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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含抿嘴微微一笑,见到他重新振作起来,心里替他高兴,回答,“我只是说了几句狠话罢了,至于你能够振作起来,那完全是靠你自己,与我无关。”
萧风翼这次看向张含的眼神中又比以前更温柔,笑容扯痛了他嘴角左边,萧风翼这才记起自己还有一个仇未报。
莫帆没有想到自持耳朵聪敏的自己居然会被萧风翼给打了一拳,其实也怪他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身边的女人身上,要不然,他左嘴角这块淤伤也不会存在了。
“姓莫的,这是刚才你打我的一拳,现在我还给你,咱们两个扯平了。”萧风翼举着拳头朝莫帆警告道。
“你。。。。。。。”莫帆咬着牙,推开帮他揉伤的张含,准备冲上去跟萧风翼对打。
张含用力拉住正处在愤怒边缘的莫帆,压低着声音跟他说,“别冲动,你忘了我们今天来的目的了吗?”
莫帆听了张含这句话,喘着大气,咬着牙把心中的怒火给压在心底最角落,用力哼了一声,扭过头,决定不看萧风翼这张令人讨厌的脸。在外是上眼。
“含儿,你说吧,你今天来福运酒楼找我,不单只是为了看我这么简单吧。”萧风翼温柔的看着张含,开口问道。
张含嘿嘿一笑,自己的秘密被萧风翼给识破,觉着有点不太好意思,脸上马上露出真诚无比的笑容看着跟他说,“萧公子,你真是太聪明了,一猜就猜中了。”
萧风翼听到她这句话,嘴角处勾起一抹嘲笑,其实哪里是他聪明,他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他,根本不可能会无缘无故来这里找他。。
“说吧,你究竟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萧风翼边说边走到门口,朝楼下的人吩咐,“给我准备一些止血的药。”说完之后,他又回过身,望着张含,抿嘴微笑等着她回答。
张含看着别有一番滋味帅的萧风翼,心想,要是她没有遇到莫帆的话,或许,有可能,她会爱上这个男人。
“那我说了。”张含咬着唇,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问,等萧风翼点了下头之后,张含才接着说,“我这次来找你,确实有件事情想请你帮下忙,镇上青和路杨家,不知道你跟那里熟不熟?”
“青和路杨家?记得了,我跟那里有点交情,怎么了?”萧风翼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点了下头,承认跟杨家有点关系,听到张含无缘无故提起杨家,萧风翼蹙着眉望向张含问。
张含望了一眼身子僵硬的莫帆,咬着殷红的小嘴唇,吱吱唔唔说,“我家里有一个亲戚在杨家犯了点错,现在杨家要把她卖到青楼去,我想请你帮我们跟杨家说说情,看能不能放过我那个亲戚。”
“卖到青楼?你那个亲戚一定是犯了很大的罪吧,要不然,他们是不会把人卖到那种地方去的。”萧风翼听完张含这句话,挑了挑眉毛,显然是不太相信张含的话。
张含没想到萧风翼居然一下子就看穿她这个谎话,顿时,张含的脸因为自贼心虚,一张脸都是红红的,吞吞吐吐解释,“也,也是挺大的罪啦,就是她,她给杨老爷下了“催”情药,让杨老爷现在重病在床。”说完这句话,张含觉着自己都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呵呵。。。。。,你这个亲戚可真够大胆的,居然想用爬床这种手段来博取荣华富贵。”萧风翼摇头大笑。
笑完后,萧风翼望向张含,开口说,“你先下楼让人帮你把手包扎好,我也先去整理一下,等会儿,我陪你一块去杨家。”
张含一听,眼睛一亮,用力点了下头,“好,那我们先下去了。”说完,张含拉着整张脸都绷在一块的莫帆走出了这间房。
下了楼,早已经得到萧风翼吩咐的店掌柜准备好止血药等等,当他看到张含一双手都是血的从楼上下来时,店掌柜的立即一脸愧疚走上前,向张含道歉,“张姑娘,都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求你上去帮我劝我家少爷,你也不会受这个伤,流这么血了。”
“店掌柜的,你不用这么自责,去劝你家少爷也是我自己答应的,根你无关。”张含见店掌柜一直在她耳边说些道歉的话,赶紧跟他解释这件事情根本不关他事。
店掌柜越听张含说这件事情不关他事,他心里就很自责,张含不知道,因为这件事情,在以后她跟福运酒楼做生意时,店掌柜处处都在照顾着她。
莫帆自己亲自动手帮张含包扎伤口,等他把张含手上的血迹清理干净之后,莫帆见到她两个手掌上都被酒瓶的碎片割了七八条深浅不一的伤口时,他的心就非常痛。
张含见莫帆一直盯着自己两只手,喊了他一句,“莫帆,你怎么了?”
“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仅此一次。”莫帆没有抬头,拿着纱布跟药小心翼翼的在张含手上涂着,咬着牙,发出这个誓言。
等莫帆把张含受伤的两只手包扎好后,萧风翼也以一身神清气爽的从楼上走下来,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刚才的邋遢不堪,一身绸缎白色衣袍穿在他修长的身架上,把他一身的桀骜不驯完全衬托了出来。
“你的手还好吧!”一走下来,萧风翼担扰的目光就一直注视着张含那两只包得像粽子一样的手问。
张含低头望了一眼自己的两只粽子手,耸了耸肩,说,“除了拿东西困难外,其它还行。”她两只手经过莫帆一番细心包扎下,两只手掌中间包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有点惨不忍睹。
死性不改
萧风翼又看了一眼她特意伸出来的两只粽子手,心里又疼又自责,低下头,眸中闪过痛苦,说,“对不起,都是我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舒殢殩獍”
张含听他口气好像对自己两只手很自责,于是从嘴角扯出两朵不自然的笑容出来驱淡这个尴尬气氛,“我都说没什么了,你看,还能随便晃动呢。”张含当着萧风翼面前,晃动了几下两双粽子手。
她这个举动,把她身边的两个男人看得惊慌肉跳,萧风翼刚迈起脚想要上前阻止她这个淘气动作,一阵风就从他耳边吹过,她的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男人的呵护。
见状,他悄悄缩回已经迈起的左脚,低下头,嘴角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他不想看到她跟另一个男人的恩爱,萧风翼忍着心底的疼痛,硬是从嘴角上扯出一朵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出来,跟他们说,“你们两个要恩爱等把事情解决完了,再回家好好恩爱也不迟啊。”
张含听到他这句话,悄悄朝莫帆吐了下舌头,莫帆见她露出这个可爱表情,眸中露出宠溺眼神,抿嘴微笑,一只手缓缓移到她左脸上,小心翼翼,像对待珍宝一般,把张含掉落在左脸颊上的秀发轻轻挽到耳后边。
站在他们身后的萧风翼一眼望过去就可以清晰看到他们两个的一举一动,他发现每看他们一次这种恩爱,他的心就越痛。
后来,萧风翼转身一个人先率先走了出去,张含跟莫帆见他出去了,手牵着手,跟了上去。
杨家,萧风翼熟门熟路似的走到杨家那掉漆的大门口,摇了下门圈,没多久,掉漆大门打开,守门大爷看到萧风翼这张脸时,立即变得非常恭敬,并且没有通报里面的人,就直接把萧风翼放了进来。
在临进门时,萧风翼跟守门大爷说了下他身后的两人是跟着他一块来的,所以后来,张含跟莫帆也畅通无阻的进了杨府。
进了杨府,他们刚坐下喝了一口下人端上来的茶水,大厅外面迎面走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脸上略施粉黛,一身紫色裙装。头上斜簪着一根半新旧的金步摇,三寸金莲踩在地上,远远望过去,她整个人像是飘过来似的。
等张含打量完,妇人已经走进来,她微笑着向萧风翼这边看过来,有礼的问,“萧公子。”
萧风翼站起身,打开手中纸扇,桃花一样的眼睛微微斜眺着这位妇人,双手合拳朝她作了揖,笑着说,“杨夫人,这些日子,萧某家里发生了点事情,所以才会这么久登门来拜访。”
杨夫人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小家碧玉,说话非常温柔,就连待人看起来也是温和,不过张含知道这个杨夫人一定不简单,能够用这么狠毒的手段把犯事的桃子卖到青楼,这个人一定是个心狠角色的人。
坐下来的杨夫人这才看到萧风翼身边还站着两个没有见过的人,于是向萧风翼开口询问,“萧公子,不知道这两位是?”
萧风翼收好打开的纸扇,指着张含跟莫帆跟坐在主位上的杨夫人介绍,“杨夫人,这两位是我朋友,他们今天过来是有事情想跟你谈一下。”
“哦。。。。。,是什么事呢?看这两位朋友好面生,我好像没有见过两位吧。”杨夫人听完萧风翼这句话,转过头打量着张含跟莫帆,笑眯着眼睛,一双精明凌厉的目光在张含他们身上来回审视。
张含微笑着直视她探过来的目光,两双同样带有好奇的目光相碰在一块,杨夫人跟张含皆一愣,随即两人同时朝对方微微一笑。
“杨夫人,实不相瞒,我们这次来找杨夫人是为了你府上的一个丫环。”张含望向杨夫人,开门见山的说。
杨夫人听到张含提起丫环这两个字,一双丹凤眼立即眯成一团,看着张含问,“你说的丫环该不是最近我府上刚好犯事的桃桃吧?”
张含点了点头,说,“就是她,还请夫人能够高抬贵手,放了她一条生路。”
“高抬贵手?放她一条生路?像她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我就算是要她死一百次,她也是活该。”杨夫人愤怒的站起身,扭着手帕,双眼冒着焰火,朝张含大声说道。
莫帆看杨夫人朝张含这么无礼,正想站起身准备替张含讨回道理时,他刚放在椅把上的左手被一双白希柔荑紧紧握住,莫帆望了一眼面带微笑一真看着杨夫人的张含,咬着牙,忍下这份冲动。
“杨夫人,萧某也在这里恳求你可以饶过那位女子,如果杨夫人愿意给萧某这个面子,咱们前段日子谈的事情,萧某可以再让出一点。”萧风翼这时站出来,走到一脸愤怒的杨夫人身边说。
原本非常不高兴的杨夫人听到萧风翼这句话,吃人一样的眼神顿时没了,一抹温和笑容重现她两边的嘴角上,“萧公子,你这话可当真?”重新坐下来的杨夫人斜睨着萧风翼问。
萧风翼一身白衣站在杨家客厅,浑身散发出不容让人怀疑的气势,他笑着跟杨夫人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杨夫人听完萧风翼这句话,露出满意表情,点了下头,过了一会儿,杨夫人招手叫身边站着的丫环低头,只见她在丫环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很快,这个丫环转身离开了这个客厅。
杨夫人脸上重拾温柔笑容,招呼着萧风翼等人喝着茶,客厅里的人刚喝完一口茶,刚才出去的丫环走了回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位低头走路的女子。
杨夫人看到走过来的低头女子,丹凤眸中露出一道恨意,缓缓开口,“杨桃,从现在开始,你就跟着你这位亲戚回家去吧。”
跪在地上的杨桃听到杨夫人这句话,布满伤痕的小脸尽是惊讶,她抬起头朝客厅里望了一圈,带着绝望的眼睛在看到萧风翼这边时,原本毫无生气的眸子顿时一亮。
当她目光看到坐在张含身边的莫帆时,目光里面一片平静,甚至还有一丝不屑在里面。
杨夫人望着一身伤痕的杨桃,有点后悔,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