“岂有此理!我与寿儿本是母女,岂能共事一夫!丞相再休提此言!”
无良智脑仰天大笑,道:“公主此言差矣!天命有归,岂是人力所能违背?公主若再不信,难道还要我请下天界诸神,来向公主言明此事么?”
阳安公主闻言惊讶,早听说丞相有鬼神莫测之机,能役使鬼神,却一直未曾得见。若真能看到此事,倒也有趣。
无良智脑仰天叹道:“公主若一定要看,来日我便施法,请下天庭神仙,道破天机。虽是于我修为大有损伤,但为解公主之疑,又有何惜!”
阳安公主听得心中感动,却仍是未释其疑。可是想起那好兄弟勾人心魄的英俊模样,芳心大动,一时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
无良智脑看她委决不下,心中冷笑:“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哼,我把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