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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博美人一笑,值得。”伊藤佑一接过服务员手里的鞋子,为她穿好,“毕竟我还要找个人陪我共进宵夜呢。”
“你运气好,我对宵夜不忌口,不过不去你家店里吃寿司。”看在他耍宝逗她开心的份上,可以让他请一顿。
“女人,你在小瞧大和民族的饮食文化吗?”
“别扯到民族上,我今天想吃蛋糕。”甜到腻死人的蛋糕。
“晚上吃蛋糕,不怕身材走形吗?”伊藤佑一挑眉。
钱宓脸上扯出一抹很假的笑:
“今天我生日,可以破例。”
二十五岁的生日,没想到是这么狼狈收场,想想自己干嘛要跑,她光明正大的跟情人上床,要回避的应该是沈曼而不是她,以前还可以说她偷情,现在,她和他都是自由身,郎情妾意,只怪自己对沈曼一直颇为忌惮,一直将她当作情敌,敌人在场,再好的理智也没破坏殆尽了。
不晓得为什么,她只要一对上沈曼,火气立即节节攀升——钱宓握紧拳头,她错了,刚刚那一巴掌不该打在赫焰脸上的,打在沈曼脸上或许更美妙。
伊藤佑一讶异:
“你该早点告知我的。”
钱宓斜眼睨他:
“为什么你们男人都认为女人该把生日告诉你们呢?”
“今天收到惊讶的人不止我吗?”
“你是第二个,”钱宓想起赫焰的反应,今天本来是要跟他一起度过的,谁知天算不如人算,“不提了,要不要陪我去吃蛋糕?”
伊藤佑一行了一个绅士礼:
“自当奉陪,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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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色的跑车停在郊外的一处池边,钱宓双手环胸看着伊藤佑一:
“干嘛把车开到这里?”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家住在池塘边。
伊藤佑一食指点唇,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脱下他的白色西装。
钱宓眼眸一眯,希望这男人不是在打那方面的主意——
家有贱狗
伊藤佑一将西装放在后座,手继续解去衬衣的袖扣,钱宓暗自防备起来,虽然她的身手不错,但是毕竟他是男人,如果真的使强她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唯今之计,只有先下手为强——
一拳击中他的左眼,趁他来不及反应,拐过他的手向背后折去,顺手就是一记:
“死日本鬼子,老娘一时好脸色就敢打我主意,不想活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被她打的男人从医院出来了没!
“哎,你这女人!”伊藤佑一似乎并没有料到她会出手,闷哼一声,“我只是想送你生日礼物而已——”
“送我礼物你脱衣服,你当午夜牛郎啊!”钱宓忍不住又揍了他一拳,丫的,她今天已经够狼狈了,这小日本居然还想对她意图不轨,揍得他半身不遂也喊不了冤!
“不把外衣脱了我怎么给你摘花?”伊藤佑一忍着不哼出声,太丢人了,被一个小女子压制住。
“摘花?你采花吧!”采花大盗说的就是这号人,不知死活!
“我是采花没错,你放开我才能采啊!”一急,日语也冲出口了。
“你叽里呱啦的说什么?”钱宓最恨人在她面前讲她听不懂的话,“想骂老娘光明整大的骂,老娘被人骂大的!”
“我没有骂你,”伊藤佑一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人太失败了,为什么明明一番浪漫的举动,在她的眼里,却是想侵犯她,“我只是想摘一朵睡莲送给你。”
“睡莲?”钱宓挑高柳眉,“你当姑奶奶是白痴啊,这里荒郊野外,哪里有花?”狗尾巴草倒是一大片。
“你先放开我。”伊藤佑一语气颇为无奈。
钱宓想了想,量他也不敢再造次,心不甘情不愿的将他放开,还不忘警告他:
“你要是敢乱来,我把你扔池子里喂鱼!”
手终于恢复自由的伊藤佑一活动活动了手脚,一脸哀怨的看着她,似乎在指控她不懂得善待帅哥,但是钱宓完全接收不到他的哀怨,冷冷的看着他,一脸防备。
摇摇头,一声苦笑,伊藤佑一卷高袖子,走到池塘边,一手勾住柳树的枝条,身体半悬了出去——
“香花赠美人。”伊藤佑一原是想摘下睡莲送到她面前博美人一笑的,谁知道先被当成登徒浪子揍一顿,此时此刻,也没了兴致,只把花递到她面前,一脸挫败。
“呃,谢谢……”还真的有睡莲,钱宓不自在的别过脸,告诉自己是他自己不把意图表达清楚的,所以不怪自己误会。
“我送你回去。”他原是想哄佳人开心,可以窃个吻,也许佳人一开心,或许还能恩赐个也说不定。现在,他却是不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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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跑车停在别墅门口,已经沉默了很久的两个人,终于被伊藤佑一打破:
“到了。”
“谢谢,”钱宓捧着花,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是有点小人了,小声道,“还有,对不起。”
“没关系,”伊藤佑一抚着眼圈,不敢往车镜上看,心里只想赶紧回家敷药,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出来见人,“下次记得出手之前先搞清楚……”
“妈咪!”在家里等钱宓的钱心看到车灯亮起,连忙跑出门,果然是妈咪,立即开心的奔了过来,直接扑进她的怀里,“你怎么这么晚,我在等你吃蛋糕呢!”
“钱心,你知不知道你越来越重了?”钱宓差点接不住女儿的冲力。
“才怪,老师说我体重偏轻,少桀爸爸正打算给我好好补补呢!”钱心抗议,爹地抱她的时候就会说好轻,臭妈咪,居然暗示她是小胖妹。
“钱小姐,这位是——”伊藤佑一一脸震惊,他刚刚没听错吧,这个小女孩叫她——妈咪?
“我是妈咪的女儿!”钱心一脸防备的看着送妈咪回来的陌生男子——长得妖里妖气,眼圈上还有一圈乌青,跟日本动画里的“家有贱狗”一个造型。
刚才爹地打电话来,问妈咪到家没,说妈咪被一个开白色跑车的人接走了,他不会是想打妈咪的主意吧?钱心搂紧自己的妈咪,突然一脸淘气,开口学小狗叫了一声:
“呜——汪汪……”
“钱心!”钱宓一脸尴尬的喝止,不敢看伊藤佑一乍青乍白的脸色。
钱心偷偷扮了个鬼脸,她不喜欢小狗,所以这个男人可以出局了,她不会让妈咪跟他在一起的,想都别想。
伊藤佑一差点没一头撞死,知道被小女孩当家有贱狗来嘲笑。他一向在女人面前风度翩翩,这一次算是把该丢的脸都丢光了,来不及反应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女儿,只想尽快逃离这种丢人的境地。
“我还有点事,先告辞了,”保持在女人面前的好风度,不管这女人是七岁的女娃还是七十岁的老太,伊藤佑一还是扯出了一抹僵硬的笑,摸摸钱心的小脑袋,“这次没有准备,下次叔叔给你带娃娃。再见!”
油门这一次一踩到底,只用一眨眼的时间便消失在钱家母女面前。
钱宓终于偷笑出声,一点女儿的小脑瓜:
“小鬼灵精!”
你在说谎
母女俩洗了个香喷喷的澡,窝在一张床上,开始聊天。
“钱心不喜欢刚才那个叔叔?”小鬼向来笑脸迎人的,为的是能捞好处,这次居然对开跑车的金主大加嘲笑,看来是很讨厌他。
钱心占有性的抱住钱宓:
“他想抢妈咪。”
钱宓讶异:
“你不是前些时候才嚷着再要一个爹地,现在有人追妈咪,你又开始讨厌了?”
“因为他不是爹地,我不喜欢。”她就喜欢爹地,其他男人滚一边去。
“钱心,”钱宓亲了女儿额头一下,觉得她跟墨白离婚的事应该告诉女儿,“如果妈咪跟爸爸离婚,你会不会不开心?”
钱心摇摇头,黑羽般的睫毛呼扇呼扇的:
“不会呀,互相喜欢的人才在一起,爸爸喜欢的人是少桀爸爸。”所以妈咪跟爹地在一起好了,因为爹地说他很喜欢妈咪。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少桀爸爸经常抱着爸爸在厨房里玩亲亲,老师说,互相喜欢的人才玩亲亲。”爸爸就不跟妈咪玩亲亲,所以爸爸不喜欢妈咪。“他们还以为我不知道,呵呵,其实我经常看到。”
“该死的无赖!”教坏了她女儿非找他算账不可。
“班里经常有男生想要偷亲我,都被我打了一顿,因为我不喜欢他们,妈咪也不喜欢那个贱狗叔叔对不对?”贱狗造型的黑眼圈估计是被妈咪打的,她的暴力遗传自妈咪。
“没礼貌,要嘲笑放在肚子里笑就好了,别笑这么大声!”钱宓想到伊藤佑一的造型,唇边怎么也掩不住的笑意,不行,她不能给女儿做坏榜样——
“妈咪,想笑就笑好了,少桀爸爸说,憋久了会嗯嗯不顺的。”钱心不客气的戳破老妈的装模作样。
总有一天,她会把赖少桀盖布袋拖到角落里海扁一顿,钱宓唇角噙着狰狞的笑,心里将那枚教坏女儿的坏榜样凌迟一千遍。
“你少桀爸爸才嗯嗯不顺,我们不要理臭男人在那里胡说,来,钱心,告诉妈咪,以后跟妈咪一起住小套房好不好?”离婚了,她也不方便住在别墅里,她不以为能瞒赖少多久,说不定到时候他会放鞭炮恭送她。
“妈咪住哪里,我就住哪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