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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宓呼的将他从她身上推开,从床头摸出纸和笔,开始算自己的日期,等到算清楚之后,开始唉唉叫:
“这几天是我的危险期,早上又是最易受孕的,完了完了,怎么办?”手忍不住捶他,他是男人,怎么连个套子都不准备的,难不成让她一个女孩子跑到超市去买不成,“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赫焰斜躺着,赤。裸的身材透着刚与力的美,脸色不明:
“那不是正好,我们要一个宝宝。”
钱宓差点抓狂,猫爪揪住他的手臂:
“你明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我们不是夫妻,生的宝宝不合法的,这样对你不公平,对墨白也不公平。”她的小钱心就是这么出世的,没有人比她更明白这里面的严重了。
“那就离婚。”赫焰试探道。
这男人不会单纯到离婚是说离就离的吧,里面牵扯到很多事的。
“如果我现在怀孕了,法律上我根本就没办法跟墨白离婚,除非证明这孩子不是墨白的,但是那样,墨白会很难堪的。”还有他,他是是罗尔德的总裁,多少双眼睛盯着他,要是因为跟她在一起,惹上官非或是媒体的诽谤,那岂不是她害了他?
赫焰环住她的柳腰,浑身散发着心满意足的气息,慵懒道:
“放心,你不会怀孕的。”
“我的肚子又不是你说了算!”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就是因为没有做好安全措施,所以世上才多了一个小钱心,她这方面根本没经验,但是他一个大男人,总比她懂一些吧。
“我注射了庚酸睾酮(一种男性避孕药)。”自从上次颜提醒之后,他就开始注意这方面的事。
钱宓愣了愣,声音变得闷闷的:
“你不喜欢小孩?”那钱心怎么办?她还没告诉他,钱心的存在呢。
赫焰摇头:
“我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变成私生子。”小钱心一直在叫别的男人爸爸,这是他做父亲的失职。“我只允许我的妻子怀上我的骨肉。”
他的妻子……钱宓的眼神黯了黯,他是不是在说,她没有资格怀上他的孩子?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妻子以外的人不小心怀了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办?”钱宓小心翼翼的问着。
赫焰知道她的担忧,但是他不点破,只是说:
“这些年,我只和一个女人做过爱,这世上不会有别的女人有机会怀上我的孩子。”
问题是,那个怀上他的小孩的人就是她啊!
“那……万一呢?”她与他之间做过可就不止一次两次了,第一次就中奖,“幸运”得她当时特想买几张彩票。
“没有万一。”赫焰还是那个答案,手还很不老实的摩挲着她的小腹,引起她一阵战栗。
这个男人,冥顽不灵的!钱宓拍开他的手,终于被磨光了耐性:
“就是万一嘛,又没有说一定,假设一下不行啊!”
赫焰看着她,似笑非笑:
“你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苟且偷生
“呵……呵呵……我怎么会有事瞒着你呢……”钱宓心虚的笑笑。
“又或者……”赫焰的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漫不经心道,“你根本就偷生了一个,所以怕我知道?”
“开……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偷……偷生……”她被他的眼睛盯得不自在,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她苟且偷生行不行?钱心不算偷生的,她可是合法程序下的婚生子,只不过是让墨白当了便宜老爸而已。
“没有最好,”赫焰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背,继续撩拨她的欲。望,“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钱宓低喘一声,为他的手指,也为他的话。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气弱地问道:
“你想怎么样?”
看着她防备的眼神,赫焰笑了,声音低沉,抱她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宝贝,别忘了我的前提,你不可能背着我偷生我们的孩子对不对,所以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吃苦受罪了这么久,现在非常恶作剧的想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她心虚的样子太可爱了,可爱得让他忍不住想一口吃了她。而他,向来是行动力为先,低头吻住她,开始另一轮的激战……
而钱宓,由于心虚加存心转移他的注意力,也就心甘情愿的被他吃啊吃,吃啊吃……终于,一声惨叫:
“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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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钱心的存在一定不能让他知道!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谁的种,尤其是钱心那种赖都赖不掉的墨绿瞳孔,根本就是家族遗传嘛,就算她想睁着眼说瞎话,只要钱心一生气,什么底牌都掀光光了。
可是,怎么可能?如果她想跟赫焰在一起,总有一天他会看到钱心,到那个时候,天塌地陷,她该如何面对他的怒气?
还是趁现在他还不知道,赶紧带着小钱心躲到天涯海角去,让谁都找不到,那样她就安全了?
啧,真是个馊主意,别说她不知道该躲到哪儿去,她和钱心已经习惯了这个城市,如果要离开,别说她舍不得,就算是钱心不肯。
不知道耍赖可不可以?钱宓天真的想。反正她都耍赖这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她胜利,他投降……但是这一次好像不好耍赖,他为了不让她怀孕,居然跑去注射避孕药,可以想见,他对自己骨肉的重视……
也不想想他早时怎么不想到去避孕,现在娃娃都这么大了,想到这种事了……错在他,她绝对没错……是吧?
越想越纠结的钱宓差点就打算不顾一切的带着女儿跑路,最后还是赖少桀阻止了她:
“你不会是在想怎么整我的办法吧?”一个下午脸色阴晴不定。
“你有这么大的魅力吗?”就凭他,让她多想一秒都不可能。
“还是你在想什么时候跟墨白离婚?”赖少桀捞起一条椅子坐在她的侧面,大脚很不客气的搁在她办公桌上。
钱宓笑得很假:
“无赖同学,我离不离婚貌似不管你仁兄的事,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赖少桀夸张的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我天天在等着接收你的老公跟女儿。”
靠,痴心妄想着接收她老公也就算了,居然把主意打到她女儿头上了!
“饭可以多吃,白日梦少做,天长了,晚上别太拼命,你睡眠少没关系,把我家老公弄得没办法工作仔细你的皮!”幸好她跟女儿的房间隔得远,否则依着他这么打拼,她早搬家了。
他扯扯嘴角,要笑不笑:
“你别告诉我你现在不性。福,至少我不会弄到整整一个上午不来上班。”下午才姗姗来迟,不是跟男人出去鬼混了才怪。
钱宓的脸不自在的红了,不语。以前都是她嘲笑他,现在风水轮流转,她还没办法辩解。没办法,虽然她打小口齿伶俐,可一说谎就结巴,赖少桀再清楚不过了。
“说吧,你的姘头是谁?啧啧,真厉害呀,能让我们钱大经理冒着被扣工资的危险也要‘办完事’再说。”赖少桀不放过嘲笑她的机会。
“要你管。”钱宓啐了他一口,居然说姘头这么难听的词,那他算什么,奸夫?
“不敢管哪,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如果你真的打算要跟那个男人,就别拖着墨白,到时候玩出火来收拾不了,我们谁都不好看。”他想管的,也只有墨白而已。
这个男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钱宓狐疑的看着他。猜测他知道多少事情。她……没表现得这么明显吧?
“对了,墨白说你的生日快到了,说吧,想要什么礼物?”赖少桀岔开话题。
钱宓一声呻。吟:
“你不用刻意来提醒我,我又老了一岁。”
喜欢过生日的人,是女儿,可不是她,女人到了一定年龄,对生日有着本能的排斥。感觉昨天还在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现在已经人老珠黄。
二十五岁,可是一道分水岭呀,就连化妆品柜台的小姐都对这个这个年龄层虎视眈眈,这意味着,女人再不开始保养,就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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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无语没由来的一阵狂躁,陷入自厌自弃中,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坚持下去,呆了一整天,硬是没有写出一个字,终于,睡了一觉之后,看到大家的留言,威胁有之,鼓励有之,莞尔一笑,至少,我还有亲们在支持我~于是,狂躁之后,开始振作~
跟狐狸同居的日子(上)
棉花糖跟狐狸同居已经快一个星期了,适应基本良好。
早上,绵绵从属于食物的香味中醒来,抱着枕头就出来觅食。颜咏晰早就准备好一桌丰盛的早餐等着睡美人苏醒——当然,他是不介意用更美好的方式唤醒睡美人,比如,偷个吻什么的,只可惜通常香喷喷的味道弥漫在公寓的时候,绵绵就自然苏醒了,连闹钟都不需要,这结局是相当令人扼腕的。
每天早上一杯水果汁,是颜咏晰唯一允许绵绵在甜食之外的饮品,由他亲自榨取,不加糖的那种。等到吃完早餐之后,颜咏晰递给她一盒零嘴。
“这是什么?”一盒小小的酥饼,奶香味十足。
“给你饿的时候磨牙用的,吃完记得刷牙。”他精心制作的小点心,是女孩子都喜欢。
“谢谢咏晰!”绵绵开心的吻上他的颊,迫不及待丢了一颗进口中,一入口,嘴巴立即扁了起来,“咸的!”
颜咏晰象征性的敲了敲她的小脑袋:
“先不管是甜是咸,我只问你,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