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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绝对是危险的!
孟小星靠在门口感觉那男人的气息久久没有散去,似乎在走廊上逗留了许久。
等到隔壁又响起了热火朝天的嗯嗯啊啊时,她才讽刺自己多心了,不过那男子真是精力旺盛,这大晚上的“好操劳”啊!
出去吹了冷风,她似乎冷静了些,坐在连月风的身边,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没有察觉自己的表情不知不觉柔和了些许。
她到底能爱几个人?难不成七夫临门的预言不管怎么样都逃不了吗?
她浅笑,心中向往的自由和与生俱来的一股子叛逆让她暂时脱开这情圈,她拿着沾湿的毛巾为连月风擦拭脸上的酒渍,笑得温柔。
生命无常,人的心情也是瞬息万变。喜欢便喜欢罢,她还不至于懦弱到不敢承认自己花心这个事实。
她承认了,却不代表连月风也接受了。
醉酒的时候呼喝要她跟着他浪迹天涯,酒醒后,他又开始闹起别扭了。
远远骑着马跟在她们马车后面,箫也不吹了,青衣也不随风起舞了,每天拿着一个酒壶任马信步跟在后面。
孟小星有好几次主动说话,他都不冷不淡,让她郁闷不已。
看过别扭的没看过这么别扭的!孟小星索性也不理她,这些天身子利索了,她便和杨沫沫轮流着驾车,现在她坐在前面,抽马鞭抽得厉害,马儿吃痛,几乎是狂奔起来,扬起一阵灰尘让跟在后面的连月风吃了闷亏。
一路狂奔后,孟小星心情总算好了些。弯着身子回头看后面,连月风被远远甩在后面已经看不到了,心情又是郁闷。
哒哒的马蹄声迎面而来,孟小星挥动马鞭将马车带到一边,却不料对面而来的马并不从她让开的道过去,也跟着她的马车而动。
孟小星觉得不对劲,抬头看去,入眼的竟然是烈无涯和两个看起来颇为眼熟的人。
一个壮硕高大全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人她记得,是晚上那精力旺盛的种马,另外一个温文儒雅,穿着南华国的服饰,难道是那个九皇子楚悦君?
她自从那晚上碰见那危险男子后就一直易容至今,她此刻身着男装,按理说烈无涯应该认不出她。
不过他们有意拦着他们的马车是要干嘛?
“马车给我。”烈无涯数月不见变了很多,不再是温温吞吞的病怏怏状,他冷酷将剑横在孟小星颈间,语气有些急。
孟小星这才发觉他马上还趴着一个浑身浴血的女子。
她默不作声,眼神暗示马车内出来的杨沫沫下车。
“马车给你可以,你这马给我。”她猜想烈无涯必是要旧人,答应他是因为他马上那女子身形熟悉,看起来极像阿楚。
“可以。”烈无涯见她生命关头还有心思和他讨价还价,多看了她一眼,收回剑,果断抱马上的女子下马,二话不说钻进马车,让出了身下的马。
孟小星不打算多做停留,后一步钻进马车收拾自己的东西,看到被安置在榻上的女子,确实是阿楚,胸口被射了一箭,不致命,但是必须找个干净的地方及时处理伤口。
孟小星将自己的包袱拿出来,并未多看就让出了马车,信步走到楚悦君的马下,指着马车再比划了自己和杨沫沫二人,淡道:“二匹马。”
她感觉身后有一道炙热的视线,那是来自那个危险野性的男人。她却不理会,争取自己应该有的权利。
这马车是冲着阿楚的面子才让出来,但是并不表示她要二人共乘一骑赶路。
楚悦君倒也爽快,看了眼孟小星,翻身下马。
孟小星牵过来,上好的汗血宝马,也算是值了。她嘴角勾笑,踩着马镫上去,突然鞭子划破空气呼呼朝她挥来。
孟小星脚一勾险险避开要害,却还是被打到包裹长发的帽子,帽子跌落,如黑瀑的长发洒落,香气弥漫。
“是你!”始终高坐马端一双鹰目看着她的危险男子扯了扯马鞭,抽了抽鼻子,嗅到孟小星发间这股香味之后,眼神发亮。
孟小星心一震,这男的是属狗的吗?鼻子这么灵!楚悦君这时已经看了过来,她知道今日难以善了,手不自觉摸上了腰间的佩剑。
“箫野,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莫要轻举妄动。”
西蒙国十一皇子箫野?孟小星松开握剑的手,静静站在原地,等待箫野视线挪开。
箫野这人越战越勇,你越是激他,他越是揪着不放。
还好楚悦君这句话提醒了她,不然她若刚才和箫野动手,只怕要激发他的嗜血因子。
箫野看了一眼孟小星,再看了眼楚悦君,似乎对他有些忌惮,他没有动身,只是一双鹰目看着马车方向。
“我代我兄弟谢过你,这银子你收下,算是买下你这辆马车了。”楚悦君从袖中掏出一大绽银子递给孟小星,态度温和。
孟小星看了眼,本不想接,但是又不想就这种小事牵扯,也没有多说,就接下来塞进袖袋。
心情郁闷,但是看到连月风坐在路边吐灰,她突然又开心起来。果然她还是不适合看到那个争权夺利的人啊,看着心情都不好。
三国皇子齐聚东漓国,想想都不会是什么好事,她还真不愿意搅和进去。
“怎么样,灰尘味道不错吧?”孟小星夺过连月风手上的酒壶仰头就是一口。
刚才她还一直担心杨沫沫沉不住气,也一直担心连月风赶上来,但二人表现如此之好,看来是她多虑了。
连月风瞪了她一眼,夺过酒壶继续倒上一口漱口。
这灰尘满嘴都是,偏偏他这么一个好酒之人又舍不得将酒全部漱口,才会在这纠结这么久。
孟小星看他小口小口地倒,觉得好笑,仰头再喝下一口,突然全喷在他灰尘遍布的脸上。
看到他怒火狂烧看她,她不在意地耸耸肩。
“驱邪还洗脸,我这招不错吧!”她扬眉看着连月风,抬袖擦拭他脸上的灰尘,“你是侠客,不要这样拘泥于小节嘛。”
连月风瞪大一双虎目,突然紧紧握住孟小星擦拭他脸颊的手,吓了她一跳。
“我要拐走你!”连月风如此认真说道。
孟小星愣了半秒,突然仰天狂笑。“哈哈哈……”
“笑什么!”连月风有些恼,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一直盯着孟小星神采飞扬的黑眸。
孟小星止住笑意,勾住连月风的脖子,带些勾引,语气带着微微上扬的尾音,她轻笑一声,手指点上连月风的鼻尖:“是我在拐你!”
连月风有些痴迷地看着她晶亮的眸,那眸中映出他灰头土脸的样子,但是……不像是以前澄澈无波,而是确确实实映着他的身影!
“我真的不用拐吗?”他以为她对他是没有情意的,但是她……连月风胸间的憋闷突然豁然开朗。
“原来你对我也是有情啊!”连月风笑声爽朗,搂着孟小星再也不愿意松手。
朗月清风的疏落感又回到他身上,孟小星虽然被他这么白的话弄得有些赧然,但是笑意早已不自觉浮上脸。
他们身后五里开外的马车上坐着一个雍容的贵公子,宽大的紫袍散落在软榻上,温的香醇的酒飘散着酒香。
和孟小星说自己要去管理店铺的连月碎手执酒杯看着靠坐在软榻上的连月容,挑眉轻问:“你还是在意。”
连月容一挥袖子,香醇的美酒入喉,淡茶色的眸子被长睫遮掩,他淡淡的语气在马车内回荡。
“她需要自由。”
连月碎闻言飒然一笑,绿眸闪过难言的光彩,看向孟小星的方向,一脸坦然,点头:“是啊,只能让她来选我们了。”
之前一直以为他们兄弟几个能毫无顾忌地将孟小星偷蒙拐骗合着吃了。
他目光扫向闭目沉思的连月容,笑开,光是他这个聪明绝顶的二哥就是这一计划的最大阻碍啊!难得他会有抓不住的人……现在这情况,挺好!
“主子,她行动了。”马车外突然有人声响起,低哑暗沉的像是耳语,但马车内二人却听得一清二楚。
连月容缓缓睁眸,摆了摆手,一个卷轴从窗外递了进来。
连月容仅仅瞟了一眼就放下,递给了一旁自饮自酌的连月碎。
连月碎接过一看,绿眸也变得暗沉,看向一脸不在意的连月容说:“她连你也不放过。”
她是连月容的母亲,抛夫弃子的狠心女人,但是不自量力。
连月碎将卷轴扔在桌上,嘴唇勾笑,伸臂枕在脑后,一脸的惬意,眼中却闪烁着危险。
“我来对付好了。”那女人千不该万不该,居然想要招惹小星,笑话,若是被他得逞了,那他们哥几个还要玩什么。
连月容却摆了摆手,淡茶色的眸子闪着晶亮的光:“让小星自己解决,把老五叫回来。”
他想让她知道,她追求自由的同时,就必然面对着各种不安定因素。他食指和中指缓慢地摩挲着,笑意缓缓在嘴侧绽放。
第二卷 05 可以预见的奶妈生活!
有人跟踪她。
孟小星经过上次被连月碎耍的事件之后,警觉性增强了许多,她和连月风杨沫沫二人进入赤城之后,立即察觉到有人跟踪。
随意找了个客栈进去,她并没有订房,而是在正对着门口的位置坐下,守株待兔。
跟踪的人很警觉,并没有贸然闯进来,孟小星双眼如雷达般扫视进出客栈的每一个人,突然拉着连月风和杨沫沫速度极快地往客栈后面的柴房而去。
再出来时,他们三人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变了一副样子。
三人并没有去牵已经被寄养的马,而是优哉游哉从客栈出来,打算去另外一家雅致的酒楼。
这儿的酒楼与客栈都是连为一体,她们的吃住都可解决。
孟小星让杨沫沫和隐在暗处的狼军去守在刚才那间客栈,注意可疑人物,争取找到跟踪之人,她自己则去搜寻另外一间客栈。
赤城颇为热闹,街上来往的人络绎不绝,孟小星一路上颇为小心,没有发现跟踪的人之后略微松了口气。
这时候她才发现自从柴房出来后,连月风已经不见了。
她四处看了看,没有看见他的身影,估摸着他被人群挤开,已经不见了。
她并不担心,想着这也是常事,四处找人无果,她只好进去一间装修的颇为有档次的酒楼,决定先安定下来再说。
她刚到柜台想要订房,大堂突然一阵骚动。回头看过去,原来门口新进来了一批人,他们个个人高马大,健硕的腰身以兽皮围住,露出结实的古铜色肤色,长发编结成小辫垂在肩膀,气势霸气凌人。
这是西蒙国的打扮,孟小星注意到为首的是鹰目勾鼻的箫野时,淡然收回视线,有种想换一家店住的冲动。
她甚至怀疑跟踪她的人是箫野派来的,毕竟在郊外的时候,她看到过他眼中的侵略——实在危险!
“掌柜的,二楼所有的房间我全包了。”
箫野身边的一个侍从将一袋银子甩在柜台上,大着嗓门吼。
掌柜露出为难的神色,他看了眼那侍从身后气势逼人的箫野,再看了看孟小星。
孟小星刚订下三间房,自然知道掌柜的为难处,她不打算退让,但又不想和箫野正面冲突,正打算换客栈时,突然一个壮汉将她一把推开。
“滚开,上面的房都是我家皇……爷的了,你们识相点最好让开。”
那人动作粗鲁,孟小星一时不查被推了开去,这才发觉二楼住下的客人已经一个个被赶了出来。
好嚣张!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