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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钱宓从衣柜的角落中将昨晚赫焰的噩梦找出来,当着他的面扔进垃圾桶,“还有什么需要扔的吗?”
谁惩罚谁?
“你——”赫焰开始不确定起来,他还以为今晚会有一番抗战,谁知道宓儿出奇的温顺。
“老公,你爱我吗?”钱宓仰着头问他。
爱,怎能不爱,只不过——
“我没发烧。”钱宓无奈的拉下赫焰的大手。好声好气被他当成有问题,难道他真的被她欺负习惯了?
“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赫焰想再确认一遍。
“真的,”钱宓重复,“我真的真的没有发烧。”
“不是这句话。”赫焰语气有些急。
“哪一句?”钱宓眨眼,她说了很多话哦。
“第一句,你刚才说的第一句话。”
“嗯,是真的。”难得她表白,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想来有些泄气。
“再说一遍!”赫焰热切的眼神凝视着她。
“好话不说第二遍。”哼,现在才反应过来!
“再说一遍!”赫焰坚持道。
“不说了。”钱宓别过脸,“谁让你不认真听我说话!”
“你说,我听着。”赫焰握住她的柔荑,不让她回避。
钱宓眼中流露出一抹淘气:
“真的要听?”
赫焰点点头,一脸严肃。
“我说——”钱宓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很大声的喊了出来,“迪尔,我爱你,很爱很爱!”
嘿嘿,就不信吼不聋他!钱宓奸计得逞的看着他。却被他一把揽进怀中,头埋进她的肩窝中,良久,久到她开始觉得空气变得好凝重。
“迪、迪尔,你怎么了……我刚刚太大声了吗?”
赫焰却不说话,径自开始扯她的衣服。
“喂,你干嘛……衣服很贵的!不要……破了啊,你赔我……唔!”抗议他粗鲁行为的声音终于被堵住了,钱宓沉迷在他的高超的吻技中,下一刻,却被扔上了床,摔个头晕目眩,还没来得及抱怨,一副热烫的躯体已经覆上了她。
“别……”抗议无效,小红帽被大灰狼用最快的速度吃掉。
“你这个该死的小妖精……”赫焰喘息的在她体内纵横着,“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差点要了我的命……”
“你现在在要我的命!”钱宓尖叫,却忍不住娇喘,为他前所未有的激烈。
“那我们一起去死吧!”赫焰低吼着,“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做!”
他要讨回昨夜她欠他的帐,既然她说爱他,就说明她的气已经消了,该是她承受他积聚的怒气与欲。望的时候了……
“不敢了……啊……”
夜已深,人成双,一夜无眠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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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战况只能用惨烈形容。
这一次,到底是谁在惩罚谁?钱宓望着空空的枕畔,心里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等到她从床上勉强爬下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折腾她一夜的人已经精神奕奕的去公司了。
唉,不该捻虎须的,下场就是她浑身上下怎么也掩不住的吻痕。想来这一次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否则不会这么粗鲁,有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顶着一对黑眼圈吃饭,却看到赫冰一脸暧昧的问道:
“宓儿,什么时候让我们再抱一个孙子呀?”昨晚儿子房里动静很大,隔音效果很好的卧室都传出声响来,看来两个人都很努力的在做“造人运动”。
“钱心不够好吗?”她虽然不排斥再生一个孩子,却想到了自己童年的悲剧。弟弟的到来使得她成为家中可有可无的摆设。
“钱心是最可爱的,”赫冰似乎知道她的心结,“但是她会孤单呀,昨天她还跟我说想要个弟弟或妹妹呢。”
“昨天什么时候?”她怎么没听到。
“就是你跟迪尔在……努力的时候。”昨天要不是她拦住,钱心都要冲到她爹地妈咪的房间里要爹地不要欺负妈咪,但是她说,爹地妈咪在生小弟弟的时候,钱心就乖乖的了。
钱宓的脸一下子红了,心底暗骂了赫焰一句,尴尬异常。
“别害羞,夫妻之间很正常不是,”要是没动静才不正常呢,“怎么样,我的儿子还让你满意吧?”
钱宓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对婆婆时不时的语出惊人,真的需要一定的适应能力:
“我去上班了。”脚底抹油,赶紧溜。
赫冰看着钱宓匆匆离去的背影,一脸茫然。
“我说错什么了吗?”宓儿还没告诉她答案呢,要是迪尔的表现好,她这个做妈的也与有荣焉,如果不够好,那她也会帮忙想想办法,比如——十全大补汤?
亚伯拉罕选择继续吃他的培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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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最近的生活,可以用如沐春风形容。
老爸不再要求她谈客户看报表学做生意,也接受了颜咏晰做她的男朋友。尽管如此,她还是会每天到远洋报到,因为那是她跟咏晰约会的时间。
唇边勾出甜蜜的笑容,哼着小调,坐在办公室里发呆,想着今天咏晰会不会给她准备一小块小蛋糕,却被助理告知有客人。真奇怪,明明她已经不用跟客户打交道了呀,怎么还会有人来找她?
不过,当她看清来人的时候,她愣了愣。
快刀斩乱麻
“飞扬哥哥?”日子过的太如意,以至于忘了还有一个殷飞扬。
殷飞扬看着她:
“好久不见。”久到他终于忍不住了,哪怕是遭顾伯伯的责难,也要过来找她。
他一直都想找机会向绵绵道歉,更想告诉她,他并不是故意要出卖她的,只可惜,一直没找到机会。每次拜访顾家的时候,总会遭到各种理由的拒绝。今天,顾伯伯终于没有阻止他,所以,他来了。
“怎么有空过来远洋?”绵绵问,以前飞扬哥哥会时不时的到她家中做客,但是自从这次她回到家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而她也没有主动跟他联系,实在是怕见面尴尬。
“新街新开了一家甜品店,想找你一起去。”殷飞扬像平常一样,先用甜品拐她。
“真的?”绵绵的眼眸倏然亮了起来,正要蹦起来拉着殷飞扬一起去,继而又瘫回座椅,咬牙拒绝,“我戒甜食了。”要是被牢头咏晰知道她背着他出去吃甜食,估计她可怜的小屁屁又要遭殃了。
殷飞扬眼神黯了下来:
“你还是在怪我吗?”绵绵连说谎都不会,戒甜食对她来说,其困难程度,仅亚于戒毒了。
“怪你什么?”绵绵眨眨眼,不明白殷飞扬话中之意。
殷飞扬激动的拉住绵绵的手:
“我真的没有刻意把你的行踪告诉顾伯伯,只是他刚好找上门,所以……”绵绵被关在家里,他着急,拜托母亲为绵绵说情,可是母亲铁了心不让他再跟绵绵纠缠,而他也不得其门而入。
“爹地跟我说过的,”绵绵早忘了这件事,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哦,因为我,害你被我爹地骂了一顿,你别放在心上啊,他这人就这样。”嗓门大的不得了,老喜欢对着人吼。
“你不怪我?”殷飞扬因为这件事纠结了很久,却不知道绵绵早已放下了。
“我自己闯的祸,怪你干嘛?”绵绵奇怪道。
殷飞扬释然一笑,怎么忘了,她是绵绵呀,很多事情都不会放在心上,从不记仇,也不与人恶交,这才是他喜欢的绵绵。忍不住伸出手,揉揉她细柔的发丝。
“飞扬哥哥!”绵绵抗议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老是像对待小孩子一样的抚着她的发,她长不高都是他们害的。
“是啊,我的小绵绵长大了!”殷飞扬呢喃着,“终于长大了。”
不知道为什么,绵绵听到他的话,情不自禁的往自己的小木瓜上望去——不知道有没有长大一点,她已经吃了好久木瓜牛奶了,好像有一点点作用的样子。她不自觉的挺挺自己小巧的傲人。
殷飞扬因为绵绵不自觉的动作,顺着看了过去,水口暗自吞了吞,眼神倏然转深,声音变得暗哑:
“绵绵……”
绵绵终于发现自己的动作引起了殷飞扬的关注,小脸立刻红了起来:
“飞扬哥哥——”丢死人了,她都做了什么?
殷飞扬注视着她嫣红的颊,粉色的唇,他想吻她,很想,他也这么做了——
而他,只吻到了她的手背。绵绵双手捂住唇,对着他摇头。退开了几步,才放自己的双唇自由,正色道:
“飞扬哥哥,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
殷飞扬有些失落:
“什么事?”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在想,他是不是错了,如果在她未识情愫的时候就将她定下,也许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而不用想着如何追回她。他一直以为她还小,可是等到发现她已经大到足够去承担爱情的时候,她却在别人的臂弯里盈盈而立。
绵绵闭上眼眸,在心里默念了十遍“快刀斩乱麻”后,缓缓睁开眼,第一次正视殷飞扬的眼睛中的爱恋:
“在大学的时候谈过几场短暂的恋爱,我并不认为自己真的爱上他们,而是一直以来,我都很傻,傻傻的为了谈恋爱而谈恋爱,看到别人出双入对,觉得很幸福,所以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