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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特警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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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啦,是自己开一个发廊啦。”沙学丽道:“那你就是老板,发大财啰?”
温州佬道:“小意思啦。只是在你们特警队要蚀本啦,剪外面的女士,美一次发几
十元,很贵的啦。给你们剪,三块钱一个脑袋啦。”左边隔着几个凳子,罗雁咔嚓
几下剪完了一个女兵的头发,就等着理发师再精修一下就完工,女兵皱眉咧嘴,欲
哭未哭,只是忍着不敢吭声。沙学丽还在与温州佬搭腔,“几十块算什么,”她说
道,“我原先上一次发廊,三百块以下的我不做。”温州佬惊道:“啊呀小姐很有
钱的啦,怎么不在家里发大财啊?”沙学丽道:“发财有什么意思,我爸的钱再用
几辈子也用不完,我看着钱都厌烦。我喜欢冒险,我要在特警队里来体验体验不同
的威民”温州佬觉得这个小女兵很有趣,大事奉承道:“那是那是,外面的知道我
经常给你们特警队做头发,连小坏蛋都不敢来我的发廊闹事啦。”沙学丽略感意外
道:“呵,真是这样的?”温州佬道:“是啊是啊,你们都是我的神仙,比供在店
里的观音菩萨还起作用啦。”沙学丽很满足:“那当然,所以三块钱一个脑袋,你
并不亏本嘛。”温州佬道:“那是那是,所以每次你们队长一个电话我就来啦。”
    左边,罗雁剪完第二个兵,走到耿菊花身后,耿菊花本能地缩紧了脑袋。右边
不远处,铁红悄声向给她动剪子的一位男徒弟道:“师傅,求你手下留情,留长点
儿哟。”左右一看,一下把三个泡泡糖塞到徒弟衣兜里,徒弟一笑,照样咔嚓一刀
下去,铁红紧闭眼睛,心里喊了一声老天爷。而耿菊花听到罗雁的剪子在头上响了
第一下,眼泪流了出来。“舍不得?”“嗯……”罗雁道:“每天训练,汗水多得
像水池里捞出来一样,再说每天早晨集合,还有紧急集合,哪有时间梳长发?这都
是为你们着想。”耿菊花抽了一下鼻子,说:“是,区队长。”罗雁拍拍她的肩说
道:“那就不用哭。”耿菊花道:“我不哭。”话未完,新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流到
脸上。
    过了剪发关,新兵们吃了抄手,高高兴兴地进入兵营里第一个梦乡,谁知半夜
刚过,一阵急促的哨音划破夜空,一班宿舍里,朱小娟一翻身就跳下地大喊:“快,
快起来,全副武装紧急集合!”徐文雅紧跟着跳下地,快速打着背包,看来她是作
了充分准备的,参军前似乎就练过这一招。
    耿菊花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说:“鞋子,谁把我的鞋子踢跑了。”她赤脚跑去拉
灯,刚一拉开,就被副班长关掉,耳畔还响起雷霆火闪的训诫:“要死呀,谁叫你
紧急集合开灯的!”沙学丽睡得死,朱小娟一把掀开被子把她拖起来,沙学丽懵懵
懂懂道:“啊,干什么?”朱小娟使劲操着她:“紧急集合!”混乱中,只听沙学
丽尖叫道:“这是我的。你穿我的裤子了!”原来她与铁红争一条裤子,俩人一人
穿了一条裤腿,又都不想退出来。朱小娟捡起另一条裤子,劈头摔到铁红手臂上:
“这才是你的!”
    等她们班整装跑到操场时,全队早已集合完毕,强冠杰和教导员站在一起看跑
表。他们首先看到沙学丽上身穿着常军服,下身却是一条显眼的迷彩裤,而铁红上
身是迷彩服,“下身却是常裤,并且一只脚穿着军胶,一只脚穿着一只紫红色的便
鞋。其它班的战士看着,忍不住捂着嘴偷偷笑了。
    强冠杰道:“立正!稍息。一班长。”朱小娟跑出队列,咔嚓一个立正:“到!”
强冠杰: “知道规定时间是多少? ”朱小娟:“报告队长,三分钟。”强冠杰:
“你们班用了多长时间?”朱小娟:“报告队长,五分二十七秒。”
    强冠杰勃然大怒道:“五分二十七秒,你们好样的呀,超过了整整两分二十七
秒。”他狠狠盯了一眼着装奇特的沙学丽和铁红,提高声音道:“哦们特警部队的
任务是什么?是处置突发事件,捕歼犯罪分子,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军事过硬,行动
迅速。晚了一秒钟,一个人质就可能被枪杀,一辆汽车就可能被引爆,一家银行就
可能被抢劫,一个罪犯就可能、啊,从你的鼻子底下跑掉!超时两分二十七秒,你
们一班好意思啊,这可是我们特警队建队以来的最惊人的成绩,你们干什么来了?
吃饭来了,享福来了?地方上,时间就是金钱,我们这儿,时间就是生命!你们丢
掉了宝贵的两分二十七秒,你们就是丢掉了自己和别人的脑袋!一班长。”“到。”
“把队伍带回去,开个班务会好好总结,认识不深刻不睡觉。”
    朱小娟一挺胸道:“是!”
    新兵们谁都没有经历过这种阵式,都半夜一点半了,还必须规规矩矩坐在小马
扎上,两手平放在膝盖上,开什么劳什子班务会。铁红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立即
像传染似的,沙学丽和耿菊花一个个跟着打起来。
    罗雁走进一班宿舍,她不放心朱小娟的脾气,。就是想来看看,副班长立即给
她让座。朱小娟看罗雁一眼,降低了刚才正在吼着的音量,憋着气道:“说话呀,
平时叽叽喳喳的,现在要你们说,都哑巴了?嘴巴长起来不是专门为了吃饭和打哈
欠用的。”沙学丽知道朱小娟是对自己有气,她心里非常不满意,在家里她是一呼
十应,到这里,反而成了别人的奴婢,她脖子一梗道:“说就说,当兵是要练,可
也用不着一天到晚搞集合,刚睡着,就吹起来了,身体弄垮了,还怎么当特警队员,
是不是?这不是训练,这是违反科学的野蛮,是专门整人害人!”
    朱小娟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从胸腔里挤出话道:“你?!才来两个月的娇小姐,
还成了科学专家了?!”铁红一下精神百倍,她预感着有好戏上演,朱小娟她不喜
欢,沙学丽她也讨厌,两个人如果打起来,嘿,这才是大快人心事。她憋足了精神,
要看班长和桀骛不驯的沙学丽来一场龙虎斗。罗雁情知不好,赶紧压手道:“一班
长你要——”话未落音,沙学丽已经喊起来:“你骂谁是娇小姐?啊,你敢骂我!”
朱小娟激愤地道:“我就骂你,哪个敢在训练场上装熊,我就敢骂哪个是他妈的混
蛋!”沙学丽跳起来尖叫:“我就不要你骂!我在家里从小长大,从来没哪个敢骂
我,我爸我妈敢不听我的话,我也要把他们骂得狗血淋头!”
    老兵都上前劝沙学丽道:“沙学丽你快少说两句……”耿菊花吓得小腿籁籁发
抖,铁红却笑嘻嘻地观战,唯恐天下不乱。罗雁急白了脸劝道:“沙学丽你不要哭,
你们班长还不是为了你好。”沙学而哇哇抹着眼泪道:“我不要她为我好,我天远
地远跑来这里不是来受她的鸟气的!”
    一直静默的徐文雅突然发言了,“班长骂得对,”她盯着沙学丽,气质上有一
股镇住对方的力量,“未必一定要在以后的战斗行动中因为时间拖拉掉了队,被黑
社会的匪徒抓去杀了侮辱了,你才后悔当初没听班长的严格管理,常话说庭院里跑
不出千里马,花盆里养不出万年松,流得一身汗,换来今后甜,都是很有哲理的。”
耿菊花醒过神,嗫嗫着接道:“就是,我在家里跟着我爸爸练吹管的时候,不管冬
春都练,嘴唇吹肿了,水都不能喝,才练出来的。”铁红一看风向朝着朱小娟这方
有利,赶紧表态道:“就是就是,反正到了部队,不练也得练,练也得练。”
    罗雁道:“好,大家都是这个态度,沙学丽你也看见了,一班长的语言是有点
生硬,但出发点是好的,是好意,不要计较枝节问题。大家先睡觉。”
    女兵们脱鞋脱衣,钻入被窝。耿菊花刚要解鞋带,想了想,四面一看,没人注
意,干脆裤子不脱穿着鞋子缩进被窝,如果再搞紧急集合,她可以为此节省好多时
间。沙学丽一屁股坐在床上,不说不动,副班长劝她她也不睡,痴痴地独自发着呆。
    罗雁把朱小娟拉出宿舍,只听屋子里副班长道。“我关灯了,沙学丽你自己快
睡呀。”灯熄了。
    罗雁伴着朱小娟走进宿舍区左边的绿化带,天上没有月亮,花草灌木在混饨的
夜色里就像高低不平的山峦。罗雁不知该怎么说朱小娟,都是一年的兵,论起军事
技术来,朱小娟还是全队女兵的尖子,可作为区队长,不说也不行,她停住脚,叹
道:“还是注意一下方法,毕竟她们是新兵。我们刚来时,说不定有的方面不及她
们呢。”哪知朱小娟冷笑一声道:“部队里,没那么多儿女情长。”顿了顿又道:
“算了不说了,我就这个样子,你回去睡吧。”
    朱小娟回一班宿舍时,坐在床上的沙学丽已经躺着用被子蒙住了全身,朱小娟
一个个检查新兵的睡态。她很有经验,先悄悄伸手进去摸一摸铺上女兵们的脚,再
给她们挟紧被子。到耿菊花床前,她一把就摸着了鞋子,揭开被子一角,连裤子也
未脱,朱小娟张了张嘴,又忍住,她替已睡得微微打鼾的耿菊花解开鞋带,轻轻把
鞋子和袜子脱下来,整整齐齐地放在床下。
    然后走到沙学丽的床边,犹豫了一下,似乎觉得被子里的沙学丽在干什么动作,
她伸了伸手,不知何故凝固在半空,放弃了打算,回到自己铺上了。
    一个钟头后,紧急集合的尖厉哨音再次划破营区黑暗的夜空,一班的宿舍里又
是一阵无声的忙乱,只听铁红在黑暗中叹息道:“天呀怎么又来了……”只有沙学
丽的床上不见动静,朱小娟心急火燎地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沙学丽正对着手机在
与南国的母亲通话,哭成一个泪人儿。
    一股怒火窜出朱小娟胸臆,她一把夺过沙学丽的手机道:“你居然私藏这个,
到队长那里去!”
    第二天上午,强冠杰正式向沙学丽宣布,她的手机被托管了,看着强冠杰浓黑
的眉毛和逼人的气势,沙学丽成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孤儿,在这个四面围墙的冷冰冰
的世界里,她与远方的亲人,与青春活泼的同学再也不能发生任何联系,她只得到
一张保管收据,司务长笑嘻嘻地说道:“这个机子就存在这里了,什么时候你离开
特警队,或者什么时候你要把它寄回家,我就什么时候还给你。”此时的沙学丽已
经精气全无,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她抽泣着问道:“你们……就不要我和妈
妈说话了?”司务长对一茬茬的新兵的做派早就见惯不惊,还是笑道:“你呀你呀,
在我们特警队,教导员就是妈妈,队长就是爸爸,你连这个都不懂啊?”
    从这一天开始,沙学丽的心情变了个模样,原先的轻松愉快,参军探险的预想
荡然消失,代之以一种沉重、一种勉强支撑、一种早日混满三年就赶紧退伍的打算。
奶奶的,她咬着牙想,别的新兵能坚持下来,我沙学丽也可以混得过去,都是人谁
比谁缺了胳膊还是缺了腿?!
    星期五下午政治学习,全体兵们站在大会议室里,整整齐齐,一声不吭。教导
员走上讲台, 值班军官一声口令: “敬礼!”教导员还礼。值班军官再次发令:
“坐下!”“哗啦”一响,兵们坐得整齐化一,干净利落。
    教导员站在讲台上,娓娓道来:“同志们,面对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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