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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马尾辫一手死死抓住锁链,稳住身子,一手举起魔杖,连续发动三次生命之树,将恢复之光播洒到所有帮众身上。有了帮主的激励,更多的女性玩家站了起来,那些身手矫健地的士已经就地一个滚,冲到笼在边缘,挥舞着长剑劈砍着那些缠住笼子栏杆的带刺软足。
这头多足水妖的脚还真***多,一条接一条地从水面冒出,并且不断交缠在一起,似乎不在乎女将们的攻击。看着逐渐被完全封闭起来的铁笼,我眼珠一转,看来咱现在该出手了,否则的话,她们势必被围在笼子里饱受boss地蹂躏,心中这么一想,我立刻站起身来,戴上四处消荡的风送咱的潜水面具,看准个裂缝,一头跃进血水里。
这家伙的弱点是双眼,但此刻它的脸部已经被下身那些软足给包围起来,整个身躯在不住的蠕动,只有身陷笼中的芸芸她们能够看到,而在外围的我只能另觅他法。
悄悄游到多足水妖身旁,这斯此时已经被那些女玩家完全地吸引住,根本没有留意到在它身边多出咱这个危险人物。从水底看,这家伙根本就如同是个活化的变异肉身海葵,一条条软足还在不断从混浊血污底长出来,往水面攀升而去。时不待人,我立刻召唤出小九、小影还有丫丫跟小紫,每个看准条软足便冲了上去。
匕首轻易就插在boss的软足上,墨禄色的液体立刻涌了出来,混杂在血水中,将我全身都给染成绿色,看着不断下降的血量,我顿时明白过来,这些液体都是带有剧毒,连吞了几颗解毒药剂,我让小紫退后负责集体解毒,至于小九这厮本身就是用毒老手,这点毒对于它来说就跟补药差不多,而小影就更不用担心,毒药对于亡灵系生物来说都是无放。
不知道马尾辫她们在上面的情形怎么样,我只是疯狂地挥舞着双刃,将身边的软朝足一条条地斩断,好在除了毒性攻击以外,这些软足并不见得有多大的威力,只是数量太多,我有些分身不暇。
砍断几条,又有几条刷新出来,不知不觉中,我的前后左右都被带有毒刺的软足包围起来。如果不是仗着我的一身装备本身就有附加的抗毒属性,而且还能不断依靠攻击回血的话,这些接连不断的中毒就足够要我的小命。
而身处笼子里的女玩家们则完全没有留意到,身边软足已没有先前增加得那么快,但是接连不断有人因为剧烈招晃,而失足掉落水中,被多足水妖一口吞掉化为白光的问题,实在让她们头疼不已。
眼前的软足不断地晃动。我突然从一道缝隙里看到多足水妖那颗禄色的大脑,原来我在一边砍杀那此软足的同时,一边慢慢往前推进,此时已经到了笼子下方。
六道柳叶形的刀光从闪着红光的匕首中挥洒而出,穿透软足编织的层层肉网,直接砍中了多足水妖的脖子。或许,那根本算不上是脖子,而只是一个连接它头部的软肉。因为所有的软足也是从那周围蔓延而出的。
裂影鬼斩的威力在其躯体里完全暴发了。看着不断异变突起的触手,多足水妖呜咽着发出惨叫,放弃满笼在的美女,调转头颅,将它的大嘴对准推水中的我呼啸而来。
***,那么多细皮嫩肉的女该不吃,你要吃我。多足水妖的正面攻击可不是开玩笑的。我黑龙血一抹,甩手冲它双眼就是个地狱炎龙波砸过去,盘旋而去的火龙卷的血水一片氤氲,烧得触手是滋滋作响,也没看攻击效果如何,我跟着直接开了逃脱术,拖着一家老小离开战场。再不走,,就要被马尾辫他们看穿了。好在咱有夜之影披风保护,而逃脱术也没有失败,让我没有留下尾巴。
这一段小小的插曲给马尾辫她们赢得了宝贵的调整时间,队伍立即冲了出去,分散在桥锁和其他铁笼里,将五光十色的魔法光环与凌厉的箭枝更加密集地朝多足水妖的脑袋砸了过去。从开始的惊慌反击已轻转变成有层次的阵地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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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就要挂了,姐妹们加油!”随着时间的推移,仗着人多势众,马尾辫她们已经占据了绝对忧势。
蹲在石壁上的我回头看了几眼,多足水妖的血量的确已经不多,而马尾辫她们的认输也足足减少一半有余,不过她们没有因为失去同伴而悲痛失落,反而更加激励出她们的昂扬斗志,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疯狂地进攻,只求能能尽快地结束这场战斗。
马尾辫身上沾满多足兄水妖身上喷出的毒液,血量也从来没有满过,但她倔强地不肯往自己头上丢一个回复之光,只是不断将回复魔法往战斗最激烈的前方丢过去,自己则是靠吃药强行支撑。见到帮主都这样,血色的姑娘们还有什么可说的,所有的祭祀全都跟随着马尾辫,给奋斗在一线的战士、法师和弓手加血,有了这些绝对后援接团的支接,负责攻击的姑娘们背后仿佛竖起一道坚强的后盾,更加奋不顾身地拼杀,将栏杆上的软足一条条地斩断,水妖的血量在积少成多的狂减。
终于,一团团漆黑的血污从水池底部如石油般喷涌而出,这头足以让这些女中豪杰做恶梦的多足水妖终于像枯萎的残花般瘫软到水面上,带着苔藓绿的皮肤也变成灰褐色,断落的软足飘得满池都是,像一盆变了质的腐烂面条,看得人心里一阵泛恶,但是不畅转眼都被胜利的喜悦给冲淡。
“啊,我们赢了,终于赢了!”
“耶!这个丑八怪被我们杀了,这是真的啊!”
“我们好厉害,竟然杀了这里的守护boss!”
……
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声在这样娘子军里不断传开来,一张张疲惫的脸庞都展露着笑颜,连跑在一旁休息的我,也被这种欢乐的气氛所感染,不禁露出几丝欣慰的笑容。而马尾辫则一扬双眉,目光看着前方,似乎在回想着什么,嘴唇轻轻一绽,露出个神秘的微笑。
血色联盟今天已经取得意料之外的胜利,但是损失不轻的她们也无法再继续往下突破。仅管如此,她们在天地玩家的心目当中已经建立起了自己的地位。从今以后,没有人再敢小看这帮娘子军,也没有人会轻易得罪她们。
或许有人会说血色联盟其实就是依靠着三大帮派的支撑,才能在天地里立足,但是今天这一仗充分地证明她们的实力。
对于我来说,马尾辫的胜利就是我的胜利,但是正因为这次胜利,芸芸在天地里的声望是直线上涨,在天地论坛之中,她几乎已成为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代名词,而贴着马尾辫施放生命之树截图贴子也被妙得火热,玩家还送她个称号——“生命女神”。
同时,马尾辫的资料也让包打听协会大赚了一笔,但是她已名花有主的消息却被刻意地隐瞒起来。仅管血色联盟里人人都知道自己的帮主有个了不起的老公,但是真正见过我面的玩家其实也并不多。谁让咱每次跑去见马尾辫时都是私下行动呢!
虽然那张拥吻的照片此时仍在论坛上流传,但走谁也没有想到,当初那个柔弱的小姑娘竟然就是今天天地里的第一女红人:血色联盟的帮主,紫色星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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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马尾辫她们集体闪人回去,我目光一转,心里暗暗念道,咱暂时可不必走,好不容易有时间进来了,不四处逛逛那可真的太对不起自己了。
手握两把人间凶器的我,小心翼翼地在这片牢笼中游荡,想要寻找下一个出口,顺道砍几个小恶魔练练手,采集采集材料到也不错。
在这些笼子之中,有些是完全封闭的,里面关押着些NPC:有人类,也有矮人,还有地精……每一个都被粗长的铁链锁住,身上全是被拷打后的伤口,粘稠的郁血不断地滴落到池中,经过那些牢笼的时他侯,他们总是会有意无意地看我一眼,好像在企求我放他们出去。但是这里这么多NPC,我总不能全部都给放了吧,真当我是救世主怎么的。
无意间,一个特殊的笼子吸引了我的目光,里面关押的既不是人类,也不是矮人或地精,而是个亡灵,一个叫凡迪那斯的亡灵。
凡迪那斯?这个名字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我不禁慢步走近那个被囚禁的亡灵,扫视打量了一番。
他的右臂被齐肩削断,黑色的长发散落在脑后,半透明的脸庞看起来棱角分明,两只眼睛却空洞无物。最令我感兴趣的是他身上的衣服,虽然残破不堪,且布满了血污,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嗜血套装,跟我身上那套一模一样。换言之,这个亡灵生前也是一名嗜血者。
“我认识你吗?年轻人。”那个凡迪那斯突然抬起头,虽然看不见东西,但是他的眼中依然亮起了一丝黑色光芒,这一刻他好像见到亲人一般,但事实上我应该从未见过这个人,不管他是人还是亡灵。
“我是一名嗜血者,但我想我应该没有见过你。”我低声地说道,用手里的匕首轻轻敲击了一下笼子的边缘,证明着自己的身份。
“我感觉到了。”他说:“你身上有嗜血者的的标记,这么说起来,阿尔塔夏应该是被你杀死了,不然的话你肯定当不上杀戮者的,更不用说晋级成为嗜血者了,迪卡多答应我的事情终于办到了。”说着他低下头,面容似乎有点伤感。
我突然想起来了,在我做一转任备的时候,那个黑精灵说过一番话,提到过凡迪那斯的名字,这么说起来,他应该就是用脚印引导我去寻找月河村的那名英雄了。
“是的,我的确杀了她。”脑中灵光一闪,我慢声答道:“还从她身上得到一件东西。”说着我把阿尔塔夏的眼泪从背包里拿出来,递到凡迪那斯面前。
他伸出唯一的左手,轻轻地触摸着那条顶链,空洞的眼中仿佛泛起泪光。这家伙,明明是他叫迪卡多让我去杀的阿尔塔夏,现在又来假惺惺地流哪门子眼泪。不过从他的表现看来,估计我要寻找精灵族的线索多半就在他的身上。
凡迪那斯慢慢地收回手,在那一刻,他似乎变得苍老起来,但那或许只是我的幻觉——一个亡灵怎么会变得苍老呢?
“你既然已径拿到完整的项链,那么你肯定也见过精灵女王了。”凡迪那斯缓缓地说道:“感谢你没有把阿尔塔夏已经死亡的消息告诉她,不然她一定会非常痛心的。她为了自己的儿女们做出的牺牲实在是太多了,只有世上最伟大的母亲才能做到像她那样。”
咦,这就怪了,这个家伙怎么会知道我没有把阿尔塔夏死亡的消息告诉精灵女王呢,我眉头一皱暗暗念道,是了,相信如果女王知道她女儿死了,应该是不会把项链交给我让我带走的。
“对,我是见过精灵女王,但是她也已经死了。”我不知道这个消息会带给凡迪那斯什么样的影响,但是我也没必要将这件事情刻意地稳瞒下去。“她临终前把这条项链交给我,让我把它带给阿尔塔夏,但是现在好像没什么必要。”我把玩着手里那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石,一字一句地说道。
“女王交给你的,应该不只是一条项链吧?”凡迪那斯虽然看不见,但是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他冷冷地笑了笑,似乎在对我嘲讽。
“对,还有精灵族的王冠,但是那又怎么样?我根本不知道女王其他子民们的下落。”开玩笑,我认识的精灵是不少,难道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