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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无良智脑忽然心中作恶,扑上去抱住一棵树,干呕了一阵,才勉强镇定下来,擦擦眼泪,站直身子,心中暗怒道:“我这毛病还没好,只要一想起自己和女人的事,就要觉得恶心!唉,都怪那个疯狂的电脑设计师,把老子设置成了这副模样。不喜欢女人也就算了,我也不在乎这个,为什么一想到那种事,我就要受这折磨?呸,那个老变态,要是老子哪天逮到他,一定要他好看!”
胡赤儿已经叫了几个婢女捧着脸盆、面巾侍立一旁,无良智脑仰起脸来,自然有俏丽的婢女小心地用温热面巾替他擦去脸上泪痕和风尘,丝毫不用费力。
无良智脑心中得意:“还是当官好啊,就算是智脑,什么事都能不用自己动手,还是觉得舒服一点!”
他轻咳一声,露出威严的模样,沉声道:“你们几个做得不错,回头告诉帐房,每个人的月例钱再增加一成!”
婢女们大喜,都盈盈拜倒,叩谢主人。
胡赤儿又喜又妒,恭请主公去花园见阳安公主,自己跑到前面带路。
无良智脑走了一段,淡淡地道:“这些婢女很是漂亮,对不对?”
胡赤儿刚要点头,忽然一惊,忙道:“主公说她们漂亮,她们自己就是漂亮。”
无良智脑冷冷地道:“我府中家规森严,绝不许有人打她们的主意!你把话传下去,没我的许可,谁敢碰府中婢女,便是死罪!便是你也不例外!”
胡赤儿吓得拜倒在地,口称:“主公厚恩,小人没齿难忘,怎敢违背主公命令!这些婢女,小人也只敢看看而已,没有主公吩咐,小人绝不敢越礼!”
无良智脑面色微缓,道:“你若办事能干,以后我自然会赏你。这些婢女,大些时再许配人家,现在你不可欺辱她们,明白了吗?”
胡赤儿连连叩首,发誓绝不敢碰她们一指头,吓得浑身出了一身大汗。
无良智脑点头让他回去,自己走进后花园,果然看到那美貌的阳安公主刘华在花园中赏花,手中拿着一个团扇在花间扑蝶。
无良智脑扬声笑道:“公主何以有此雅兴,到我府中赏花扑蝶?”
阳安公主见他来了,笑道:“太傅,你怎么大喊大叫,把我的蝴蝶都吓跑了!不行,你得赔我才行!”
她撅起小嘴,轻嗔薄怒,别有一股妖娆味道,目光柔柔地看着黄尚,定要勾得他色授魂予,才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谁知黄尚却是心如止水,看了她的妖媚模样,暗笑道:“对老子用媚术?你还早了几千年呢!”
他拱手笑道:“公主要我怎么赔法?”
阳安公主见他浑不在意,心下微惊。自己貌美如花,天下人无不知道,那些男子,不论是朝中大臣还是军士猛将,一见自己,便都心神俱醉,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模样都已丢到九霄云外,能象这太傅一般毫不在意的,也只有封沙一人了。
想起那英俊健壮的兄弟,阳安公主不由烦恼起来。她轻轻摇头,将那恼人的冤家从心中丢开,微笑道:“我的孩儿,现在还没有袭取侯位,让不其侯的世袭爵位空悬着,我去问了管这事的官员,只道是太傅未曾下令,不敢擅专,不知太傅心下何意,若是无妨,不如便让德儿袭了这爵位,就算赔了我,如何?”
无良智脑留下那个爵位不赐给她儿子,就是为了以此为条件来诱骗她跟老大上床,见她自己问到这事,便微笑道:“不其侯位,何等重要,只以一只蝴蝶,公主不嫌太轻了么?”
阳安公主愕然道:“太傅还想要什么?”心下盘算,太傅公然索贿,自己却拿出多少钱来买这爵位才好?
黄尚笑道:“公主如此美貌,让我一见而不能忘怀,若能与我春风一度,共渡良宵,公主所言,无不从命!”
阳安公主大惊,想不到这年轻太傅如此急色,竟敢当面说这无礼之言。正要斥责,看到他那俊秀面容,忽然心中一动,呆呆地出神。
自从丈夫死后,她就对男子失去了兴趣,心中只想着那个大将军刘沙,如此英俊美貌,兼且神勇无敌,天下无有可比者,若能与他共渡春宵,才是平生乐事。每天夜里都会禁不住想到他,常至夜不能寐。
现在见了这个年轻太傅,虽然比大将军差了些,却也是英俊美男,那一股翩翩儒雅风度,朝中大臣,无一人能及得上。若与他春风一度,也不太让人难以接受。
想到此处,阳安公主面色微红,垂下头来,低低地道:“太傅有言,小女子怎敢不从?只盼太傅休要将妾当成那水性扬花之人就好了!”
一听此言,无良智脑那满脸的淫笑立时僵住了,笑容停在脸上,便似层层叠叠的岩石一般。
他就象梦游一样,缓缓转过身子,一步步地迈到不远处的大树旁,抱住树干,忽然“哇”的一声,大肆呕吐起来。
正文之二 第一百一十三章 当朝丞相
阳安公主刘华愕然,随即大怒,难道自己就这么没有魅力,只说要和他睡觉,就能让他恶心得呕出来?
无良智脑抱着大树,呕得痛苦不堪,好半晌才缓过劲来,抬起头眼泪汪汪地想道:“为什么我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就算是想看她局促不安的样子,也没必要这样委屈自己啊!”
他抬起手,用朝服的袍袖擦擦脸上痛悔的泪珠,转身面对着满脸怒色的阳安公主,深深一揖,苦笑道:“对不起,昨天吃坏了肚子,现在还不舒服,让公主见笑了。”
那深受侮辱的美女的一拂长袖,冷冷地道:“太傅何必虚言掩饰,我很让人恶心,是吗?”
无良智脑苦笑道:“公主说哪里话来,我刚才说错了,是大将军想要和公主春风一度,共渡良宵,偏又脸皮太薄,因此让我先来试探,若公主不弃,定当遂公主心愿!”
阳安公主一听,怒色尽去,又惊又喜,却不敢信,掩面羞道:“岂有此理,他是我兄弟,怎么敢对我有此不轨之念!”
无良智脑心中嘀咕道:“装的!一看你就知道你春心动了,还要装出这副清高模样,我呸!别说老大是假冒的汉室宗亲,就是真的,你们也是几百年前才是一家的八杆子打不着的极远房的亲戚,有什么了不起?从二十世纪开始,汉人就已经不再禁止这样的亲戚通婚了,你还要叽叽歪歪,我再呸!何况你们长于帝王之家,什么淫乱之事没有见过,还撇什么清?远的不说,就说东吴孙坚的孙女就和孙坚弟弟孙静的重孙子孙峻通奸,这怎么说?当然了,孙权现在还没有女儿,这事以后多半也不会发生,只是由此看来,你们帝王家都是一路货色,你还要装,真是虚伪!”
他心下虽然不屑,面上却有悲色,叹道:“可怜大将军一片痴情,常在酒后言道,若能得与阳安公主共度良宵,于愿已足。想不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怜,可叹!”
他一身萧索,回身缓缓走去,一副心灰意懒的模样。
阳安公主含羞道:“太傅不必再以假话骗我,我那兄弟,一向对我冷冰冰的,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无良智脑站住脚步,长叹道:“大将军此人,性子最是古怪,饶是我与他同窗十载,还是不能完全猜出他心中所想。据我看,他是深爱公主,却又脸嫩心慌,虽想要得到公主,事到临头却又会害羞退缩。我看公主对大将军也非无情,若真有意,我可以想个办法,让公主得偿所愿!”
阳安公主惊喜交集,想起若真能得到那男子的喜欢,以后再也不会难过得整夜难眠了,顾不得害羞,忙问道:“太傅有什么办法?”
无良智脑眼珠乱转,微笑道:“其实也不难,只要公主多请他喝几次酒,他醉后自然就会将心事吐露出来。”
阳安公主面上笑容渐去,颓然叹道:“太傅不知,我其实也多次请他过府赴宴,他总是托辞不来。”
无良智脑笑道:“那是他一人害怕与阳安公主单独面对,公主何不请颍阴公主同来赴宴,道是感激他相救之恩,大将军见有三人共饮,就不会推托了。”
阳安公主大喜,拜谢了无良智脑指点之恩,出门羞笑而去,上了马车才想起,儿子袭爵位的事还是没有谈好,心下却已经不在意此事,只道若能与那权倾朝野的大将军结下私情,还怕儿子没有前程不成。
看着她的车马远去,无良智脑站在太傅府门前,仰天狂笑。
※※※
凌晨时分,封沙自床上起来,看着床上两位红粉佳人犹在沉睡,那娇慵的模样令人爱怜。
他小心地给二女盖上被子,自己缓缓穿上衣服,轻轻走出房间,叫来婢女为自己换上朝服,出门坐上马车,向皇宫而去。
车马声惊醒了邹佳,她费力地睁开眼睛,伸手一摸,身边已经空了,指尖碰到了董欢柔软的酥胸,不由暗叹一声。
董欢也醒过来,强睁着惺松睡眼,喃喃道:“夫君哪里去了?”
邹佳将脸埋在枕头中,轻声叹道:“到了时辰,上朝去了。”
董欢霍然惊道:“你怎么不叫醒我,服侍他穿衣?”
邹佳苦笑道:“我也刚醒来,听那车马声,他应该是刚刚出门。”
董欢叹了一声,轻声道:“都是他啦,足足抱了人家一夜,弄得人家一点力气都没有,一睡就睡过头了!”
邹佳羞道:“夫君一向就是这么厉害的吗?”
董欢俏丽的脸上露出一缕微笑,轻轻地道:“对啊,那时候我得睡到日上三杆才能醒来呢!还好有你来了,不然我一个人可服侍不了夫君!”
她抬起头,仔细盯着邹佳,娇笑道:“这几天你们在路上,夫君是怎么对你的,是不是也弄得你浑身无力,只能躺在马车里面歇息?”
邹佳羞得满面通红,拉起大红锦被盖在脸上,羞笑道:“你不要问啦!”
董欢却已来了兴致,扑到她身上,伸手搔着她羊脂白玉般的胁下,笑道:“快说,夫君是怎么对你的?要不说的话,我可要搔你的痒哦!”
邹佳羞涩不已,扭着身子不肯回答,被董欢搔得痒不自禁,便回手反搔她的胁下,二女娇笑着,在床上扭成一团。
※※※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禀息静气,面对着高高在上的天子和太后。
天子端坐皇位之上,漠然面对百官。见大臣俱已到齐,便缓缓开言道:“太傅黄尚,有大功于国,功高盖世,朕特此加封其为丞相,为百官之首,总领朝政。可剑履上殿,入朝不拜。”
众臣大惊,卫尉韩遂、执金吾马超、城门校尉阎行等武将更是面有怒色。这丞相之职何等重要,足可彻底掌控朝政,竟似在大将军之上,难道以后大将军见了黄尚,还要下拜不成?
无良智脑得意洋洋,向上拱手谢恩。他身后一班文官个个容光焕发,深喜文官得势,便可压下那班武夫了。
武将的目光都落在他们的主公身上,却见那当朝武将之首面色淡漠,似是浑不以为意,都心下不平,却也不敢造次,出面指责黄尚。
无良智脑昂然立于朝堂之首,斜视下面的封沙,暗自奸笑。虽然明知老大不会在意,可是能站在他的上方,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封沙瞪他一眼,懒得理他。他早知这小子没事也要生事,这次只是开个小玩笑,反正他也不会反自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