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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风的时候,树上是不会无缘无故掉树叶的。”还是那种绿幽幽的树叶。
一句话,裴夜无语了,哎,他当时就不应该藏在树上的,虽然说天上追踪比平地追踪要隐蔽得多,可是这被发现的几率却也不小呢,他就说嘛,那时候无缘无故看着她们在树下摇头说话有问题,没想到那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他了。
“哎,我太大意了。”裴夜摇头,他要是再轻一点,或者是慢一点,就不会被发现了吧,这身后的树子掉树叶,他就不信她们也能观察得到。
岚姨轻笑,就算他再小心,也不可能不被发现的。
“对了,为什么那两人看到我手腕上的这个,就走了呢?”裴夜翻开自己的手腕,想不明白的继续问道。
“公子……”
“哎,别一口一个公子的,我呢,坐不改姓行不改名,裴夜是也。”
“文绉绉的,原来裴公子好这口呢。”温忆君突然说话了,说完却又冷静了下来,随后将手中的药碗递给了裴夜,道:“解药,拿去吧。”
岚姨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后侧身走到温忆君身后,不再跟裴夜搭话了。
裴夜感觉到了疏远,她似乎想要跟他划开界限,虽然他们之间本来就什么也没有,可是她似乎就是有这么个意思。解药,有了解药,她就没有能牵制他的东西了,然后,他就不用再跟着她了。
拿过她手中的解药,裴夜没有立即服下,唇角勾起,“老大你突然对小弟这么信任,小弟真的是感动得痛哭流涕啊,以后一定为老大马首是瞻。”吊儿郎当一向是裴夜的强项,要赶他走,他呀,偏不走。
“哎呀,老大,别走啊,既然都答应了要当一个月的小弟了,这一个月,我一定寸步不离的保护你的。”见温忆君往前走了,裴夜死皮赖脸的跟着,就当看不见岚姨那警告的眼神。
“老大,是不是被我的善言善语感动了,我就知道,我这么有魅力的人,老大怎么可能不留下……”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是怎么对你下毒的吗?好,我告诉你,从你进了那件雅间开始,你就中毒了,谁让你沉不住气,来推开了那道门。”
“啊,原来你在门上面做了手脚啊,大意啊,太大意了,老大,你真是太聪明了。”
“你想要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后会无期。”
看着离去的两人,裴夜没有再追上去,脸上却散发着自信的笑容,后会无期么,应该不会吧!
坐在茶楼的雅间里,裴夜琢磨着,那女人似乎从碰见自己开始,就一步一步设下了圈套,从一开始她是不是就了然了自己的身份?不,不对,她似乎只是知道自己是茶楼老板,然后,让自己中毒,再然后,自己跟踪她们,帮她们退敌,再然后,自己中的毒似乎和那些人是一样的。
可是,当时明明听得她说现在没有解药的啊,随后却又见她给了自己解药,翻看手腕处,真的没有那条细丝了,毒真的解了。为什么她不给那两人解药呢?这他不感兴趣,让他奇怪的是,她似乎是在知道自己的名字之后,就开始疏远他了。她到底什么身份!
不止这些,还有……似乎隐约中感觉,她那清冷的语气,那双眸子里藏了些什么?
“公子,你所说的那种毒,很是难得,不止是解药难得,就连那毒,也是很难求得的,这毒叫腕中线,意思就是说,若是腕上的细丝围成了一个圈,那这个人的性命,就难保住了。我这辈子都还没有见过这种毒呢,所知道的信息都是从书上看到的,至于解药,那就更不用说了,哎,不是我看不起自己,我是不可能炼制出这种解药的,姑且不说没有这解药的配方,就算是有,我也没有那个玄力,也没有那份精神力来炼制,而且,最重要的是,这种毒性牵制人行为的毒,药方难求,药材更是难得,细丝的越是长,中毒者自己的思想就越薄弱,到最后可能完全给人所牵制。”
“有没有一种药可以抑制这种毒的,但却不是解药?”
“或许有,也或许没有吧!”
“你说的,和我要问的是同一种毒吗?”裴夜撑着下巴,他是不是听错了,眼前这位可是乌菱国难得的炼药大师啊,还是皇宫御用的,他也是因为太子的原因才有那么个机会见到这位大师,可是,为什么他感觉奇怪呢,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公子,难道你见到了这毒,还知道这解药?公子,若是你知道解药的配方,麻烦你抄录赠予小人,小人感激不尽。”就算炼制不出来,他也能算是为乌菱国的炼药行业做了一大贡献了,若是有这么个人才能炼制出这毒的解药,他绝对会不予余力的拉拢来。
见到了吗?不,他没有见到,他是中了这种毒啊!而且,很奇怪,他还已经吃下了那千载难逢的解药了,这话要是说出来,不知道眼前这老头会不会发疯!
“那……”他继续问着那炼药大师,摸一摸身上的某些部位,对这药有什么用?得到的答案居然是……会加深中毒!
将军府小院里。
“小姐,休息休息吧,现在你还不能控制它们,别太强迫自己了。”岚姨一脸的担忧,看着虚弱的温忆君,将她往屋内扶去。
“是啊!”低头看了看此时服服帖帖披散在周身的发丝,她执起一缕,淡笑道:“它们想要保护我呢。”
那时刻,真不是她命令它们钳制那人的手的,是它们自己做的。
或许是感觉到了温忆君的欣慰,原本服帖的发丝在空中飘荡了起来,似乎很是高兴。谁能知道,她温忆君绝对不亚于任何那些拥有玄力的人呢,她的武器是人人都有的头发丝,只是,有些许不同而已。看起来只及腰的墨发,却可以攻击到十丈以内的事物。
看着与小姐心灵相通的墨发群舞,岚姨也震惊了,这是第一次听到,也是第一次看到,它们居然有自己的思想……
震惊归震惊,她们现在的处境还是很困难的,小姐的武器,不是随意可以乱用的,看看她现在虚弱的模样就知道了。该担忧的,还是会担忧。“小姐,那两人可信吗?”他们真的会告诉那人,小姐已经丧命了吗?那人又会信吗?
“也许吧,岚姨你得换一副模样了。”信的过?才怪。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他们恐怕是信不过的吧。但,有机会让他们信的。
“小姐?”换容颜,简单的易容不成问题,可是要想不被玄力比她高的人认出来,可就难了,难道小姐今日出去采的药便是可以改变容颜的?
“我们也该离开了。”温忆君没有否定她的猜测,是啊,该离开了,被追杀了那么多年,也该找机会反扑了吧。
第七章 真的是你
“死小子,别让我看见你。”
宰相府内,正是那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场面,乌菱国的宰相大人看着自己的二儿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真心是寒了心。
“老头子,消消气啊,要是被我这臭小子给气病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是不?”宰相府的二公子那可谓是一点觉悟都没有啊,谁不知道乌菱国的宰相权倾朝野,连当今皇上都要看他的面子行事,可是就这位二公子,什么都不当回事儿,依旧我行我素,这不,又把宰相大人给惹怒了。
哎,二公子,您老要给我们留一条活路啊,您有宰相夫人撑腰,我们呢,宰相一发气,遭殃的可就是我们这帮小的了。
或许是看到了下人们那些个心惊胆战的模样,撇撇的二公子随手一挥,拍在管家的肩膀上,再看他那神气的模样,不正是裴夜么,“您跟在老头子身边算是有几十个年头了吧,老头子那么深明大义、爱护下人的胸襟,我想你是最为清楚不过的了,所以啊,让他们安安心心,心平下来了,才好做事,是不?”
一句话,一旁的宰相也不得不收敛怒气,管家是在心里暗叹,二公子什么都好,就是跟老爷不是一条心,总是拂逆老爷的命令,可是,不管怎么说,二公子其实……真的比大公子优秀,老爷或许也是知道的吧,所以才这样放任他游荡!
“爹,该进宫了。”
门外走来一人,只见他器宇轩昂,绝对的人中之龙,可惜啊,生错了地方,裴夜暗暗想着,若是大哥生在皇家,那肯定是前途一片广明,但条件是,没有太子殿下,可惜了,可惜了。
“二弟,你也准备准备吧,宫宴上可不能胡闹。”
裴然用大哥的身份嘱咐着裴夜,他对裴夜说不上情义有多深,却也不会一点儿情义也没有。
“放心吧,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裴夜还是那吊儿郎当的模样,看得裴中天一肚子的火气又瞬间冒了出来。
“你个逆子,你做事……你做事什么时候让我放心过了,啊?”
“老头子,控制啊,控制,你这样毫无节制的发火,要是真闹出火灾了,可就麻烦了,啊,要是你能道青衡后山发发火,说不定……”
“二弟,这事可不能开玩笑。”
裴然也冷下脸来,青衡后山的事,绝对不是可以随便说的。
裴夜或许也自知说过头了,没再说话了,只不过嘟哝了一句,“好自为之吧,有些事可不会找你们的预计出现。”
裴中天和裴然愣了一会儿,难道说今晚的宫宴……
啊!好无聊啊,这宫宴不就是要让那未来的太子妃见见家人嘛,干嘛要求他们也要来啊,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就别这样没精打采的了,就当是为我这位朋友见见她吧。”
咦?太子殿下,你这意思?不会是,真对那姑娘有心吧!
裴夜嘀咕着打量着太子,上一次就发现他有问题了,但还真没往这方面琢磨,这回他可就不会如此大意了,这明摆着是有意思的表现啊。
“来了。”还没等裴夜发问,司空铭萧听了下人的回复,从寝宫往宴会地点敢去。
本来以为没什么好玩的,可是现在,裴夜可不这样认为了,这太子居然对那废物有心?不是因为温夏鹭,而是那废物本人,有意思啊!
他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温忆君对这种场面很是没感叹,既然都知道皇帝封她为太子妃的目的了,那么这一次无非就是为了安安她的心罢了,真是无趣。
“四妹,今天你可是主角啊,姐姐可是沾着你的光才能来见识见识这后宫佳人呢。”温夏鹭本就长得高挑,加上她又被冠上乌菱国与太子齐声的天才称号,还有那与生俱来的将军府二小姐的身份,气质绝对是一流的。她今日进宫,也做了一番打扮,本来底子就不差了,再加上这么一整理,绝对压倒众人。
与之相对应的,温忆君就不显得如此耀眼了,发髻都不曾束一个,一支木钗随意将发丝束缚在头上,几缕细丝还顺着肩泻下,衣服一贯的浅色,随意丝毫不隆重,对于这等特殊场合的出席,看得出她是相当的漫不经心。若是单看她一人吧,还算得上是个清丽佳人,可与这么多红红绿绿、莺莺燕燕一起,她就显得像是没出过门的下等平民了。
“是啊,今日你还真只是个陪客的,所以,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温忆君可不与她做太多的阿谀奉承,虽然至今为止,她还不曾对她明着来点什么,可是暗的,可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