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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药就没事……”连月容淡淡的语气夹杂丝无奈,已经没了寒意和火气,不过仍有些僵硬。
孟小星闻言突然觉得有些委屈:“你娘的,你怎么不去吃药啊?谁知道那些个药有没有乱七八糟的激素啊。”
声音有些哽咽,她立即绷直声带盖过去,不愿意看到自己居然这么软弱。
连月容这时候已经转过身来了,他神色中带着丝复杂,看着趴在床上的孟小星和她身边的包袱,目光收紧,哑声道:“所以你想要逃离我……为了不生孩子?”
这是什么怪理由?
孟小星摇头,拉过包袱,在包袱里面翻找。
“你是在找这个吗?”淡淡的声音中蕴含着潜藏的怒火。
孟小星抬头看见他食指和中指夹着一个信封连忙点头。
“你看了?看了就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走啊。”孟小星说的理所当然,越说到后面越气弱,不明白他在生气什么。
“你这写的是什么东西?”连月容将信封扔在床上,脸部线条更加僵硬。
孟小星坐起拿过信封,抽出来看了看,疑惑:“我写的很清楚,应该不会不明白啊……亲爱的各位叔叔们,我要去旅游,先走一步了……就这一句话啊,这还不明白?”
孟小星瞪大一双水眸,真心觉得奇怪。不知道连月容不明白什么,她都没有写一大长串的相思缠绵的话来包装诶!她说的是人话啊……
“我不明白?”连月容的声音明显是在压抑怒火,孟小星却没注意到,只当他是真的不明白,连忙一脸狗腿地解释:“我猜你一定是不明白旅游是什么意思对不对?”
她满怀期望地看着连月容,见她不说话,她还以为他是害羞不好意思承认,连忙从床上下来,自以为贴心地开始喋喋不休的解释。
“旅游呢,其实跟你们的游历是差不多……”孟小星边说边转到连月容身后,突然她娇脆的声音戛然而止,“哎哎哟哟”呼起痛来。
“你还想这样一走了之吗?”连月容捏着她伸出来的食指和中指,素来平淡无波的脸上此刻波涛汹涌。
“唉唉唉……哟!”孟小星撇着嘴夸张叫喊,连月容却完全不懂怜香惜玉,冷眼看她一个人演戏,“不就是点你穴道嘛,你快把我手指头都捏断了啦!”要走她也要筹谋一点银子才能走啦。
面具从连月醉那偷来了,地图和通关令也问连月风要来了……万事俱备只欠银子,她现在不怕,有强大的内力,怎么着也能出去走一遭而不被别人害了。
连月容将她一扯扯入怀中,松开捏住她的手,凑到她耳边低吟:“我真想把你的腿都打断。”
居然想要一个人偷偷逃走,看她包袱里那些东西,四国的通关令都备齐了,连扮成小厮的面具都准备好了,如果不是连月白那本书不见了,他心血来潮突然翻了翻她的床底下找到这个包袱,那她是不是会突然有一天背着行李消失不见了?
想想就很生气!连月容胸臆间起伏不断,气愤!此刻完全占据了素来平静的心田。
亲爱的叔叔们!他这么多天用各种手段让其余几个没有时间来找她,为了多和她相处,结果还是躲不过“叔叔们”这个没有一点特殊的称呼吗?
“你为什么这么生气?”这无良女居然还这么问他。他哪儿都生气!
看见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他再也不受控制地低头吻住她的唇,品尝她唇中的芬芳。
强吻!
孟小星承认自己是有些变态的觉得很有feel啦,但是还是很痛啊!
“我不走了啦。”暂时。
唇齿贴合没那么紧密,孟小星含含糊糊说道。她心中隐约知道连月容在生气什么,果然连月容听到后,微微松开了钳制,抵着她的额头,绵长的鼻息喷在她脸上,他双眼紧闭,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我……”孟小星刚想说话,下一刻连月容突然拦腰将她抱起,压在床上开始解她的衣服。
“我这次真的是大姨妈来了……”
此话就像是火引一般点燃了连月容心中的怒火,他手起衣落,孟小星很快就一丝不挂了。
当他的手探到孟小星的月经带时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就挑开了绑在胯间的带子。
一股血腥味涌上,连月容顺滑的眉毛皱起,闪身离开,脸色铁青。
孟小星拉了拉衣服坐起身,嘟嘟囔囔抱怨:“都说了不是骗你……”
哈,好爽!洁癖男近距离碰上大姨妈,最好能恶心到他!
“这几天你哪都不能去,我会派暗影监视你的行踪。”始终背对着她的连月容说完突然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憋笑破功,在床上打滚哈哈大笑的孟小星。
“哈哈哈哈……”
笑够了,她一咕噜从床上跳下来,探头探脑往门口摸去。
“小姐,二爷吩咐了,不让你出门。”一个男子横剑拦住她,这是一个长得平凡的看很多眼都会忘记他长相的人。
“哦。我不出门。”孟小星趁他不备,拉住他的衣袖在门槛坐下来,“我无聊,我们聊聊吧。”
“是。”男子收起刀,不着痕迹地拉回自己的袖子,要退开三尺距离时,却发现自己衣服的下摆被揪住,顺着那细白的手看过去,孟小星正眨巴着眼望着他:“你叫什么名字啊?”
“……”
“你妈贵姓啊?”
“……”
“你爸叫什么?”
“……”
“你在家里是老几?”
“……”
一阵喋喋不休之后,孟小星瞥了一眼这男子,突然吹起口哨来。
男子突然起身,孟小星还揪着他的衣服下摆,继续吹口哨,男子要走,她揪着不松手。
“小姐……”
“你要监视我,这是要去哪?”孟小星打断他想说的话。
男子一愣,安分在原地站住,他伸手入袖袋,突然腰间一麻,被点了穴道。
孟小星站起来,拍了拍男子的肩膀,一脸的狡黠:“你再憋一会哈,估计待会就可以上茅厕了。”
说完,她回房拿过自己的包袱,甩到肩上,潇洒离开了。
被发现要离开的企图了,看来提前走是必须的啊,不过路上怎么着也需要点路费,铁公鸡,只好找你拔毛了!
孟小星笑笑,经过门口时,她故意还吹了声口哨,惹得那男子脸色一片铁青。
……
“哟,你倒是清闲的很。”孟小星走进连月碎的书房,看到他在霹雳啪嗒的拨算盘,她一进门就在说风凉话。
连月碎嘴角微不可察闪过丝微笑,头也不抬继续算账,孟小星已经拖了一张凳子坐到他身边,托腮支在桌上专注地看他。
她自认为自己各种风骚都使出来了,结果连月碎仍旧不解风情,真是有够爱财不爱色的。
眼看他一本帐结算完,连月碎还要拿起另外一堆,她连忙伸手按住他握着账本的手。
“三叔,还有更有意义的事情,干嘛总把自己埋在一堆账本里面啊?”
她娇滴滴地环住连月碎的脖子,整个人往他怀里坐。
连月碎也不抗拒,顺势将美人抱满怀,不急不躁的说了句:“这些账本可是拜你所赐。二哥给我各个地方的店面找了点麻烦,现在我可是忙得脱不开身去找你。”
“啊……”孟小星被他噎住,愣了一下,旋即媚笑:“所以我这不是来慰劳你嘛,来,我给你捏捏肩膀。”
她要站起来为连月碎按摩,却发现自己的腰已经被连月碎搂住,她也就顺势继续坐在他大腿上帮他按摩。
“三叔啊,你工作辛苦了。”孟小星边说,手边往书桌一旁的暗柜伸手。
这暗柜她见过很多次了,每次连月碎都宝贵的跟什么样的不让她碰,一看到她过来,也是立即将暗柜封锁。
守财奴还能守什么,肯定银子呗!
孟小星的手顺利探入暗柜,摸到了纸质的触感,估摸着里面应该装着银票,心中暗喜。
“力道不对。”连月碎一直闭着眼睛享受,此刻突然睁眼看着孟小星,绿眸深幽,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孟小星刚将暗柜里的“银票”一角抽出来,连月碎突然看过来,她连忙松手,扬起一脸媚笑面对。
手捏住他的脖子,继续揉捏。
“右边一点。”
“好嘞。”孟小星摸索着摸到他颈部的穴道,准备随时点上。
唇上突然一软,孟小星没想到连月碎会突然扣住她的头,吻住她的唇。
“亲我得交一百两银子。”孟小星脸上有丝尴尬,但立即被掩饰,她笑嘻嘻伸手,娇声说。
连月碎一直噙在嘴角的若有若无的笑意此刻倏地放大,他搂着孟小星的身体一旋身,将她压在书桌上,桌上的账本碰飞了一地,他也不在意,一双绿眸紧锁着孟小星的笑颜,感觉到她全身紧绷的紧张之感,他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暧昧低头紧贴着她的脸,突然说:“小星,你欠我钱没还。现在还要我的银子么?”
孟小星听到这句话,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嗯,三叔永远是那个三叔,十几年来一点没变,财奴嘛,谈钱才安全!刚才看他突然压过来,吓她一跳,还以为他要……好吧,她自作多情了一下。
“我还就是。”她连忙说,手扶在连月碎的胸膛打算推开他。
却不料连月碎不让开,紧压着她,以暧昧的就要亲到的姿势继续说:“你欠我五十年吻,一百年鱼水之欢,一辈子的爱……你要怎么还?”他绿眸闪着孟小星看不明白的情愫,她浑身一震,这话说得未免露骨,财奴去哪了?
连月碎还在继续说,他突然低头噙住孟小星的红唇,低喃:“现在先从你的身体开始还吧。”一个扑到,某男压住某女。
“……”她又被骗了!
孟小星吃瘪,估摸着连月容得到通知赶过来也是很快的事了。
她倒是没想到会出这么个情况,不过好在她有准备,摸索着掏出袖中银针,扬手刚要给连月碎扎上一针,连月碎突然站起避开了她的攻击,像是想起有什么事要做一般,突然看着门口说,“啊,忘了交代上一壶好茶来。”
说完,他旁若无人信步出门去了……
这样也可以?
孟小星傻眼,实在有些不明白这人在玩啥,不过管不了这么多了,她趁书房内无人,连忙翻开暗柜。
里面果然有一大沓银票,似乎银票包裹着些什么,她没来得及看,立即抓起一把塞入怀中。
旋即,她旁若无人出去了,一路出去,都没有看到连月碎,不过她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沿着吉祥村内的主道走了好一会,走到一旁的一个简朴的民房,敲门等上一会,里面探出一个老妇人的脸。
“李婶。”她打过招呼,进门接过李婶准备的衣服,进去一个房间。
出来后她已经变成一个矮小的小男生,平淡的脸,简朴的小厮衣服。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已经出现在门口边喝茶边等着她。
“王爷爷,这次多亏您帮我准备。”不然她这样突然将日子提前,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呢。
“丫头,跟我还客气什么。”王大夫捋了捋白胡子,笑呵呵一如十几年前。不过世事变迁,他终究有些年迈,好在身子还算硬朗。
孟小星也不再多言,跟在王大夫的身后出门,门口已经停放了一个简朴的马车,八匹健硕的马拉动。
孟小星跟在王大夫身后上了马车,马车上放着她的包袱和事先准备的必备面具和通关令。
马车一路往前,现在吉祥村街道颇