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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帆低头一笑,看着她,紧紧抱着她,说,“因为对象是你,我才能说出这么多感人的话。”
中午饭,是由张含亲自下厨,不过后面跟着一条尾巴,名叫莫帆。
“含儿,不用切这么多肉吧,都有这么青菜了。”
“含儿,不用放这么油吧,都煮了猪肉了,猪肉里面都已经有油了。”厨房里,不时传来男人心疼的说话声。
正在炒菜的张含终于忍无可忍,拿着锅铲对着莫帆说,“莫帆,我现在要求你,马上给我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来。”她真后悔为什么要把他放进厨房来。
从煮饭到现在炒菜,他这些心疼食物的声音就一直没有停过,先是她盛白米煲饭的时候,这个男人看到她盛了差不多有一斤半的白米,马上在她耳边说,白米贵,省着点煲。
然后是切肉时,明明才半斤的肉,这个抠男人硬是要她把半斤猪肉分成两半,一半留下做今天的午饭,另一半被他拿到原来的地方挂着。
最后是她炒菜时,他又在耳边唠叨她,说她放了太多的油进去炒菜,煮这顿饭下来,她耳朵不知道受了他多少唠唠叨叨的话。
莫帆又心疼的看了一眼张含锅里炒着的菜,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厨房。
一家人中午吃了一顿有油水的午饭,脸上都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只有一个人,眸里一直都露出心疼的目光望着空空的菜碗。
吃完午饭,四个小孩进了房间午休,张含跟莫帆陪着张二柱跟金秋花在石厅里聊天。
“爹,娘,下午我们荒地里的黄豆开始收拾,我叫水来叔在村里找了五个村民们帮忙,每天给他们三十文钱工钱。”家里的一些事情,虽然张二柱跟金秋花交给了张含去管,不过,张含在做每一件事情时,都会跟他们两位说一下,好让他们知道有这件事情的存在。
莫帆西张哼。“每天三十文工钱,含儿,这个工钱是不是太高了呀?”张二柱蹙着眉问。穷怕了的张二柱心想,早知道今天家里要请人收拾黄豆,他跟自家婆娘就不去田地里干活了,他们两个人去荒地里收拾黄豆,一天下来,家里也能省六十文钱啊。
“爹,虽然这工钱有点高了,不过给高工钱,他们才会认真帮我们干活,你说是不是?”张含一听就听出了张二柱心疼这工钱了,于是笑着跟他解释工钱高的好处。
张二柱听完,虽然心里赞同了大女儿这个想法,不过一想到每天要花一百多文钱,他心里就跟割了一块肉似的疼,最后,他一咬牙,跟张含说,“我跟你娘这两天没有什么事情,我跟你娘也去荒地里收黄豆。”
“爹,你跟娘没事的话,可以在家里好好休息,荒地里有村民们帮忙就行了。”张含笑着跟张二柱说。
张二柱没听完张含说的话,开口打断,“就这样说定了,我跟你娘这两天去帮忙。”
种高梁惹的祸
下午,张二柱夫妇果然去了荒地里帮忙去了,张含见劝不住他们,只好任由着他们去帮忙,也许是因为有张二柱夫妇的帮忙,二十多亩的黄豆收拾了两天,全部收拾完毕。舒殢殩獍
张家院子里摆了五六大推的黄豆,黄壳子的黄豆粒粒饱满,喜得张含笑了一整天。
黄豆收拾出来,接下来就是晒黄豆,张含把家里要吃的和送人的生黄豆挑出来后,张含就找来铁蛋娘跟翠花嫂和山枝婶三个女人帮忙晒。
黄豆壳在晒干之后,只要拿扁担轻轻一敲,一粒粒黄色的小黄豆就会从壳里脱出来。
张家这边忙着晒黄豆,莫家那边,莫帆也开始准备修房子,前两天,张含趁着有空,给莫帆画了一张房屋结构图,房屋的村料决定用土砖,在建房子时,每砌一个土砖时,就在旁边隔一个通风口,这样,建出来的房子就会敞亮通风了。
莫帆手里拿着这张房屋结构图,到现在为止,他看这幅图看了不下五遍,每次看之后,都受有不同的感受,从刚认识她开始,他就知道她与别的女人不同。
“莫帆哥,你在看什么呢?从早上开始,你就一直盯着这张纸,让我看看,这张纸有什么好东西在里面?”小毛一脸好奇的伸长着脖子,往莫帆手上这张纸凑过来。
莫帆把手上的图纸移开,瞪着小毛问,“你不去干活,跑来这里干什么?”可怜的小毛,作为莫帆的小跟班,在莫帆决定要修房子时,第一个想到要奴役的人就是他了。
小毛见莫帆把图纸拿开,不让他看时,嘴巴嘟了嘟,看着莫帆说,“莫帆哥,你是不是有银子没处花啊,你都在小含姐家住了,你这家老房子还修它干什么?”
“就算我在张家住,这里也还是我的家,况且我修它是打算把这里开一间肉干加工坊。”莫帆收好图纸,把它放在口袋里,抬起头,望着眼前这座破落的茅草屋,嘴角轻轻勾起。
眼看着家里的小东西一步步的在前面成长,要是他还一直在原地踏步,那他有什么资格站在她身边。他要变强,变成一个可以跟她并肩站在一起的男人。
小毛听完之后,摸了摸自己后脑勺,对刚才莫帆说的什么肉干加工坊这几个字感到陌生,不过里面有肉干两个字,小毛猜想,这事应该是跟肉干有关。
晒了三天的黄豆,在第四天后,张家村迎来了一阵大雨,这场雨足足下了一天,张家屋脚下的小河涨了半米深的河水,这场雨浇湿了张家荒地,使二十多亩土地变得松软,翻起土来也不用这么费力气。
午张大里他。花了不到五天时间,张家请来的人把二十多亩荒地重新翻了一遍,然后全部种上了高梁。
当村里人知道张家在秋季种高梁时,引起全村人的震惊。
老张家这边,张铁生听到这件事情时,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种了一辈子田地的张铁生第一次听见有人在秋季种高梁,并且当他知道这个人是张二柱这边闹出来时,整张脸都是黑色的。
张老太太见状,暗自得意,她早就看不惯老二家,自从老二家变好之后,她要想去那边抢点东西都不能了,看着老二家住上新房,餐餐吃肉,她心里就非常不舒服。
“老头子,你一定要去管管老二那边了,他们这不是拿土地胡闹吗,咱们种田种了一辈子,哪里有听说过秋季种高梁的。”张老太太眼珠子滴滴溜溜乱打转,在张铁生耳边煽风点火。
张铁生厉眼瞪了过来,扳着张脸看着张老太太,说,“行了,别说了,你安着什么心,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哟。。。。。,老头子,你可别冤枉我,我不是关心老二家吗。”张老太太一听张铁生这句话,顿时不乐意了,大步走到张铁生面前替自己辩驳。
只可惜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张铁生早就心知肚明,听见张老太太这句话,张铁生面露不耐烦的表情,摆了摆手,说,“好了,你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自己心里打着什么衰主意,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不跟你多闲扯,我要去老二家。”说完,张铁生从炕下下来,穿好鞋,拿着烟杆子走出老张家屋门。。
张老太太一听张铁生要去老二家,赶紧拉着张铁生手臂,说,“老头子,要不我陪你一块去吧,路上前几天下了雨,别摔倒了。”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去,你安生给我呆在家里,管好老三跟老四吧,别一天到晚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早晚有一天会出事。”张铁生甩开张老太太搭过来的手,边走边跟身后站着的张老太太说。
张老太太站在屋里,看着张铁生离去的背影,松驰的脸皮顿时变皱,露出狰狞表情,在张铁生一离开老张家之后,张老太太往张铁生离去的方向用力吐了一口口水,嘴里嘟嘟嚷嚷的不知道在骂些什么。
在张老太太转身进了屋子里之后,在老张家隔壁,一直站着一个人,刚才隔壁发生的事情,他全部看在眼里,听到了耳朵里,不经意间,男人脸上露出一抹嘲笑。
“章儿,你怎么在外面吹风,快进来,你的身子好不容易有点起色,要是再犯病,你让我跟你爹该怎么办?”吴春喂完鸡,从鸡棚里走出来时,正好看到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在笑什么的儿子,于是,忙放下手上的鸡食,跑到张章身边,拉着他往屋里走去。
“这下好了,老二那边又有好戏看了,你奶这次一定不会让你二叔家好过的。”吴春一边扶着张章,一边自言自语说道,嘴角上面的笑容非常灿烂,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正往前走着的张章听到吴春这句话,蹙起了眉头,停下行走的脚步,侧过头,望着吴春说,“娘,以后你别跟奶奶跟婶婶她们一样去二叔他们家闹,这样对咱们一家没有好处。”
吴春听到张章这句话,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应张章,只是低着头,把张章扶回到屋子里去。
张家,张二春作为一村之长,听到这么大一件事情,自然是第一个找上张家的人,石厅里,张二柱招呼着张二春,倒了杯白开水过来,尊敬的说,“二春哥,请喝水。”
张二春接过,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望着张二柱叹了口气,开口说,“二柱啊,我听村里在流传着有关你家里的一件事情,大家都在传你家那二十多亩荒地在种高梁,有这回事吗?”
“确实是这回事,这件事情是含儿自己做的主,我跟她娘是在她种完之后才知道的,昨天我也她了。”张二柱搓着双手,一脸为难的看着张二春说。
这件事情一在村里流传时,家里四个小鬼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张含,张含当时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在村里引起这么大的反响,于是在昨天晚上,一家人开了一个紧急会议。
大家约定,如果这几天有村里人来问,张二柱跟金秋花统一跟来探事情虚实的人说同一个答案,那就是他们两个对这件事情完全不知情。
“哎。。。。,其实我也不是想找你们家麻烦,只是这件事情现在弄得全村都知道,他们都不赞同你们家这样子做。”张二春说。
这时,躲在屋外的张含听到这里,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站了出来,走进石厅里面,对着张二春说,“村长,小含有件事情真不搞懂了,我们家种东西是我们家的事情,田地是我们家自己的,跟村里一点毛关系都没有,他们凭什么不同意我家种东西。”
“就凭你打乱了老祖宗定下来的种植守则。”一道苍老有劲的声音在张含话一落之后,从她身后响起。
坐在里面的张二柱听到这个声音,忙从石厅里走出来,看见走进来的人,尊敬的喊,“爹,你怎么来了。”
张铁生冷哼一声,大步踏了进来,看到坐在里面的张二春,脸上的怒容微微淡了一点,跟张二春打了声招呼,“原来村长也在这里啊。”
“叔,你老也来了,快坐。”张二春看到张铁生进来,忙让出一个坐位给张铁生坐。
张铁生也不客气,点了下头,坐在了刚才张二春坐过的位置,坐好后,他转过头,看着站在屋门边的张含说,“含儿,你过来,爷爷有话要跟你说。”
张含应了声,走到张铁生面前,轻轻地喊了句,“爷爷。”
“嗯,含儿,你知道爷爷今天过来是因为什么事情吗?”张铁生严肃着一张脸,看着张含问。
张含点了下头,回答,“爷爷是因为我种高梁的事情。”张含对张铁生算不上有什么好印象,她之所以现在对他恭恭敬敬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