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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阀一较短长,更别提遍及全球的产业。如果,她连做赖少桀的情妇都没资格,更何况是罗尔德集团接班人的妻子。
在报纸中看到他跟沈曼在一起,她虽然吃醋,但是心中却知道这才知真正的金童玉女。沈曼有一句话说对了,明星跟氏族门阀之间的婚姻是最正常的,而她,是所有的父母都不敢考虑的儿媳。
只爱美人弃江山的温莎伯爵只有一个,赫焰就算再爱她,也敌不过家族的压力。他可以为了她不娶,却不一定能为了娶她而与父母的意愿相左。
至于钱心,如果赫焰娶别人的话,应该不会在乎这个女儿的吧,毕竟有的是女人为他生孩子,而她,只有钱心。
墨白说得对,很多事情她不能做决定,钱心有知道她爹地是谁的权利,而赫焰,有知道钱心存在的权利,这一切她都明白,她只是想做一只鸵鸟,将自己埋进沙子里,越晚揭示真相越好。因为后果她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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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秀的活动,因为沈曼的加入变得异常浩大,从原本的只是地方媒体重点宣传变成了全国性的娱乐。风驰电掣般的选秀速度让众人眼睛为之一亮,而因为沈曼的加入和罗尔德的影响力,越来越多的专业人士也加入到这一场选秀中。
第四色前所未有的忙碌,伴随着老板空前的低压情绪,全然没有了之前的一派闲适。每个人恨不能一天有七十二小时。最令众人无法适应的是向来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赖少桀和吴墨白,形同陌路一般,就算见面了也不打声招呼,直接无视走过,而因为压力过大,为了调节一下情绪,赌性坚强的第四色同仁由小刘开庄,赌两位老板谁先低头。
好吧,钱宓承认自己被猪油蒙了心,该制止的赌约直接掺了一脚,押了几万块赌墨白赢。不知内情的只以为是支持自家老公,殊不知这种冷战她以前经常经历。看赖少桀在那边装作无视,一不留神就用眼睛死盯着墨白,只要有人一接近墨白,立即找借口将大堆工作压向那人,不论男女,一视同仁。顺便找了很多事情让墨白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在外人看来,是赖少再趁机打压墨白,其实他只是为了防着墨白到处放电。
所以说男男恋最令人同情。如果墨白是女的,他只要防着男人即可,但是墨白是男人,他除了要防着女人的同时,也要防着男人的狼爪,赖少桀就像一只守着自己猎物的狼,只要一有人接近墨白,立即露出獠牙,就差没见人就咬了。
只不过赖少桀还在郁闷离婚这件事他是家里最后一个知道的,所以即便是孤枕难眠,也不肯把墨白拖回家暖被窝。钱宓从来不怀疑赖少桀必输无疑,她只是赌他可以坚持多久,就连钱心也跑去押墨白赢。
选秀分男女场,从中选出一对男女为罗尔德酒店广告做代言,其中要拍一段宣传片更是请来了国际名导捉刀。沈曼几乎没什么悬念的胜出,而男选手杀出了一匹黑马,由一位并没有任何演出经历的选手胜出。每个人都在猜测这样的组合能碰撞出什么火花。所以广告脚本还没定好的时候,就有很多人开始期待这一支空前规模的广告选秀到底能拍出什么宣传片。可以预见,这位男选手一旦跨入演艺界,必然是一帆风顺。
罗尔德酒店的事也让赫焰忙得分不开身,忙得他连去找钱宓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即使在同时出现的场合都没有见上面,待到再一次正式见面已经是罗尔德酒店开张的前三天。
宣传片剪辑完成,她和赖少桀作为代表出席宣传片首映。
“我警告你,再踩我脚你一个人去。”他绝对是故意的,晚礼服配上十几寸的高跟鞋已经够惨了,赖少桀还心不在焉的踩了她好几脚。
“踩坏了可以报销。”赖少桀脸上虽然有笑容,却达不到眼底,每天对着空无一人的房子,做了一桌子菜却想起只有一个人吃,他甚至开始想念起以前天天跟钱迷斗嘴的日子,墨白一脸无奈的坐在一旁看着,钱心在一旁计分,无耻一点就跟墨白打赌到底谁能赢,两个没良心的甚至还会喊口号。
“别一脸别人欠了你几百万的表情,笑一下。”钱宓用两根手指努力撑起他的脸皮,发现笑得太丑之后只能作罢,这几天阳光男子变成阿修罗,状态很不稳定。
你是我的报应
“错,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赖少桀扯了扯嘴角,“我这辈子最惨的事,就是得罪过你,你是我的报应。”绝对是报应,他怎么会去招惹这号害死人不偿命的女人。
“别说得这么暧昧。”钱宓还给他一个很假的笑容,亏他有脸说,如果当初他不拿她当幌子,或许就没有之后这么多的事。“你心里知道就好。”
“什么时候让钱心回家住,酒店住多了对孩子不好。”人多嘴杂,教坏了小孩可不好。
“想让墨白回家就别拿钱心做幌子,我们母女没打算回去。”变相认输可不行,她等着收钱呢。
赖少桀露出两排牙齿:
“酒店很贵的,我就不信你不肉疼。”打蛇打七寸。
“放心,墨白不会让我出钱的。”钱宓跟他比牙白。
赖少桀咬牙: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拿我跟墨白打赌。”他的赔率高得离谱,赌他赢的人用凤毛麟角形容,几乎每个都觉得他必输无疑。
“怎么样,决定让我赢点钱了吗?”钱宓笑得没半分愧疚之心。
“休想!”
钱宓耸耸肩。无所谓,反正吃苦受罪的不是她,每天光看赖少桀瞪着墨白,一副想吃又不能吃的样子就值回票了。
“你会有报应的。”赖少桀诅咒。
“哈哈,你慢慢等。”钱宓笑得张狂。突然瞄到站在酒店门口的人,笑脸立即收敛。
“看,报应来得真快。”这次换赖少桀笑了。赫焰挽着沈曼,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迎向他们。
“好久不见。”赫焰对钱宓点头,客气而疏离。
钱宓垂下眼眸,看着他将手搭在沈曼的腰上,刺目得很:
“想来赫总裁的时间过得很慢,我们‘才’二十一天零二十个小时四十分没见而已。”这句话几乎没咬碎贝齿。她还记得上一次的狼狈模样,赤着脚从这里逃离。
赫焰眼眸中露出一抹笑意,快得让人捉摸不透,凑近她,就是一个法式的吻颊礼,在她耳畔轻声道:
“原来你记得这么清楚。”精确到分,很好。
钱宓眼眸一眯,他在嘲笑她吗?
“相信我,谁有这么一个糟糕的生日,都会把时间记得很清楚的。”就差没把时间写在草人上钉着玩了。
“原本可以很甜蜜不是吗?”赫焰似乎并不反省。
“你现在不是也很甜蜜?”钱宓眼睛瞄瞄赫焰一旁,提醒他身边还有一个大明星。
赫焰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沈曼:
“还行。”
“只是还行?”沈曼笑得风情万种。
“你得到的溢美之词已经够多了,不需要锦上添花。”
“那要看这花是谁添的喽,”沈曼俏皮一笑,然后对上钱宓,“钱小姐,我们应该没那么久不见吧?”
赖少桀问道:
“你们经常见面?”
“是呀,上次钱小姐还告诉我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呢。”挽着赫焰,沈曼看着钱宓。
“我能知道是什么事情吗?”赖少桀对钱宓的反应很有意思。
“不能,这是女人之间的秘密!钱小姐,你说是吧?”沈曼亲亲热热的捉住钱宓的手,仿佛相处融洽得像姐妹一般。
“你想干什么?”钱宓低语,她才不信沈曼会对她好脸色。
“让焰知道我们可以和平共处啊,”沈曼笑得更深了,“这样才能让他不那么为难。”
“你不打算放弃?”上次的话她没挺清楚还是怎么的。
沈曼神秘的看了一眼赫焰,声音压低得只有钱宓一人可以听见:
“在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之后,你觉得我会放弃吗?这种男人已经绝迹很久了,他完全挑起了我的征服欲。”
“如果你把他当作游戏,劝你还是不要玩火,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如果不是游戏呢?你会祝福我吗?”沈曼眨眨眼。不等钱宓反应,她的声音提高到正常的声音,“今天是宣传片首映式,我跟焰还要招呼其他人,赖总和钱小姐请自便,对了,好好看今天的片子哦,一定不会失望的。”
说完挽着赫焰又迎向其他到场的宾客。钱宓看着赫焰,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赖少桀眼眸闪过一丝恶作剧,一把搂住钱宓的纤纤柳腰:
“别看了,想盖沈曼布袋就别把想法写在眼睛里,否则警方第一个怀疑你。”
“你的手是不是搭错地方了?”钱宓看看放在她腰上的手。
“既然沈曼让你吃醋,你又何妨让赫焰也泡进醋缸里。”他可是牺牲自己的节操哎,好心没好报,他才不想抱她呢,他想抱的从来只有一个。赖少桀想到墨白,心中又是一阵郁闷。为什么每次有错没错都是他低头,这次明明他比较委屈的说,只不过说错了一句话,就让他一个人过日子。
“你觉得他抱着大美人还有空吃醋吗?”她看赫焰挺舒服的,手一刻也没离开过沈曼的腰。
“相信我,嗯?”他都已经接收到杀人的目光了,几乎没有被某人直接秒杀。“可不可以请你把高跟鞋远离我的脚十公分,谢谢!”
钱宓脚一抬,没什么诚意的道歉:
“不好意思,没看见。”才怪,她故意的,谁让他之前一直踩她的脚,再加上她现在心情不好,踩一下出出气也好。
“你会有报应的。”赖少桀还是那句话,抱着脚,差点没流下一泡英雄泪。
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