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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星视线从表情各异的七人脸上扫过,最后视线落在带点犹疑的连月清身上,瞳孔紧缩。
他本就看不见,她还来玩什么天黑请闭眼,她白痴啊!
“不好玩了,没意思。”她说完后率先站起来,甩甩手。
“星儿不玩了吗?”连月清闻言脸上浮现失落,他低着头喃喃低语:“可是我想玩诶~”
想玩?
孟小星想想他刚才连麻将都可以玩,凭他敏感的心和敏锐的听力,要猜一个杀手应该不难。
她停下来,站在原地挑衅地问:“听明白了没?敢不敢玩?”
激将法经久不衰!
……
“哈?又是法官啊。”孟小星苦着一张脸,也不知为何,她玩了两三把都是法官。本来没啥,但是……接下来你就知道有啥了。
“天黑请闭眼。”孟小星有气无力地开口。
面前的七人闭眼了,一个个长睫毛,挺鼻梁的帅哥,闭着眼齐刷刷坐在她面前,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第一把玩的时候,她还独自喜滋滋乐了一阵,现在却已经麻木。
“杀手请睁眼。”她气若游丝地按程序走。
连月碎睁眼了,绿眸一直盯着她看,一直盯着她看,一直盯着她看……
“法官要说话,杀手杀别人。”孟小星对这种眼神都习以为常了,懒洋洋嘴唇一掀,四两拨千斤地指了指旁边。
连月碎调开目光,快速地看了身旁一眼。
孟小星连他要“杀”的是谁都不知道,只好又再次提了句:“杀手请杀人。”
连月碎又再次用绿眸盯着她,盯了会,他嘴唇一掀,学她的样子:“杀手已杀人,法官没看见。”
他话一说完,其余人立即拔地而起,说要惩罚她。
“这轮作废,不玩了!”孟小星已经无力支额了,这群人到底会不会玩啊,她都说了法官不受罚!
脸颊麻麻痒痒了七次,她被他们轮流“盖图章”了,现在一脸的口水。
“尼玛,想吃豆腐就直说!”孟小星掀桌而起,气得一鼓一鼓的。
七兄弟淡定依旧坐在原地,突然集体盯着她,齐声说:“星儿,我(们)想吃你的豆腐。”
说完,还齐齐飞身过来。
孟小星立即脸上青黄交错,cao!她斗不过他们,她跳海!纵身一跃,她跳入海中决定畅快游泳才是硬道理!
……
“她是不是越来越习惯我们的碰触了?”连月风看着海中灵活的身姿,语气甚是欣慰。
“是啊,不容易啊。”连月茗感叹,这样屁事都没有的海上生活是培养感情的好办法哪!转身黑眸一凝:“她不在,我们就接着玩吧。”
“嗯。“连月容淡淡点头:“这次赌陪她睡觉的机会。”
“好。“连月醉欣然同意,一甩红色广袖,在原来的位置坐了下来。
“我们每人一天,两个月的时间内,每人可以分到八天,还剩余六天未能均分。”连月碎绿眸中突然扬起斗志,望着面前的六人。
“这六天我们就赌赌谁能拿到!”连月泉脆着嗓子,笑眯眯的眼睛里同样燃烧着危险。
一时间,船上火药味十足。
七人又坐下,开始轮流上阵——搓麻将。
……
孟小星还在海内游泳,游得累了爬上甲板,见他们仍在继续,再也没有了打麻将的心思,随意扫了他们一眼,见没人注意她,她一个人走过甲板,往房间走去。
这样离开甲板的她,浑然不知,自己就这么被他们在麻将桌上分割了。而且他们打麻将的方式也有些诡异。
……
麻将桌上兄弟几人,个个斗志昂扬,连他们都不知道这是为了独占小星,还是为了兄弟间的决斗。
二十几年来,他们兄弟间一直维持着正常的兄弟关系。
可是这么久过去,本就自负自傲,彼此不服谁的七人,因为孟小星的再次出现,突然想分个高下。
打架太费事,大家武功都不俗,阴招也很多,打来打去,都会伤到自己。
他们是世间最爱自己的人,自然不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若是下棋论智商,也麻烦,一盘棋局不仅时间长,而且还是两两对弈,远没有麻将来得快速和有效果。
“东风。”连月清出牌。
“碰。”连月容碰牌,扬起手中的二个东风砸在桌上的东风上,须弥间,三个大理石雕刻的麻将成为粉碎。
袖一扬,桌上碎末尽数落在一旁。
地上已经积淀厚厚一层石沫,扫眼看桌上,孤零零的还剩下十来张牌。
现在连月容还能碰个东风,真是厉害!呃,真是运气!
连月清沮丧起身让位,连月泉接替他坐下。
“四饼。”
“吃!”
连月碎抓起摆在面前的两个麻将磕在四饼上面,两秒之后,地上再次积上一层石沫。
连月泉下位,换连月茗上。
一炷香时间过后,桌上静静躺着六张牌。打麻将的四人已经起身,围站在桌旁的七兄弟齐齐盯着桌面上的牌。
突然海上狂风巨浪,船随着海浪摇晃,船上的木桌随着船摇摆的幅度开始火速移动。连月清最先反应朝移动的石桌飞扑过去,随后跟上的连月茗猛地一拍桌,桌上六枚麻将被震动弹起。七人连互看都没有,齐齐拔地而起,伸手朝浮在空中的六枚麻将捞去。
手与手的搏击,脚与脚的牵制,七人谁也不让谁拿到麻将。
说好不打架,最后……沦为抢架!貌似也高尚不到哪去。
连月风拿出怀中的小弓弩,对准一个麻将射去,脚下忙碌地躲过飞来的横踢。
琴声在此刻突然扬起,连月容直对面前的麻将,一路杀过去。
射出的箭失了准头,“嗖”地射入船上的船舱,狠狠射出一个大洞。
阻止了连月风,连月容并未停下拨弄琴弦的手,淡茶色的眼睛闪烁着神秘的光,其余六人个个宁心静气抵抗催眠人心智的声音,脚步同一时刻慢了下来,就在连月容快要抢到麻将的时候,他背上一阵麻痒,一支淬了毒的银针扎入后背。
腰间一软,他轻飘飘地往船板上跌去。连月醉一脸媚笑出现,伸手便夺,此刻众人已中毒,对他再无碍。
却不料横穿过来一手,一掌拍在他胸前。
连月清白衣飘飘拦在他前面,率先夺下一枚。这时候麻将已经接二连三掉落在船板上,连月清瞅准目标,再想去夺第二枚时,连月风已经将体内毒性压制住,翻身一滚,拦下他直扑下来的动作,手中亦夺得一枚。
这时,无人发觉一只小老鼠叼着最边上一枚麻将已经拖到一旁的连月泉手中。
除却这三枚麻将,还剩下三枚不知身在何方。
甲板上七人一边在甲板上逡巡,一边重整状态。
……
“小星不见了。”
“她怕我们去瑞克斯打不过雷诺。”
“她刚才跳下海一定是为了解开系着备用船的绳索。”
七个小表一向自负聪明,自以为将所有事情掌控在手中。此刻站在孟小星房中看到她压在桌上的信,一个个陷入沉思。
“我们居然集体被她摆了一道。”这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连月泉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噌噌的亮光。
其余几个亦是满脸的喜意。
“这样我们来回的路程又延长了,那麻将抢了不作数。”没有抢到麻将的连月茗兴奋地嚷嚷,惹得其余几个人包围他群殴。
连月容出了船舱回来,脸色有些僵硬。
“暗影没有她的踪迹。”他凉薄的声音此刻如被三尺寒冰冰冻过般寒气逼人。
暗影最擅长的就是追踪,可是他们竟然没有发现孟小星,这让情绪不轻易外露连月容瞬间沉下脸来。
其余人闻言,脸上喜色渐失。
“她会去哪?”连月醉凤目低垂,陷入深思,第一次,在他们脸上看到了正经的模样。
……
茫茫海面上,一只蓝色的小船在优哉游哉地飘荡在平静的海面上,似要与蓝色的海面融为一休。
孟小星双手摇动双桨,脸上惬意十足。
小船因为涂了靛蓝,腥咸的海风中混着靛蓝的气味,不难闻,反而带着植物的清香。比起现代的油漆来,虽然上色效果没那么好,但是却没有那么重的刺鼻气味。
果然天然的才是好的。
她现在仍是不明白,何以那么多人,偏偏就是她穿越。
穿越剧她也看过,穿过去的主角要么改变历史,要么是历史的一份子。她无德无能,没有大才,反而步步受限,看来老天是打了个盹,不小心把她给弄混了。
离开七小表,是不敢拿他们的性命赌雷诺在不在岛上。
她挑在现在独自离开,一则是因为要在七小表眼皮底下找到机会溜走不容易。二则,如果没记错,再往前划个半天时间,就有一个小岛,上面住着一对中年夫妇。她过来的时候与他们有过一面之缘。
看来她有必要叨扰他们一段时日了。等联系上杨依依他们,了解具体情况后,她再决定自己下一步的行踪。
想至此,她嘴角扬起一抹兴奋的笑。
……
七兄弟分开几个方向离开寻找孟小星。
连月泉仰躺在小船内,顺着风往东飘荡,待周围海面上只有他一人后,他睁开水汽氤氲的大眼,露出调皮的微笑,开始调转船头的方向往北而去。
“小狐狸,你难得这么争气。”
他拍了拍小银狐的头颅,帮它顺了顺毛发。
“吱吱。“小银狐立即骄傲地扬起尾巴,欢乐的叫,一路顺着水纹,伸出爪子指向前方。
“好了。“连月泉弯着眼睛,“这次终于可以和小星单独相处了。看在你发现她离开方向的份上,这个鸡腿赏给你了。”
说完,他随手一扔,小银狐张口叼住。一人一狐露出一样的狡猾笑容。
他未曾料到,与他背道而驰的其余六人亦是调转船头往北而去。
第六十三章 单独行动
“他们也在往北?”连月容悠闲躺在船头,闭目养神。
“是的,主子。”船中间一素衣男子正在奋力划船,一边还低低地向他报告。
连月容虚睨看着前面的大海,看来这次他们兄弟几人是各有心思了,那就不能怪他先人一步。
“君竹,派人拖住他们。”
“是。”并指抵在唇边,一声海鸟的叫从君竹口中逸出。身后突然水波荡漾,水纹一波波从他们的船边漾开。如果不仔细看,不会发现这些涂上与周围环境一致颜色的人和船只。
十几条小船往前驶出。
在连月容的示意下,君竹也加大划船的力度,船只像是离弦的箭般冲出去。
连月容视线在海面逡巡,希望最先找到那个不打一声招呼就独自潜逃的女人。
……
“有人攻击?老二果然沉不住气了。”
这次只有连月容为了让暗影避开四国和黑军团的纷争才带上部属,此刻平静海面突如其来的声音必定是他派来的“干扰”。
连月茗脸上带着豪气干云的疏朗笑意,笑声歇止,他凝神静气,力道集中于划动的船桨之上,慢慢隐掉身形。
突然所处的船只被巨浪攻击,连月茗挥动双桨稳住船只,开始奋力划出包围。
合力围住他的四五条船同一时间再次将海中巨浪引起,狠狠像他的船砸来,目的不是要伤人,而是为了毁了他这条船。
“啪!”一声巨响,船在巨浪的攻击下应声碎裂。船只的碎片在海上飘荡。
一个人趴在一块人形那般大的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