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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体委前大门,林叮咚就在大门口的电线杆下等着她。她很激动也很满足,这老乡就是好,你瞧瞧,还亲自来接我来了。
田婷玉三步并成两步跑到了林叮咚面前,林叮咚拉住田婷玉的手:“这么快?”
“林姐。”田婷玉不好意思地说:“让你等我,这多不好呀。”
“快别这么说。”林叮咚搂住了田婷玉的腰:“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
听到这活,田婷玉更是打心眼里高兴。自已才是个小学文化,地地道道的农民,要不是县上的人选她来兰河打工,她就不可能到市委书记家当保姆。她要是不当这个小保姆,就不可能认识林叮咚这么个好老乡。这个老乡可不是一般的人,她是大学生,有很多很多的知识,她是城里人,有很高很高的地位。
到了林叮咚家,田婷玉进一步感到了老乡的了不起。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是林叮咚租的,光房租就400块呢!她做保姆工作,一个月才300块,这还是市委书记硬给的。听说到别人家干的小保姆,才150元,最多的也就200块到头了。她想,林叮咚要是没点本事,能有这么多的钱租房子吗?更让田婷玉刮目相看的是林叮咚卧室里的书。书架上是满满当当的书,床头上是书,窗台上是书,写字台上还是书。……
田婷玉羡慕林叮咚的时候,自卑感在心中油然产生了。不管怎么说,你跟人家是没法比较的。其实,田婷玉很漂亮,她虽然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可“大海有奇珍、深山出俊鸟”,她就是深山里那只“俊鸟”,只不过过去没有被人发现罢了。她自身的这些优势,她本人是不知道的。然而,现在不同了,现在她被人盯上了。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让眼前这个她心目中最“伟大”的老乡,和这位老乡背后的那个男人利用了。可悲的是,她并不知道被人利用了,甚至,“被人利用”这句话她根本就不懂。“被人卖了”,她还帮人家数钱呢!
正在田婷玉想心事的时候,林叮咚端着一碗鸡蛋面条进来了:“快来呀,小玉,先凑合吃点吧。”
田婷玉接过饭碗,心里热乎乎的:“姐姐,你还给我做饭?你言传一声,我做……”
“哎!”林叮咚推她坐下:“到姐姐家来了,你就是客。快吃吧!”
吃饭的时候,田婷玉的心情好起来了。她看出来了,林叮咚是真心待她的。有了这个感觉,她就真的把林叮咚当姐姐看了。既然是姐姐的妹妹,那她就是这个家的主人了。所以,她吃的比平时多,整整吃了两碗鸡蛋面条。吃完饭,她抢着洗锅,还主动拖地擦桌子。
到“男主人”王东山进门时,田婷玉已经把厨房、卫生间里该洗的东西全洗完了。那时候,田婷玉不认识王东山。
男人进门的时候,她正在卫生间洗脸,听到有人进来了,她就顺着半开的卫生间门往外看。这一看,她就羞的面红耳赤了。进门来的男人和林叮咚紧紧的抱在一起了。紧接着,两人热烈地接吻,长时间的接吻。开始,田婷玉还不敢看,最后,田婷玉轻轻地把卫生间门关上了,顺着只开了一指头的缝儿偷看。这两人越发放肆了,男人把手伸进了林叮咚的衣领,林叮咚把手伸进了男人的衣服……
直到田婷玉不小心把洗脸盆弄翻,传出很响的声音时,这两人才分开了。
林叮咚把男人支进了客厅,她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好象这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小玉,别洗了。看电视吧。”
田婷玉已经把盆子、架子弄好了,林叮咚进来时她又装模作样的在洗手。
林叮咚说:“来人了。”
“他是我姐夫吧?”田婷玉扯下毛巾擦着手问:“他知道我吗?”
“他知道你。”林叮咚说:“但是,……”
“他是我姐夫吗?”
“不是。”
“不是?”田婷玉大惑不解:“那他是谁?”
“走!”林叮咚拉着田婷玉出了卫生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林叮咚拉着田婷玉到了客厅,对男人说:“这就是我新认的妹妹小玉。”
男人站起来热情地向田婷玉伸出了手:“我知道,小玉不但是你妹妹,而且还是老乡呢!”
田婷玉伸出手让男人握,男人握上去就不丢手:“我的天哪!该不是七仙女下凡了吧?”
林叮咚拉开了田婷玉,冲男人说:“哎,我说,哪有这么跟女孩子握手的?”林叮咚向田婷玉介绍男人:“小玉,这位是市文联主席,姓王,王东山,大书法家。”
“过奖,什么书法家呀?只不过会写几个毛笔字而已。”王东山谦虚地说:“叮咚,我弄了点熟肉,还有酒,咱们热烈欢迎小玉妹子第一次上咱们家来。”
“喂,喂,这是我家,”林叮咚纠正说:“不是咱们家!”
“好好好,是你家!”王东山进厨房拿来了盘子、碗,还有筷子,三下五除二,把塑料袋里的肚丝、猪耳丝等熟食倒进了碗、盘子里。田婷玉摆好了筷子,拿来了酒杯。林叮咚接过酒杯,倒满酒放在了桌子上。
王东山端起酒杯:“来,小玉,这第一杯酒我和你叮咚姐敬你,希望能常来常往!”
……
接下来的时间里,王东山提议用“猪八戒扇耳朵”的方式喝酒。
喝酒者用两手代两猪耳朵,向左右的两个人扇动耳朵,扇着扇着冷不防地指向任意一个人,被指定的这个人要接着扇,错了、慢了都要喝酒的。为了达到既要让田婷玉玩好还不能喝醉的目的,王东山攻击的目标往往是林叮咚。如果田婷玉输多了,他还主动代酒。这让林叮咚“醋海生波”:“主席,这也太不公平了。再这样,我可要嫉妒了!”
王东山平心静气地说:“叮咚,小玉第一次来我们家,总不能让人家喝多了难受,是不是?再说了,你是姐,小玉是妹。姐姐让妹妹,天经地义啊!”
林叮咚爽快地喝下一杯酒:“王主席批评的对,小玉,我自罚一斗!”
“对了,这才像姐姐嘛!”
田婷玉开始不敢喝酒,怕喝多了误事儿。见王东山如此地护着她,便也大着胆子喝了几杯。她知道,气氛好、酒杯小,再加上王东山酒风好,她肯定是喝不醉的,能不喝吗?她甚至有点奇怪,平日里,她见了酒连闻都不敢闻一下,今天这是怎么了?管他哩,今天就是想喝,今天就是愿意喝。再说了,既使喝高了,还有林叮咚姐姐哩,怕啥哩!另外,她有了一个明显的感觉,那就是王主席这人真不错,比陈书记强多了。同是当官的,这人与人就是不一样。想想陈云天,不就一个市委书记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整天拉着个脸,就像谁欠他三斗小米似的,严肃的像电视里的黑脸包公。你瞧瞧人家王主席,也是做官为宦的,有一点点架子吗?我要是在王主席家里当保姆就好了!
酒壮英雄胆,也壮女儿量。因为喝了几杯酒,田婷玉面如桃花,唇若红云。她抢着要喝酒。
王东山严肃的说:“小玉!再不能喝了!”
林叮咚也说:“听王哥的,别再喝了。我们让王哥给我们讲故事吧。”
“那好。王主席,你快说。”田婷玉高兴地说。
他问:“女人为什么要戴文胸?”
林叮咚问:“为什么?”
王东山的解释是,女人戴文胸是启发男人包二奶。要不然,好端端的一对宝贝,干吗要包起来?王东山就把他编的黄段子说了出来:“新婚姻法规定,男女都不准穿裤头!尤其是女人,还不准戴文胸!”
林叮咚问:“为什么?”
王东山说:“女人戴文胸犯的是包二奶罪;穿裤头犯的是包庇罪。”
林叮咚又问:“男人穿裤头犯的什么罪?”
王东山说:“私藏枪支弹药罪……”
田婷玉心想,这个王东山真不要脸,开口就讲流氓段子。但是,见林叮咚笑的死去活来,她也就跟着笑,也笑出了眼泪。此时此刻的田婷玉感到,这个王东山特别地有文化,特别地幽默……
王东山精心设的酒局,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和林叮咚今晚给田婷玉准备了两出戏。
第一出,是门口的拥吻戏。
这场开局的戏,虽然简单,但是非常重要。设计这场戏时,他还没有见过田婷玉。只是听林叮咚说,这小女孩长的可俊了,虽然是乡下来的,但浑身上下,透出一股灵气来。
“她一定是处女,这事儿我帮你搞定了,你怎么谢我?”
王东山说,“这非常之容易,你在文联实习期间,表现良好;能团结同志,能胜任编辑工作;能和下边的文学爱好者打成一片,适合在文联工作。建议!建议到文联工作!”
第二出戏,叫怜香惜玉。
王东山看到田婷玉时,他颤栗了一下,就像第一次跟异性接触的那种感觉一样。他甚至有点奇怪,他跟那么多的女人见过面,甚至上过床,能让他心灵如此震颤的,除了他生活中的第一个女人——他的妻子梁三妹外,田婷玉是第二个。本来吗,既然是戏,就有虚构的部分,既然是局,就一定是假的。可是,见到田婷玉时,这戏这局,便有了新的内容。因为是真的喜欢,所以,王东山对田婷玉的关心和爱护,就变的越发真诚了。这让田婷玉很感动,她甚至还有点嫉妒林叮咚了。
王东山和林叮咚把有点微醉的田婷玉扶到了小卧室。王东山在扶田婷玉时,故意把田婷玉捏了一把,田婷玉感到很幸福。往床上推田婷玉时,王东山还有意识地把她那高耸着的乳峰轻轻地抓了一下。这就抓出了田婷玉从头顶到脚底的颤酥,像蚂蚁上到了花椒树上,像老鼠掉进了麻辣锅里。田婷玉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下,竟然真的醉了,软绵绵的躺在了床上。……
王东山拥着林叮咚走出了小卧室门时,田婷玉的心情是复杂的。在卧室门与门锁重重的相撞时,田婷玉对林叮咚除了嫉妒又加了一层恨。她一个蹦子跳下了床,连鞋都没有顾上穿,便冲到了门跟前。门很严实,外面的王东山和林叮咚在干什么,她无法知晓。情急之中,她发现门一边的墙上有亮光,仔细一看,墙上的开关盒坏了,开关盒底部有一个指头大小的洞,大该是穿电线用的。田婷玉迫不及待的把眼睛对准了那穿线的眼。
只见王东山三下五除二脱去了自已的衣服,该死的王主席,连裤头都脱下扔到了沙发上!林叮咚这个不要脸的货,居然也在一件件脱着衣服。这个狐狸精真不要脸,不但把一对大奶子上扣着的蒙驴眼的蒙眼壳篓子扔了,还把那个窟窿眼眼的裤头也脱了。
田婷玉眼前出现了乡里推石磨的驴,主人怕驴偷吃石磨上的粮食,就用草编个笼笼,还在笼笼里衬上一块破布。驴戴上一对蒙眼壳篓子,看不见主人在干啥,只好在主人的喝声中一转一转地推磨,这就有了“磨道里的驴——听喝”这句歇后语。
驴的眼睛是人蒙上的,人怕驴偷吃不干活。女人给自已的一对奶子蒙上笼笼,是干什么用呢?是怕男人偷吃吗?田婷玉至今没有想明白这个道道。王东山的解释是,女人戴文胸是启发男人包二奶。要不然,好端端的一对宝贝,干吗要包起来?
田婷玉看到林叮咚裤头时,又想起磨道里的驴除了眼睛上的蒙眼壳篓子外,嘴上还带个嘴笼子,也是用草绳子编成的像网一样的笼笼。驴蒙嘴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