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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成海见众人住了手,语气小了点,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说:
“你们还嫌丢丑丢得不够是不是?不想过日子了是不是?居然一家人自己打起来了,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说着,走过去就要打儿子朱大常!一个平常不声不响的人,一旦爆发起来,也是很可怕的。再说,哪个男人没点脾气呢?不发脾气,只是没惹着罢了。
小家伙朱翔天终于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哇”得一声哭了起了,那哭声响亮,委屈,因为他看到了妈妈柳依晴的额头上有一条血印正蚯蚓一样地往下爬。
孩子被吓着了。
☆、45。不如了断
崔如眉一看,心里一碎,撇开众人,一下子跑到院子门口,一把将朱翔天抱起来,拢在怀里哄着说:
“天天乖,别哭,妈妈没事……刚才是闹着玩呢。”
小孩子是无辜的,看到这一幕,幼小的心灵定会受到伤害,崔如眉本是来接天天回去好生照看的,并不曾想到突发这让小家伙难以接受的一幕。再者,第一次见到朱翔天,便一下子被他那虎头虎脑胖乎乎的样子吸引住,心里直说这孩子真是太可爱了!
翔天用胖乎乎的小手摸了摸崔如眉受伤的额头,抽泣着说:“妈妈……血,你流血了……来,宝宝帮你擦擦……”说着,用手将那沁出的血擦了,又嘟着小嘴儿轻轻地在伤处吹了吹,“还疼吗?妈妈?”
崔如眉没忍住,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不为刚才自己所受的欺负,而是因为眼前天天这孩子纯洁的眼神,让她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团团。
这样纯洁无瑕的孩子,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被朱凤英那样的婆婆带着,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的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崔如眉更加坚定了要将朱翔天带走的想法。
“妈妈别哭,宝宝再给妈妈吹吹啊,……吹……吹吹就不疼了……”
朱翔天见崔如眉无声地哭了,越发地心疼起来,这情形让崔如眉更是心碎。孩子何其无辜,却遇到了这样的家庭变故!
那王成海气愤之下,本想打朱大常几巴掌的,一听到孙子的哭声,魂丢了似的,一下子没了主意,见村人还有看热闹的,便压制住火气对朱凤英和朱大常吼道: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回屋里去?今天这人可真是让你们丢大了!”
想想也是,不管如何,再闹得凶也是家事,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再闹下去,一家人没有谁捡得到便宜的。
朱大常使了个眼色给朱小凤,让她将还在大哭的母亲劝进了屋,自己铁青着脸对王曼说:
“既然你俩也来了,让你们的朋友柳依晴进屋吧,趁着今天人都在,我们把该解决的事情解决了。”
王曼恨了一眼朱大常,说:“你大约没想到事情会成为今天这个样子吧,现在你也知道难堪了?当初干嘛去了?欺负人也不带你们这样欺负的,我告诉你,现在的柳依晴可不是好惹的了,谁怕谁,进屋就进屋!”
说完,和欧阳一蝶一起,走到大门口,将朱翔天抱着,把崔如眉劝进了屋。
崔如眉知道今天的谈判是不可避免的了。今天逃避了,走了,那事始终在那里,不会不了了之的,不如干脆一次说断。
如果俩人没有孩子,倒一切好说,散了就散了,从此相忘于江湖,形同陌路;但是现在不一样,俩人有了孩子,且协议上写了朱翔天归柳依晴扶养,孩子都是母亲的心头肉,如果自己不帮柳依晴把孩子的扶养权争到手的话,还谈什么对得起死去的柳依晴?怎么还敢在半夜醒来的时候面对自己的良心?
“走走走,看什么看啊,别老看别人家的笑话,管好自己家的事吧。”
朱小凤听朱大常的话,走到门边,将站在门外看热闹的村人轰走,“怦”地一声关上了铁门。村人也觉无趣,这王成海在村里口碑好,没必要再让他难堪了,便也议论着陆续散了,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一家人和王曼并欧阳一蝶都到了正屋,各人找凳子坐了。
“曼儿,一蝶,你俩抱着天天院子里去坐一会儿吧。这里的事情与你俩无关,你们不用搅进来,孩子更不适合。”崔如眉对王曼和欧阳一蝶说道。
王曼和欧阳一蝶对视一眼,觉得也是,便抱起朱翔天,哄他说到外面去玩玩具,一起出去了。临出门时,王曼悄悄将手机给崔如眉扬了一下,点了点头,意思是说,你放心,你要的东西都录在这里了!
崔如眉微笑了一下。
“柳依晴,你说说,今天怎么回事?”公公王成海开口了。虽然平常主不了事,但是今天是关键时候,关键时候男人是要顶上的。
崔如眉并不想为难柳依晴的公公王成海,要说在这家里对她还比较好的人,除了儿子便是这公公了。王成海天生好脾气,心地善良,平常并不曾格外苛待这个媳妇,见到妻子朱凤英一贯地欺负柳依晴,也要劝解,无奈朱凤英太过强势,根本不听他的好话,时间久了,知道无用,便也懒得再开腔,心忖反正儿子媳妇并不常住家里,一切都顺其自然吧,说不定,哪天朱凤英就扭转想法了呢。
崔如眉正要开口将今天的前因后果说与大家,朱嘴未启,那朱凤英便抢先恶人先告状起来,无非是柳依晴发了疯,无故打碗,又打她骂她,将她气得半死之类的。
“真的吗?”朱大常抽了口冷气,看着柳依晴轻声却愤怒地问道。
崔如眉扫视了一眼大家,说:
“如果我没有机会说话的话,那这一切就是真的。”
“你的意思是妈妈在冤枉你?”
朱大常反问道。
“有些冤枉,有些没有。打碗嘛,的确是我打的,原因很简单,我当时洗碗里不小心摔了一个碗,她们便在外面破口大骂起来,我肚子里窝了火,便拿那碗撒了一阵气,这都是真的;至于说我对你的母亲又打又骂,那就真是太过冤枉了。我不过和她们讲了几句理儿,她们便恼羞成怒,跑上来打我,结果一不小心摔了,黄天作证,我可是一根汗毛都没碰她俩呢。”
朱小凤一下子指着柳依晴,怒目圆睁,又要责骂。
朱大常听了,知道八九不离十,便不再提这事,换了个话题,说:
“你今天跑到我父母家里来是干什么来了?谁让你跑来打扰他们的生活了?啊——”
“朱大常,这个我也可以告诉你,我们的协议上不是写得明明白白的,儿子朱翔天归我监护吗?我是来行使自己的权益,接儿子天天回去的,请问,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的吗?”
“你!”朱大常被噎了一下,说不出话来,恨恨地看着不卑不亢的柳依晴。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协议,什么协议?朱翔天归你扶养,你要接他回去?”
王成海一头雾水,脸涨得通红,眼睛睁得老大。
“爸,有件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这个,我和柳依晴已经离婚了,协议上是说了监护权归她,但是……”
☆、46。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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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常话还没有说完,朱凤英就吼了起来:
“离婚可以,柳依晴你一个人走就是了,娃娃不准带走!”
“翔天是我们朱家的命根子,绝对不能跟着你走的,趁早打消你这念头吧。哼!”朱小凤白了崔如眉一眼,肯定地说。
这些反应都太正常了,崔如眉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她不着急说话,从容地看着这一家人,等他们把话都说完,这才缓缓地问道:
“离婚是我和朱大常的事情,协议上写得明明白白,翔天的监护权归我,为什么不能带走翔天呢?”
“孙子姓朱,是我们朱家的血脉,你一个外来的媳妇,没有资格带走他!如果非要带走的话,我会死给你看的!”朱凤英性子急,一听说柳依晴要带着朱翔天,首先发难。
“大常,这是咋回事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呢?离婚这么大的事情,事先一点儿风声也没有,你这孩子,怎么搞的?你是不是要气死我们啊!柳依晴这么好的媳妇哪里打去,你却要和她离婚?”王成海忧心忡忡。日子本来过得好好的,现在突然闹出这样大的事情,他觉得难受极了。
朱大常离婚本并不光彩,正因为怕父亲反对,所以一直未说出来。今天一问,便有些结巴了:
“爸……那个,我和柳依晴感情破裂,过不到一起了……”
“感情破裂,你们以前不是过得好好的吗?依晴脾气又那么好,孩子也乖,怎么会破裂呢?大常你说实话吧,是不是你在外面……”
王成海人虽然老实,但是天天听到社会上的各种事情也多,知道这些年来婚处情盛行,便猜度道。
“这个……”朱大常咬咬嘴唇,艰难地挤出几句话:“这个,我和小赵相爱,我觉得我和柳依晴在一起不太适合了……所以,所以我们就……”
“唉呀,大常你怎么能背着依晴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夫妻还是结发妻子好的,你怎么就昏了头呢?外面的女人啥子好?不是图你这样,便是图你那样,你连这些都不明白吗?”王成海一听果然如此,不禁表情痛苦,连连摇头。
朱凤英却不一样:
“要我说,大常做得对!他没什么对不起她柳依晴的,男人嘛,在外面有个啥子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像柳依晴这种女人,当初我就不同意的……”
崔如眉笑笑说: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朱大常在外面玩女人,背叛家庭,你这当母亲的不仅不批评他,反而说这很正常,在这样的环境里,真不知道翔天会被你们教成啥样子呢。”
朱大常一听这话,火来了,说:
“柳依晴,你不要把你撇得干干净净,你以为你就清白得很?你不是早就和外面的男人好上了吗?你也好意思说这样的话?我呸——”一想起那天挨了那陌生男人一拳头,朱大常就气急败坏,自己的女人和别人勾搭上了,还被情敌所打,无论如何这算是一件让人耻辱的事情了。
“哟,真看不出来,平常老老实实的一个人,十棒打不出一个屁出来的一个人,居然背着自己的男人干出那样不要脸的事情来,还好意思在这儿谈监护儿子的事情,亏你想得出!”朱凤英一下子来了精神,鄙夷地看了一眼柳依晴,心想,你这样的女人也好意思带儿子!
崔如眉理理头发,看着这一家人,不慌不忙地说:
“本来,我没有心思和你们解释什么,更没有义务非得要跟你们解释什么,但是我不想自己被白白地冤枉。那天朱大常见到的那个男人,是我租房的房主,我们刚认识不过几天,他晚上来是因为想看看房子收拾好没,尽尽房主的义务,没你想的那么肮脏和不堪,如果不信的话,你朱大常随便找人去调查好了。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无故的给我的儿子的母亲,也就是我泼脏水,不然,真不想和你们解释这么多。况且,我现在是离了婚的自由人,我和谁认识和谁相处都不再关你朱大常的任何事情了吧。”
说完,轻蔑地一笑。
“你——”朱大常怒目圆睁。
“唉呀,算了算了,我说你们就不要说过来说过去的了,这点我相信柳依,她是什么品行我们都了解,既然已经离婚了,便不要再反复地论谁是谁非了,还是来谈谈孩子的事情吧。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