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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枕着赫焰的胸膛,被汗水浸湿的发贴着他的身体,形成一幅美丽的画面。
钱宓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如果我说我没有准备去意大利呢?”
“我说过,我会给你时间准备。”赫焰拂过她细致的背部。
钱宓抬起眼看着他因激。情尚未褪去,仍呈墨绿色的眼眸:
“那如果我一辈子都没准备好呢?”
赫焰捧住她的脸,一字一顿:
“那我等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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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被送出国,绵绵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乖乖的跟着老爸去远洋企业。
“事先申明,如果远洋倒闭了,可不干我的事!”说清楚比较好,免得到时候什么倒霉事都怪她。
顾严霆似乎对女儿的乌鸦嘴已经很习惯了,看着女儿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道:
“放心,我给你找了个老师,如果你在他的教导下还成不了事,那我就真的死心了。”按下内线,“你进来一下。”
到底是哪个老师这么伟大,老爸居然放心把她交给他?绵绵的眼睛看向门的方向——
“咏晰?!”
暴君老爸
“咏晰,你怎么会在这里?”绵绵站起身。
颜咏晰扶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请叫我颜老师。”
“颜老师?”绵绵愕然,继而看看他那身古怪的打扮。一身黑色中山装,不知道从哪个大伯级人物的柜子里翻出来的,浆洗得直挺挺,黑框眼镜,如果框架再圆一些,绵绵会觉得这应该是从民国时期哪位酸文人坟里挖出来的,大且笨拙,如果不是黑框眼镜下那双晶亮促狭的眸子,绵绵真的以为来人只是长得很像颜咏晰,而绝非她那位穿着时尚随性的男朋友。
顾严霆一贯严厉的脸上没有半分波澜:
“这是我为你请来,专门教你商业经营的老师,哈佛大学工商管理硕士颜咏晰,以后他就是你的老师了,跟着他好好学,如果再把企业营业表当成利润表,不但你要遭殃,连颜老师都要跟着你一起倒霉。”
“可、可是……”顾绵绵指着颜咏晰问道,“你不是不让他进我们家的门吗?”
顾严霆横眉竖眼:
“谁说我要让他进顾公馆了,在公司教就行,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他,下班马上给我回家,要是他敢有半点不轨,我放出来的就不止是狗了。”
颜咏晰对着顾严霆点头:
“董事长请放心,我一定教导好绵绵小姐。”他一定会非常非常“用心”教她的。
“嗯,你可以下去了。”顾严霆挥退颜咏晰。颜咏晰也不啰嗦,起身告辞,从头到尾,只看了绵绵一眼。
绵绵呆呆的看着自家老爸,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颜咏晰这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在商界新生代的年轻一辈子,我还是比较看好他的,你跟着他可以学到不少东西。”顾严霆说出心里的想法。
“人家人品哪里差了?”绵绵最看不过老爸动不动就说咏晰哪里哪里不好。
“欺你年幼无知,随随便便把你拐去同居,这种人人品能好到哪里去?”顾严霆厉声道。
绵绵也不甘示弱:
“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跟咏晰之间清清白白的,不像你们想得那么龌龊!”坚决维护自己男友的人品。
顾严霆久经人世的眼睛一眯:
“那我问你,他亲过你没有?摸过你没有?除了没上床,他其他的行为算得上一个君子吗?”
绵绵脸一红:
“爹地,你什么时候变成道德家了,就算没有同居,我们是情侣,发生这种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吧。”她也害羞啊,可是如果不做这些事情,还算是情侣吗?
“别人可以,我的女儿不行!”顾严霆看着女儿绯红的俏脸,“我从小对你管教严厉,从不会有人说我顾严霆的女儿半句不是,你哪个不夸你乖巧可人,现在倒好,我的女儿跟别人同居,我还是从殷家那小子嘴里得知的,你让我这张脸往哪儿搁?”
“你就会顾忌自己的颜面,你有没想过我的感受?我都二十三了,你还不许我谈恋爱,不许我这不许我那的,我是你的女儿,不是你的附属品!”绵绵抗议的叫道。
顾严霆似乎早已对女儿的不满练就置若罔闻的地步:
“不管怎么样,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跟姓颜的那小子眉来眼去的,用心学东西,一个月后我检查,要是没达到我的要求,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手上拿过一份文件,兀自看了起来,不去看女儿那张讨债脸。
“暴君!”
绵绵脚一跺,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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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办公室,跺着脚走进茶水间,准备补充一下跟老爸讲理时消耗掉的口水,甫一进茶水室,便被拉进了一具熟悉的胸膛:
“咏晰……”绵绵刚叫出男友的名字,便被封住了嘴,以唇。
他几乎长驱直入的撬开她的贝齿,勾引着她与他纠缠,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细致的脸上,让她有着片刻的炫目,从来不曾这么热烈的激吻,绵绵觉得自己差点要融化在他的热情中……
“我的小棉花糖,想我吗……”结束了仿若一个世纪般漫长的吻,颜咏晰低喘地抵着她的额。
绵绵的手环住他的颈子:
“想,每天都想!为什么这么久不来看我?”
颜咏晰连亲了她好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
“我忙。”
绵绵的小嘴撅了起来:
“你忙就把我给忘了吗?”男人一旦开始变心,就会推说自己很忙,电视上说的。
“小傻瓜!”颜咏晰点点她已经可以挂酱油瓶的唇,“我忙着为我们的将来打算哪!”小没良心的,他原本一天一份工资都已经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小时了,现在更是做了远洋企业的大股东兼商业顾问,每天睡眠的时间几乎没掐着手指算。
“对哦,爹地怎么会让你进远洋?”刚刚的吃惊她终于问了出来,老爸不是一副跟他不共戴天的模样吗,现在怎么允许他自由出入远洋企业?
颜咏晰扶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相信我,你爸恨不得扒了我的皮,不过他现在已经拿我没办法了。”
女人是装饰
绵绵眨眨眼:
“你是怎么办到的?”基本上,老爸的意志还没有人能够改变,而他居然办到了。
颜咏晰清清喉咙:
“本人现在已经是远洋企业的股东了,就算顾董事长想赶我出远洋,也无能为力,况且我‘不小心’让顾董事长见识到我对市场投资的看法,所以,我现在被聘请为远洋企业的商业顾问兼你的经济老师,怎么样,我的顾同学?”
绵绵愣了愣,她确实不知道,咏晰在短短的时间里是怎么办到这些事的: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收购远洋的股份,不怕被人认作是罗尔德集团有意收购远洋吗?”
“不用担心,我是以个人名义进入远洋,这一点顾董事长很清楚,如果罗尔德真的要收购远洋,恐怕就不止这点小动作了,况且……”颜咏晰顿了顿。
“况且什么?”绵绵好奇地问。
“我从进远洋的第一天就说了,我的目标是当顾严霆的女婿,对远洋没兴趣,所以我连对远洋百分之十股份的处理都白纸黑字的写清楚了,这是我未来妻子的财产,就连我自己都只是暂时管理而已。”
绵绵红着脸:
“你是说,除非我嫁给你,否则远洋的百分之十股份顾家永远收不回来?”
“就是这个意思。”
“狐狸!”绵绵终于明白为什么宓宓张口就叫他狐狸,果然是够奸诈。
“你爹地已经夸过我了。”虽然夸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绵绵看着他那一身古怪造型:
“那你干嘛打扮成这副模样?”怎个一五四时期的酸文人,要是发型再挫一点,就可以去博物馆当活标本了。
“你爹地说,做老师要有做老师的样子,不能穿得随随便便的像个痞子!”他只是不怎么穿西装而已,穿休闲点有错吗?“怎么样,这个造型很像五四时期清华教授吧,我原本还打算穿长褂的,但是没找到。”他的秘书说,现在只有一种店还买长褂,那就是寿衣店。他又不是嫌活得太长。
“如果你穿着长褂,估计你会去另一个地方。”绵绵忍住笑,尽量也学着他一本正经。
“什么地方?”剧院?
“天福。”绵绵吐出答案。
颜咏晰还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旅游风景区吗?”为什么她的表情看起来不像。
“没错,风景区,景色宜人,设施先进,进去的人流连忘返,都不打算回来了。”绵绵道,肚子里快笑翻了。
“哦,是吗?那有空我要带你去住几天。”颜咏晰摸着下巴,看着她。
“不用,你一个人去就好,那里交通很方便的,你随便坐一辆出租车,报上天福,他们都知道在哪儿,如果你跟司机笑两声,也许他还不收你钱呢。”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