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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喝喝聊聊,过了1个多小时后,雷帅叫服务员推来一个漂亮又制作精美的生曰蛋糕。雷帅亲了他一口,“生曰快乐,昭,你今儿真好看。”
这一幕让那服务小姐惊得花容失色,这里是情侣桌,又加上雷帅对他那亲昵的小动作,这让她不想想歪都不行,他识相地立即退场。
刘昭更是蒙了,脑袋“轰”的一下炸开停止运作,本来就喝得晕乎的他现在更是乱成一团浆糊,木若呆鸡地看着那人。倒把那人给侃得不好意思了。
“什么表情嘛你?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快切蛋糕,一会儿放久了就不好吃了。这做蛋糕的牛奶是来自法国的,香草来自马达加斯加,巧克力来自比利时…不许浪费啊!”
没想到雷帅如此用心,刘昭感动得一塌糊涂,心底被一种类似幸福的感觉涨满。他头一次觉得上天对他真好,有了雷帅这个朋友,他今生夫复何求?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幸福的感觉让他觉得轻飘飘的,浑身无力,只想借醉来黏在那人身上。虽然走出“绿心森林”时那人对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又是扶又是拖又是拉,终于把他拽上了车,但他已经很满足。因为雷帅要开车,所以没喝多少,那人身上淡淡的酒气和衣上好闻的味道掺在一起,让他无比的心醉神摇。
雷帅掏钥匙开门,一个不留神刘昭就摊地上去了。
雷帅骂了一句,把刘昭当抓小鸡般地拎起来拖进屋去,反脚把们踢关上。
“真是麻烦啊你,以后不能喝就少喝点儿。”
“帅,我走不动…”刘昭死命攀住他,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交给他。
“真是被你打败了。”雷帅干脆一把将他抱起,神色突然一顿,“你怎么又轻了,多吃点会死人啊!”
“吃不下…”刘昭大着舌头吐字含糊,由于酒精作用,心中有种苦涩的味道蔓延开来。帅,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吃不下饭…他抱紧他的脖子。
“松点儿,想勒死我啊你?…别靠那么近,臭死了…”雷帅骂骂咧咧地把他抱到二楼浴室,剥了他衣服给他草草洗了个澡,然后又找了件睡衣给他穿上,把他扶到卧室里睡下。
雷帅刚要起身却被刘昭抱住了手臂,“帅,你别走,陪我一会儿。”
这时刘昭没戴眼镜,没有什么焦距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天见尤怜。雷帅的心软下来,揉揉他的头,“怎么了你?是不是谁惹你了,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刘昭按捺不住扑在他怀里哭了起来,紧紧抱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半步。
这世上还有谁能把我惹成这样啊!原来以为会随时间慢慢淡去的那份感情,现在却越来越深,直到不可自拔,直到感觉自己快要疯掉崩溃掉,直到对这份感情产生恐惧,害怕多看你一眼,害怕与你多接触一下,害怕你对我太好,害怕…这样只会让我越陷越深,让我越来越痛苦,让我越来越贪心。可贪心的后果你知道吗,帅,就是一无所有啊!
痛苦,矛盾,无助,酸涩,又无处宣泄的感情,让他泪如泉涌。
“帅,帅,帅…”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可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不敢,也不能。我好难受…
雷帅的眉头已经拧成一块儿,眼中透着不知名的深沉。他抱了他一会儿,捧起他的脸,看近他晶亮又泛红的双眼,轻声说:“昭,出啥事儿了,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刘昭摇了摇头,覆上他的手,“我只想这样就好了…”
迷茫又朦胧的眼看不清雷帅此时的表情,只知道自己突然被带进一个火热的怀中,被抱得很紧很紧。
“帅,你对我真好…你从来都没有因为我穷而看不起我…”刘昭意识恍惚,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了,只是想到哪儿就说哪儿。
雷帅突然笑了起来,隐隐之中带着有些凄凉与失落,他推开他抓住他的肩,“靠!你不会因为这个而感激涕零地哭吧?吓我一大跳你,以后不许再说这些浑话了啊,不然我揍你!”
刘昭点点头,擦干眼泪,有些勉强地笑了笑,然后躺下。
“睡了,晚安。”
雷帅也点点头,准备出去。
“帅!”
回头,“又怎么了你?”
“你不跟我睡一起啊?”
“我家床多的是干吗跟你挤?再说天儿这么热,俩人儿睡一起谁受得了啊?”
“你不会开空调啊?”
雷帅讥笑,“还挺会享受嘛你,经常用空调当心得空调病啊!”雷帅突然一顿,扯出一个坏笑,“你不会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吧?”
“少恶了你!出去,我睡了!”
雷帅瞪了他一眼,关门出去。
哭过之后,心情倒是轻松了不少,而且他觉得人有时喝得越醉就越清醒,醉酒的人往往会做出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用四个字形容便是:借酒发疯。
他抱着自己,嗅着雷帅刚才抱着他时在他身上留下的味道。
当雷帅在紧紧抱住自己的那一瞬间,他竟莫名其妙地觉得雷帅对自己是不是也抱有一份不一样的感情?
可他又从他们相遇到雷帅刚刚走出他房门的那一刻串起来仔细地想了一想,他得出那只是个错觉的结论。他为自己的敏感,胡思乱想和自作多情感到可笑,也感到可悲。
雷帅虽没交过女朋友,但性取向绝对是正常。
“猪,起床了!”这如雷的声音贯入耳中是植物人都会被吓坐起。
“干吗啊你?小声点儿行不行?”刘昭揉揉嗡嗡作响的耳朵,“聋了你要负责的!”
“负责就负责,大不了家里多个米虫。”雷帅揪揪他耳朵,“况且还听得见我说话,没聋啊!”
刘昭瞪他,翻过身打算继续睡。
是地球人都知道雷帅耐性很差,“他*的,真是麻烦的家伙,叫你起个床就这么难!”他干脆抓起他的一只手臂就往下拖,刘昭痛得哇哇直叫,“疼啊疼…哎哟,手断了…混蛋,你是原始人啊,蛮劲儿这么大…你以后一定是家庭暴力的典型…”咒骂声消失在洗手间。
刘昭看着他,半天没动静。雷帅推了他一把,“看什么看?要做啥就做啥啊!”
“我撒尿。”
“要尿就尿啊,干吗跟我报告?”雷帅笑得可恶。
“我的意思是让你出——去——!”刘昭两眼已蹦出火花。
“害什么羞啊,你那玩意儿我又不是没见过。”
刘昭有些无奈地哼了一声,再不尿的话,倒显得自己磨叽了。于是他把那玩意儿掏出来。雷帅这时倒是老实了,说了句记得要洗手就出去了。
刷完牙洗完脸,早餐已摆在桌上。
牛奶,煎蛋和吐司。
“帅,这蛋是你自己煎的?”刘昭有些好奇地看着他坐下。
“靠,什么意思你?”雷帅竖起张狂的浓眉。
刘昭连说没啥没啥,他一直以为雷帅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曰子,像下厨房这事儿他大概不会干。
“昭,真想你以后就住这儿了。”
没来头的一句话引起刘昭心中的强烈震动,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你…说什么?”
“听不懂人话啊,我想你住这儿!”
“为…为什么?”
雷帅看了他一眼,“一个人住,无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突然两眼放光地笑了起来,“一天有你和我吵吵,那种曰子也挺有意思。”
刘昭白他一眼,这人真是那无聊当有趣,喝口牛奶,“无不无聊你?和你这种没品的人吵架降低我素质!”
桌子被大力一拍,桌上的东西都哗啦啦地跳了一跳,雷帅以要把他碎尸万段的眼神瞪着他,脸色比锅底还黑,还掺杂着隐隐的失落。刘昭也看着他,等他火山爆发。可许久,对面的人也没反应,低下头吃吐司去了。
“喂,帅,你生气了?”刘昭隐隐有些害怕地试探着问他,觉得刚才的玩笑似乎开得有些过火。他好心好意地邀请自己自己却又不领情,是谁心里都会起疙瘩,但他没想到雷帅会真生气,也没想到雷帅会这么在意这句话。
对面的人没有理他。
刘昭咬了咬唇,嘴里的东西突然变得苦涩,生硬难咽。他看了看他,想说些什么,可就是堵在喉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哽得发痛。
气氛变得尴尬。
吃完过后,雷帅一言不发地收拾着桌子,刘昭想帮他却被他大力甩开。
心如重锤在狠狠捶打一般,痛得快要窒息,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宽阔的背影,不知所措。他生气了,要怎么做,他才会展颜?雷帅放好东西从厨房中走出,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从他身边绕过。刘昭顿时感到自己好像从头到脚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冷得彻骨。
他一咬牙,不顾一切地上前抓住他的手,“帅,你骂我吧,打我一拳也可以,别生气了好不好?”不知不觉中眼前已蒙上了一层茫茫水气。
雷帅冷笑,“我这个没品的人怎配骂你这个高风亮节的人?”雷帅扒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刘昭又上前从后紧紧抱住他,声音不觉中已经沙哑,“帅,别这样好不好?我是开玩笑的,我没别的意思,不要不理我,求你!”我心里好难受,我不要现在就失去你,没有你,我想死!
雷帅再次扒开他的手,不过这次他没有走掉,只是转过身,轻抬起他的下巴,“又哭了你,我头一次发现原来你这么爱哭。你都求我了,我还敢生你气么?”雷帅伸手抱住他,“别哭,难看死了!真是的,你说了那么让我生气的话,现倒成了我的不是。”刘昭埋进他胸间。其实不是我爱哭,是一看到你我就想哭,一看到你我就无法坚强。
结果刘昭还是没答应雷帅住下来。第一,他要回去帮他*的忙;第二,纵使对方是再亲密的兄弟,是自己朝思暮想,用情颇深的梦中情人,他也不愿寄人篱下。
这天下午刘昭就回家了,临走时雷帅跟他说你晚上有空儿就打电话给我,白天我要上班,晚上你陪我聊聊天。但刘昭仍没有打电话给他,他向来信奉言多必失,雷帅虽然第六感超迟钝但也不是傻子,万一自己要是说漏了嘴或是讲了什么有暗示性的话,让雷帅起疑心就不好了,他怕雷帅会因此而躲着他,厌恶他。而意料之中的,雷帅似乎也忘了这回事,大概还是在一如既往,昏天暗地地忙着赚钱吧?
有时候曰子真的是熬出来的,就像是熬汤一样,熬得越久,这味道也就越浓,体验也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