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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符。”
“不行!”蔡建雄一听到“虎符”两个字立马拒绝,其他的好商量,可是这个决定不行!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便是明日临川的败北。”白衣男子冷静淡然的说道,完全没有因为提议被拒绝而有所不满。
蔡建雄的脸上变得很难看,公然的威胁和挑衅,这人太大胆了,不管鬼哭军如何,这里是临川大本营。是自己的地盘,他哪来的这个自信能够在惹怒了自己后全身而退?
“不要试着加人,得不偿失。”似是知道蔡建雄心中所想,白衣男子好心的提醒道。
掩去了眼里的杀意,蔡建雄看着来人,身形相对寻常男子娇小了些,可是从他来时的步调看来此人定不简单,这人说的鬼哭军肯定也不是借着名头了事……
“小兄弟说笑了,我这不是在考虑吗?你也知道‘虎符’兹事重大,不能简单的交易完事,我也得好好想想。”
“明日的同一时间,我来听你的答复,告辞!”说完人以消失,他带来的百人也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营帐内,蔡建雄甚至不知道他们从哪里离开的。想到这,蔡建雄不仅冷汗直冒,刚才自己要是叫人来,不定会闹出多大的风波。看来自己的确需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时央军营。
“报,鬼哭军出现在临川蓝国的军队内!”
“什么?鬼哭军出现了?”云景惊诧的站了起来。开战两个月了,眼见马上就要拿下这个地带了,鬼哭军却出来搅局?
“是的,鬼哭军的领队现在正在临川大帅的营帐内。”
莫逆的脸色也不好了起来,鬼哭军对于所有的将士而言都是一场噩梦,全身包裹在漆黑的铠甲之中,那铠甲普通兵器还斩不断,配有最致命的武器和最玄妙的阵法,有了鬼哭军的加入,这几个月来的功夫就要白费了?
莫逆不愧是继他爹之后的将帅之才,立马整理了心情,“寮王,铁骑对上鬼哭军,胜败如何?”
“不知。可以一战。”与其他人的忧虑不同,时于寮是渴望,鬼哭军出现了两年,却从来不与自己正面交锋,现在新溯上是鬼哭军和铁骑各占半边天,自己等这一仗很久了。
“好,就用铁骑对战鬼哭军!”莫逆下令,不过这样一来,时央军力削弱了不少,不过如果时于寮这一仗能够赢了鬼哭军,时央大军的士气必然高涨。
“知道了。”
☆、第五章 改变
铁骑与鬼哭军就要交手了!这个消息一出来就传遍了整片大陆,众说纷纷。铁骑是什么?是新溯最令人敬仰的时央战神率领的军队,成立十年从未有过败仗。鬼哭军又是什么?那是在新溯上横行了两年的地狱使者,所出现处,必定血流成河。现在这两支军队就要开战了?
所以人都在观望着最终的结果,可以说,这场战役是输是赢就基本决定了时央和临川之战的输赢了,这场战争也会因此而成为史上历时最短的乱战。
外界因为这样消息而彻底沸腾了,说书的茶酒楼里全是对这场战事的预测评估,赌场里也多了一场关于铁骑和鬼哭军谁胜谁败的赌局,就连断空也连摆了十天关于就铁骑和鬼哭军一役的看法评说。
而身为两军的领队人物的时于寮和那白衣男子此刻却统一在各自的营帐中看兵书,神情好不惬意。
白衣男子的银色面具已经摘了下来,这人就是莫竹无疑。
翻看着手中的《新溯圣战》,书本已经泛黄,不知道是从那个地方得到的这本书,莫竹看得津津有味,仔细一看,书里竟然出现了莫竹的名字,可是看书的人似是完全没有发现一般,没几分钟翻过一页,不时拿起手边的茶杯喝口茶。遇到感兴趣的地方还会拿起炭笔勾画一番,写写评语。
“诱敌深入虽是好计量,可是没有让敌军全军覆没,可惜了。”
“这个人最后一定不得好死!”
“声东击西,这招用的不错,其实可以把敌军引到山谷里滚石块埋了!”
“主帅心太软了,可以为圣却不宜为王。”
……
这些评论无一不是精辟暴力血腥,偏被莫竹随手挥画出来的凌乱笔迹写成了草稿,可以预见,等莫竹看完这本书,书都能当可燃物烧火了!
莫竹看书很快,约摸砖头厚的书硬是在一盏茶的功夫就看完了,把书放在书桌上,营帐里很安静,这是蔡建雄专门为莫竹准备的营帐。在第二天莫竹来的时候,蔡建雄就双手奉上“虎符”迎接鬼哭军入驻临川大营。营帐四周全是莫竹的人,所以莫竹也不担心自己的身份会曝光,更何况,这面具也不过是她一时兴起带上的,身份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莫竹阖眼沉思,书中的“莫竹”和自己的个性很像,又不一样,那个自称就是自己的女人,看来真的跟自己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可是从那两团球的态度却瞧出来了,他们以前认识,关系似主仆,又似朋友,真复杂呀……
心头一动,莫竹进入到断界,阿祚正在莫竹最喜欢的吊脚楼的楼阁里冥想,就是这两年,阿祚的身体里多了股不知名的力量,看样子阿祚自己是知道的,可是他不说,自己也不问。
静静的散步在幽寂的屋舍小道上,青石板铺设而成的道路古老而繁旧,这个空间真的是自成一体的吗?为什么人工雕琢的痕迹会如此之重?记忆中的那种预知似乎在随着自己修炼的进步而变得模糊……断界内外的时间比现在也不过数倍之差了,从见到那个女人开始,一切都在变化。
远远的看一眼莫祚所在的地方。那是她下定了决心想要守护的人。阿祚是,想想也是,如果真的有什么万一,自己就舍得吗?掩饰去眼中的情绪,莫竹垂眸。
原本以为火之石到手之后就能打开通向九重天的路,看来这些还不够啊!
莫竹晃过了大半个山脉,在山顶上停了下来,看着失界的景象,目光空寂而遥远,下面依旧厮杀不断,可是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到过失界了,下面的野兽不断的变异,更加凶狠,更加庞大……狮子不像狮子,斑马不像斑马……
九重天上那个玄幻的世界对现在的莫竹而言还一无所知,断界里也没有记载的资料,就像是被刻意隐瞒了起来,对于九重天的印象只停留在那场新溯独立出来的战争里……
莫竹有些不甘。看着下面的一只猴子一样的生物被撕裂了身体,看着奔跑着的马怪被扑到,看着正在啃食地上的动物尸体的斑点豹子……弱者永远只能是强者的口中餐,在哪里都一样。
那自己强大吗?在新溯上的确的够了,可在九重天上呢?知己不知彼,一无所知!可是她必须继续变强,不说阿祚的伤就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还有一直嚷嚷着叫自己找到其他元素团的小火,自己的时间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般充裕……该清醒了,如果被新溯上肆无忌惮的强大迷失了双眼,莫竹就不再是莫竹了!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啊……
莫竹的双眼恢复以往的淡然,但黝黑的眼眸里充斥着以往所没有的火光。淡色的嘴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睥睨苍生,决绝而骄傲。这条路上还没有走到达尽头,那么就只能不断的前进前进再前进,人无生而为王,那我便浴火为凰!挡我之路者,杀杀杀!
往下面依旧在追逐中的兽群里扔了个火球,一时之间哀嚎四起,撕咬中的动物全都玩四周散开,来不及逃走的被火花波及,瞬间便被真火烧成灰烬。乘着风往下掠去,所过之处血花飞溅,哀嚎都来不及便倒在了地上,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渴望……
兽群似乎知道来人是谁,猎食的停下了猎食,逃跑的继续逃跑,噩梦又回来了!
失界的另一边,似乎知道了这边发生的事情,或是感受到了莫竹的愉悦,冥想中的莫祚勾起了嘴角。
这个世界是残忍的世界,不管是人类还是其他种族,变强就是你挣脱被捕食的命运的唯一方法,早被遗忘的史实便是最真实的例子,可惜这个事实早已被当权者合理掩埋。何必要怪罪命运太过残忍,如果你怨恨命运不公,那你为何不去掌握自己的命运?
莫竹杀的畅快,无所顾忌的将精神力全都用尽,忘记了明天就要和时于寮的开战,忘记了九重天,现在的她只想要放纵一回,之后……便是凤凰浴火,踏上真正的强者之路之时!
☆、第六章 相见不识
“将军,鬼哭军出现在一里之外了!”
“再探!”
时于寮弯起嘴角,终于到了!
“是,将军。”
对铁骑而言,时于寮就是他们的将军,是他们的首领,军人服从首领,不需要理由,就算三天前他们被将军从时央的战场上拉倒这个死亡山脉,他们也毫无怨言。士兵要是失去了将军,那他们不过就是一群莽夫了!
“肖卫,擂鼓,整军!”
“是,将军。”
从边关跟到京都,又从京都跟到死亡山脉,肖大侍卫此时也穿上一身铠甲,作为从小就跟在主子身边的肖卫又怎么会不知道现在主子的激动为甚?就像“他”说的那样,主子就是天生就该在战场上打天下的!
除了王妃,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见到不一样的主子了!希望鬼哭军不是虚有其名才好!
——
“主子,还有一里就到死亡山脉了。”
“继续前进!”时于寮,这一次,就让我来会一会你吧!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资格当想想和阿祚的父亲!
所以说,莫竹会在这种情况下答应与铁骑一战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吗?
虽是如此说,不过也只有莫竹自己知道此刻内心的不平静,当然不是因为要见到时于寮了,在本质上,莫竹和时于寮不过是同一种人罢了,他们心里充满对于强者的渴望,暴力而直率,直接的打斗比起明争暗斗更合他们的心意!
压下心里的期待,从资料上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的打起来,时于寮是不是可以跟自己培养了三年集合了前世自己所知道的特种兵暗杀技巧和断界里找来的各种玄妙兵法而组成的这支鬼哭军?莫竹面具下的嘴角形成一抹艳丽的弧度,就像死亡渡河上引人沉沦的妖精,本来俊秀的脸庞变得危险而邪魅……
“地字队,准备火炮,先给我把四周碍眼的黑岩轰了!”
“是,主子!”
回答的那叫一个嘹亮,让不远处打探的铁骑差点被受惊的马带跑。你说无缘无故的叫那么大声干嘛?这种地势你们是打算凭声音通知你们来了吗?
运气有些背的探子君安抚好马匹觉得自己也没有呆在这里的必要了,恐怕将军已经听到声音了吧,这里的地势成盆地状,近百人的喊声通过回声传达到铁骑营里是不成问题了。鬼哭军果然不容小觑。
和这位无名氏探子所想的一样,时于寮确实是听到了这边的喊声,以他的耳力,即便再远上一倍的距离听力都不是问题。
这鬼哭军是要有动作了吧?
果然,时于寮才刚想到这点,远处又传来爆炸声,往那个方向望去,黑烟处高低起伏的山头上不断往天空扩散,狼烟起,战鼓鸣,这是宣战的号角!
握紧拳头,压下心里因为就要与宿敌相见而涌起来的另一个意识,时于寮走到铁骑的前方,整军迎接即将到来的鬼哭军,这是对于对手最大的敬意,放眼整个新溯,能得到时央战神这种待遇的也就这支谜一般的军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