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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个女子衣着说不上华丽,淡淡的绿,清凉的面容,似乎有一点茫然无措。“我没有。”
“还说你没有,除了你,这周围还有谁?你不知道这是给将军夫人的膳食吗?”
看情况似乎是她偷吃了糕点,在挨训呢,他正考虑这要不要上前帮忙,看她的模样,似乎也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不过,在他准备上前的一刹那,他笑了。
只见她低着头,手捂住脸似乎在哭,可是他看见了,她没有哭,而是……在往脸上抹些什么,随后……她一个抬头,那本来还盛气凌人指责她的侍卫一个惊吓,手中的食篮落在地上,那人已经奔跑着逃离了,嘴里还一个劲的喊“鬼啊,鬼啊!”
原来她在自己脸上画了个鬼脸装,在他走进的时候,听得她低喃,“哎,做贼心虚,这种人绝对做了坏事,大白天的,哪有什么鬼啊!”
“噗嗤!”他一个忍不住,笑了出来,谁让她脸上的涂抹的东西,确实……确实太像幽灵了呢。
温夏鹭派人来寻他,从下人口中,他得知她就是将军府的四小姐,人称废物,可不知为何,他却动了心。
若是让他知道,她在脸上涂的东西,是一种可以令人改变面容的,是不是会更加不放手呢?
在他回过神来,树下的人已经离去,他心里是不高兴的,她太过高傲,他已经放低了身段来喜欢她了,她竟然还如此傲然。眼神紧眯,他想着,等她嫁给他之后,他会让她彻底明白,他是她的天。
哎,苍天,幸好你没有告诉他,此事不可能,不然,这心高气傲的太子爷不知道会如何呢。
第九章 祭祀品
时间转眼即逝,一个月没有岚姨在身边的日子,过得很是淡泊,倒是那个太子经常来看看她,不过,谁让他是跟那个温夏鹭齐名的人呢,她温忆君有个坏毛病,不喜欢的人身边的人,她会连带着也不喜欢。这太子就纯属于连带了。
除了太子,还有一人。
“老大,你就不怕么,明天就是……”裴夜张了张口,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
“裴公子,你的小弟生涯已经过期限了,不用再喊我老大了。”温忆君道。说真的,对裴夜她还是挺有好感的,虽说是吊儿郎当的,可是重情重义啊,对于她的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来陪她的时候也总是被她欺负却也不会真生气。
“老大,这辈子我就跟定你了。”裴夜说得一脸坚定,“跟着你肯定不无聊。”原来打的这主意呢。
温忆君摇摇头,这裴夜其实是对家里的人失望吧。在宫里这段时间,温忆君算是摸清楚了,这宰相大人和宰相府的大公子心里装着大事儿呢,人人想要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可那位置真的有那么好么?温忆君不知为何,心里一阵寒碜,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沉寂久了,想要破土而出,可寻思了好一会儿,又什么都没有了。
看看裴夜,他似乎就是看淡了这一切吧,“小夜子,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就不逼你了,走,陪老大去看看这外面的风景。”
“得嘞,不过,老大,你有机会再看外面的风景了吗?”不是裴夜伤感,在接触了温忆君之后,他是真的感觉到她不是外人传扬的那般不好,虽然还没有见过她炼丹,但是她总是能在他受伤的时候随意抛出一两颗丹药,而且她骨子里有着高贵,让人臣服的本质,他说要跟着她,真的不是随便说说。
明天,明天她就会作为那祭祀品了,是生是死很难预料,虽然那些人竭力保证,没有玄力的她此去不会危及生命,只是身体会比常人虚弱一点而已,但他心里总有一股强烈的担忧。
夜晚来得很快,皇宫里不似往常的平静,一条红毯延绵不绝的铺满了大道,从宫内铺向宫外,直接铺到了城门口,真不知道这是多大的手笔,铺红毯,应该是喜事吧!
“忆君,此次回来之后,朕提前为你和太子举行婚礼。”皇帝司空鹤一言九鼎。
“皇上,此去,我希望皇上答应我个请求。”温忆君在听到皇帝的话,没有跪下谢恩,反而直仰着头颅,“请皇上准奏。”
司空鹤笑言,“别说一个,十个朕也答应。”
“是吗,皇上都还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就这么答应了,要是待会儿反悔了,那可怎么办。”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迅速引起戒备,这样明显的激将法,谁会听不懂?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皇上是人,不是神,他点点头,“你说,朕说话算数。”
“皇上就是皇上,佩服。”客套完,正事还是得办的。“请皇上收回圣旨,太子妃,我还真不稀罕。”
“你说什么?”
“四儿,你这是做什么?”
“四妹,你想要整个将军府跟你陪葬吗?”
皇上惊讶不说,将军、温夏鹭可都吓到了,裴夜此刻虽说也有些惊讶她的请求,可是以他看来,这才是真正的温忆君,她绝对不会稀罕一个地位的,就连说到自家那两豺狼时,她都是淡淡的没有情绪,真正的她,应该是无拘无束的吧。
司空铭萧此刻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他一直想着,皇命难为,从来没想过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温夏鹭,将军,我似乎跟将军府无关吧。”
这话说得隐晦,但温将军和温夏鹭可是明眼人,他们知道温忆君在说什么,温将军此刻也不管皇上会不会怀疑什么,他不希望温忆君在此刻说出来,她还有利用的价值,就不允许她跟他们划分界限,“四儿,你瞎说什么,你是将军府的小姐,怎么可能与我们无关,你放心,此次前去,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你就别担心了。”
将军府小姐?哼,是啊,若是没有她,这个将军府恐怕早就没了吧。她根本看不上这位置,若不是之前需要静养,她怎么可能待在那里那么久。
眉眼微翘,唇瓣轻启,“皇上,我都无条件答应去祭祀了,您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呢。”
“你都知道了?”司空鹤闻言,毫不怀疑了。
“您老也真是的,这么大的阵仗,还准备了一副棺材给她,能有好事?”反正不管她知不知道,已经答应了,那赐婚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要是,我不收回呢?”司空鹤瞄了眼自己的太子,刚强的声音刺破空气。
“呵呵,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一匕首直接抵在了温忆君的脖子上,她只要稍稍一用力,这命可就没了。
“你别冲动。”司空铭萧有些慌神了,踏出去的步子在看到温忆君脖子上已经沁出血来的时候,止住了。
“好,朕答应了。”
“空口说白话,不是我不相信皇上您的君言,只是这东西还是得有圣旨才好说话,是不?”
随后,一张圣旨直接挥洒而出,盖上玉玺,温忆君揣着,心里戚戚然。按理说此去是不会有危险的,可是她心里只打鼓,总感觉会出事。
第二日,似乎是阴天,周围围绕着阵阵寒风,吹得人凉飕飕的,让人忍不住寒颤。
大街上,人人不畏寒冷,阴凉,都跑出来看热闹了。
颇为壮观的场面,却不是喜事,铺着红毯,抬着的却非喜轿,而是棺材,众人云里雾里,这是?却无人敢出来询问。虽说之前就听说有个盛大的祭祀,可没想到居然要抬棺材,这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啊!
看看这壮大的队伍,抬棺材的人是将军府的人,走在棺材前面的首先是皇帝陛下的轿子,随后的是太子殿下以及一干皇族众人,混杂在其中的,还有宰相府的大公子和宰相府的一些人,和将军府的二小姐以及众人。
更为奇怪的是,一向吊儿郎当,不务正业,跟宰相大人貌似敌人般存在的宰相府二公子居然也在,还走在棺材旁边,这是怎么回事?棺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啊!
不过,百姓们也不管这些了,这祭祀听说是为了宝平安的,管它什么呢,跟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关系真的不太大,就算是装满了金银珠宝,也不是他们的呀。看看热闹就散了吧,其他的,就交给这些拿他们俸禄的人去吧。
莫名的,在百姓中央夹杂着好些人,他们一双视线琢磨着这场景,并迅速朝城外的方向移动。
一处茶楼,二楼窗前,一道凌厉的目光扫过下面的棺材。
“皇叔,您说这棺材里是什么啊?这乌菱国也太夸张了吧,不就是去寻宝么,还抬个棺材去,蒙混视线啊!”一阳刚,俊朗的男子撑着手,看着对面的皇叔。
对面之人,整张脸都戴着面具,看不清容貌,冷冷扫了一眼周围,随后霸气十足的起身,离去。
“等,等等我啊……”身后跟着的侍卫连忙付了茶钱,跟上去。
周围人惊呆了,拍拍脸,“你听到了吗?皇叔。”
“我也听到了,难道是白芡国皇叔?”
“我看不一定,说不定是冒充的,若是真人,哪能这么容易露馅。”
“就是,最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冒充皇叔的人了,不是每个人戴个面具都是皇叔好不好。”
“可是,他那通身的气势、霸气……”
猜测在继续,被猜测之人早就不见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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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有男主哟!
第十章 梦中之人
一行人往城外移动,渐渐的,人影波动,分为两股,一股往往年祭祀的目的地移去,另一股,抬着棺材,往青衡后山走去。
棺材里的温忆君此刻全身冒着冷汗,几乎出现痉挛,她没想到这棺材的阴气这么重,随着越往前行,她感觉越吃力。似乎这棺材将周围所有的阴气都吸纳在内,而最后,遭殃的便是棺材里躺着的温忆君。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每年一次的病症会在这个时候发作,现在距离极阴之日,也就是月圆之日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居然发作了。每年的月圆之夜,温忆君会有一次痛彻心扉的夜晚,胸口处会滴答滴答的冒出鲜血,这种近似于诡异的病将她折磨难耐,胸口似乎被破开了般,嗜血、锥心的痛,现在居然毫不亚于那时的痛。
无人得见,棺材中的她蜷缩着,颤抖着,满头的发丝像是感觉到了主人的难受,跳跃着往胸口的破洞处钻去,齐心协力似乎想要将鲜血止住,可是,周围的阴气太重太重,渐渐地,渐渐地,它们也耗费出了它们所有的一丝能耐,却还是没能堵住那越来越乌黑的洞口。
温忆君呻吟着,一缕发丝接受命令的朝棺材发出攻击。
抬着棺材的人毫无疑问的感觉到了棺材里的动静,他们此刻已经进入了青衡后山,在进入一处洞穴之后,便觉得棺材越来越重,再后来,感觉到了里面的动静,却因为命令不敢放下棺材,不敢打开棺材,心里也是为着里面的温忆君默哀。
裴夜本就走在棺材旁边,之前听说青衡后山阴气如何如何重,在外围都无法承受,可是现在,他们已经进入了腹地,却没有丝毫的不适,突然感觉到棺材震动,仔细听还能听到捶打声,他瞬间想起,这棺材本就是用一种可以吸纳阴气的木头制造而成,而里面的温忆君可想而知,在阴气环绕的当头,会有多难受。
他想要将棺材打开,他知道,此刻温忆君在里面绝对难受极了。
“二弟,你疯了?”裴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