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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记!”
表面上我当然是虚心接受,并且表露出一副羞愧夹杂着感激的神色,不过内心里却是将“慧心”老和尚骂了一个通透。你让我“迎难而上”,这又不是生死存亡的敌对状况,只要拖延两个小时,我就可以获得胜利,干吗还需要冒着极大的死亡危险去拼命?本大师我的性命可是珍贵得要命呢!
“寂空师侄,恭喜你成功地通过前两项考验。若是没有问题的话(我要头),那我们就进行第三个考验吧。惠灵师弟——”
一边的“惠灵”站出身来,面对着我严肃地道:“寂空师侄,不管是我们佛家所注重的‘身形神’还是道家注重的‘精气神’,‘神’都是修炼中最为重要的一个方面,它不仅仅是生命的万物的体现,更是能够让我们最终进行生命升华的关键所在。”
“等一会儿,我将会设置一个幻境,你或者说你的‘神’将会在其中接受考验。若是成功了,那么寂空师侄你在‘神’的修炼上将会更进一步;否则不但你‘神’的修炼会出现巨大的窒碍,更可能导致‘神’的消亡,那也意味着你生命的消亡。”
按照“惠灵”老和尚的说法,这个“神”应该就是“精神体”或者说是“灵魂”一样的东西了。我的灵魂进入“惠灵”老和尚的“幻境”接受考验,那也就是说我的“灵魂”在幻境中接受着各种磨难。
而这应该是像修行者飞升之前遭遇“天魔”并且需要在克服“天魔”的种种诱惑才能成功地进行飞升一样了(实际上很多修行者是靠着宝物硬生生地抵抗“天魔”而不是让自己的高级“灵魂”状态的“元婴”的接受那种跟自杀差不多的考验)。
想到自己在“昆仑仙境”的结界中近两年的心的修炼,我坚定地点点头,表示接受考验。
而就在我点头的那一刻,我突然之间感到一阵晕眩,整个人模模糊糊的,然后沉沉地睡去。不知道过了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双臂上被两样物体压着,有着发麻。
我转头一看,发现在自己左臂上躺着的是一脸慵懒状的刘佳,她的脸上流露出甜蜜的笑意。而并没有被那条薄被遮住的胸部,则是因为睡衣领口处纽扣没有扣好露出大半个乳房。刘佳的胸部,是我注目的焦点之一。那绝对可以称得上巨大的一对美胸,一直是我馋涎的对象。
虽然之前我和刘佳已经发展到了现在的这个程度,但是那关键的几点却总是无法得手,也让我更加地渴望。可是就在昨晚,在张兰的帮助下,刘佳成为了床上的新妇。我清楚地记得刘佳当时的痛苦尖叫声,同样地记得那激昂的快乐呻吟声,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在欣赏了刘佳柔美睡姿之后,我将头转向另一边。右臂上躺着的当然是张兰了,生了小Baby不久的她恢复得很好,并且在昨晚成功地说动了早已经和她不分彼此的刘佳,让她在半推半就中进了我的房间,后来更是因为无法忍受那激战的诱惑,在刘佳最后一声高昂的呻吟声之后悄悄地钻了进来,成为刘佳的接力棒。
张兰的在薄薄的睡衣掩盖下的那双乳房,高高耸立着,因为产后乳汁充盈的原因,就形体上来说和刘佳那天生的美乳相差不多。另外胸前一团水渍则是乳汁的印记。
就在我看着张兰的胸前脑中遐想满天的时候,一声嘹亮的婴孩哭声从别墅的底层传了上来,那是我女儿的哭声。而就在哭声响起的下一刻,一个中年女声随之出现在我的耳中,那是我们特意请的保姆,负责孩子的起居睡觉。这个工作很是辛苦,因为小孩子每天晚上都要闹腾几回。为此原本执意要自己照看她的张兰消瘦了不少,整个人更是因为睡眠不足憔悴多了。
于是在我和刘佳的合力劝解下,张兰最终同意晚上将孩子交给保姆照顾,白天则是不离开孩子一刻,让我这个做父亲看了都羡慕不已,张兰以前哪有表现出对我如此着紧的时候?
等等——父亲?这个名词好像是一道霹雳在我的脑海中剧烈地振荡起来。什么时候我成了“父亲”,而且还成功地按照自己的意愿将刘佳和张兰同时拥有?并且还和张兰生了一个女儿?
我明明是在进行游戏,接受那个“惠灵”老和尚的考验嘛!对了“幻境”,这是“惠灵”老和尚口中的幻境!这一切都是假的。
但是随后我掐了自己一下所产生的剧烈疼痛却是告诉我这里并不假,而且皮肤上产生的淤青也明明白白告诉我自己这是在自残。这一刻我彻底地呆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要说这里是幻境吧,那是肯定的。因为我已经想起,之前我接受了“惠灵”老和尚的考验,这里就是幻境,因为我根本就是在张兰和刘佳两人中间左右为难,无法做出抉择。
不过脑中的另外一段思绪却是明明白白告诉我,就在我三十一岁生日的那一天,张兰告诉我她已经怀孕了,并且这件事情最终让假装做出一副抛弃张兰的刘佳愤怒了。之间经过种种的纠葛,并且最终还是在我和张兰的巧妙配合下,让刘佳彻底地同意了三人的这种生活在一起的关系。
而昨晚,在我的三十二岁生日这个美妙的晚上,我终于得到了刘佳,并且真正地享受到了齐人之福。
两种思绪不断地进行冲突,最后让我痛苦地呻吟起来。我的痛苦呻吟声,让原本已经在小孩的哭叫声缓缓醒来并且看到对方显出一种羞涩的两女,焦急起来。
两人再也顾不得什么害羞,齐齐地问我怎么了,语气中的关心以及熟悉话语,让我心中更加地迷茫。难道自己真地已经得到了刘佳和张兰两女?我心中潜藏的愿望真地完成了?
我放下捧着脑袋的双手,然后看向一脸焦急神色的两女,心中有着一种复杂的情感。
“刘佳。”刘佳有点羞涩的“嗯”了一声,然后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看着我。
而我却是转向另一边的张兰,同样叫了一声:“张兰。”
张兰也“嗯”了一声,然后担心地道:“墨水,你怎么了?难道又犯病了吗?你的头痛病医生不是说已经好了吗?怎么会又发作了?”
“头痛病?”原本准备发问的我疑惑地道。
“是啊,难道你又不记得了吗?看来真地是发病了!佳姐,你照顾墨水,我去叫医生。”张兰看到我疑惑的样子,担心极了,立即行动起来,从床上跳下来拖鞋也不穿就跑向墙边,启动了那台最新的视频电话,给我们的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让他马上带着护士以及相关器械来我们的别墅。
而一边的刘佳则是耐心地向我解释,让我知道,在两年多近三年之前,我遭到了一次绑架行动。那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查到我就是那个出名的亿万富翁玩家的绑匪本想,将我绑到一处,然后让我通过网络将自己的银行存款全部转到他的瑞士银行帐户中。
不过当时,我已经将大部分的资金,做了各种投资,而且大部分都是实业投资,银行卡中只剩下不到两千万的人民币。明显失望于自己收获的绑匪,愤恨之余狠狠地用枪托给我的脑袋来了一下,让我的昏迷了好些天。
事后,这个绑匪落网,并且也追回了那剩余的一千五百多万人民币。可是我却是时常头痛,更是产生了记忆混乱,总是产生一种自己刚刚就在游戏中进行游戏的感觉,怎么可能一下子来到外面世界呢?
当时的刘佳和张兰空前合作好好地照顾我,并且配合医生的治疗,治愈了我的这种记忆混乱的情况,头痛情况更是消失不见了。最后刘佳问了一句:“刚才是不是又觉得自己应该在游戏中,不应该在外面的现实世界?”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却是让刘佳的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不过随之又是担忧的神色,那皱起的眉头让我看了一阵的心疼。心中更是问自己道,真地是这样吗?为什么直觉告诉我自己不应该是一个“父亲”?
等了一会儿,医生和护士来了,经过一阵的检测之后,确定了是旧病复发,当初留下了后遗症,并且那张头部扫描图上面的一个小黑点指给我看。
我呆呆地看着那张仿佛是证明了自己就是“旧病复发”的扫描图,心中不由地再次问自己,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同时拥有张兰和刘佳是我无法在她们两个中做出抉择情况下的最大愿望。现在我终于能够同时拥有她们,并且拥有了一个女儿,即便头部受了一点伤,可是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为什么我还是不断地产生怀疑呢?
在我的思考中,医生已经向刘佳和张兰做了详尽的解释,并且说这种后遗症一般对病人影响不大,只要病人能够一直保持快乐的心境,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也不用再次进行头部治疗,只需要每天进行一定的按摩就行。
“我想最主要还是墨先生之前接受过什么重大刺激,不然墨先生他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说完,那个医生看了看明显还穿着睡衣的张兰和刘佳两人,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古怪意味。
意识到什么张兰和刘佳同时脸红起来,然后张兰以“主母”的身份让管家李阿姨将医生以及护士给送走了。
在门外,那个跟了医生不久同样也是从学校刚刚毕业不久的护士,好奇地问她身边的那个年纪稍长的护士:“师姐,为什么刚才黄医生并没有问那位墨先生受过什么刺激啊?”
年纪稍长的护士听了这个问题,“噗嗤”一笑,然后道:“傻丫头,还有什么事情比做那件事情刺激更大了?”
在小护士似懂非懂的眼神中,年纪稍长的护士进一步解释道:“早就听说我们这位主顾,同时喜欢上了两个女孩子,一个算得上青梅竹马,而另一个则是‘英雄救美’之后的‘以身相报’,看之前他们同时穿着相同睡衣的情况,他们真地像外界传闻的一样在一起了。”
看到小护士脸上恍然大悟的表情,年纪稍长的护士感叹地道:“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就已经够刺激了,还要同时应付两个女人,你说这份刺激大不大?这都是好色惹的祸啊!”
我听着这个护士的话语,有一种哭笑不得感觉。特别是她脸上的那种表情,更是让我苦笑连连——
不对。完全不对!那个护士已经出了别墅,我怎么可以看到她的表情?甚至连声音也不应该听到。
但是事实上却是我不但可以清晰地听到两人的对话,更可以看到她们的形象。不,不应该说是看到,那是灵觉所查看到的景象!
这还是在游戏中,不是在现实中。之前我下意识做的那个掐自己的动作根本就是错误的,游戏中也有着痛觉,也有着受伤之后的淤青现象。这一切都是假的!是那个“惠灵”老和尚制造出来的幻境。
虽然这个幻境很真实,并且是我期望中的最完美结局,但是我也知道它的虚假性。我绝对不会认为自己在游戏之外,也可以拥有着“灵觉”,可以看到别墅外的景象,更可以听到百多米远的小声谈话声。这是假的!
终于做出了这么一个判断,可是我的内心却是痛苦不堪,因为我知道这应该就是我心中最为真实的想法,能够和刘佳和张兰两人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已经成为了我的一个目标,一个希望。
而且那些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